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爵,皇宫。
“往前一步,尸骨无存。”冷冽的声音传来。
月独惜乖乖举起双手:“陛下,别冲动。我对您绝无半分非分之想。”
“深更半夜夜闯皇宫,你想干什么?”君墨逐冷声问。
“也没什么,就是来找您老人家要个东西。”
“你说谁老?”君墨逐沉声道。
“没有没有,陛下您听错了。”月独惜秒怂,连忙认错。
君墨逐放下剑,冷哼一声:“又闯什么祸了?”
月独惜呼了口气,笑道:“哪有闯祸?我就是来看看你。”
男子披着龙袍,俊郎而威严。
“看我?怎么?你不是在和陌上九临谈情说爱么?怎么有时间看我?”君墨逐冷笑。
“没有!”月独惜举起手指“我发誓是他来勾引我的,我对您忠心不二,不可能投奔敌营!”
“哦?是么?”君墨逐擦着剑,“和他一起闯残舞园,在离夏大婚上浓情蜜意……”
他把剑猛地扔到她身边,月独惜小心肝儿一颤,飘了一眼那散发着寒光的剑,喉咙动了动。
“你当我,是瞎子么!”他冷声道。
“陛下恕罪啊!”月独惜一脸正经,“那都是我的计策,为了和他合作嘛……”
“哦?我想我并没有派给你什么任务,你和他合作……找什么东西你当我不知道么!”君墨逐貌似真的火了。
“景哥哥……”月独惜蔫了。
“你还知道叫我一声哥哥,啊?”君墨逐坐在椅子上,又气又笑,“乱世,你长本事了?敢背着我和陌上九临一起去找血皇令了?你要是死了我都不知道!”
“不是没死嘛……”
“别嬉皮笑脸!”君墨逐斥道。
“哦。”月独惜低着头。
沉默片刻,君墨逐无奈说:“说吧,来找我,干什么?”
“我找不到玉琼,没地方住,就来找你了。”
“你出门银子不带?”
“用完了。”
“呵,没钱才想起我了?”
“本来不想麻烦你的,但是玉琼……”
“你好意思说?”君墨逐冷笑,“自从得知你要来之后,玉琼哭得惊天地泣鬼神来找我让我调他离开!”
“我有那么恐怖?不就是给他下了几次毒,坑了他几次,然后偶尔整整他嘛……”
君墨逐:……
“银子给我,我马上滚!”月独惜很有眼里见,知道再待下去自己小命就不保了。
“休想。”君墨逐冷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今天是来偷我的令牌是吧?我前脚放你走,你后脚就往帝庙里去了!”
月独惜尴尬笑笑:“别那么小气嘛……”
“即日起,你住在皇宫。”君墨逐打断她。
“喂喂!景哥哥!这样不好吧?你那些妃子同意?再说,就算你不让我去找麒麟,也不能不让我去找其他的。”
“我何时说过不让你找血皇令了?只是不想让你和陌上九临混在一起!”君墨逐眼目光深邃,“你先住下来,等我忙完,我和你去。”
“景哥哥,我真的很赶时间。”
“我知道。”君墨逐叹了口气,“你个傻子,要是那么好拿,我会不给你么?麒麟在帝庙,但帝庙又不是普通地方,不是那么好找的。很危险,我一直在为去那个地方准备,还差一点。”
月独惜点了点头。
“继续戴着你的面具,以乱世的身份住下来。懂?”君墨逐揉揉眉心。
“懂懂懂。”月独惜点头。
“那现在,滚去朝华宫。”
“是!”
朝华宫是皇宫里的客栈,远到而来的江湖贵客,就住在朝华宫,都不需要打招呼。但只能住三人。
君墨逐看她身手敏捷,翻墙翻得贼溜,一身夜行衣,要是笑着,别人只能看见迎面飘来一排大白牙。
他叹了口气:“看来为了偷令牌,做了不少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