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胡言和胡霜遭到杀手组织的追杀,全由其父间接所引起,原来这是在胡言与胡霜用飞鸽传书将事情的经过告知其父之后所发生的事情了,其父就是当年剑魔伍伞行在创立烈火岛之时,任烈火岛四大护法之一的“胡奉”,胡奉绝技乃是“胡阴爪”。
胡奉在接到兄妹二人的飞鸽传书之后得知本草堂堂主去了京城,所以便带着自己的二儿子“胡语”一起赶往京城,到达京城以后很快就得知了本草堂堂主的行踪,本草堂堂主一行人居然还没有到达京城,这一天胡奉父子二人就在半路之上将本草堂主一行人拦住,胡奉挡在本草堂堂主的身前笑道:“看样子你一定是本草堂的堂主了?”
“正是,你找在下有何贵干?”本草堂堂主没有意识到危险。
“那就好,那就好,想必你手中所拿的木箱之中装的一定是“本草花冈丸”吧?”胡奉质问着。
本草堂堂主听后本能的抱紧了那个木箱,而他身后的两名家丁则是紧握着手中的佩刀。
“不要怕,我要你的本草花冈丸,至于价钱方面,你随意提,我都能接受。”胡奉心平气和的解释着。
本草堂堂主严词拒绝道:“此本草花冈丸乃是救我朋友性命之用的,再多的银两,我都不会卖的。”
“哼!我念你是医学界的奇才,所以我是不会为难于你的,只要你把手中的本草花冈丸交给我,我保证不会伤害你和你的那两个手下的,如若不然,你的本草堂都有可能不保。”胡奉威胁着本草堂堂主。
“哼!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我苦苦炼制三年的本草花冈丸,就是要医治好我的好朋友,如果给了你,那就相当于把我好朋友的命也一同交给了你一样,我一定不会那么做的,就算是我死,我也不会给你的。”本草堂堂主大义凛然道。
胡奉听后双眉紧皱,怒道:“好,你的要求,我可以满足于你。”话音刚落只见胡奉单手掐住本草堂堂主的脖子,后面站着的那两名家丁见情况不妙,迅速拨着佩刀,左边的家丁在佩刀只拔出一半的时候,胡语一刀就砍在了他的身上,这名家丁当场死亡,而右面的家丁此时刀已经举到了半空中,想直接将胡奉砍死,而胡奉此时还在继续的抓着本草堂堂主的脖子,丝毫不惧怕,如同眼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这时只见胡语立即把刀向天空一举,架住了这名家丁的刀,然后又迅速抽刀将这名家丁砍死,这时胡奉依然还在用手紧紧的掐着本草堂堂主的脖子,本草堂堂主即将要窒息的时候,胡奉突然把手松开了,只见本草堂堂主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并咳嗽着,摸着自己的脖子。
胡奉冷笑数声:“是时候了,语儿,将他的头颅砍下,然后运回本草堂。”
“爹,孩儿一事不明,既然都是要置他于死地的话,那么为什么刚才就要将他掐死之际,爹您又突然间放开手呢?而现在又要多此一举呢?”胡语不解的疑问道。
胡奉则意味深长的解释着:“语儿,这你就不懂了吧,之所以刚刚他就在断气之时,为父又松开了手,就是想让他体验一下濒死是什么感觉,为父相信他现在已经知道了死亡是什么样的感觉了吧?所以现在再杀他,他就不会那么的痛苦了,想让他了解一下情况,好了,现在就解决掉他。”
“爹,您真是太会为别人着想了,真是用心良苦啊。”胡语敬佩道。
而此时本草堂堂主则瞪大着双眼,眼睛比之前整整大了一倍之多,然后用一只手指着胡奉,大声骂道:“你,好毒哇……”话音未落,只见胡语一刀将本草堂堂主的人头砍下,胡奉则拿过木箱,将其打开,见木箱之内只有一颗药丸,随后将药丸取出,不禁感叹道:“奇才,真是医学界的奇才,这么大的箱子里边居然只有一颗药丸,而这个箱子却足可以装下他的人头,果然和我们这些个普通人的想法不一样啊!”说完便吩咐胡语将其人头装入木箱之中,于是父子二人继续向前走着,胡语问道:“爹,我们不回胡家庄,这是要去哪里啊?”
胡奉笑道:“找个地方,给我们把人头送走啊。”
“爹呀,您净开玩笑,这人头不比书信,货物,谁肯送啊?”胡语疑问着。
“有个地方。”胡奉笑着告知。
“哪里呀?”胡语不解的问。
这时胡奉停下了脚步,指道:“这里。”然后便走进了大院。
胡语则抬头看去,只见一副大匾上面写着苍劲有力而且又带有几分威严的四个大字“押龙镖局”映入其眼帘。
胡语不解的追上前去喊道:“爹呀,怎么能找镖局送人头呢?”
“这就是你太年轻的原顾了,不懂其中的奥妙,这种事情也只有镖局才能做到,因为所有的镖局都有这样一条明文规定,那就是镖未到指定地点,就开封了的话,罚金是送镖定金的十倍,所以镖局在押镖之时从来都不会打开镖的封口,因为怕收镖的人产生怀疑,疑问镖局中人会不会把里边的东西给调换了,因此在镖局界之中,便有着这样一条规定,那就是“不管什么镖,只管押好镖,镖封若有损,需罚十倍金。”胡奉详加解释着。
“爹,您真的是太高明了,居然想出了一个这么好的办法来。”胡语发自内心的赞赏道。
此时父子二人已经来到了押龙镖局的大厅,有一人出来招呼着:“二位,想保什么镖?”
胡奉笑道:“去把你们总镖头叫出来。”
不一会从里面走出了一位威风凛凛的中年男子,透露出几分威严,中年男子自我介绍:“在下姓木,是押龙镖局的总镖头,不知二位想保什么镖?”
只见胡语将装有本草堂堂主人头的木箱放在了桌子之上,然后又从怀中取出一百两的银票放在了木箱之上。
胡奉说道:“我这个箱子需要贵镖局送往本草堂,这是一百两定金,如果将箱子完好的送到本草堂的话,那么还有五百两银子送给木总镖头。”
木总镖头见到银子之后爽快的答应了,于是胡奉与木总镖头在办完了相关手续之后便匆匆地离开了押龙镖局。
在离开押龙镖局之后胡语嬉笑道:“爹,当这押龙镖局的人把这装有本草堂堂主人头的箱子送到本草堂之后,本草堂的人看到箱内人头之时,我现在都能猜得到那些人会怎么样对待这押镖之人呢。”
胡奉忍不住大笑:“哈哈哈,不暴露咱们,这是你爹我一贯的做法。”
于是胡奉父子携带着本草花冈丸便赶回了胡家庄。
待胡奉父子走后,木总镖头立即找来乔副镖头,讲明原由,让其来押送这支镖,于是乔副镖头匆匆的上路了,由于经验丰富,只身一人前往本草堂,一路之上都没有遇到什么情况,很顺利的便来到了本草堂,乔副镖头从马背之上跳下,对看门的人讲:“我是押龙镖局的乔副镖头,有人托我们镖局押镖,目的地便是这本草堂,还请小兄弟通报一声。”
于是看门人便将乔副镖头带到了本草堂大厅,然后就去找本草堂副堂主说明乔副镖头的来意之后,李副堂主便出来了。
乔副镖头一抱拳道:“阁下,是这本草堂的负责人吗?”
李副堂主笑道:“呵呵,我只是暂时的负责人而已,我是这里的副堂主,在下姓李。”
乔副镖头听后大笑:“哈哈,你也是副的,实不相瞒,我也是副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当正的呢!”说着便把木箱递给了李副堂主,说道:“需要你签收一下,签完之后我好走人。”
李副堂主连忙说道:“这绝对不可以呀,堂主他身有要事,刚巧出远门了。”
乔副镖头解释着:“不要紧的,上面写的清楚,请副堂主接收即可。”
这时大厅之内站满了人,都想看一看这木箱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宝贝,居然要请镖局的副镖头亲自押送,于是所有人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李副堂主环顾一下四周道:“嗯,好吧。”
就这样李副堂主则拆开了封条,慢慢的将木箱打开,就在打开木箱的一瞬间,在场的人无不作呕,因为一股腐烂的气息从木箱之中飘了出来,只有乔副镖头与李副堂主两人还稳稳地站在原处,乔副镖头心里为之一颤:“什么?人头?”
李副堂主注视着木箱之内的人头大声喊道:“堂主,是堂主的人头?到底是何人将你的人头砍下放于这木箱之中?”说罢抬头怒视着乔副镖头。
而乔副镖头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不知在想着些什么,无法作答。
在场的人听到是堂主的人头之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都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这位乔副镖头。
李副堂主情绪激动的说:“乔副镖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乔副镖头此时此刻早已经被吓得满头大汗了,说了一句自以为可以帮助自己渡过难关的话,强颜欢笑道:“李副堂主,你苦熬了这么多年的副堂主,这下好了,可以当大堂主了。”说完之后只见乔副镖头额头之上的汗水早已经湿润了整张脸,好比被水洗过了一般。
李副堂主听后冷笑了两声道:“乔副镖头,只可惜!只可惜你永远也当不上总镖头了,来人呢,先把他给我打残,然后我在审问他,记住要点到为止。”
李副堂主命令下达之后,在场的所有人便将乔副镖头围住,你一拳,我一脚的轮番攻击,片刻之间乔副镖头便被打得不省人事了。
李副堂主恶狠狠的说:“用水把他给我浇醒。”就这样一桶冰水倒在了乔副镖头的头上,只见乔副镖头醒了过来。
李副堂主问道:“说,到底是什么人杀害我们堂主的?”
乔副镖头虚弱的说:“我真的不知道,只知道是一老一少让我们押龙镖局押的这趟镖。”正说着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乔副镖头看着地上的血紧张的说:“我吐血了!”
李副堂主漠不关心说:“嗯,我看到了,不要紧,继续讲。”
乔副镖头忍着剧痛说:“这一老一少在付过定金之后,说是我们把这支镖送到本草堂以后,还会得到五百两银子,看样子是得不到了!”
李副堂主听后勃然大怒:“什么?还在惦记着五百两的银子?来人,继续给我打。”
于是在场的人继续对着乔副镖头一顿拳打脚踢。
就这样李副堂主写了一封书信放在了乔副镖头的身上,命人将其运送回了押龙镖局,当木总镖头打开书信之后看到赫然写到着两行字,“你送我家堂主人头,我打残你家副镖头”。
木总镖头不敢声张,所以给了乔副镖头一笔银两之后,便将其送回老家养伤,自己则暗自庆幸,幸亏此次押镖的不是自己,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由于自己理亏,所以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本草堂李副堂主则回忆近期有什么人来过本草堂,还有什么人会知道堂主去了京城,竟然会知道堂主的行踪,突然间便想到近期只有胡家两兄妹来过本草堂打听过堂主的行踪,所以断定与胡家两兄妹有关系,于是便不惜重金找到了“杀手爷爷”的杀手组织来为堂主报仇,所以杀手组织这才出动了二十多名杀手全力追杀胡家两兄妹,这些事情都是两兄妹离开本草堂之后所发生的事情了,所以两兄妹对此事毫不知情,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