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云淑欲言又止。
晚餐结束,回到家中,文庸没有像前几天那样子在卧室写东西。嗯,就是把脑海中记忆不叫清晰的歌曲默写下来,是个大工程。
有时候明明刚刚还记得歌词,想书写的时候,一时忘却。就像一个很熟悉很简单的汉字,你越瞅越觉得陌生。
洗漱完,坐在客厅,就那么看着来回忙碌的云淑。
云淑忙完,看着文庸,知道想和自己聊会天,但回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阿淑,我喜欢你。”文庸发出肺腑之言。
有些人很能会一见钟情,但文庸除了在影视中见过,现实中只有呵呵。但有些人一小段时间,会让你铭记中心,是那种刻骨铭心。
云淑就是这种人。
不是为那些文庸不记得的过往,而是这些日子的温馨如水。没有什么轰轰烈烈,就是那么平平凡凡,但却相得益彰,一词一曲。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好像不管千转轮回,都是这么相濡以沐。
认识的人都说云淑倔强,但自从文庸醒来是那么的不显山漏水,一切都围绕着这个刚醒来的男人身边,默默相随。那倔强,那坚强,在男人身边无线淡化。
文庸觉得云淑傻,傻得让他无限爱恋。
云淑没有文庸想象中的惊起,而是轻轻“嗯”了一下,红霞满双颊,低下头去。
文庸满腹话语,因这一瞬间而抛到九霄云外。喉结不自觉吞吐,手情不自禁的伸到佳人下巴,轻轻托起,身躯自然靠拢,嘴唇深深印在那诱人双chen上。
文庸没有其他动作,只是深深体味着这么温馨。
良久chen分,两人都喘着粗气。
“阿淑,我们去领证吧。“现在就是一个家庭模式,只是差一个法律的证明的那张纸罢啦。但往往是这张纸,是不能忽略的存在。
云淑沉默,脸色不在红晕,而是有些阴晴不定。
文庸见如此,瞬间明了,暗暗责骂自己。
有前科,这些日子的了解,到现在还没有给云淑姐姐云瑶一个名分,甚至现在文庸心中没有一点她的印记。现在猛然提到如此,叫云淑如何自处。
今天本来是和云淑聊这方面的事那,结果没经住诱惑。
虽然和云淑彼此都认可,但云瑶就是一座山,一座没有名字的山,压在云淑心头。
这些日子,每次文庸突袭,和云淑打呗的时候,她的心中应该很复杂吧。一边是心爱的姐夫,不想拒绝,一边是敬爱的姐姐,不想辜负。
文庸把云淑搂紧,让她依附在自己身上。
“阿淑,我不是有心的。嗯,年底,我回去云瑶。”文庸语重深长。
“姐夫,我经常深夜惊醒,梦中姐姐~~~·”云淑下面的话没有说下去,但文庸明白。
这是有负罪感吧,以至于做梦都会梦到云瑶指责。
“你想多啦,云瑶让你来照顾我,就是想你照顾我一生一世。替她、也为你。”文庸说这句话,心中涌起深深的邪恶感。
虽然前世娶了姐姐,想着小姨子的大有人在,文庸有时候也会意、淫。但现在这种至情至性,文庸怎能去糟蹋。
穿越而来,也许最大的福分就是有这姐妹两个。虽然姐姐已经烟消玉陨,但又丫丫的存在,文庸又理由相信,那份没有印记的情,会牵绊自己一生,更可况还有眼前的妹妹云淑。真不知道何得何能,云瑶不说,那是不可知的原因,就眼前的云淑,为何情系己身,难道真的是那生前的一句嘱咐吗。
”真的吗?“云淑还是有些不确信。
”嗯。“文庸重重点头,犹豫了下,还是问道:”阿淑,你是喜欢现在的我,还是以前我。“
云淑想了一下,“那时的你,有时就像一个坏哥哥,老是作弄我。有时又是一个体贴的哥哥,帮我挖菜。帮我干些农活,虽然很笨,也不懂。“说道这里,云淑噗嗤笑了起来。
这段信息量很大,文庸感觉像是被万雷击心。原以为是穿越而来,自己的魅力,加上那所谓的云淑照顾不醒的前身3年形成的习惯,才征服了她的心。
却原来,在那遥远的、不可知的3年前。那和云淑短短的相处时日,让这当时还是情窦初开的少女,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那时候的云淑,心中已有姐夫。
感觉很失败,被那不可知的前身,也许是自己打击的完无体肤。
那时的我,或许是那时的你,何其本事,能让两姐妹倾心。如若没有那次灾难现在该是什么景象,该是如何的伤人心。
罪人呀!
呃。文庸想不下去啦,因为说谜团的那个前身,不就是说自己,这还不是一脉相承。再说没有那时候的作罪人,哪里会有现在身边的伊人。
也许、说不了,以后还会成哪个角落里,蹦出个美女说是自己的未婚妻。文庸脑海中没来由的蹦出这个天马行空的想法,很可笑。
云淑本来想继续说下去,突然感觉到姐夫的颓废。
猛地想起,姐夫现在不记得以前呀。那他的问话,是几个意思,想到了一个啼笑皆非的答案。承认确实那时候对姐夫有点想法,不过若是姐姐还在,这份想法会永远的埋在心底的。
但现在,被姐夫坑了出来。虽然回答的只是那么几句话,但云淑确信姐夫能听话音而明他意。
云淑有些羞恼,更有些好笑。“姐夫,你那小心眼咋想的。还吃自己的醋。”
是的,文庸吃醋啦。对别人来说很可笑,只是失去记忆,又不是被分成两个人。
但对文庸来说,虽然闹不懂为什么不可知的前身和现在的自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他自己觉得就是两个人呀。怎么都有些拾人牙慧的感觉,别的没啥,就丫丫来说,很喜欢。但就云淑来说,心中不爽,很酸。
”瞎说啥,姐夫那么傻吗。“文庸强辩道。心中在酸楚,也不能说出来呀。
要面子的大男人,云淑心中暗暗发笑。
“其实呀,姐夫。我更喜欢现在的感觉,喜欢在你身边,看着你和别人谈笑风生,看着你为我而捉弄那些粉面假娘,看着你为我而和那些公子哥冷面相对~~~“云淑絮絮叨叨把这一个月文庸因她而做的事细数一遍。
除了陈光和周辉那聊聊几件事,文庸都忘在脑后,但想不到,云淑会把这些全记住。甚至连有次在家里做饭,烫到手,文庸帮她吹了一会,都记得。
文庸突然感到羞愧,自己对云淑的关爱是不是少了点。好像这一个月来,除了音乐室,就是家,都没有带着她好好的去转转。
最重要的是出去谈谈情呀,说说爱啥的,加深一下感情。
“姐夫,现在感觉好点了吧。”云淑噘着嘴,道。
“啵”文庸不失时机的亲了一下。
“姐夫,刚才用话诱导我,现在又这样子,没看人家正在说话的吗?”云淑从没有的小女人撒娇道。
文庸心中无语,难道女人天生这时候说的是反话。难道不知道,这个样子撒娇很诱人犯罪吗。刚想上下其手,但下句话,止住啦。
“姐夫,我现在老是感觉心中又负罪感。”云淑这是秒变状态。前一秒还撒娇那,这一秒有消沉起来。但这份情绪,把文庸那啥上脑,打的烟消云散。
文庸明白,云淑刚才只是安慰姐夫那心中那失落的心情才如此。
这啥妮子,自己心中苦闷,还想着照顾姐夫心情。
“阿淑,别这样。从你告诉我的那些话语里,那天、那一时间,云瑶想的明白,说的也明白。以云瑶的聪明,应该看出你那时的小心思,我想你也明白。”文庸劝慰道。
心中有不可避免的有些嫉妒,那时候的自己。让云瑶爱恋,能让云淑相处那么短的时间而动情,是真的很优秀还是满嘴花言巧语呀?
“我懂!但就是因为这才会如此。这还好,你不记得姐姐的点点滴滴,更加让我有负罪感。”云淑往文庸怀里挤了挤,好像要寻找心的依靠和安慰。
文庸心中沉重。人都说穿越不问缘由,因为你解释不清楚为什么。刚来时还想着自己何须演绎自己,都是自己。现在为什么又会分成两个部分。
是穿越还是前世只是庄周一梦,用解释吗,解释的清吗。现在想分成两部分,是想除了云淑和丫丫,少付一些其他的责任吗。是对那未知的家人和朋友来个井水不犯河水,画条楚汉界河吗。
但到时候能划的去吗?
起码云瑶都绕不过去,自己想的太理想,太片面了吗。
是因为没记忆,就不想担负吗?
为什么要逃避?为什么不可以坦然面对?这不是刚过来的时候就想明白的吗?
这才一个月,自己变的那么多吗?
不应该这样,该来的会来,自己应该坦荡。
想通这些,文庸记起一件事。
“阿淑,八月12是云瑶三周年吧。”文庸感慨,快了。
“那是公历,农历是七月六,差一天不到七夕。本来你们说好的那天去野游,还说天公作美,不管是天气预报,还是当时的天矿,七夕那天都没有雨,会是久违的晴天。确实是晴天,但真的是天公作美吗。就差那么一天,却天人永隔,永远都不会再有野游。“云淑悲泣。
”我想去。“文庸也不知道是被感染,还是内心深处真情自发,也恨悲痛。
“嗯?”云淑一下子坐直身子,也不擦拭眼泪,期待的望着文庸,“真的?”
“是,迟到的3年。无论如何也要要。”文庸伸手擦拭云淑脸上的泪痕,郑重的宣告。
云淑突然站起来,“我去告诉姐姐。”说完,就急忙跑回她的卧室。
文庸释然,但同时又涌起更深的疑惑。
释然,这才是云淑心中的刺吧,慢慢的映射成心中的负罪感。
疑惑,怎么告诉,难道焚香告慰?
文庸马上站起,向云淑而去。
走进卧室,云淑正好拿出一个相框,轻轻抚摸。
是云瑶的照片吧,原来是这个样子告诉。
真傻,一个月来都没有想到照片。
文庸走到云淑身后,探头看去。
好像只是为这一刻。
那淡雅、清笑的她,缥缈漫步向文庸。
刻在心中!
印在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