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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峰顶飞来石

清晨朱棣醒来时,张凝霜早已起床捧来了水、面巾。她上前欲服侍朱棣更衣,朱棣一把拉过她的手,将她重新拥入帐中。“你身体不适,怎么不多休息一阵子?”

张凝霜红着脸,垂首不语。

朱棣对张凝霜已经不由自主地关心起来。昨夜这女子让他得到了一种舒适的满足,紧张的情绪也消退不少,一晌贪欢后,竟对她有了几分依恋。他作出承诺:“若能从此地脱险,我就将你收入燕王府中。”

张凝霜樱唇微翕,刚想说什么,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外头传来。

“什么人?”张凝霜急应道。

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响起:“张姐姐,木老出事了。”

“木老是谁?”朱棣问道。

“不知殿下是否还有印象,昨日筵席上有个生得像枯木桩的老者。”张凝霜道,“他修成了一种绝世奇功,将自己修炼得形如枯木。睦都专门派他上玉琼峰来看守,以防止有人闯入将殿下救走。”

“走,看看去。”朱棣满心好奇,穿戴齐整后立即上前将房门打开。

门外立着一名身着蓝色石榴裙的少女,大概也是昨日筵席上的红纱少女之一,朱棣完全没有印象了。那少女见到开门的是朱棣,急忙行礼道:“奴婢夕儿,见过燕王殿下。”

朱棣冲她微一点头,并未说话。张凝霜赶过来问道:“木老出什么事了?”

“随我来吧。”夕儿在前头领路,将他们带出大明殿,来到悬崖边,只见一块巨大的岩石压住了木老的头部。夕儿道:“木老的身躯僵硬,看样子已经死去多时了。”

木老的尸体旁蹲着一个目似铜铃、虬髯绕颊的汉子,是朱棣曾在席间见到的。张凝霜悄声告诉他,这也是个武功绝世的高手,大家背后都管他叫铜铃眼,此人也是被睦都派来监视朱棣的。

睦都闻讯随即带着一帮人赶来了,他冷厉的目光扫过朱棣,也没有与他打招呼,就去查看木老的尸体。

“主公,这是山上的飞来石……”铜铃眼没有再往下说,他的神色十分惊慌。

“飞来石是什么?”朱棣悄声问张凝霜。

“就在殿下左前方那悬崖陡坡的顶端。”张凝霜道,“当初睦都要在玉琼峰上建大明殿时,当地的山民曾告诉他,这玉琼峰是离天上神仙最近的地方,在这里居住,如果有什么举动触怒了天神,天神就会搬动最高处的那块飞来石将犯事的人砸死。但是睦都觉得这是无稽之谈,根本不信。”

朱棣抬眼一瞧,那陡坡虽说只有一小段,但是笔直如削,除非轻功盖世的高手,否则绝无可能攀爬。他微微一笑。“这鬼神之说,信则有,不信而无。”

张凝霜看了他一眼,笑而不语。

这时听得睦都沉声怒喝。“我偏不信这个邪,一定是有人搞鬼!”

铜铃眼苦笑道:“主公,这飞来石起码有数千斤重,想推也推不动,总不可能从上面搬下来砸死木老吧。如果是被人从上面推落,且不说一般人根本不可能上去,也没有那个气力。就算有那样的高人,难道木老不会闪避吗?怎么偏就那么巧,会被砸中了脑袋?”

睦都伸出双手去推那块压住木老的飞来石,他的内力极为深厚,双掌按在那飞来石之上,凝聚毕生的功力推出,巨石却只是晃动了一下,未能被移动开来。铜铃眼急上前相助,二人合力,才终于将那飞来石向前推进少许,露出了木老的脑袋,满头满脸的鲜血,死状十分可怖,让在场众人都看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睦都沉着一张脸,转身向大明殿行去。回到厅堂中,他唤来两名婢女询问。“昨夜燕王有离开过这大明殿吗?”

一名婢女很肯定地答道:“没有。燕王和张姐姐一直在房中,直到清晨才见张姐姐出来打洗脸水。”

另一名婢女也证实了这一说法。寝室内的镂空圆窗是无法打开的,而窗户完好无损,所以睦都已经排除了从窗户进出的可能性。

“昨晚谁最后一个见到木老?”睦都又问。

一婢女道:“昨夜子时,奴婢还见到木老独自一人在殿外饮酒。”

“那时候燕王进屋了吗?”睦都对朱棣仍有疑心。

婢女道:“早就进屋了。宾客散后,燕王就和张姐姐一同进了寝室,再也没有出来过。”

正说着话,朱棣搂着张凝霜缓步走来,他见了睦都笑道:“凝霜姑娘风情万种,本王甚是满意,要多谢大师对本王的优待才是。”

睦都冷哼一声,也不理会朱棣,扬长而去,两名婢女也匆匆退下。厅堂内只剩下朱棣和张凝霜,朱棣松开了手,张凝霜却仍依偎在他怀里,道:“奴婢知道徐小姐在什么地方,今日正好由奴婢负责守卫,可以设法让燕王见上她一面。”她感觉到朱棣浑身一震,她抬起头来,幽幽道:“不过燕王千万要记住,不可停留太久,更不可鲁莽行事。救人之事也不能急于一时,只要燕王不轻举妄动,睦都是不会伤害徐小姐的。”

朱棣一把握住张凝霜的手,感激道:“谢谢你,凝霜。”

张凝霜却轻轻抽开手来,半含酸道:“燕王稍安勿躁,奴婢这就去安排。”

小院内秋菊怒放,黄白竞艳。徐妙锦袅袅立于花丛外,悠然叹息。“傲视秋霜冠群芳,不惜春风自传香。”

丹杏将一件紫缎披风披在她的肩上,道:“小姐,外头风大,回屋去吧。”

徐妙锦恍若未闻,只是对着那些怒放的秋菊出神。

丹杏小脸儿一绷,有些气愤地说道:“若不是为了燕王,小姐也不会受这样的委屈。”

徐妙锦回过头来,双眸中柔情满溢。“为他受再大的委屈,我也心甘情愿。”

丹杏深深叹气。“宁王和曹国公都对小姐用情至深,为何小姐偏对燕王情有独钟呢?”

徐妙锦仰起脸来,目光凝注在远天一朵飘浮的白云上,缓缓说道:“十二岁那年,长姐接我到北平燕王府小住。那一日,我见到了率军出征大漠归来的燕王,他身披铠甲,威风凛凛,气宇轩昂,宛若天神下凡。听说他智取元将乃儿不花,使乃儿不花带领他的全部部落和马驼牛羊一起归降了明军。捷报传到京师,皇上高兴地说,肃清沙漠者,燕王也!自那时起,他就是我心目中的大英雄,今生认定了他,无怨亦无悔。”

丹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脸上表情却倏然一变,住口不言。

“你怎么啦?”徐妙锦奇怪地看着丹杏。

丹杏已匆忙下拜。“奴婢给燕王殿下请安。”

“免礼。”朱棣的声音温润如暖阳。

徐妙锦蓦然回首,内心万般情愫立时如狂流汹涌。但她强自按捺下心中的激动,装出平静的神情,低唤一声:“姐夫。”

徐妙锦方才的话声声入耳,朱棣完全无法掩去内心的激动,大步上前,紧紧搂抱住她,他的声音在微微颤抖。“锦儿,我想你想得好苦。”

徐妙锦再无法控制激动的情绪,娇嘤一声,伏在他怀中呜咽抽泣起来。朱棣轻抚她的后背,像在哄孩子一般。“都是我不好,连累了锦儿。”

徐妙锦哭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二人默默相对,眼波交缠。徐妙锦娇靥生晕,半含羞态,脸上泪痕阑干。朱棣居然不顾丹杏在场,怜爱而歉疚地俯下脸,想吻去她脸上纷陈的泪,却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唇。徐妙锦受到了惊吓,想要挣脱开来,整个人却被朱棣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动弹不得。他的吻由轻柔转为霸道,充满着侵略性。徐妙锦只能迷乱承接,整个人仿佛陷入一片流沙,不住晕眩下沉,只感到天旋地转,不知身在何处。等她终于半昏半醒地离开他的怀抱时,她含泪瞪着他,声音因激动和昏乱而喘息、颤抖。“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纵然我对你有情,也不能容许你对我如此轻薄!”

朱棣一愣,少顷才反应过来。“对不起,锦儿,”他哑声道,“请原谅我的情不自禁。你我既然早已倾心相许,我回府后立刻告诉你长姐……”

话只说了一半便被徐妙锦的纤纤玉手捂住了口。“不许对长姐说,”徐妙锦迷茫的泪眼中浮现一抹惊慌,“我……我还没有想好……”

朱棣目光一黯。“好吧,”他叹气道,“都由你说了算,什么时候可以让你长姐知道了,告诉我一声。”

徐妙锦低下头来不敢看他,心里涨满了慌乱与酸楚。

这一幕被张凝霜躲在暗处看得一清二楚,她满腹凄凉,几乎要落下泪来,竭力平定心绪后,她才朗声道:“燕王,该走了。”

朱棣猛然醒悟过来,急急对徐妙锦道:“我现在还不能救你出去,你再忍耐几日,我们一定可以平安离开这里的。”

徐妙锦费力收束住仍在下坠的泪珠,信任而温顺地点点头,她努力掩饰自己的依依不舍,道:“你自己多保重。”

朱棣转身的一刹,徐妙锦背过身去,原本盈盈欲落的泪又掉了下来。

“小姐,”一直呆立在一旁的丹杏已经不知所措、语无伦次了,“我……我什么也没看见……你放心……我……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回到寝室后,朱棣的脸上就布满阴霾,挥散不去。张凝霜勉强笑着开解他。“燕王和徐小姐佳偶天成,相信很快就能够喜结良缘。”

“承你吉言。”朱棣紧皱的眉心略微舒展开来。

“不得了啦,不得了啦!”外头传来一阵厉声呼喊。

“又出什么事了?”张凝霜急出门询问。

一名婢女道:“那块压死木老的飞来石,又飞回山顶了。”

朱棣和张凝霜齐齐奔出大明殿,外面正下着细雨,雾蒙蒙的一片。走了一小段路,果见悬崖边只剩下木老变形的尸体,飞来石已经不翼而飞。一抬头,见那飞来石就矗立在那段陡坡的顶端。铜铃眼靠在边上的一棵大树上,两眼直勾勾地望着高处的那块飞来石。

朱棣心中也有些震惊,他不动声色地掠了张凝霜一眼,张凝霜的神色平静得有些不寻常。再看向木老的尸体,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这雨不大,不该湿成这样啊?”他有些纳闷。

睦都又赶上山来,身后跟着灵空等人。

“燕王还真是爱管闲事。”睦都冷笑。

朱棣笑着回应。“本王闲得发慌,巴不得可以看看热闹。”

睦都狠剜了他一眼,回头问身后的夕儿。“是谁最先发现飞来石不见了的?”

夕儿一瞥正在发呆的铜铃眼,没有作声。

睦都几步冲到铜铃眼身前,怒道:“你在发什么呆?”

铜铃眼吓得一哆嗦,他哭丧着脸,小声道:“主公,这大白天的,人来人往,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是不是我们囚禁燕王,触怒了天上的神仙……”

睦都伸手给了铜铃眼一巴掌,两道目光有如利刃。“好好看住朱棣,再敢胡言乱语,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铜铃眼手捂火辣辣的脸,欲哭无泪。朱棣看他那么个大块头杵在那儿,却一脸的苦情相,暗自好笑。

睦都虽然心中有气,还是陪同朱棣共进晚餐,并以最名贵的佳肴招待,山珍海味皆备,还有歌舞助兴。朱棣坐拥张凝霜,一面饮酒,一面欣赏着美人们的表演,那份陶醉与轻浮十分传神,活脱脱一个豪门纨绔子弟的形象。

睦都一看便知他是故意演戏,燕王雄心大志,怎么可能为一个张凝霜而乐不思蜀,但自己又不便道破,只能愤然离席,眼不见为净。

睦都已走,但席间还有铜铃眼等人,朱棣没兴趣再和他们做场面上的功夫,将张凝霜拦腰抱起,笑道:“本王要和凝霜姑娘去歇息了。”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张凝霜大步离席,留下在场人面面相觑。

一回寝室,朱棣立即将张凝霜放下。张凝霜笑得苦涩。“燕王将奴婢当做烫手山芋了。”

朱棣歉然道:“让你受委屈了。”

张凝霜凄婉一笑。“有什么好委屈的,只要燕王将来还记得有个叫张凝霜的人,奴婢就心满意足了。”

朱棣还有话想对张凝霜说,她却开始动手为朱棣按摩筋骨,一边道:“燕王莫要再想烦心事了,奴婢为燕王舒解忧闷,让你早入梦乡,养好体能,才有精力与睦都周旋。”

张凝霜的按摩手法十分高明,朱棣很快便感全身舒畅无比,疲劳感顿消,他拉过张凝霜的手道:“你这双巧手实在有妙用。”

张凝霜微微一笑。“既然燕王夸奴婢手巧,就让奴婢服侍燕王沐浴吧。”两人既然已有了昨夜的肌肤之亲,朱棣也就由着她了。张凝霜自然将朱棣伺候得舒舒坦坦的,送他上床躺下歇息,然后她自己沐浴更衣后,光着身子钻入了朱棣的被窝中,却并无挑逗的举动,只是偎着他静静地躺着,好像能与他同榻而眠,就别无所求了。

过了好一阵子,朱棣经受不住了,侧身抱住了她光滑的娇躯。“凝霜啊,”他低叹,“我本心结沉重,提不起这份兴致,但被你这么一诱惑,就抵制不住了。”

张凝霜娇声细语。“奴婢只是尽做下人的本分,伺候好燕王,怎能说是诱惑。”

“那算是我诱惑你,总行了吧。”朱棣的手已经不安分起来,也没有再给张凝霜开口说话的机会。

夜晚的玉琼峰顶寒气袭人,寝室中却是春意融融,纱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又有火光闪动,这回朱棣警觉起来,想要起身去看个究竟,却被张凝霜缠住动弹不得。“燕王还是安心歇着吧。如果想带着徐小姐平安回到燕王府,就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话中有话。

朱棣细揣摩之下,觉得这话颇具深意,也就作罢。

清晨又闻急促的敲门声,是铜铃眼出事了。还是在悬崖边,那块飞来石砸中了他的脑袋,死状与木老一模一样。

这回连灵空都害怕了,颤声对睦都道:“难道真是触怒天神了?为了一个朱棣,已经损失了两个一流高手,实在不值得啊。”

睦都的脸阴沉得可怕,他对灵空冷哼道:“你在这里守着,看看那块飞来石是不是还会自己飞回山顶上去。”

“主公,这……”灵空一百个不愿意。

“这是命令!”睦都冷冷地丢下这句话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热闹的人都走了,留下灵空独自一人守着那块飞来石和铜铃眼的尸体。这山上的雨说下就下,不知什么时候又淅淅沥沥下起小雨来。灵空被雨淋得难受,又不敢离开,只能强睁着两眼,盯着那块飞来石看。

“二护法——”张凝霜撑着一把伞匆匆跑来,一不留心脚下打滑,整个人扑倒在飞来石前的泥地上,手中的伞也脱手飞出。她伸手撑住那块飞来石,狼狈地站了起来。灵空也不去拾那把伞,笑嘻嘻地上前扶住张凝霜,假意道:“瞧你摔得身上都是泥,我替你擦擦。”一双手却不老实地在她身上动起来,张凝霜心中嫌恶不已,却不敢得罪了灵空,只能半推半就。灵空更加放肆起来,竟动手解开张凝霜的衣衫,全然不顾这是在室外,将她抵在那块飞来石上,急不可耐地亲吻起她那裸露的酥胸。

意外就在这时发生了。张凝霜半靠着的那块飞来石竟然晃动起来,张凝霜吓得失声尖叫,灵空也惊得停止了动作,拉着张凝霜闪电般跳开。只见那块飞来石自行移动起来,翻滚两下后,消失在悬崖边。“二护法,快看!”张凝霜用手指着陡坡顶的方向,眼中盛满了惊惧。灵空一看也呆住了,那块飞来石,已经岿然矗立在那陡坡的顶上,他就像掉进了冰窟窿一样,浑身发冷,也顾不上张凝霜了,急急下山去禀告睦都。

张凝霜整理好零乱的衣衫,举步急忙回到了大明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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