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爱~”
“你小子能不能别在你洗澡的时候卖弄你的破嗓门”,我朝着浴室吼了一嗓子,掏了掏耳朵,放下手上的书。猴子每次洗澡都会扯着嗓门唱歌,不过他那歌声就像。。。发情的猩猩?
“我说啊,小邱同志啊,你这就是对我的羡慕嫉妒,咋地,没有我这嗓门是不是感到了自卑,我给你说啊,可千万不要想不开。。。”
听着猴子在那唠叨,我轻声起身,拿了一个盆,把水壶的开水到了些,又兑了一点冷水试了一下,挺烫,不过不会烫伤。
“我这也是天生丽质,不像你,那嗓子就像个破烟囱。。”
“诶诶诶,你干什么,干什么,啊~孙贼。”
。。。。。。
第二天,便买了去往CD的火车票。看着向后飞逝的景色,感受着时间。是该把印名片的计划提前了,我不由得想到。
掏出手机给贺老拨了一个电话,响了两声,电话就被接听。
“贺老,我们这已经上火车了,大约两个半小时就到CD了。”
“哦哦,幸苦邱师傅了,我这边有些脱不开身,不过放心,我让我我女儿一会来火车站接你们。”和贺老简单的说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安静的靠在位置上,又觉得无趣,便又看起了书。不多时,手机便响了起来。
“喂,是邱师傅?”一个甜甜的女声传出来。
“对,我是。”
“邱师傅,一会由我来接你两位,劳烦两位在火车站别离开。”她说。在与她约定好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猴子贼眯眯的盯过来,嘴角一抖一抖的,嘿嘿直笑:“你说,声音这么甜,会不会是个大美女。”
我一巴掌拍去,“你小子,别人贺老都七十几了,她女儿也至少是四五十岁的大妈了,你应该打听她有没有女儿。”
“哟,邱总,您才是明白人啊,我这是学到了。”说着又“啧啧啧”盯着我,还摇着头,那分明是说:你小子焉坏,不过我喜欢。
两个小时过四十分左右,我们才到了CD火车站。在出站口等了十来分钟都没有发现来接我们的人,正打算打电话的时候,手机却响起来了。
声音是个甜甜的女声,不过却不是之前那个,开口就说到:“邱师傅,我妈有事,让我来接你,在那等着,一会就到。”说罢,好没有让我反应过来,电话已经陷入了忙音。
“怎么?”猴子问道。
“贺老来不了,女儿也来不了,现在是他孙女来。”我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包。
“这是咋地,还不欢迎啊,不欢迎就直说啊,爷还不鸟他了。”猴子点着烟,分明有些不开心。
“再等会吧,毕竟答应了贺老,这般不辞而别总是不好。”
我在边上买了份报纸,让猴子看报纸打发时间,而我又继续翻看我的书。
这次又等了将近半小时,猴子也在我耳边抱怨了将近半小时,来接我们的人才姗姗来迟。
来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漂亮姑娘,打扮的很是时髦。在电话里和她说了我们在哪里之后,她就找到了我们。
“你二位这么年轻,该不会是没什么技术吧。当然了”那时髦姑娘一边开车,一边说。
猴子正要回应,我示意他不说话,猴子只好带着耳机听歌去了,我听那姑娘唠叨也不答话,虽说有些恼,却也耐心忍住,自顾自的拿出书翻看。
“临时抱佛脚可用处不大咯。”听着那姑娘冷嘲热讽,书也静不下心来看。
不过还好,终于是挨到了目的地。不过,这次我却是没打算出手了,只等着见过贺老之后便离开,计划着逛逛CD,尽当旅游了。
目的地是一栋别墅,也不知是西方式风格还是中方式风格,不过看上去确实很不错。刚下车,就有一个很帅气的男子迎了上来,很亲切的叫着兰兰。估摸着是贺老孙女的男朋友之类的,而这才知道她可能是叫什么兰。
“你接的这是谁啊。”只听见那帅男轻声的问她。“还能是谁,就是外公他说起的那个法师咯。”
“不是已经请了王老师傅了么,怎么又找来个小子,感觉是不是骗子啊。”那帅男悄声说,还看了看我俩。
“可能是吧,一会打发他们走就是了。”女孩说。
我越听越是气,他俩声音虽然小,可是我耳朵却不差。再也忍不下,便直接说:“请和贺老说一声,我们怕是没有能耐解决问题,这就回去了。”
“谁说没有能耐了。”
正是贺老听到汽车声,出来见着,却不曾想外孙女俩人却是有意图赶走我俩,有些生气,“我说邱师傅有这个能力就是有这个能力,还轮不到你俩小辈指手画脚。”
正在这时候,一辆车又开进来,从后位上下来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贺老外孙女两人赶忙迎上去,“王老师傅来了,快请进。”
“嘿嘿,我们可又见面了。”
“是你!”
看去,那老者不是别人,正是以前那位来店里捣乱要书的老者!
那老者径直向我走过来,不过其他人惊讶或是疑惑的目光,看着我,“上次算你侥幸赢了,这次来比第二场如何。”
“你倒底是谁?”
“一个糟老头子。”他说:“要是这次你输了,就交出《阴阳阔论》与我,如何?”
我看着他:“要是前辈输了呢?”
“那我就不再来讨要《阴阳阔论》”。
“我们输了就要给你,赢了却什么也没有,你这老头打得好算盘啊。”猴子一旁愤愤不平。
“哼,要是我输了,我就将我几十年所学交给你,从此为奴,你看够不够。”那老者狠狠盯着猴子,说。
猴子不敢应话,我忙说:“万万不可,要是前辈输了,就请不要再来打扰我了。”我见他也是这么年迈了,本来心里对他的气愤,却是怎么也提不起来。
“贺老,您看,方便让我二人共同来看你家的问题么。”我转头问贺老。贺老见有两个风水师愿意出手,很是高兴,忙说:“可以可以,两位尽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