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离开小山村数个时辰后,天微微亮起,童公主终于忍受不住,略微虚弱的说:“张璇,我好饿,我想吃东西我想喝水~”张璇此时非常无奈,自己走的匆忙没有带干粮和水,马车上原本还有些糕点,是那太监准备给公主吃的,但是昨天半夜童公主就已经吃完了,现在哪里还有食物和水啊!张璇一边驾驶着马车一边思考对策一边还要应付公主,头都快要炸了。终于,再次前进了三四里路,终于在山上看到了一个小村庄,张璇当时没有多想,等到了山脚下才想到,哪有村子会在山顶上啊,这分明就是山贼的寨子,容不得张璇多想,大喝一声“驾”,拉车的马长嘶一声奔驰而去,张璇的后背全是汗。
又过了两个时辰,童公主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表达自己对食物的欲望。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张璇终于尝到了“福”,就在童公主快要晕倒的时候,突然双眼睁大,正正的坐了起来,对着张璇说:“我好想闻到了吃的的味道!”张璇也是饿的不行心想:“唉,死马当作活马医吧。”说到:“在哪?”童公主说:“好像在那边。”说着用手指向了右手边,张璇停下马车,吃力的站了起来,向着右手边眺望,发现有一条河,河边有个人在烤鱼。张璇立马驾驶马车来到河边。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本该回到驿都城向小王爷报告的彭清泽并没有向东发走,而是向着南方一路跟着张璇和童公主,因为他知道他们没有食物,只好沿途跟着,帮他们一把,总不能让公主饿死在路上,这样事情就没意思了。正想着,就走到了一条河边,于是心生一计,在河边烤起了鱼,等待着张璇和童公主上钩,果不其然,两个饿极了的人没有多想就上钩了。
张璇带着公主从马车上下来,走到烤鱼青年的边上,四只眼睛死死的盯着烤鱼。彭清泽十分尴尬,想到:“我去,这两个人倒是说话啊,光盯着鱼,这样我很尴尬啊。”
张璇咽了口口水,向着烤鱼青年说到:“这....这位少....侠...额.....这位朋友,我们两人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您的烤鱼您看是不是那什么可以分我们两条,就两条,拜...拜托了。”张璇本想说少侠,但仔细一看,玛德,这哪是少侠啊,这儿分明就是个乞丐,一身衣服全是补丁,头发上还有树枝树叶,叫少侠真的叫不出口只得改叫朋友了。
彭清泽一副很大气的样子,说道:“没事没事,看你们饿成这样,先吃......”刚说到“吃”张璇和童公主像两条恶狼,抓起鱼就吃,这疯狂的吃相哪有一点富贵人家的样子,比丐帮的弟子还要凶残......
张璇和童公主一条一条的消灭着烤鱼,当鱼骨堆起一座小山时,两人终于吃饱了,张璇本想向烤鱼青年道声谢,转眼望去,那人早就不知道去哪了,张璇此时也没多想,估计人家是有事先走了吧,于是带着吃饱的公主,打了些河水,又坐上了马车,向着觞都城前进。而彭清泽,也是全速向着驿都城飞奔。
夕阳西下,张璇驾着马车翻山越岭终于来到了觞都城的城门口,但是又有一个难题困住了他们。
张璇驾驶着马车正要进入城里,门口的卫兵将长矛交叉,挡住了马车,张璇眉头皱起,说到:“你们好大的胆子,知道车里坐的人是谁吗!这可是华夏国的公主。”卫兵们听了张璇的话顿时哈哈大笑,有几个卫兵都忍不住捶起了墙壁,其中一个看上去像头头的卫兵对着张璇说到:“马车里坐着公主,谁信啊,你说是就是,我还说自己是太子呢,哈哈哈~”卫兵们又开始哈哈大笑。张璇的脸色愈发阴沉,青筋暴起,咬着牙,狠狠地说道:“你们这是找死!”卫兵头头看着张璇这一身灰头土脸,身上还有伤的样子,戏谑的说到:“就你这样的想弄死爷爷我,真是好笑。”
张璇听到卫兵头头竟敢如此讽刺自己,就要拔刀劈死这个卫兵时,马车里的童公主说话了,“张璇,怎么还没进城啊?”卫兵头头突然答道:“想进城,可以,交钱才能进城。”童公主东摸摸西摸摸,问道:“张璇,你带了钱没?”张璇答道:“出来的太急没带钱.....”张璇十分尴尬。卫兵头头又说了:“没钱!没钱拿东西来抵!”童公主又找了半天,从马车窗户伸出一只手,手里拿着一个玉镯,说:“就先拿这个抵押吧。”张璇虽然知道这个玉镯是皇后给公主的,但眼下不进城十分危险,只能先抵押在这,先进了城找到柳员外,再让柳员外帮忙将玉镯拿回来。
卫兵头头看见这个玉镯,一眼就认出是上品货色,眉开眼笑的对着后面的卫兵们说:“放行。”张璇黑着脸驾着马车走进城内。
马车缓缓地走到城内,童公主在马车内左看右看,觉得新奇极了。张璇驾着马车左拐右拐,过了一会,终于来到了员外府,张璇下了马车,走到员外府门前,叩了叩大门“咚咚咚”,门里的下人听到有人敲门,将门打开一条小缝,问道:“请问,阁下有什么事?”张璇说:“我找柳员....”张璇还没有说完,那下人就准备关门,张璇立马顶住门,那下人还在用力关门,奈何张璇力气实在太大,大门纹丝不动,只好向张璇劝道:“这位壮士,我们柳员外不见陌生人的,请不要为难我一个下人。”看着对方用请求的语气对自己说到,张璇从怀里掏出一个灰黑色的令牌递给那个下人,说:“把这个交给柳员外,他自然会出来。”那下人也在员外府待了许久,察言观色的功夫也学到了一些,见对方神色淡定,身上带着不同于常人的气势,便知道对方确实有可能和柳员外有一定关系,于是和张璇说到:“请阁下稍等片刻,小人马上去通报柳员外。”张璇点了点头,只见那下人匆忙的赶到员外府后院,找到正在与夫人品茶的柳员外,柳员外对着那个下人说:“平川,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平川略微喘息道:“员....员外,门口来了一个灰头土脸身上带伤的年轻人说要见您,还叫我把这枚令牌交给您,说您见到令牌自然会出去见他。”说着,平川将手中的令牌呈给员外。柳员外开始还纳闷,没听懂是怎么一回事,但一看到令牌就知道来到人是谁了,然后仔细一想平川的话,赶忙说到:“平川,你说给你令牌的人受伤了!”平川见员外突然的站起来想自己问刚才的男子是不是受伤了,心里想:“还好没得罪那个男子。”嘴上说道:“是的,小人见他腰部的衣服破裂还有血迹,便知道他应该是受伤了。”柳员外说:“现在我们马上去接他进来。”于是柳员外带着妻子、平川和一众下人来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