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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姑苏新贵,初闯上海(4)

就这样,黄金荣在17岁那年进入了姐夫邹小海的凌云阁裱画店,开始了学徒生涯。旧时民间有不成文的规矩,学徒不发薪水,只供吃住,再发给一些剃头钱,每个月不过几百文。

七、浪荡不羁的学徒生涯

黄金荣本以为他在姐夫的裱画店当学徒,会得到格外的优待。但是他错了,老板虽然是他的姐夫,但亲戚是亲戚,店里的规矩是规矩,既然当了学徒,他再也不是客人了,而是店里的雇员之一。师傅为了表示自己的大公无私,对黄金荣的管教反倒比对其他师兄弟要严厉得多。黄金荣在外面浪荡惯了,一时间被师傅、姐夫和姐姐管教起来,感觉非常压抑。而且,黄金荣对裱画这一行确实没有多大兴趣。他不但常常偷懒,还屡次犯错。好在师傅看在邹小海的面子上,不曾对黄金荣动粗,顶多也就是骂几句。

几个月之后,师傅被黄金荣气得半死,姐夫邹小海对他也隐隐表现出了些许厌恶,打算听之任之,只要他不惹出什么大麻烦,就由他去好了。因而二人对黄金荣的管教自然就放松了。黄金荣全然没有将这些放在心里,反而抓住机会,变本加厉地出去厮混。

有一天,黄金荣悄悄溜了出去,又跟着陈世昌手下的几个小流氓到小北门的赌场去吆五喝六去了。几圈下来,黄金荣便输得精光了,但他并没有收手的意思。他对着其中的一个小流氓眨了眨眼睛,对方会意,也眨了眨眼睛。两人便用在陈世昌的调教下练好的“轧板”技术抽起老千来了。

“轧板”是当时上海滩赌桌上串通作弊的专门术语。譬如,如果自己已听张,单吊一筒,就用左手小拇指在鼻孔里抠一下,对方会意,在适当的时候,便会打出一张一筒,让自己赢牌。每一种听法都有一种暗号。只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加上两个人的默契配合,想要赢钱是非常容易的事情。黄金荣和陈世昌手下的几个小流氓经常用这种手段在小赌场里骗钱,屡试不爽。但这种方法也不是万无一失的。所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真正的高手们不但不屑于这种手段,而且一眼就可以看穿其中的玄机。

黄金荣等人这次便遇到了高手。三圈下来,对方就看出了些许苗头。小北门不是陈世昌的地盘,一旦出了事情,黄金荣等人就只有吃不了兜着走了。当他们搓到第四圈时,黄金荣正凑成一副大牌,听的是“一四七筒”。他便轧板暗号与对家联络,刚刚举手装作揉眼睛,在自己的眉毛上摸了几下子,坐在他左手边的赌客便发话了:“小麻皮听牌了,听一四七筒,对吧?”

黄金荣心中暗暗吃惊,手心沁出了不少汗。他怎么也想不到今天居然027碰到了高手,对方一下子便把他们的暗号破译了出来。不过,黄金荣到底是经过陈世昌精心调教过的,应付这种场面不在话下。他马上镇定下来,故作轻松,耸耸肩说:“这位爷也未免太紧张了,在下还没听牌呢,即便送给我一四七筒,我也不要。”

左手边的赌客轻蔑地瞥了黄金荣一眼,从牙缝里冷冷地挤出一句话:“小麻皮,你不要以为你麻多点子就多,我先把丑话说在前,你要是敢在老子面前掉花枪,小心你的狗腿!”

黄金荣哈哈一笑,轻描淡写地说:“黄某人从不屑于掉花枪这种伎俩。俗话说得好,‘胜败乃兵家常事’,赌桌上输输赢赢是很正常的事情,这位爷大人大量,定然不会因输几个小钱便和小的过不去!”

左手边的赌客被黄金荣这番恭维之中暗藏讽刺的话激怒了,但又不好当场发飙,只能强压着怒气继续赌下去。黄金荣原先练好的那套“轧板”术不灵了,不由得心慌起来。心一慌,阵脚就乱,结果连连失和,牌也别扭。几圈下来,黄金荣就输了不少。他拱拱手,对牌友们说:“小弟今日手气不好,不如改天再玩。”

对方哪里肯依,非要打满十二圈方可歇手。黄金荣和几个对家的小流氓只得奉陪,直到第二天凌晨四五点钟,双方才“停战”。一算帐,黄金荣输了几十块龙洋。这在当时可不是个小数目,足够黄金荣一家一年的生活费了。黄金荣把兜里的钱全都掏了出来,依然不够。他好说歹说,对方才同意暂缓几日。

黄金荣垂头丧气地溜回店里。裱画店一个月只给他几块剃头钱,如果不是平日里跟着陈世昌混混日子,他连顿像样的饭都吃不起,更别说进赌场了。这下倒好,一下子就欠了几十块龙洋的赌债,怎么办呢?黄金荣默默地寻思着。

傍晚,裱画店打烊了,黄金荣懒洋洋地往家里踱去。邹氏刚把一大盆衣服洗完,杏仙赶紧过来帮母亲把衣服晾起来。数年的操劳使得邹氏显得异常苍老。她躺在床上,想到自己的独子阿荣,泪水又涌了出来。

朦胧间,她似乎听到前门有响动,不由惊醒了,颤声喊道:“杏仙,快去看看是谁来了。”杏仙“噔噔”跑到院子里看了一眼,大声回答说:“姆妈,是哥回来过了,可是他又走了。”隔了一会儿,黄杏仙突然失声大叫了起来:“哎呀!晾在外头的衣服怎么不见了?”

邹氏闻言,急忙翻身下床,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院子里。一看果然丢不少衣服,邹氏大哭道:“我的天呀!这可都是别人的衣服呀!这可怎么得了,我们哪里赔得起啊!”

邹氏急得浑身直颤,马上想到了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一定是他把衣服偷走了。想到这里,邹氏快步往门外走去,匆忙之中竟然被门槛绊了一跤,摔倒在地,发出一声闷响。

黄杏仙吓呆了,扑过去大喊:“姆妈,你怎么啦?”

邹氏脸色青紫,紧闭双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黄杏仙的哭喊声惊动了邻居。邻居们赶来,把邹氏抬到了屋里的床上,但她依然昏迷不醒。过了半晌,邹氏才悠悠醒转,耳中却听见有邻居在议论,声音不大,却十分清晰地传入她耳中。原来,晾晒在院子里的衣服果真被黄金荣卷走了。邹氏万念俱灰,一颗浑浊的老泪从眼角滚下,落在耳畔。

邹氏在床上挣扎了几日,最终还是带着无限的遗憾撒手人寰了。黄杏仙抚尸痛哭。好心的邻居把邹氏的死讯告诉了她的大女儿黄凤仙。黄凤仙哭哭啼啼地跑到裱画店,拉着黄金荣回家了。姐弟三人为母亲简简单单地操办了后事。黄凤仙这才咆哮着质问弟弟:“你把衣服弄到哪里去了?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你偷走了衣服,姆妈也不会死!”

黄金荣磕磕巴巴地说:“我把衣服拿去当掉了,换了点钱,还赌债了。”

黄金荣此刻极度内疚,他也认为是自己害死了母亲,但他把最终的原因归结为家里太穷,如果不是穷,他也不会还不起赌债,如果不是还不起赌债,他就不会偷走那些衣服,如果他不偷走那些衣服,母亲就不会死。黄金荣跟姐姐争辩着。

黄凤仙知道这个弟弟已经无可救药了,便决心不再管他。她叹了口气,哀怨地说:“爹娘都不在了,家中什么收入也没有了,小妹杏仙就由姐姐带回家了。阿荣,你是个不小的男子汉了,不可能一辈子在街上这么混下去的,那不是个长久之计。你要好好地在姐夫的裱画店里学手艺,长点本事才是。”

黄金荣听了姐姐这番话,这才有些着急。他盘算着,以前在街上混,没钱了还可向家里要。现在连娘也死了,没处要钱了。如果总是去偷或赌,迟早有一天会被人打死的。姐姐说的有理,还是好好地学门手艺,先养活自己再说吧!于是,他对姐姐说:“姐,今后我一定好好地学手艺。你就放心吧!”

经过了家庭的变故,黄金荣总算消停了一些。他虽然依旧和陈世昌厮混在一起,不时地从店里溜出去鬼混,但好歹学了些手艺。时光飞逝,转眼就到了光绪十三年(公元1887年),黄金荣在店里的三年学徒期满,该出师了。

黄金荣一直在盼望着满师的日子,他满以为从这一天起,自己就能改变生活和地位了,再也不用受师傅的责骂和约束了。没想到,他的师傅却在满师宴上说:“这些年金荣在我的手底下没学到什么手艺,要做店里的司务,恐怕还很吃力。我的意思,今天名义上满师,是不是委屈他再做一年学徒?”

黄金荣听了师傅这些话,顿时怒上心头,“噌”地站起来,端起手中的酒杯,对着师傅和姐夫说:“今天夜里,我就卷铺盖离开这里!今天是满师之日,应当谢谢姐夫和师傅,在这三年里,你们照顾我,教我本事。我是‘冬天喝冷酒,滴滴在心头’,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不过,我既然满师了,就是吃苦吃出了头,可以当司务。这里嫌我多,我也不想再留在这个小地方。不过,我出去以后,还希望姐夫和师傅在别人面前多说几句好话,不要断我的财路,你们也有面子。”

说完这番话,黄金荣一仰脖子,“咕嘟”一声把杯中酒灌了下去。他这番挖苦之言把姐夫和师傅说得两颊通红,姐姐气得流出了眼泪。当天晚上,黄金荣就卷起了铺盖,回到了那座已经很久没人居住的家。

八、自导自演,贼喊捉贼

黄金荣本来打算满师之后仍然在姐夫的裱画店工作,当名司务,好歹赚几个钱,然后再做其他的打算。没想到在满师宴上一时兴起,没有考虑后果,就卷着铺盖回家了。他躺在漆黑的小屋里,蒙头大睡。第二天一早,他匆匆洗了把脸,梳了梳头,重新编了辫子。整个人看起来总算精神了一些。

他对着镜子笑了笑,一转身,径直朝城隍庙走去。

黄金荣溜达了一上午,看了好几家裱画店,人家要么不需要人手,要么就嫌他的手艺不够精湛,没有一个愿意收留他的。最后,他在南市的中心地带找到了萃华堂裱画店。萃华堂是一家百年老店,周围商店林立,酒肆环绕。每日里车水马龙,十分热闹。这里也是流氓出入的场所,燕子窝(大烟间)、妓院和赌场更是众多。

萃华堂是一家既售卖楹联幛轴、苏杭折扇,又附设装裱作坊的笺扇庄。老板是徽州人,在上海人生地不熟,又没有门路,生意一向不太好,只能从别的店里转手过来一些零星的活计,勉强维持生计。黄金荣过去曾好几次来接送货件,认识这里的老板。老板也姓黄,名叫全浦。黄金荣向他说明来意之后,黄全浦很爽快地答应了他。黄全浦知道,这个小麻皮虽然手艺不太好,但头脑灵活,在街面上认识的人也比较多,不但可以保障店面不受小流氓的骚扰,还可以给自己带来一些客户,何乐而不为呢!于是乎,黄金荣便成了萃华堂的一名司务,月薪9000文。

黄金荣进了笺扇庄之后,因为自己没多少手艺,也愿意在接货送货和招揽客户方面多下功夫。黄金荣虽然手艺不行,但门槛很精,他不但经常在大街上把别人送往其他店铺装裱的字画货件拦下来,还亲自到书画家的家里去接货。除此之外,他就到城隍庙一带的茶楼和酒馆去兜揽客户。城隍庙有三多:茶客多、香客多、客商多。进香拜佛和买卖货物的客商也大多要到茶楼或酒馆里歇歇脚。这种地方很对黄金荣的脾性,他很快在这里结交了一些三山五岳的“好汉”。

店里的生意好了,老板一高兴,就给黄金荣涨了工钱,月薪翻了一倍。手里有了钱,黄金荣又开始去找陈世昌,同他厮混在了一起。都说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那几日,黄金荣的手气特别好,竟然赢了不少钱,一时间宽裕了不少。陈世昌哈哈笑着亲热地拍着黄金荣的肩:“老弟,最近财运不错啊!钱装也是装着,为何不去玩玩?”经过几年的历练,黄金荣此时已经老成多了。他双手抱拳,谦逊地说:“福生哥说笑了,我一个臭小子知道玩什么呀!有了点钱,还不是全仗了福生哥的点拨。这点钱也算不了什么。”

陈世昌笑道:“唉唉唉!钱多钱少都是钱。你不知该怎样玩,大哥我来教你。从这儿过去不到半里地,有一家烟花间,那儿的姑娘不错,今晚上带你去白相白相。”

就这样,黄金荣又在陈世昌的影响下,逛起了窑子。烟花间是什么地方?那里是烧钱的去处。几回下来,黄金荣就变得一贫如洗了。陈世昌的鬼主意多,他帮黄金荣出了个新点子——抢劫。有顾客送名画来装裱时,就由黄金荣暗地里通知陈世昌的手下,陈世昌的手下便藏在某个路口。一旦顾客取走画经过路口时,便动手抢劫。将抢得的画转手卖掉,所得的钱大家就分掉了。

有一天,一个赋闲在家的官员送来了两幅名画,其中一幅是明代着名画家石涛的山水长卷。店里的老师傅眯着眼睛,翻来覆去地端详了好久,下结论道:“果然是真品,起码值200块龙洋。”

黄金荣一听,眼前一亮,主意来了。他花了一天的时间,精心把画装裱好了。晚上,黄金荣悄悄跑去通知了陈世昌。陈世昌不动声色地安排着手下,一拨守在路口,另一拨在后面接应,拿了画马上送过来。

看着陈世昌指挥着手下布置,黄金荣暗暗惊叹帮会势力无所不及,也极为佩服陈世昌颐指气使的风度,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大哥。第二天一早,那名官员派了名听差来取活。黄金荣看了一眼那卷画,心中想,用不了多久,它就能变成钱了。

晚清裱画店里的裱画师傅突然,黄全浦对黄金荣说:“阿荣,这两幅字画非常名贵,你陪这位爷一起把画送回府吧!”

黄金荣一听,头皮“轰”地一炸。他没想到会有这个变故,但再去通知陈世昌已是来不及了。本来,画一出店面,丢失与否,概不负责。黄金荣也恰恰钻这个空子,叫陈世昌派人拦路夺画,然后卖钱,大家均分。可现在偏偏叫他夹在当中,这不存心与他作难吗?这画中途肯定被抢,那时,该如何处置呢?但老板的差遣又不好推卸,他只好硬着头皮,同那名听差一人拿了一幅画,上路了。

一路上,黄金荣跟在那名听差的后面走着,额上渐渐沁出汗珠。陈世昌手下埋伏的路口就在前面了。果然,刚到那个路口,便跳出一伙人,一哄而上,将走在前面的那位听差按在地上,拳打脚踢了一番。另一个人飞快地从黄金荣怀里抢走了所有的字画,很快地冲入一条巷子。

黄金荣一跺脚,急中生智,撒腿就追,一边追一边喊:“抓强盗啊!抓强盗啊!”黄金荣追上那个人,一把抓住他。那人正要回击一拳,扭头一看是黄金荣,惊诧地问:“怎么是你?”黄金荣气喘吁吁地说:“快别多说了!把字画都给我。”黄金荣夺过那两幅画,从中将石涛的那幅山水长卷抽出来,交给那人,急急地说:“快拿走这个,这才是值钱的。快点先跑,我留在这儿,快跑!”那人一愣,正要掉头,黄金荣一把拉住他,说道:“快在我的胳膊上戳一刀。”

那人迟疑了一下,见要自己在同道的身上捅刀子,手就软了。黄金荣急了,再迟疑下去要坏事的,便夺过匕首,往自己左臂上连划两刀。一股鲜血流了出来。

就在这时,那名听差已经朝这边跑来。黄金荣马上就地一滚,然后装模作样地大声呻吟起来。虽然被抢走了名画,但官老爷还是十分感激黄金荣为他舍命夺画,在黄全浦面前大大嘉奖了黄金荣一番。在陈世昌那边,黄金荣也被大加赞赏,他的果断、反应迅速、随机应变的长处为他争了不少的面子。

“光荣负伤”使得黄金荣捞到两个月的假期。石涛真迹出手,卖了148块银洋。黄金荣因为演出了一出苦肉计,便多得了一份。陈世昌把银元交到黄金荣手里,笑容可掬地说:“不错!老弟,好好干,说不定这上海滩以后就是你的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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