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佳汤没有办法只能由得胡霜喂自己进食了,进食期间久久的注视着胡霜那美丽的双眸。
胡霜似乎有所发觉,猜中了汤佳汤的心思,便直言相告:“恩公,其实您对我有救命之恩,就算是我以身相许也不为过,但是只可惜我早已是心有所属,所以我绝对不可以这样做!”
汤佳汤听到此处,心中不免的一颤,立即停止咀嚼食物,双眼立即从胡霜的视线之内移开,心道,心有所属,到底会是何人呢?什么人能被胡霜所看上呢?那可真的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究竟会是什么人会有着如此的好运气呢?
胡霜接着说:“他就是汤佳汤,只可惜他已经死了很多年了!”
汤佳汤在听到自己的名字后有如晴天霹雳一般,整个人都呆在那里了,只是说道:“一个早已经死去的人!”
胡霜心情沉重道:“虽然汤佳汤他已死多年,但是他生前的景象如今我仍然历历在目,我永远也不会忘记我们曾经在一起的日子,虽然很短暂,但是却很快乐,另外他跟您一样也都是我的救命恩人,虽然他早已经不在人世了,但是他却永远的都活在我的心里,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
汤佳汤听到此处则紧闭双目,不愿再听到有关自己的任何事情,因为自己就明明在胡霜的身前,但是却不能告知其真相,从而让胡霜苦苦的思念自己,想到这里,汤佳汤心情极其沉重道:“胡姑娘,老朽吃饱了,你也出去打点一下吧,另外通知老朽的手下进来,老朽有话要对他们讲。”
“好的恩公。”于是胡霜收起碗筷,便按照汤佳汤的吩咐去办理此事了,不一会便从外面走进一名小门徒,毕恭毕敬道:“掌门您叫属下来有何吩咐?”
汤佳汤点头道:“嗯,现在老朽的身体虽然能动,但是却行动迟缓,恐有不便,所以立即去为老朽准备好一座抬椅,等到中午时分,便令大家赶路。”
“属下遵命。”于是小门徒领命后离开立即去准备汤佳汤所安排的事情去了,而汤佳汤则缓缓的坐了起来,身体靠着枕头,紧闭双目在思考复仇一事,没过多久小门徒便跑了回来,通知汤佳汤抬椅已经找到了,即刻便可出发,于是汤佳汤坐在抬椅之上,便由四名手下抬于马车之上,就这样一行二十余人匆匆的向烈火岛赶去,一路无话,这一天便经过了一片非常阴森恐怖的树林之中,只见树林之中一眼望去尽是枯树,枯树好像是枯死了好久好久一样,树林之中好像并未有野兽出没,但是却给人一种神秘恐怖的压迫感,于是众人纷纷提高了呼吸声,继续向前方赶路,汤佳汤由于在马车之内休息,所以并不了解外面的情形。
正在这时只见数条木桩从半空之中飞向汤佳汤的队伍,狠狠的便砸来,木桩之上均带有尖刺,刹那之间前排的几个人相继被木桩之上的尖刺刺穿了身体而亡,而后面队伍之中立即是一阵骚乱,众人纷纷拔出长剑,准备应付突发事件,而汤佳汤与胡霜也被这突发事件所惊醒,打开车帘向外看去,只见一个小门徒喊道:“掌门,不好了,我们中了埋伏。”
汤佳汤虚弱着说:“原地守候,静观其变,若有异样,全力反击。”
众门徒齐力高呼:“是,掌门。”于是众人手持长剑排成了圆形将汤佳汤所乘坐的马车团团护住。
汤佳汤在马车之内嘱咐道:“胡姑娘,等会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千万不要放开老朽的手,知道了吗?”说罢便将胡霜的手紧紧拉住,而众门徒在外依然还是保持着备战的状态,就这样过了很久,众人见没有什么异样,所以刚刚那位小门徒说道:“掌门,属下猜测这极有可能是山中猎户为了捕食大型野兽所设下的机关,想必刚刚只是我们无意之间触发了这机关,这才导致了我们好几位兄弟丧命。”
汤佳汤由于身体虚弱所以也就没有精力来分析此事的前因后果了,自然也就完全相信了这名手下的判断了,便说道:“嗯,好,老朽相信你的直觉与判断力,继续保持全员备战状态,前进,前方可能还会有类似机关的存在,大家小心。”
只见队伍刚刚行进,便从前面树丛之中射出数十支箭,众门徒不顾自己的安危,纷纷为马车挡箭,有的门徒则被射中,倒地身亡,而其余的人依旧在继续的挥舞手中长剑,丝毫没有退缩,这才保住了马车之内的汤佳汤与胡霜的生命安全,这一轮袭击过去之后,又死亡五六人,然后树林深处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那个门徒自责道:“掌门,属下觉得……属下刚刚的判断有误,这机关肯定不是去捕捉野兽之用,肯定是来算计咱们的,又死了好几个兄弟,现在只剩下了十几个兄弟了。”
汤佳汤惋惜道:“老朽知道了,大家是绝对不会白死的。”于是在马车之内高呼:“老朽乃是鬼域剑派掌门黄囚,不知今日路径此处,因何事而得罪了林中好汉?可否直言相告,为何要杀害鬼域剑派十余人的性命呢?”
刹那间从树林之中飞出了十余个血滴子,片刻之间便套住了六七人的头颅,只听“嗡”的一声,六七颗头颅便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身首异处,表情惊恐万分,但随即袭击又停止住了,小门徒对马车之上的汤佳汤说道:“掌门,看来对方是要置我们于死地,不把我们杀光,他们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更可气的是,我们还不知道对方人马的身份,他们在暗,我们在明,现如今之计,便是冲杀出一条血路来,希望能将对方给成功的引出来,只要是能见到他们的真身,那么我们就有胜算的把握了。”
汤佳汤咳嗽道:“好,就这么办。”
只见这名小门徒一刀便砍在了马身之上,由于马剧痛难忍,便奋力的向前方飞奔而去,余下几人也同时在马车之后奔跑前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