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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把握时机,跻身黄门(5)

这是一桩赚钱的买卖,张啸林岂有不干之理。当下,张啸林便与乌木开泰击掌为誓,准备联手抢夺鸦片贩运的保护权。当时,由于抢土事件频频发生,鸦片商一再提高鸦片贩运的保护费。码头上的流氓们为了争夺鸦片贩运的保护权斗得你死我活。乌木开泰的主要竞争对手叫金廷荪。他联合张啸林的目的就是为了对付这个人。张啸林当时只顾着赚钱,什么都不顾,也没有去打听一下金廷荪的背景。如果他知道金廷荪是黄公馆的人,他肯定不会答应乌木开泰,与他联合了。

金廷荪是浙江宁波人,家境贫寒,兄弟五人,他排行老三,所以乳名便唤作阿三。14岁时便由父亲托人介绍他到上海八仙桥一家钉鞋作坊里当学徒,因在年底祭祖时打破了一个碗,被师傅痛打了一顿。金廷荪受不了,一气之下从后门逃跑了。从此,金廷荪便在马路上过起流浪生活,成为了名副其实的“马浪荡”。他慢慢弄到了一些钱,还结识了不少小瘪三,生活渐渐好起来,住进了一家小客栈。

日子住久了,金廷荪发现小客栈老板的女儿张宝林颇有几分姿色,而且常常起得很迟。有一次,他趁着老板夫妇在外面采办货物之机,悄悄地摸进张宝林的闺房,把她强暴了。正所谓“哪个少女不怀春”,这张宝林对金廷荪也有几分意思,不但没有向父母禀明,还与他勾搭上了。从从此之后,两人一有机会便厮混在一起。

几个月之后,出大事了,张宝林的肚子大了。客栈老板气得七窍冒烟,指着金廷荪的鼻子骂,但又无法可想,只好把女儿嫁给了他。金廷荪的生活从此有了改观。经济状况好起来之后,路子自然也就宽了。他结交了法租界里的一帮白相人,整日同他们一起在法租界里游荡。不久,他又拜了青帮“大”字辈成员王德林为老头子,成为了青帮“通”字辈的一员。

金廷荪渐渐混出了一点名气,被人引见给了黄金荣。金廷苏进入黄公馆的时间比杜月笙还要早一些。黄金荣看到金廷荪是个“三光码子”,办事精明干练,就提拔他做了一名“包打听”,即巡捕房的探目。“包打听”的主121要工作是在租界里调查搜集情报,打听案情。金廷荪有了黄金荣这座靠山,逐渐收拢了一批流氓,成为了十六铺码头一带的流氓头子之一。十六铺码头一带鸦片贩运的保护权便在他的手中。在那里,鸦片提货装运,全由他独享。黄金荣为他撑腰,坐地分赃。如果别人去提货装运,黄金荣就会出动,以巡捕房的名义严加缉捕,归案法办。

张啸林从来不敢在十六铺码头上抢土,对金廷荪也没有多少了解。再加上乌木开泰不惜用金钱、美女极力拉笼他,张啸林想都没想,就同乌木开泰一起,与金廷荪斗上了。乌木开泰与张啸林联合,出其不意地抢走了金廷荪的生意。这件事情惹怒黄金荣。黄金荣在客厅大发淫威:“小赤佬,竟敢跟我抢码头,翻天了不成。那个乌木开泰仗着有英租界巡捕房撑腰,已经闹得不成样子了!现在又多了一个瘪三!不能不对付他们了。那个瘪三叫什么?”

金廷荪唯唯诺诺地回答说:“他叫张啸林,是个浙江佬,手下拉拢了一帮人,在十六铺一带称王称霸!”

黄金荣觉得“张啸林”这个名字很熟悉,但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便摆了摆手,示意金廷荪出去,他要想一想对付乌木开泰和张啸林的办法。黄金荣遇到重大问题都要和杜月笙商议一下。他叫人把杜月笙叫到黄公馆,将张啸林和乌木开泰抢夺鸦片贩运保护权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向杜月笙作了介绍。

杜月笙问道:“金荣哥,你打算怎么对付他们?”黄金荣叹了口气道:“还能有什么好办法,只能多派些人去和他们拼一拼!”

杜月笙沉思了一会,表情凝重地对黄金荣说:“俗话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我们硬碰硬地去和他们拼,难保自己没有损失。我倒有一个办法,不但可以降低我们的损失,还可以达到一石二鸟的效果。”

黄金荣疑惑地望着杜月笙,轻描淡写地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杜月笙凑到黄金荣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一阵。黄金荣转怒为喜,脸色逐渐好了起来。等杜月笙说完,他笑着说:“好,就这么办。这件事情你去处122理一下吧!”杜月笙离开了黄公馆,坐上一辆黄包车,径直朝十六铺码头方向跑去。杜月笙的这个一石二鸟之计是张啸林进入黄公馆的肇始,也是张啸林一生的转折点之一。

九、把握时机,跻身黄门

杜月笙来到位于重庆路的张寓之时,张啸林正与几个弟兄正在家中饮酒作乐。张啸林见杜月笙来访,急忙站起来,笑脸相迎。杜月笙说:“啸林哥,我们兄弟二人好久没有下馆子了。今日由小弟做东,咱们到老正兴去喝两杯,如何?”

杜月笙是“悟”字辈,张啸林是“通”字辈。按照青帮的规矩,杜月笙应该喊张啸林为“爷叔”,但今非昔比,杜月笙在上海滩上的势力日渐壮大,他不能见了谁都喊爷叔,所以他便称呼张啸林为“啸林哥”。由此可见,在帮会之中,辈分这玩意完全和权势是成正比的。

张啸林见杜月笙一副严肃样,就知道有要事,便跟着杜月笙出去了。两人来到码头边一个废弃已久的船坞上。杜月笙开门见山地说:“你不能跟乌木开泰合伙,他是利用你来斗金廷荪的。”

张啸林认为杜月笙这样说,完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但又不能明说,只能悻悻地回答道:“我只能与他合伙!不然的话,我一辈子只能在码头上混日子,永无出头之日。我何尝不知道他是在利用我呢!其实,我也是在利用他。我们联起手来,才有可能打拼出一片天地。”

杜月笙明白张啸林的处境和他的心理,但更明白他这样做的危险性。反问道:“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你知道金廷荪是谁的人吗?”

“金廷荪是谁的人?”

“黄金荣黄老板。”

“啊?”张啸林得知金廷荪是黄金荣的人,心里害怕极了。他急忙拉住杜月笙的一只胳膊,问道:“我该怎么办?”杜月笙平静地说:“本来黄老板打算派些人来对付你的,被我拦了下来。我有一个好办法,如果你能照着做,不但可以化险为夷,还有机会进入黄公馆。”“什么办法?”

杜月笙附在张啸林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一阵。张啸林别无选择,只能照杜月笙说的去做。两人计议已定,便分别回家去了。

一天黄昏,黄金荣正在赌桌边玩得高兴,金廷荪急匆匆地来报,说有两箱鸦片在上海火车北站附近被乌木开泰的人截住,双方正在混战。黄金荣听了,不紧不忙地说:“不要紧,我知道了。”

黄金荣对站在一旁的杜月笙说:“已经安排好了吗?”杜月笙回答道:“已经安排好了。”黄金荣点了点头,对金廷荪说:“你让祥生从商州会馆调些人过去,快刀斩乱麻,了结此事。”

金廷荪急忙去办。马祥生得到命令,派了些人到北站增援金廷荪,而他自己却依然坚守商州会馆。这商州会馆是黄金荣的产业之一,给他带来的利润不比抢土少。乌木开泰见商州会馆的援兵到了,便朝身边的一个人招了招手。那人急忙从混战中脱身,跑了出去。

不一会,那人便领着一帮人来到了商州会馆。他们刚要打砸会馆里的财物,马祥生一声口哨,埋伏在周围的人纷纷涌出来,将乌木开泰的人围了起来。乌木开泰本以为黄金荣会把商州会馆的人尽数调到北站,增援金廷荪,派去的人并不多。一场混战下来,乌木开泰的人个个被打得鼻青脸肿,落荒而逃。

在火车北站附近,乌木开泰也吃了亏。他在北站抢土,本来就是调虎离山之计,他真正的目标是商州会馆。所以他尽量让兄弟们拖住黄金荣的人,让他们无法增援商州会馆。但是,他不曾想到,黄金荣已经事先得知了他的阴谋,派人增援火车北站是假,坚守商州会馆是真!这个通风报信的人便是张啸林。

张啸林演的这出戏,就是杜月笙那天在码头边为他导演的。黄金荣也参与了其中。杜月笙让张啸林给黄金荣通风报信,打击乌木开泰的势力,然后再让黄金荣把他收入黄公馆。如此一来,黄金荣不但能够削弱乌木开泰的势力,还能增强自己的势力。这便是杜月笙的一石二鸟之计。

经过商州会馆和火车北站的两场混战,乌木开泰元气大伤,不少流氓纷纷离他而去,投靠了杜月笙、金廷荪和马祥生,乃至小八股党等人。黄金荣便让杜月笙把张啸林叫到了黄公馆。

张啸林站在黄金荣的面前,毕恭毕敬地说:“见过黄老板!”

黄金荣瞅了瞅张啸林,忽然想起,他就是那日杭辛斋向自己介绍过的人。他与张啸林闲话了几句,便说:“以后你就跟着我吧,多跟月笙他们学学,为我多办点事。”张啸林唯唯诺诺地答道:“小的一定尽心尽力,为黄老板效劳!”张啸林虽然进入了黄公馆,但并没有得到黄金荣的重用。他对张啸林仍然有一定的顾虑,这并不单单因为他看出了张啸林不是一个甘于久居人下者,还有一层原因,那就是,张啸林曾与乌木开泰联合,跟自己做过对。黄金荣是一个气量很小,有仇必报之人。他之所以接纳张啸林,纯粹是为了瓦解对手的势力。更何况,张啸林手下自有一番势力,且对他忠心耿耿,他仗着这种力量必将飞扬跋扈,很难对自己有忠心可言,不能不防。

为了考验张啸林的归顺是否出于真心,黄金荣把张啸林叫到客厅,单独面授机宜。他让张啸林坐在自己的对面,神秘兮兮地说:“啸林,我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

张啸林巴不得有机会表现自己,忙回答道:“我一定完成。”黄金荣低声道:“找机会把乌木开泰做了!”张啸林明白“做了”是什么意思,他知道这是黄金荣借刀杀人之计,更知道这是黄金荣在考验他。这些念头在他的脑海一闪而过,他便马上回答道:“老板有令,啸林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张啸林刚要起身离去,黄金荣阻拦道:“慢,范开泰那家伙不好对付。

这样,你先不要暴露身份,依然是乌木开泰的合伙人。另外,这事不能让你125桂生姐知道,她与范开泰的婆娘施锦金结拜过,她如果一脚插进来,就不好收场了。”

张啸林知道,在黄公馆里掌大权的不是黄金荣,而是桂生姐。黄金荣对她敬怕参半,所以凡遇到有得罪老婆的事,他总是令手下秘密进行。张啸林受命离去。

20世纪初,电影在上海滩还是新鲜事物,只有有钱人或有势力的人才有机会观看。1908年,西班牙籍商人雷玛斯在乍浦路海宁路口的一个溜冰场上兴建了一座简易的铁皮房子,放映西方的无声电影。这是上海,也是中国的第一家电影院,当时上海市民称之为“铁房子”。其实,它的正式名称叫“虹口大戏院”。尽管“铁房子”冬冷夏热,但依然门庭若市,场场客满,生意兴隆。上海滩顿时掀起了一股“电影热”。宣统二年,葡萄牙籍的俄国商人郝思倍在四川北路海宁路上兴建了爱普庐影戏院,也是场场爆满。

那天,正好是西方的复活节。爱普庐影戏院邀请乌木开泰、范回春、苏嘉善与张啸林等人去观看电影。张啸林认为这是千载难逢的良机,他整整计划了一夜,然后面见黄金荣。麻脸金荣听了张啸林的计划,频频点头,赞扬计划周密。

郝思倍请乌木开泰等人去观看电影是有目的的。当时的上海滩,各行各业都要找个靠山,不然的话,小流氓便会经常去闹事。郝思倍请乌木开泰和张啸林等人,便是想让他们帮助自己维持影戏院的秩序。所以,乌木开泰一定会去,他得罪不起俄国人。

黄金荣对张啸林说:“我给你几个人,你负责处理,务必斩草除根。除掉乌木开泰之后,他的地盘由你接管。”

张啸林拱手拜谢,匆匆离去。当天晚上,电影开幕前,张啸林便已经秘密安排好了。散场后,乌木开泰坐上了一辆草绿色的黄包车。苏嘉善则坐上了一辆米黄色的黄包车,紧跟在他之后。张啸林主动请求负责收场,要晚点回去,并没有跟他们在一起。

晚上十点多,两辆黄包车顺着四川北路向四川路桥北堍驶来。来到桥前,车夫减慢了车速。就在这时,忽然从从桥南端冲出一辆轻便马车,朝着正要上桥的黄包车撞去,车夫刚要躲,马车上跳下一个黑衣人,一刀抹过他的喉咙。车夫来不及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黄包车顿时失去了控制。乌木开泰惊慌失措,要跳车逃走。那黑衣人左手攥住黄包车的车把,用力一拉,右手举刀砍去,正中乌木开泰的头颅。乌木开泰来不及哼一声,便倒地身亡了。范回春一看事情不好,急忙跳车而逃,很快便消失在了黑幕之中。苏嘉善跟在后把整个过程看得清清楚楚,他来不及多想,也跳下车,朝旁边的巷子里跑去。

黄金荣这一仗打得干净、利落,没露任何马脚。范回春和苏嘉善一直也没能识破张啸林。他们依然同张啸林厮混在一起。不久,张啸林便对他们说:“范大哥已经不在了,我们的势力已经大不如从前。这样下去,我们迟早要被其他势力逐出上海滩的,不如投靠黄金荣。如此一来,我们不但保存实力,还可以有更大的发展。”

范回春是英租界的流氓头子,他虽然不同意投靠黄金荣,但并没有阻止张啸林。因为,他认为张啸林说的是实情。苏嘉善觉得在范回春死去不久便另投新主,有些说不过去,也没有跟随张啸林去投靠黄金荣。

这件事以后,黄金荣相信张啸林是真心投靠他的,对他消除了顾虑,但127仍不能像信任杜月笙、金廷荪和马祥生等人一样信任他。张啸林踏入了黄公馆,在兴奋之余,不免有几分失望。但他终归可以公开打着黄金荣的旗号来发展势力了。不久,不但十六铺码头一带尽归他的势力范围之内,连英租界的五马路与四马路一带也成了他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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