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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二、远游

杨玉忍不住问道:“你们父母在天山上么?你们去找他们?”

她一连问了两个问题,萧婧嗫嚅道:“不……不是的。”这时萧璨捏了捏她小手,道:“走罢!”萧婧道:“姐姐……我们先走了。”

杨玉见她似有隐情,虽然关心,却也不便再问,只道:“好!”从怀中掏出三张银票,道:“这些银票你拿着。”萧婧连连摆手,道:“不……不用……”她脸也涨红了。杨玉强将银票塞进她怀里,道:“这是谢谢你刚才那碗稀饭,你不拿姐姐可要生气了。”萧婧满面通红,不自觉的望着哥哥,那小男孩萧璨终于开口道:“谢谢了。”萧婧舒了一口气,道:“谢谢姐姐。”杨玉微微一笑。

两人收拾一下,刚走到门口,忽然砰”一声巨响,萧婧“啊”的一声,兄妹两人齐齐被震飞跌倒在屋中,一人哈哈大笑,破墙而入,正是达达教四大明王之首,‘春雷荒狼’炼狱!

萧璨兄妹被震开两丈,跌倒在地上。萧璨全身宛若被震裂一般,气血翻滚,说不出话,转头一看,萧婧落在地上,已昏过去了,好在萧璨紧握着她手不放,仍可感觉到她血脉跳动。萧璨心中怒极,凝视炼狱,眼中全是恶狠狠的神色。

炼狱自不会去理会一个小孩,忽然一声剑鸣,杨玉已抽出铁剑,刺向他右肋,她身上有伤,这一剑颇为轻浮。

炼狱冷笑一声,右掌横推,杨玉劲风扑面,闻见其中隐隐有腥臭之气,匆忙后退两步。

此时前方一条灰影扑来,李文言单掌直取炼狱面门。炼狱冷笑一声,双臂回旋,一招“月离于毕”,左掌叠右掌,右掌叠左掌,双掌齐出。这一招所及范围极广,杨玉和李文言都被他挡开。李文言退出五尺,翻身再上,杨玉叫道:“小兄弟快带你妹妹走!”挺剑直刺,三人斗在一处,霎时破屋之中剑掌横飞。

炼狱以一敌二,兀自丝毫不惧,将二十八宿积尸掌施展开来。原先对李文言还有些顾忌,数招一过,但觉对方功力虽深,却仍是逊了自己一筹,心中疑虑顿去,愈是得心应手。李文言知他掌上尸毒厉害,也不敢用手掌硬接,如此一来,更是大处下风,暗想:“此人位列达达教四大明王之首,果然是名不虚传。”幸好来的只有炼狱一人,他那些手下却没跟来。

原来炼狱此次取道古家集,乃是为了回归西域。他两年前率领教众,直赴青秀山,一举将青秀派歼灭,事隔多时,早已经不放在心上了。想当年自以为已将青秀派斩草除根,没想到突然冒出一个杨玉,竟然还教她逃走了。他心里越想越不舒服,便一路追来,总要亲手将青秀派的人全都消灭了,这才放心。

三十招一过,杨玉额上已有汗珠流下,只觉左肩疼痛愈来愈烈,渐渐难以支撑。炼狱哈哈一笑,右掌一挥,喝道:“着!”一股凌厉之极的掌风扫向杨玉,他见杨玉剑法无力,必定抵挡不了自己这掌。果然杨玉难以抵挡,连退数步,炼狱踏前两步,又是一掌拍出,杨玉站立未稳,匆忙间举剑相迎,炼狱右掌一翻,击在铁剑之上,杨玉右手虎口一阵,铁剑再也握不住,脱手飞落在地上。

李文言见势危及,再顾不得对方掌上尸毒,奋力一掌击出,炼狱“哼”了一声,一招“荧惑守心”,左掌抵住李文言,右掌仍向杨玉击去。杨玉手无寸铁,避无可避,只得举掌相迎。四掌相交,砰的发出一声轻响。

李文言原想交了这掌,暂解杨玉之危后,立即撤掌,或可免中掌上尸毒。但炼狱掌上似有极大粘力,竟然无法退开,他心中大惊,此时撤掌,必定为对方掌力直入心脉,不死也要重伤。只得催动内力,自掌上源源送出。再看杨玉,分明也是一般模样。只是她内力远不及两人,炼狱以七成力道对付李文言,只用三分对付杨玉,兀自游刃有余。

李文言只觉对方内力源源不断地传来,幽森猛烈,不过片刻,他掌上四个手指已然隐隐变青。以他功力,单是抵御对方内劲已是十分困难,更何况炼狱掌力中更有极为厉害的尸毒。再看杨玉时,她右掌大半都已变青,直抵手腕,甚是恐怖,只是勉力支撑。

炼狱嘿嘿一笑,道:“本来我马上便要回到西域总坛,你们偏偏这时候送上门来,正好拿你们两人践行。”他与对方比拼内力之时,仍能开口说话,足见尚未用足全力,李文言和杨玉心下骇然。

杨玉瞥了李文言一眼,心道:“我今日命丧与此,只是连累了他陪我一齐送命。可惜救命之恩,只有来生再报了。”正要撤去掌力,让炼狱一掌打死,总好过浑身中了尸毒,死得还难看些。

忽觉对方掌力一空。炼狱腹上一凉,一柄铁剑自后背刺入,从小腹透体而出。那小男孩萧璨不知何时拾了杨玉铁剑,来到背后刺了一剑。

炼狱又惊又怒,李文言趁机奋起,一掌正击在他胸口。炼狱大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李文言手下更不留情,啪啪啪连拍七掌全都击在他胸口,炼狱飞出三丈,翻到在破屋外面。杨玉快步抢上,抽出他腹上铁剑,反手一剑刺在他心口上,炼狱双目圆瞪,立时毙命,目中仍是一副不甘之色。

李文言暗道侥幸,方才若非萧璨暗中偷袭,只怕在场几人无一生还。这小孩勇毅果敢,倒是难得。杨玉气喘吁吁,瘫倒在地上,道:“小兄弟,这次多亏了你了……”一口气力不济,说不上话。

萧璨对李文言道:“请你看看我妹妹。”原来萧婧兀自昏迷不醒,李文言扶起她身子,略一把脉,道:“她是被炼狱掌力拂中了,目下气息暂闭。只要有人替她推血运功,料无大碍。只是我俩现在身上都有尸毒,须得先把我们体内的尸毒逼出才能替她运功。否则只怕反而连累她也因此中毒。”

杨玉喘了几口大气,勉力站起,道:“那咱们快些逼毒。”李文言道:“此地不宜久留,若是达达教的教徒再来,我们难以抵挡……”他从怀中掏出一瓶丹药,倒了几粒出来,用拇指食指扣开萧婧嘴巴,萧璨忙拿出水袋,小心喂萧婧咽下了。

李文言道:“我们先回赌坊。”杨玉道:“若是碰见魔教的人怎么办?”李文言道:“无碍,我看他们也只是途径此地,此时多半也在四处寻找我们。”杨玉一想也是,当下李文言背了萧婧,刚出屋子,忽然一股恶臭。炼狱的尸身竟已变得乌青,李文言道:“他体内尸毒发作,过两天连骨头都会腐烂掉,小心不要碰到了。”杨玉想到方才差点自己也死在这尸毒之下,心中发毛,捂嘴快步跨过。萧璨看了几眼,神色自若。

李文言带着几人从小路回到赌坊,幸好一路上并未再碰见达达教的人。李文言带几人来到赌坊后堂,将萧婧放下了。经过早上一闹,已无人再敢来到此间,那于管家也不知跑到何处去了。李文言来到墙边,掀开一幅画像,里面瓶瓶罐罐摆了二三十瓶。杨玉见他竟然连这里有暗匣也知道,心中讶异,“啊”了一声,道:“难道……你是这赌坊的老板?”

李文言微微一笑,道:“我这赌坊小的很,杨姑娘一下子赢了近百两,在下差点便要卖裤子了。”这自是玩笑之言,杨玉面上一红,嘻嘻笑了几声,想要蒙混过关。她昨夜赌钱之时大动手脚,瞒得过那些乡民,李文言又岂会不知。

李文言从暗匣中拿出两瓶丹药,又点起火炉,道:“这次我们一起运功,催发药力。”当下将药敷好,在火炉上烧了一下,与杨玉面对面坐在地上,双掌相合,潜运内力。

萧璨坐在床边,握住萧婧小手,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过了顿饭功夫,李文言和杨玉相交的双掌青色渐渐淡去,两人掌心中不时落下几块干裂的药膏,正是两人体内之毒正在慢慢化解。直过了一个多时辰,两人缓缓睁开眼睛,收回手臂,李文言舒了一口气,站起来道:“幸好我这里备有不少药物,不然性命难保。”

杨玉也站起来,道:“两番相救,无以为报。”来到萧婧床边,道:“我来给小妹妹推功运气。”李文言道:“你熬得住么?”杨玉挺身道:“自然。”将萧婧扶起,自己盘膝坐在她身后,双掌抵在萧婧背心,略略定神,一股内力匀匀送到萧婧体内。

李文言对萧璨道:“小兄弟,烦你暂且留在这里,我去四周探看一番。”萧璨点头答应了,李文言自去外面查探。

萧璨目不转睛的注视萧婧,只见她不时眉间微动,过了小半个时辰,忽然全身一阵,“嗯”的一声,醒转过来。一见到萧璨,“哇”的一声,直扑到哥哥怀里,紧紧抱住了,眼中泪水欲滴。萧璨轻拍她后背,微笑道:“好了,没事了。”他自己这么说,手掌却忍不住轻轻颤抖。

杨玉勉力运功,此时筋疲力尽,不住喘气,浑身半点力道也没有。但见萧婧醒转,却也大为安慰,又见两人兄妹情深,心中感动。

这时门外声响,李文言走进来,道:“方才四下查看了一下,并无达达教的人。”

杨玉舒了口气,沉吟道:“他们怎么如此着急便走?”

李文言道:“这就不知道了。不管怎样炼狱在教中位分尊崇,他死在此处,魔教中人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此地不宜久留。”

杨玉“哼”了一声,愤然道:“他们回来正好,我见一个杀一个。”

李文言微微一笑,沉吟道:“不过话说回来,我在此地三年,别说武林人士,便是寻常客商也难以见到。魔教的人又怎么会来到这里?”

杨玉看看他,露出疑惑的神色,道:“你不知道?”李文言目中闪过一丝黯然之色,道:“大概是我在这里呆的久了,江湖上的事,就很少知道了。”杨玉道:“原来如此。我方才见你甚是渊博,连炼狱的武功来历都一清二楚,还以为你甚么都知道了。”她顿了一顿,道:“炼狱此次经过此处,那是因为魔教近今年来大举退回西域。他走这条小路,便是不想节外生枝,躲开其他人。我追查了一个月,最近才得知讯息,我想若是容他回到西域,今后要报师门大仇,那更是难上加难了,因此才昼夜不停的赶到这里。”

李文言惊道:“魔教要退回西域?”

杨玉面生一副不屑的神色,道:“不错。当年魔教教主原惊世败在中州大侠沈枫剑下,魔教声势一落千丈。这些年更是早已大不如前,半年前少林智刚大师率同数十豪杰,在阴山一带将魔教三上人全部击毙,魔教元气大伤,因此原惊世决意将魔教全部退回西域。”

李文言道:“原来如此!”叹了口气,道:“当年原惊世挟上万教众自西域而来,短短半年间席卷中原,号称天下第一教,想不到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杨玉嘿嘿冷笑,道:“听说原惊世野心极大,妄想一统中原,教义遍布天下,可惜让他跑回去了。”

李文言道:“原惊世确是颇具雄才,武功才略,世上少有。唯有当年曾败在沈中州剑下,若非如此,只怕无人能敌。唉,魔教横行数年,中原不知损失多少英才,不过原惊世绝非轻言放弃之人,只怕他朝卷土重来。”

杨玉道:“那又有什么了?他敢再来,正好让他看看我的宝剑!”李文言苦笑不语。却见萧婧欲言又止,便道:“小妹妹,你不舒服么?”心想莫不是刚才她被炼狱一击,已经受了内伤,自己竟没发觉?

萧婧忙摆手道:“不……不是的。”李文言颇为诧异。

萧婧与哥哥对视一眼,道:“姐姐,你刚才说那位沈……沈枫大侠,你认得他么?”

杨玉面上一红,不自觉的用手理了理发髻,道:“我……我哪有这个福分?只是他的事迹我听过不少。”

萧婧眼中露出失望之色。杨玉倒是颇为惊奇,道:“你知道他?”

李文言沉吟一下,道:“小兄弟要去天山,莫非是为了找沈大侠?”

萧璨目光一闪,缓缓点头,道:“不过我们可不认识他。”

杨玉更奇,萧婧跟萧璨对视一眼,道出了一段故事。

原来萧璨兄妹两人相依为命,原本住在扶州西畔的一处树林里。两人伐树为屋,打猎为食,生活虽然艰难,但相互扶持,也能勉强过活。此地与世隔绝,那日忽有一人,不知为何闯了进来。这人浑身鲜血,萧婧见着此人,吓了一跳,哪知此人刚到屋前,便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萧婧心中慌张,忙叫了哥哥出来。

两人在此住了数年,向来没有什么人闯入,依着萧璨的意思,要把这人背出去,随便找个地方扔了便是,只是萧婧心中不忍,给那人喂了些水。过了良久,那人才醒转过来,只是他伤势重的很,萧璨兄妹却是无法了。

那人见到两人兄妹两人,便从怀中掏出一样物事,自称叫做洪少青,将那物事交给萧婧,请她去到天山,交给大侠沈枫。萧婧不知所云,待要再问,那人咳了几声,吐了几口血,竟然就此毙命。

萧婧不知所措,萧璨将洪少青的尸身拖到山脚处扔了。萧婧却念着他死前说的话,她心地良善,见这人死得可怜,便想帮他了了遗愿。只是沈枫是谁,她固然不知,天山是在哪里,她也全不晓得。萧璨却颇不愿为了个莫名其妙的人,做此无益之事,何况一路上不知有何凶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萧婧却总是终日念着此事。萧璨与萧婧两人相依为命,对这个妹妹爱逾性命,见她嘴上不说,心中却总是惦记着,终是不忍见她如此,两人准备一番,便往天山而去。他们不认识道路,一路相询,饥餐露宿,其中的艰苦自不待言。萧璨数次想要放弃回走,只是萧婧年纪虽幼柔弱,却自有一股坚韧,萧璨只得由着她了。两人走走停停,昨日在那破屋之中过夜,正碰上了李文言与杨玉。

李文言与杨玉面面相觑,想不到还有这番情由。李文言沉吟道:“洪少青?你见到的这人长什么模样?”萧璨道:“他身材高大,三十来岁,皮肤很白,方脸浓眉,在右眼眉心有一颗黑痣。”李文言赞道:“小兄弟好记性!”杨玉问道:“你认得此人?”李文言道:“倒也不算认识,只是当年依稀见过几次。若我所料不差,此人乃是太原洪家堡的少堡主,素有侠名,在北方一带也算得上一号人物。想不到他竟遭人毒手。”

杨玉忽然“啊”了一声,道:“莫非是魔教所为?”

李文言摇头道:“这倒不尽然,洪家堡也不是单枪匹马。倘若如你所言,原惊世有意退回西域,何必要在此时多结个仇家?”

杨玉兀自嘴硬,道:“他们魔教做事,哪里管什么道理?”话虽这么说,也知自己猜的不对。

李文言道:“萧兄第,洪堡主给你的东西,可否让我看看?”

萧璨伸手入怀,从里面取出一个略有拇指粗、两指长的黑色圆管。这圆管乃是取了竹子中间一段制成,两端竹节处却保存的十分完好,李文言细细查看,这竹管外表毫无破绽,凑在鼻尖一闻,隐约有觉得有些臭。

李文言仔细瞧了半晌。他也是见多识广,此时却也瞧不出个所以然。他将圆管交给萧璨,道:“这是什么东西,我也看不出来。”他自嘲了的笑了一下,道:“看来倒像是一筒暗器。”

杨玉惊道:“难道洪少青想要暗算沈大侠?”

李文言忙摆手道:“决计不会,我是说笑的。且不说洪少青素来刚直,当年洪家堡被山西九鼠逼得险些堡灭人亡,还是沈大侠出面了结此事。山西九鼠看在沈大侠的面上,十多年来都没有再去过太原,洪家堡因此才保全了下来。沈大侠于洪家堡有此大恩,洪少青又怎会对他不利?”

杨玉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他过了这么多年会变成什么样子?”

李文言只得苦笑道:“杨姑娘说得不错。”杨玉大是得意,对萧璨和萧婧道:“天山离此地尚有百里行程,小朋友你救了我们性命,让我报了大仇。我送你们到天山找到沈大侠。”说完俏脸一侧,一副悠然神往的神色。

李文言揶揄道:“素闻沈大侠非但武功天下第一,而且为人十分的潇洒俊朗,气宇不凡,只不知他夫人是谁?”

杨玉面上一红,悠悠叹了口气,低声道:“是啊,谁配得上他那样的人物……”

李文言见她竟不着恼,倒也稀奇,微微笑道:“总之你见到之后不就知道了。”

杨玉俏脸一板,大声道:“你去不去?”她神态凶恶,目中却有殷切之色。

李文言沉思半晌,道:“自从当年与原惊世一役,沈大侠便杳无音讯,想不到他隐居在天山之上。”他顿了一顿,笑道:“萧兄第、萧妹妹如此年纪,尚且为了陌生人一句遗言,千山万水。李某若是袖手旁观,岂不是被小兄弟小妹妹比下去了?”

当下几人收拾一番,忙活了这么一番,此刻已是正午。只是街道上还是没什么人,也不知集子上的人是昨晚赌的累了,还是叫杨玉折腾累了。李文言找来干草,堆在赌坊四周,杨玉道:“这赌坊好端端的干嘛要烧掉?”

李文言目中又现出了一丝黯然的神色,转瞬即逝,道:“魔教的人今后势必再来此地查探,烧掉了他们就没那么容易查得到。”

杨玉点点头,道:“烧掉了也好,赌钱有什么好的!”

李文言淡淡道:“不赌的人,就算来了也绝不会赌。好赌的人,你就算把他绑住了,他还是要来的。”说着点燃干草,登时火起。四人驻足一阵,望北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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