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沙摩诃一见黑衣女子被擒,赶忙大叫一声,叛军们停下了攻击,而这边赵武和梁远成也示意让灵武军的士兵停下攻击。
“放了我阿姐!是爷们儿,就冲我们来,”沙摩诃咬牙切齿地瞪着赵三炮大声吼道。
赵三炮忍着腰上伤口传来的阵阵剧痛,哈哈一笑,“你让老子放了她,我就要放?老子偏就不放,你又能咋地?”
“你!”沙摩诃差点被气的吐血。
“摩诃,不要管我,把这个无耻之徒和他手下全部杀掉。”黑衣女子娇声喝道。
“相好的,给老子老实点,说不定我手一抖,你的小命就没了,那可就怪不得我心狠了,”赵三炮眯了眯眼角,把唐刀在黑衣女子的脖子上轻轻一拖,她那白皙细嫩的脖子上立马出现了一条浅浅的口子,鲜血冒了出来,“你看吧,我这人有打摆子的毛病,一激动的话呢,手就要抖,你自己可当心点。你虽然是个美女,不过老子手中的钢刀只认得血肉,认不得美人!”
“你!住手!你想怎样?”沙摩诃一看赵三炮真敢动刀子,在他阿姐的脖子上轻轻划了一刀,不由得一急,赶忙出声制止赵三炮。
“我想怎样?嘿嘿,让老子的兄弟们先撤,”赵三炮嘿嘿一笑说道。
“摩诃,不要管阿姐,这个人一定不能放跑了,留着他绝对后患无穷,你放心,他不敢杀我,他就是要留着我作为要挟你的砝码,”黑衣女子冷笑着说道,她深知赵三炮奸诈狡猾的程度,所以这一次绝不能放虎归山。
赵三炮哈哈一笑,“小子,你姐姐说的不错,老子就是要留着她要挟你,你能咋地?不过要是把老子惹急了,老子不介意把你阿姐先奸后杀再奸再杀,然后再和兄弟们血拼一场,哈哈,到那时候老子和兄弟们也不算亏。要不咱赌上一赌?你要是赢了,老子就把你阿姐的尸首还给你如何?嘿嘿!”
沙摩诃陷入了犹豫之中,他知道留着赵三炮肯定后患无穷,这个人不仅身手厉害,而且诡计多端,留着绝对是个祸胎,但是如今自己的姐姐又在他手上,命悬一线,他相信赵三炮要是被逼急了,肯定会杀了自己的姐姐,然后再带领灵武军士卒拼个鱼死网破。这让沙摩诃左右为难。
他拿不定主意,赵三炮却等不及了,已经帮他做好了决定,大声喊道“赵武,梁大哥,护送着宣慰使他们赶紧撤!”
“炮哥,那你?”赵武问道。
“他娘的,啥时候了,还婆婆妈妈的,快撤,有这娘们在老子手上,他们还能咬老子一口咋地?”赵三炮皱着眉头骂道。
赵武和梁远成对视一眼,然后一咬牙,一挥手,“撤!”
灵武军的士兵保护着李亨和李鱼娘等人准备撤退,叛军赶紧将他们拦住。
“嗯?”赵三炮冷哼一声,把架在黑衣女子脖子上的刀又紧了紧。
“让!”沙摩诃无奈,只得挥手让叛军退开。
“等等,”这时突然李鱼娘叫了一声,只见她从怀里摸出刚才那个小瓶子,远远地抛到赵三炮的脚边,“你的伤还要用药,”然后顿了顿,深深地看了赵三炮一眼才柔声说道,“你自己多保重。”
赵三炮看着李鱼娘关切的眼神,心里有点暖洋洋的感觉,他冲着李鱼娘咧嘴一笑,“恩公,谢谢啦,”然后又冲赵武喊道,“赵武,保护好大人和恩公他们速去潼关,要是有啥闪失,老子回去阉了你!”
赵武点了点头,朝赵三炮一拱手,“炮哥放心,就算是我赵武死得渣都不剩,也不会让他们动宣慰使一根毫毛!”,李亨也神色郑重地向赵三炮拱手说道:“保重。”
“大人保重!”灵武军的士兵齐声大喝,然后开始撤退,他们也不磨蹭,撤出了叛军的包围圈之后,不再停留,快马加鞭朝潼关城的方向赶去。
“现在该放了我阿姐了吧?”沙摩诃冷冷地说道。
赵三炮看灵武军和宣慰使平安撤退,心里立刻轻松不少,没了后顾之忧,他赵三炮办起事情来,可要爽利得多。看着沙摩诃咬牙切齿的样子,赵三炮嘿嘿一阵贱笑,莫名其妙地问道:“谁说要放你阿姐的?啊?哪个舅子说的?”
沙摩诃长见识了,他终于见识到了世界上竟然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那你想怎样?”沙摩诃气得浑身发抖,牙齿都差点被自己咬碎了,厉声问道。
“我想怎样?”赵三炮故意皱着眉头考虑了一番,才哈哈一笑说道:“去给老子找匹快马来,我看今晚月亮不错,老子心情也挺好,打算带你阿姐去吹吹风,调调情,哈哈哈哈哈。”
“休想!”沙摩诃一口回绝了赵三炮这个听起来很是‘浪漫’提议。
“是吗?嘿嘿,你阿姐身材真不错,老子突然想要摸摸她的小蛮腰,”说着就把一只大手朝黑衣女子的柳腰伸去。
“无耻!”黑衣女子不停挣扎着,咬着贝齿骂道。
“给他马!”沙摩诃生怕阿姐被这小人侮辱,赶紧吩咐手下给赵三炮备马。
“摩诃,派人切断往潼关和长安方向的路,让这无耻奸贼走不掉。”黑衣女子冷静地说道。
“相好的,有你相伴,炮爷倒是不急着走,哈哈,”赵三炮牵过沙摩诃给他找来的骏马,用马鞭把黑衣女子的手反绑了,把她横着搭在马背上,然后捡起李鱼娘扔给他的药,自己才跨上骏马,对着沙摩诃和叛军们一抱拳,哈哈一笑说道:“我说老少爷们些,兄弟就少陪了!对了,别跟来,老子要是发现你们敢跟在老子的屁股后面,我就把这娘们强奸一百遍!”然后一催骏马,扬长而去。
留下了咬牙切齿干着急的沙摩诃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