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宋长歌叫起来,“差点忘了!你有没有看到一把剑?比我的剑稍微短一些,剑柄上有像流云一样的花纹,后面系了一个小黑珠。”宋长歌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剑拿出来,在上面比划。
徐生注意到了那把剑,然后他想起刚才是有一把剑飞进来,他说:“是这把吗?”
“你..........是怎么拿到的?”
“它自己就飞过来了啊..........这是你的吗?”徐生以为这是宋长歌的东西,连忙将剑掉了个边递给她。宋长歌见徐生是将剑柄对着她递过来的,心下对着个书生的好感不由得增了几分。结果那把剑在宋长歌手中颤动了两下,又重新飞回徐生手里。
“算了,既然它认你为主了,这把剑就给你了。我还有点事,先走了,下次再来找你啊,别忘了你欠我一个人情!”宋长歌见灵器已然认了主,只得无奈离去。
“流云的花纹啊..........那就叫你流云剑好了。只是,这小黑珠有什么用呢?”徐生摆弄着流云剑,正要将剑收回剑鞘。
突然,这把剑动了。它飞到徐生手里,徐生好像被什么引领着,握住了剑柄。剑锋上挑,接着它又顺着天空的星路轨迹,斜刺。徐生终于认出来了:“这就是方才白姑娘用的起式,风雨生!”
接着“月挂金勾!”“金乌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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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去哪了,老爷正找你呢,在书房,你快去吧。”
“等下,这衣服........帮我拿件雪袄来。若,是穿成这样,爹肯定又要说我。”宋长歌匆匆套了件白色云锦的雪袄,想了想,最终还是放下了圣剑,拿了一把短刀,带着两个侍女凝秋,画翠出门了。
“儿臣参见父亲,大晚上了,父亲大人有何事找我?”宋长歌仍是淡淡的,全然不像在徐生院里那般灵动。
她几乎自幼在宫里长大,年满七岁又被接去宗门修行,一年不过回来一两次,与父母感情算不上多深,所以性格中真正顽劣的一面还没被他们发现。
不过,宋长歌倒是最讨厌像她现在这样惺惺作态的女子,就像宗门里的那些师姐们。走路裙摆不动,说话闻声细语,下山还要带面纱,连同门之间切磋都是能避让的尽量避让,天天一幅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这些行为在宋长歌看来就是假的很,所以她虽是宗主的弟子,却从来都不太合群。
她说:“与她们在一块,倒还不如山下陪我打麻将的大妈们来的痛快。”
“客气什么,起来起来。”宋将军笑呵呵的望着她『真是怎么看都满意啊,』他心里这样想着。『那么,是时候了吧?』
“长歌,你来,这里有个东西,我想现在应该给你了。”宋将军拉开百子柜,从里面取出一个木盒子,盒子是南海黄花梨木,极为少有,价格也十分昂贵,但依然比不上盒子里的东西。
“父亲,盒子里是什么?”宋长歌面色凝重,抬头看着宋将军,隐约觉得这个礼她好像收不起。
“你拆开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