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荣虎转而笑道:“实不相瞒,小兄弟,我今年五十多岁了,不能再叫我为臭小子了,以前我与你家庄主共同居住在一座小岛之上,但是现在我却四处飘泊,所以我与你家庄主可谓是老相识了,请这位小兄弟前去通报一声,就说秦荣虎求见。”
看门家丁不屑道:“嗯,这才对嘛,说话必须要说清楚,你就在这里等着吧。”于是转身去通报胡奉去了。
此时胡奉正在花园之中练着胡阴爪,看门家丁前来禀告:“庄主,门外有一人自称与庄主是老相识,自称秦荣虎,要求见庄主。”
胡奉听后冷言道:“哼!他终于来了,请。”
于是看门家丁则飞快的跑到秦荣虎面前,满脸堆笑的说:“庄主有请。”
“前边带路。”于是秦荣虎则跟随着这名家丁大踏步进入了胡家庄。
于是看门家丁将秦荣虎带到了花园之中,胡奉假意热情的大笑:“虎兄,咱们俩烈火岛一别,这也有十年的时间没见了吧?”
秦荣虎也大声笑道:“是啊,有十年了。”
于是二人又一阵寒暄之后便步入了正题,秦荣虎用尖锐的目光看着胡奉道:“胡兄,想必你也已经收到了东方鹤的飞鸽传书了吧?”
“是啊,前些日已经收到了。”胡奉微微点着头。
秦荣虎疑惑道:“我真的搞不懂,杀几个小鬼,还用得着这么多人出面解决吗?”
胡奉猜测着:“虎兄,这你就不懂了,那几个小鬼固然好杀,但是你知道他们的目的地是哪里吗?”
“当然知道,信上写的清楚,水月庵。”秦荣虎不屑道。
胡奉接着说:“剑圣苏丹红就居住在水月庵,这你也知道吗?”
“当然了。”秦荣虎更加不屑道。
胡奉妄自猜测着:“岛主的用意显而易见,如果他们几个人逃到了水月庵之中,那么就让我们血洗水月庵。”
“胡兄,那苏丹红可不是好惹的,她可是堪称五大剑人之一的剑圣啊!血洗水月庵一事,还是由岛主亲自出马吧。”秦荣虎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也正因为如此,岛主才让我们强强联合嘛,就算是他们真的是进入了水月庵之中,那他们也定是难逃一死的。”胡奉自我安慰着。
秦荣虎重申:“那还是重点在半路之上设伏吧,有关血洗水月庵一事,暂且不提,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胡奉自负道:“不必心急,我已经在城内布满了眼线,只等他们自投罗网了,如今只等汇源来了以后,我们在筹谋一个周密而又万无一失的对策来。”
“好,我们就这么办。”秦荣虎听后一口答应道,正在此时胡奉那如花似玉的女儿胡霜正巧来到花园之中赏花,秦荣虎忽然被这眼前的胡霜深深的迷住了,不禁得感叹道:“哇,世间竟然会有如此美貌的女子,胡兄这位是谁呀?”
胡奉笑道:“这是小女胡霜,女儿快过来见过虎叔叔。”
胡霜听后便与丫环一同走了过来,彬彬有礼的说:“小女见过虎叔叔。”
当胡霜走近之后,秦荣虎则目露贼光,奸笑着说:“好,好,果然是国色天香,天生丽质的绝世美人啊,呵呵。”秦荣虎便对胡霜起了不轨之心。
然而胡奉并没有察觉到秦荣虎脸上的这微不足道的变化,很快的便到了晚上,秦荣虎独自在房间之中,就回想起来白天所见到极其漂亮的胡霜的面容了,于是当即换上了一件夜行衣,找了一块黑布遮面,趁着夜色作掩护,悄悄的来到了胡霜的房间,然后用食指将其窗纸捅破,向房间之内窥探,见胡霜已经入睡,于是又拿出一只竹管,向房间之中吹入迷烟,不一会等迷烟在房间之中均匀的散开以后,秦荣虎则慢慢的推开房门,缓缓的走到胡霜的床前,便想要图谋不轨,正在此万分紧急的时刻,胡霜突然惊醒大声呼叫:“快来人呢!有贼人。”胡霜说完之后便飞起一脚便直击秦荣虎面部,秦荣虎镇定的将其躲开,惊叫声早已惊动庄内众家丁,数十名家丁拿着棍棒便向胡霜的房间跑来。
秦荣虎心道,虽然自己的计划失败了,但是此时我蒙着面呢,谁又会知道我是谁呢,于是神情自若的说:“小姑娘,为什么你没有被迷烟迷倒呢?”
胡霜极其镇定的回答:“你知道我爹是干什么的吗?我的警觉性岂是你这采花贼所能想象的。”
正在这时胡语已经提着大刀赶到了胡霜的房间之内,大喊一声:“不知死活的采花贼,居然敢来胡家庄作案。”于是胡语对着秦荣虎就是一刀,又一刀,左砍刀,右砍刀,左右齐攻,当然了刀刀落空,胡语无奈的问:“你是什么人?难道不知道这里是胡家庄吗?束手就擒,免你一死。”
秦荣虎并未回答,而是心中暗想,绝对不能在这里耽误的太久,以免等会胡奉来了的话,我难以脱身,于是飞身一掌便将胡语打出门外,然后又是一顿乱掌将门外的这群家丁打倒大半,在即将脱身之际,胡奉已经赶来,大喊着:“什么人,胆敢在我胡家庄闹事?”于是秦荣虎被迫与胡奉交起手来,秦荣虎心想,这老小子步步紧逼,招招致命,但我又不能使出我的绝技虎爪功来,要么如此一来一定会被他识破是我的,但是如果一再的防御,不还击的话,那么最后我一定会命丧胡奉的胡阴爪之下的,我应该怎样脱身呢。
胡奉心想,此蒙面黑衣人的武功似乎与自己相差无几,到底是什么人呢?
现在一个攻,一个守,一个进,一个退,正在此时秦荣虎心生一计,突然压低了声音:“接暗器。”于是三把飞刀袭向胡奉。
胡奉一惊,心想,居然还有暗器,于是侧身将暗器闪开,秦荣虎则抓住此空隙,使用轻功飞走了,胡奉反应过来之后,便追了上去,如果论起轻功的话,胡奉远远的超出秦荣虎数倍之多,所以很快的便追赶上了秦荣虎,对准秦荣虎的背部就是一胡阴爪,秦荣虎重心不稳,当即摔倒在地,胡奉又上前给了秦荣虎两爪,秦荣虎被打的是口吐鲜血,但是脸上的那块黑布依然没有掉落,胡奉质问道:“你是什么人?胆敢来我胡家庄撒野?”
秦荣虎趁胡奉放松戒备之时,微微抬起手臂,从袖口内射出数枚毒针来,胡奉只见夜色之中有几道寒光向自己射来,于是立即闪躲,但躲闪的并不成功,手臂之上中了一枚毒针,而秦荣虎则忍着剧痛逃跑了,胡奉见手臂伤处有黑血渗出,知道是针上有毒,所以不再追赶秦荣虎,而是马上坐下运功逼毒,心中想着,十几年来我胡家庄从未遇到过此等事情,相安无事多年,莫非此蒙面黑衣人是秦荣虎不成,不行,我要马上回庄看一下,才安心,这时毒血已经全部被逼出,胡奉便快速返回胡家庄。
秦荣虎则继续飞奔,忍着剧痛自言自语道:“胡奉这个老小子,下手真是狠毒,看来我的伤势不轻啊!如果此时离开胡家庄的话,那不就是等同于不打自招了吗,所以我还要回去,以此解除胡奉的疑心。”于是又忍着剧痛赶回胡家庄,而且早胡奉一步返回了胡家庄,立即回到自己的房间内,脱下衣服,马上上床盖上了辈子,闭目养神,装作早已经休息了很久的样子,这时胡奉也已经回到了胡家庄,便直接来到了秦荣虎的房间外,敲着房门轻声道:“虎兄,虎兄你睡了吗?”
秦荣虎暗道,早料定你这个老狐狸会来的,于是大声说道:“原来是胡兄啊,请进,门没有锁。”
于是胡奉推门而入,笑着:“虎兄,刚刚外面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还在睡呢?”
秦荣虎镇定的回答:“哦,刚刚我已出去看过了,发现事情都已经解决了,所以我就回来继续休息了。”
胡奉观察着秦荣虎并未见到异样,所以也不好半夜时分多多的讨扰,便笑道:“我主要就是来看看虎兄你有没有受到那黑衣人的伤害,看样子你没什么事情,我也就放心了,既然如此,那虎兄你也早些休息吧,告辞了。”
秦荣虎微笑着说:“不送。”
胡奉在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心中想到,刚刚的黑衣人一定是这个秦荣虎,必须要去试探他一下,于是胡奉直接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内,换上了夜行衣就前去秦荣虎所居住的房间,而秦荣虎此时正在运功疗伤之际,突然间从窗外飞进一蒙面黑衣人,秦荣虎见状大声说道:“来者何人?”
胡奉什么也没有说,便是一掌,秦荣虎果断的从床上跳下,与胡奉打斗在一起,两人在打斗的同时早已经将房间之内的桌椅摆设全部毁坏了,虽然秦荣虎受了严重内伤,但是拼尽了全力,而胡奉只是前来试探他一下的,更不可能使出绝技胡阴爪的,因为怕秦荣虎认出自己,而秦荣虎则不同,此时可以毫无顾忌,正大光明的使出虎爪功的,正在这时只见秦荣虎一爪向其前心抓来,胡奉本能的想用左手将其挡开,但是此时刚刚中了毒针的左臂已然不听自己身体的使唤了,而且反应特别迟钝,因此没有挡住秦荣虎打向自己的这一爪,结果被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前心之上,然后秦荣虎抓住时机又紧接着飞起一脚,将胡奉踢出窗外,胡奉躺在地上口中不时的吐着鲜血,秦荣虎早就看出了这黑衣蒙面人是胡奉了,所以嘴角之上露出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