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是一场不能后退的旅行,每当走在不同的岔路口,都必须去选择。如果说爱一个人是荷尔蒙作祟,那么你来到这个世上就是来受罪的,因为没人爱你。每一个不能付出爱的背后只不过是因为他有一颗破碎的心,对于很多人来说,那些不能忘记的苦难都是一场秋日的雨。
“你真的非要打架吗?有什么是不能好好说的,别那么冲动行吗?”
看着颜妍写过来的纸条,易授舒觉得自己根本就不能压抑住自己的一些情绪。他一把握紧了纸条,塞进了抽屉。
肖旋看了看易授舒的脸色,“手术你确定要打?”
“这还要问吗?肯定啊,必须打,小比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欠收拾!”
“昊昊你先别说话,听手术的,毕竟他才是当事人。”肖旋拍了拍桌子。
易授舒看着身边这几个人,笑了:“你别跟我说这个,我肯定要打。上不上是你们的事,我不管,反正我肯定收拾他。”
“诶,没说不管啊,”肖旋急忙开口,“不是一个班的吗,这样合适吗?”
“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不是他先挑事的?”陈群说着下课铃就响了。
易授舒一马当先的就走出了教室,把门一撑,“不想惹事的都等会儿,李治老子给你几分钟让你叫人。”
教室里这才乱了起来,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颜妍在座位上看着,有些心烦意乱的感觉。她知道这事是自己引起的,可现如今谁也阻止不了,“呦呵,你很狂啊,来了高中很骚啊你。”李治直接站了起来,“说吧,你要怎么样?”
易授舒一脚就踹了上去,“草,骚你妹啊!”李昊昊一群人围了上去,把李治放在地上打了起来。桌子倒了很多,李治躺在地上再也放不出什么狠话,小董和易授舒还是一脚一脚的踹着,直接往脸上招呼。
“诶,够了,小董!再打就出事了。”肖旋拖住了小董,“手术够了,别打了!”
易授舒还是不停,“你不是要打架吗,打啊,喊的人哪去了,啊?”抬头看见了颜妍站在旁边一副不忍的样子,突然就没了再接着动手的心思,“走吧,不玩了。”
像很多小年轻一样会因为女孩子打架,不管那女孩是不是能和自己走完一生,也不管是不是爱自己,总有那么一次歇斯底里不计后果。
......
易授舒走在回家的路上有些怅然,他问和自己同路的女孩:“我是不是不该这么做,这样做是不是很没品。”
女孩说:“既然你都做了就别后悔,不过你这样值吗?”
路上行人不多,灯光暗沉,易授舒突然觉得未来好远。“值吗?我也不知道。”
一点一滴的雨丝穿过树叶之间的缝隙打在脸上,“下雨了快回家吧,总之不管你自己怎么做,别让自己委屈就好。”
“我知道,快回家吧。”
......
夜色总是凄凉,让人感伤。一个人在路上,开始其实是没有目标的,可经过磨难,经过汗水和泪水的洗礼,那样的目标才更让人难以自抑。
易授舒躺在床上,无法让自己平静。
她对自己说过,不喜欢自己,两个人没有什么未来。自己也都懂,可是就像很多道理,每个人就算都知道,也还是做不到。也许每个人都应该控制好自己,保持理性,至少这样可以给自己留一点点自尊。
人生来孤独,每个人都是一颗孤独的星球,注定一个人,却是有繁复你来我往的各种关系。易授舒讨厌这种关系,却一直使用。或者说是利用。
易授舒喃喃自语:“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
就像不用说的秘密一样,大家都知道李治为什么会和易授舒有冲突。新的一天,大家对于这一切彼此心知肚明,却没人点破。
“嘿,昨天你没事吧?”颜妍给易授舒传纸条。
“嗯,没事。”其实易授舒是不想再理她了,只是心里却对此有些雀跃,很怪的一种感觉。也许是感觉这样会没有回音,他转了转笔,又写了一句,“你要学文还是学理?”
“文,你呢?”
“理吧。”
“我学不了理,智商不够。”
“嗯...你想的怎么样了?”
“什么啊?”
“做我女朋友。”
颜妍没再回,开始失落。
过了几天,在路上碰到“一些人”对自己指指点点的,易授舒觉得很不爽,他知道那些人是颜妍的朋友。
下课了,昊昊开始叫:“手术,走,外面去。”
一个一米八二的男生站在楼梯边,长刘海盖住了半边脸,“我吧,昨天打了李治以后,看他就在外面发呆,一个人不好意思就过去跟他说了说话,我问他’没事吧‘?你是不知道他当时表情有多无辜,然后他说’没事‘,诶呀~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易授舒有点诧异,”你还和他说话了?!他不知道你也打他来?“
”应该不知道吧,我和他说话的时候他都快哭了,想想还有点小羞愧呢!“
李昊昊哈哈大笑:”光光啊,你真不要脸!打了人还落个好。“
”什么不要脸,那是我有本事,你懂个毛线啊~“
肖旋笑了笑,”手术,你得请哥几个吃饭啊~“
人与人之间就是你来我往的各种关系,易授舒深深的明白这点,”小事,都好说。“
”诶,易授舒,你快过来,“邹敏叫了一声。
”怎么了?叫我干嘛。“
“看颜妍,你怎么她了?”
“管我什么事?”
“就是和你说完话才成这样的!”邹敏怒了,“你爱咋咋地,反正我告诉你了,你管不管是你的事。”
易授舒走进去坐在自己位置上,写了个纸条让邹敏给递了过去,颜妍没接。易授舒又写了一张直接给颜妍扔了过去,“不管你是什么意思,你该让我知道吧?”
“我什么事不用你管!”
“你哭什么?”
“心情不好,反正不管你事。”
“那昨晚你和李治做同桌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那里靠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