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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痛苦的手术

七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今天萧洒和拉克丝再次来到了古老头睡觉的地方,一进门就发现古老头果然又是在那呼呼大睡,满屋子的酒气,萧洒这次可不会客气的,上去一把就把这老酒鬼从床上拉起来,大呼小叫的道“古前辈,我们来了。”

古老头虽然是睡得正香被拉起来,却一点没生气,反而看见面前的两个年轻人,显得分外激动,他一把拉住萧洒道“小子,这几天我又想出了一个办法,绝对能让这次治疗危险降低。”

萧洒知道古老头虽然为人邋遢又烂喝酒,但医术确实很高,盖伦都称他为艾伦第一药剂师,听到他新办法也是很高兴,毕竟原先那个办法风险太大,谁也不想拿自己生命开玩笑。

古老头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神采风扬的盯着萧洒和拉克丝道“我这几天仔细的想了一下,其实要治疗拉克丝小姐的病,不一定需要全部的蛮兽内丹。”萧洒和拉克丝对望了一眼,都不太明白这老头什么意思。

古老头自顾自的道“我想过了,萧洒小子的那颗内丹虽然性属温和,但内丹蕴含的能量实在是太大了,而小姑娘体内的那种能量现在还很弱小,要是把内丹整颗移植过去的话,说不定内丹的能量就会超过她体内原本的能量,这样非但达不到平衡,说不定还有生命危险。我的想法是我们移植过去半颗内丹,以我的观察,半颗内丹蕴含的能量绝对没那股能量高,但由于蛮兽内丹可以自主吸收玄气成长,这样下去,它就会慢慢达到小姑娘体内能量那种平衡,这样的话,危险程度就比之前那种方法降低了很多。”

萧洒和拉克丝都是一喜,萧洒道“即然这样的话,古老我们就按照这种办法来。”

古老头这时已经下床了,慢慢地走出了小屋子,萧洒知道他这是要回那个大的房子,两人连忙跟上,古老头边走边说道“这样做虽然稳妥一点,但是又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题,你体内的内丹已经认你为主,就像你身体上的胳膊,大腿一样,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强行切开内丹的话,就相当于把你大腿活生生的锯成两半,而且为了防止内丹爆炸,你还不能运用一点点玄气,全程都要保持清醒,这样的话,对你来说难度就大了。”古老头说道最后也叹息了一声。

萧洒沉默了,平时生活中手被针扎一下都要疼上半天,现在却相当于活生生的把大腿锯掉,还要保持清醒,这确实不是常人能接受的。

拉克丝看了萧洒一眼,淡淡的道“我不治了。”

萧洒恼火的道“你这小妞发什么神经,我又没说不同意,古老头,干了。”

拉克丝听见萧洒叫她小妞怒道“你这无耻的贱民,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要什么帮我?”

越说还越来劲,萧洒哼道“你死不死我不怎么关心,我关心的是我自己,不把内丹这个问题处理掉,我也许也会很快下去陪你了。”

听到萧洒这么说,拉克丝冷声道“你死我都不会死。”确没再提不治疗这件事。

就在这两位斗气的功夫,古老头所谓的家也就到了。

一进门,古老头又把大门紧紧的关上,道“这次治疗过程中可是受不得一点打扰的。”

三人一起走进了古老头的储藏室,这里也就是古老头即将展示他医术的地方。

三人都坐在一块巨大的地毯上,四周摆满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花花草草,古老头解释道“因为把内丹取出在打进去的过程中不能接触空间中任何玄气,不然容易引起玄气暴动,我用这些名贵的药材就是创造出一个药阵,隔绝玄气,另外萧洒你待会喝点我这几天为你准备的药酒,一来可以起到麻醉的效果,减轻你的痛苦,二来也能有效的压制你体内的玄气自主运行,来这就是我给你准备的药酒。”

古老头伸手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黑乎乎的酒坛,还没等萧洒双手接过,自己就狠狠的灌了几大口,古老头见到萧洒惊讶的眼神,讪讪一笑,尴尬的道“习惯习惯,拿到酒坛子的习惯性动作。”

萧洒满头黑线,第一次觉得这古老头这么的不靠谱,妈的待会手术的时候主治医生不会醉倒在手术台上吧。

好在古老头还有分寸,知道正事要紧,对刚刚喝完酒的潇洒道,“小子待会无论如何痛苦,你都不能运用玄气抵挡,哪怕一丝丝的玄气都可能造成无法估量的的后果,明白了吗。”

“明白了”萧洒凝重的道。

古老又扭过头问坐在另一边的拉克丝“拉克丝小姐,我将萧洒小子的内丹切割过后,会迅速打入到你的体内,过程中要是有什么不适你要立刻提醒我,知道了吗。”

“嗯”拉克丝淡淡的回了一声,她从坐下到现在一直在盯着萧洒看。

“好,小子现在吧内丹唤出体外,我要动手了。”古老头威严的吩咐道。现在的他不再是那个嗜酒的糟老头子,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逼人的气势,令人不敢直视,这就是药剂师的强大,只要是在病床上,他们就是主宰一切的神灵。

萧洒把内丹唤出体外,古老头凝神定气,仔细的盯着眼前这块金色的石头,突然,他低喝一声,把体内的玄气凝聚到左手上,整条手臂都变得红通通的,散发出灼人的热浪,古老头小心的把左手成刀状慢慢的放在萧洒面前的内丹上面。

古老头的左手刚一触碰到内丹,萧洒立刻浑身一哆嗦,痛,钻心般的疼痛,就像把整个人放在炉子上面烤,全身衣服瞬间湿了个透,豆大的汗珠雨水般的往地上滴滴答答的落,体内的玄气蠢蠢欲动,这是武者玄气自主保护的行为,萧洒只得死死的抑制住这股玄气,整个人仿佛已经失去灵魂,只剩下空洞的躯体,在炉火中一遍遍的烘烤着。

古老头密切注视这萧洒的情况,如果稍有不对,他将立刻停止这次治疗,在他心中萧洒的地位自然是比拉克丝高数倍的,他不会轻易拿萧洒的命去救拉克丝的性命。他见到萧洒浑身不停的颤抖,却仍然没叫唤一声,知道可以继续下去了。左手慢慢的切割下去。

蛮兽内丹本是一体,被外力强行切割,它会一遍遍的想要再次粘合起来,本来切割一道细小的缝隙立刻又合上了。这就相当于萧洒要一遍遍的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这是古老头事先也没想到的,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古老头也只有硬着头皮继续进行下去了,现在只有祈祷萧洒能挺过去。

坐在一旁的拉克丝心急如焚,看道面前的萧洒紧咬牙关,额头青筋恐怖的暴起,双手就差把地上的地毯抓破,她心里一阵酸楚。

都是为了救自己,他本不该承受这么大的痛苦,现在不光要拿出宝贵的内丹,还要面临着生命的危险,他嘴上说是为他自己,怕是只是为了不让我心存愧疚,上次也是他拼命救了我,我却还误会了他,当时他心里一定难过的要死,都怪自己,不分青红皂白的就骂他,还打了他……

不知不觉拉克丝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萧洒仿佛知道拉克丝在默默流泪一般,突然睁开了双眼,嘴角不停抽搐,样子狰狞,五官挤成一团,他努力做了一个微笑的表情,可惜没成功,倒有点像是哭。

拉克丝本来还在难过的流泪,看见萧洒对他做了一个也不知是苦还是笑的表情,一下子破涕为笑,轻轻的道“丑死了。”

古老头突然大叫一声“小姑娘准备,张开嘴。”

拉克丝连忙擦干眼泪,依言张开了嘴巴,只见古老头双手上托,手心上空悬浮着一颗金色的小石头,只有原来一半大小,猛地一下送进了拉克丝的口中,接着凝神运气,又在拉克丝口中打入几滴浓稠的药液,这才一屁股瘫坐了下来,擦了擦额头的汗,刚刚对他的考验也是相当大的,用力过大容易害死萧洒,用力过小又切割不开内丹,相当的困难,好在最后还是成功取出了,现在就看接下来拉克丝体内什么情况了。要说这萧洒小子也真是条汉子,这都没叫一声,古老头道“萧洒小子,你还好吧。”

叫了半天没人答应,扭头一看,萧洒早已经晕了过去,还剩下的那半颗内丹在他眉心处正滴滴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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