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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三位大亨,分道扬镳(2)

张啸林的一通打骂把张公馆上上下下的人全部吵醒了。佣人们都瑟瑟缩缩地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娄丽琴和几房姨太太也都充耳不闻,没有一个敢出来劝几句的。李弥子平日里最得张啸林的器重,他怕张大帅闹出人命,忙赶到客厅,准备劝劝他。李弥子刚到客厅,就看到阿二躺在一滩血泊之中,一动也不动。

李弥子蹲下身,试了试阿二的鼻息,对张啸林说:“阿虎哥,他已经没气了。”张啸林讪讪地说:“妈的,真不经打!”此时的张啸林已经不再是当初杭州的张啸林了,打死个把人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在自己的公馆里亲手打死下人,这还是头一遭,是故他的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张啸林讪讪地说:“你去买口棺材把他装起来,要挑口好点的。然后再通知他爹来给他收尸,顺便再雇个佣人,要聪明伶俐的。”

说完,张啸林便上楼睡觉去了。李弥子把张公馆里的所有佣人都召集起来,严肃地说:“这件事情谁也不准说出去。阿二是得了急病死的,清楚了吗?”

众人异口同声地说:“知道了。”不久,阿二的父亲方宝成便从绍兴赶到了上海。李弥子告诉他,阿二得了急病,没来得及送到医院便死了,请他节哀顺变。说完,李弥子拿出100块大洋交到方宝成的手里。方宝成趴在儿子的棺材上,伤心欲绝地说:“阿二还这么年轻,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方宝成不相信年纪轻轻的儿子会突然因病去世,他趴在儿子的棺材上,哭得死去活来。张公馆的佣人们都十分同情他,但没有一个敢说出真相。李弥子离开之后,方宝成趁没人在场,偷偷打开了棺材盖。他刚一看到儿子的遗体,便被气得七窍生烟。

只见阿二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扒开阿二的衣服,里面更是伤痕累累,惨不忍睹。方宝成顿时瘫倒在地,仰天大哭道:“我的儿啊,是谁这么狠心,把你打成这样啊!”

方宝成找到李弥子,要求彻查凶手。李弥子半是劝告,半是警告地说:“我们家老爷已经是厚待阿二了,你不要不知足。还是识相点,赶快老老实实地拿了钱把你的儿子安葬了。这才是上策!否则得话,惹出了事端,对你也不会有好处。”

方宝成早就听说张啸林暴虐成性,经常打骂下人,因而怀疑儿子是被张啸林打死的。离开张公馆后,他请了一名律师,将张啸林告到了法租界公审公廨。审判长一听,要告张啸林,他哪里肯受理,急忙报告了法租界巡捕房的总巡费沃里。

法租界当局长期在三鑫公司分利润拿红包,怎么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轻易得罪张啸林呢!费沃里当即表示,要将此案压下,不予审理。因此,任方宝成在巡捕房外如何哭诉,始终没人搭理他。方宝成的哭闹引起了路人的驻足旁观。众人纷纷指责法租界当局徇私枉法。费沃里这下坐不住了,他急忙将张啸林找来协商。

费沃里问:“张先生,有人告你犯了命案,已经纠缠多日了,我们也没有办法,只能予以受理。不过张先生为租界的建设贡献不小,我们会尽力从中协调,不如你出1000块大洋,我们来协调了结此案,你看如何?”

张啸林虽然不想出那1000块大洋,但又不好拂了费沃里的面子,再说方宝成这样闹下去,对他的名声也不好,他考虑再三,终于答应了。最终法租界将此案当做一般民事案件调解,不管方宝成是否同意,硬塞给他1000块大洋,逼着他在“情愿以一千元了解此事”的协议上按了手印。方宝成无可奈何,只好将儿子的灵柩运回绍兴安葬了事。

三、靠流氓手段扳回一局

1912年,在上海四川路、爱多亚路转角处出现了中国第一家交易所——上海物品交易所。这个交易所的理事长是宁波巨商、沪上闻人虞洽卿,常务理事为闻兰亭、周佩箴、郭外峰等实业家。物品交易所原名证券物品交易所,经营业务范围,从证券到标金、纱布、面粉、杂粮,无所不包。证券物品交易所创设之后,各种交易所如雨后春笋般纷纷设立,上海市民为了加以区别,便将这个设立最早的交易所,改称为物品交易所。

自从上海开埠以来,投机取巧之风便盛行不衰。实际上,真正的上海本地人是非常少的,大部分都是国内外的移民。洋人们万里东游的目的不过是找个机会,捞它一票,然后回国去享受。来自国内各地移民也抱着同样的希278望。开交易所是稳赚不赔的好生意,于是争先恐后一窝蜂的来。投机者没有稳固的基础,尤乏健全的组织,首先是他们把投机赌博之风带进交易所里,买空卖空,越演越烈,接下来又发生了交易所太多太滥的畸形现象。到了1923年,上海涌起了空前未有的“信交风潮”,许多基础不稳,投机泛滥的交易所和信托公司,相继倒闭。交易所和信托公司倒闭影响范围极大,不但拖垮了不少工商业者,还使不少持有他们股票的人为之倾家荡产。

经过了这一次“信交风潮”,上海滩只剩下物品、纱布、证券、金业、面粉和杂粮交易所六家。按理说,经过了这次风潮之后,交易所应该趋于理性了,但那些投机商人们仍然暗中操纵,大赚散户的钱。张啸林和杜月笙在民国十七八年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从事纱布投资。他们虽然财大气粗,但对交易所这种新玩意还不熟悉,交易量并不大。两人赚了一些钱之后,便准备玩把大的。张啸林一上来就抛空,而且抛出的数额非常之大。杜月笙说此刻抛空恐怕不利吧!

张啸林开口道:“妈的!老子抛空就不许不利!月笙,你也来,胳臂不能往外弯,总不能说我抛空,你反倒做多吧?”

杜月笙被他说得笑了起来,点点头说:“好,我奉陪,不过,我少做点。”

张啸林道:“不行,要做就做大,才可以把价钱掼下去!”

没想到张啸林一宝没有押准。两兄弟大做其空,纱布交易所拍一板就涨一截,而且天天涨停板,一连一个多星期纱布交易所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怪现象。张啸林和杜月笙做空做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两兄弟隔一盏鸦片盏灯,扳着指头算。张啸林大骂道:“妈的,真正不得了啊,现在每拍一板,我们就要亏十多万。”

上海棉纱帮以南通与海门人士居多,陆冲鹏是海门的大地主,国会议员,棉纱帮的几位亨字号人物,跟他都有交情,其中有一位顾永园,跟他是很知己的朋友。顾永园当时也在做空,亏得也非常厉害。一天,他忽然来访陆冲鹏,劈头便是一句:“不得了,杜先生、张先生都要倾家荡产了!”

陆冲鹏一惊,忙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顾永园把杜、张二人抛空亏钱的事情细细一说,陆冲鹏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顾永园在一旁气愤填膺地说:“纱布交易所,从来就没有这种猛涨不停的事!我们人人都晓得,这完全是里面有几个理事在作弊,只是苦于找不到证据。”

陆冲鹏是何等聪明之人,他一下子便明白了顾永园的来意。他单刀直入地问:“要怎么样才可以对付他们。”

顾永园说:“如今唯有闹个卷堂大散了。我愿意当先锋,上台质问,叫他们明天一上来就停拍,否则的话,十多万十多万的赔上去,到了明天这个时候,杜先生、张先生和我,谁都无法交割。”

陆冲鹏反问道:“你当先锋,是要杜先生、张先生做主帅。”顾永园苦笑道:“杀鸡焉用牛刀,我只差当时帮我摇旗呐喊的小兵。”陆冲鹏明白了,冲顾永园招了招手道:“好,我明白了。我这就到华格臬路去。”陆冲鹏首先来到张公馆。张啸林正站在屋檐下,对着天空发呆。陆冲鹏喊醒了他:“啸林哥,我有话要跟你说。”张啸林叹了口气,骂出一句脏话来:“妈的!半辈子不曾这么烦过。走,我们里面去谈。”二人来到办公间坐定,陆冲鹏开门见山地问:“烦什么?啸林哥,是不是做纱布做出了纰漏?”

张啸林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高声骂道:“老子方才正想着呢,发三五十只手枪出去,叫他们把那个鬼交易所打个稀烂。”陆冲鹏笑了笑,诡异地说:“啸林哥,打烂它不是办法,我倒有一个主意。走,我们到隔壁去跟月笙商量商量看。”

张啸林点了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地来到了杜公馆。杜月笙也正烦着呢!

他正躺在大烟间里,抽烟解闷。张啸林和陆冲鹏闯了进去,三兄弟嘀嘀咕咕地商量了半天。商量完之后,陆冲鹏面带笑容地驱车离去,去找顾永园,向他面授机宜。

第二天上午,座落在爱多亚路北的纱布交易所准时开市。但那天的气氛与往日不同,交易所里外多了几十个穿短打的流氓,他们个个带着鸭舌帽,怒眉横目,腰际鼓鼓的。

交易所的职员正要高声宣布开拍,顾永园铁青着脸,站了起来,当众指控交易所的理事勾串舞弊,制造一发不可遏止的涨风。他要求立即宣告暂时停拍,由各经纪人成立调查小组,清查弊端,依法处理。

交易所的理事们立即纠集一帮人冲突向前,要把顾永园拖出去,扬言送巡捕房法办。门外的几十个流氓突然闯入,护住了顾永园。交易所的一名职员在不经意发现,那些流氓腰际硬梆梆的家伙是手枪。他脸色发白,战战兢兢地喊了一声:“他们带了手枪!”

交易所的理事和职员们闻言,哄然一声,四散逃开了。一名理事冲进办公室,拨通了英租界巡捕房的电话,向巡捕房求救。

张啸林和杜月笙早已安排好了。此时,英租界巡捕房的顾问戴步祥早在沈杏山的布置下守在电话旁边了。电话铃声响,戴步祥接通了电话。他当即允诺,会马上派人前去维持秩序。交易所的理事们在苦苦地等待,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但巡捕们始终没有出现。

直到纱布交易所第四次打电话到巡捕房,戴步祥才派了四名巡捕前去看看苗头。四名巡捕懒洋洋的来了,交易所的理事们一见,如获救星,赶忙迎上去诉苦。顾永园在场子中央大喊道:“请巡捕大人立即查封经纪人的账簿,揭露黑幕,然后按照法律程序进行诉讼。”

交易所的人见顾永园根本就不怕巡捕,甚至他还想指挥巡捕来捉拿经纪人,一个个更加着慌了。理事们立即打电话给交易所的正副理事长闻兰亭、281袁履登。闻、袁二人一听交易所出现了带抢的人,顿时惊得脸色大变。他们叫交易所的人沉着镇静,切忌慌张,同时安慰的说:“不管来人是谁,都没有关系,我现在就去见杜先生。”

袁履登和闻兰亭驱车到了杜公馆,正待迈步入内,就被听差拦下来。听差陪笑说:“对不起,杜先生还没有起来。他要多睡些时,我们底下人,没人敢去喊。”

闻、袁二人一想,这话说得也不错,总要找一位有资格,够交情的朋友,才可以把杜月笙从被窝里拖出来。两人一商量,自问资格不够,于是又驱车疾驶去求张啸林。没想到,张啸林也没有起床。闻、袁二人不得已,便去找虞洽卿。虞洽卿不但跟杜月笙够交情,还可以在他面前倚老卖老。他一听袁、闻二人的报告,当时就知道事态严重,急忙驱车前往杜公馆。

杜公馆的听差见虞洽卿驾临,不敢再拦,便让他带着袁、闻二人上直登二楼,把杜月笙从床上拉了起来。杜月笙洗漱完毕,便跟着他们驱车来到了纱布交易所。交易所的经纪人站在门口,远远看见杜月笙的汽车疾驰而来,如获救星,喊道:“好啦,好啦,杜先生来了!”

杜月笙面带微笑,走进大厅,虞洽卿等人跟在他的身后。走到顾永园的面前,杜月笙笑着问道:“这位先生,可认识在下?”顾永园连忙打躬作揖地说:“久闻杜先生的大名,可惜一直没有机会拜见?”杜月笙抱了抱拳,笑道:“先生既然晓得我杜某人,我杜某人有一句话,不知道先生愿不愿意听?”顾永园坦率地说:“杜先生的一句闲话嘛,兄弟当然只有唯命是从。”杜月笙笑了笑,转身对众人说:“那么,就请各位赏光,到舍下去一趟。不管有什么事,让我们从长计议。”

到了杜公馆,双方坐下来面对面地交涉。杜月笙和虞洽卿是仲裁人,张啸林始终没有露面,他正在隔壁紧张地等消息。顾永园当着众人的面,一口咬定,这一次棉纱暴涨必定有内情,极力要求查封经纪人的账。当着杜月笙和虞洽卿的面,交易所的经纪人岂敢说假话,他们不得不承认他们促使棉纱282暴涨,确实是为了打击空头,因而难免做了点手脚。杜月笙闻言,心里暗喜。他对众人说:“依我看是容易得很,套一句戏词,怎么来的便怎么去吧?”有好几个人不约而同地问:“杜先生,请你指示一个办法,好不好?”杜月笙笑着说:“官司呢,不要打了。今天下午,纱布交易所还是要开拍。否则的话,事情越闹越大,风言风语传出去也难听。各位以为如何?”

除了顾永园以外,在座的人如逢大赦,喜上眉梢地说:“杜先生讲的,极有道理。”

杜月笙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不过,开拍以后,要是行情再涨,做空的朋友,不是更加要上吊了吗?依我的意思,今天下午一开拍行情就要跌,让它跌停板。然后,后天再跌,天天都跌,一连跌它几个星期,跌回两不吃亏的原价,也好让做空的朋友补进来,天下太平,皆大欢喜。”

交易所的经纪人们伤透了脑筋,他们搔耳挠腮,迟疑不决地说:“这个……”

杜月笙厉声道:“不必这个那个了!就照我刚才所说的,怎么来的怎么去,非法获利,物归原主。”

于是,双方正式成立协议。张啸林和杜月笙想投机捞一把,没想到最终还得靠流氓手段扳回来。这次事件过后,张啸林在杜月笙的推荐下担任了纱布交易所的监事。上海滩的人大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谁也不敢明言。

四、衣锦还乡,无限荣光

据《史记·项羽本纪》记载,楚霸王项羽攻占咸阳后,有人劝他定都关中,进而一统天下,但项羽乡土观念浓重。他说:“富贵不归故乡,如衣绣夜行,谁知之者!”由此,后人便从这句话中慢慢延伸出了“衣锦还乡”的说法。衣锦还乡的观念在国人的心中占有很重的分量。张啸林也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风风光光地衣锦还乡。民国十七年,张啸林斥巨资在杭州西湖湖畔购置地283皮,建造别墅与饭店,为的就是能够风风光光地演出一场衣锦还乡的好戏。

1930年夏季,张啸林在西湖边上的别墅与“天然饭店”已经全部装修竣工,一应家具等生活用品也已购置齐全。张啸林带着娄丽琴、张秀英、陈效岐,以及一帮门生子弟,乘火车浩浩荡荡地返回了杭州。上海滩青帮大亨张啸林荣归故里,一下子轰动了整个杭州城。当地官员政客、豪门名绅、帮会老大等,纷纷到车站迎接。杭州的百姓,尤其是拱宸桥一带的居民,听说当年为害乡里的阿虎如今发达了,纷纷涌上街头瞧稀罕。更有些地痞流氓。一心想拜在张啸林的门下,便直朝火车站涌去,把火车站围了个水泄不通。

中午过后,张啸林一行人乘坐的火车驶入车站。张啸林刚一下火车,便被杭州城里的达官贵人团团围住。这些人大多是张啸林在上海发迹之后结识的朋友。上海法租界出了一个杭州本土的青帮大亨,尤其是这个大亨有着四通八达的关系网,甚至能通到国民政府的最高层,杭州乃至整个浙江省的人无不引以为荣。凡是需要疏通关系办事的,尤其是到上海公干的,无不到上海华格臬路拜访张啸林。如此一来,张啸林在杭州城里的朋友便多了起来。如今衣锦还乡,自然是备受欢迎,各路名人纷纷邀请他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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