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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走投无路

死亡,已经在向她招手。她将面临失去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在这个世界上赖以生存的基础——生命!

刘海虹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在医院的病床上醒来了,只是从前是中国,而这次却是异国他乡的日本。

四个身着警服的日本警察围在床边严肃地望着她,两男两女。其中一个年轻的女警察看她醒了,微笑地点了点头,用标准的中文问道:“对不起打扰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这里是医院?”刘海虹昏昏沉沉地回忆着晕倒前的一切。

“是的,这里是X市立大学附属医院。”她说着话拿出一叠资料翻看着,悠悠地继续道,“加藤夫人,不介意我们问您几个问题吧?据我们的资料显示您丈夫加藤义男与陈天雄并没有直接的来往,所以希望您能对昨天下午的事情作出解释。也就是您杀陈天雄的动机是什么?”

“加藤夫人?杀陈天雄?”刘海虹茫然望着眼前的几个警察,心想难道那个杀陈天雄的人是个叫加藤的女人么?遂道,“你们搞错了吧,我叫刘海虹,是来日本旅行的中国人,不是那个杀陈天雄的加藤夫人。”

女警察的眉毛微微向上跳动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加藤夫人,希望您能主动配合我们的调查。我们手上现在有您和您丈夫加滕义男的全部资料和证据。”

刘海虹有点生气,她开始对日本警方的办事效率感到不满:“对不起,我叫刘海虹,刚刚来日本两天。不是什么加藤夫人,你们真的搞错了。”

女警察略喘了口气,仍然用非常职业的笑容望着刘海虹:“我们没有搞错,您七年前的确是中国人,但您的名字叫做李明月。自从与您的现任丈夫加滕义男结婚后就已经入了日本国籍,改名为加滕明月。”说着话她拿出一份资料递给刘海虹,指着上面的名字和照片给她看。

虽然资料是日文的,但“加滕明月”几个汉字刘海虹还是认识的,而且照片竟然也的确是她本人,不过她对这张照片却没有任何印象。刘海虹随即想到了自己从不离身的挎包:“我的包呢,包里有我的护照可以证明身份。”

女警察摇着头告诉刘海虹,他们没有在她身边发现任何东西。

手机、护照、挎包,刘海虹所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都不在了。也就是说现在的她根本不能证明自己叫刘海虹。更可怕的是这些日本警察手上却有一份那个叫做加滕明月的身份资料。

这是怎么回事?

刘海虹咬着下唇从床上坐起,在几个警察的注视下从容地穿好鞋子,缓缓地踱着步子。她开始意识到自己从踏上日本的第一天起其实就已经陷入了一个别人设计好的圈套之中。自己、提姆、甚至连陈天雄都已经变成了对方的筹码,用来一步步达成他们不可告人目的的筹码。

他们是谁?又要得到什么呢?难道也是为了父亲的“涅槃”计划?

刘海虹有些怀疑凉殿地宫里存放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了。如果单纯真的仅仅是些宝藏的话恐怕只有价值连城一种解释;不过现在看来那里更有可能藏着别的东西;否则陷害自己杀掉陈天雄的人不可能花这么大的心思。况且从表现看这帮人一定势力很大,单纯的财富应该不足以吸引他们如此大动作。

如果这个推断正确的话,“涅槃”计划的秘密无疑是相当惊人的,那到底是什么呢?现在她又该怎么办?刘海虹停住身体,打量着冷若冰霜的四个警察,突然说道:“我要联系中国大使馆。”

“大使馆?”警察们对望一眼,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困惑,“你七年前就已经加入日本国籍,现在是日本侨民,中国大使馆不会受理你的事情。”说着话女警察大声用日语喊了句话,就见一个身着白大褂的年轻男医生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警察们开始和这个医生谈话,似乎是在问关于刘海虹身体状况的问题,不时地向她瞥上一眼。最后男医生有些激动地小鞠了一躬,愤愤地走了。女警察依然微笑着告诉刘海虹,他们需要换一个地方聊聊。

东京涩谷,5月2日下午5点。

露天咖啡座上的顾客多是来这里购物后休憩的年轻人,他们一群群地聚在一起,或嬉笑怒骂或温柔调情,不时还举起手里的相机或手机拍上个全体合影,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不谙世事的玩世不恭;偶尔旁边一对很低调的中年男女会抬起头向他们瞟上一眼,然后又很快地沉浸在二人世界中。

比如此刻角落里一个戴墨镜的中年女人,平静的样子看上去仿佛置身于富士山顶欣赏风景般悠然。

女人约有四十岁左右,皮肤保养得很好,一头乌黑的长发衬托出与年龄极不相称的青春活力,使其看上去似乎更年轻一些。她有着精巧的五官和匀称的身材,穿着一身得体的白色休闲套裙。无论是容貌还是气质都显得雍容华贵,看得出二十年前一定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即使现在她与那些成名于里根时代的好莱坞半老徐娘们比起来也绝不逊色,很容易让人与华尔街坐拥千万的金融大鳄们联想起来。

不过她的神色却显得极为忧郁,戴着寸许粗细钻戒的纤细手指在桌子上不停地敲打着,好像在极力掩饰内心的焦虑。不过很快,她的目光就被一个矮个子的日本男人吸引住了。

这是个看上去很精干结实的中年男子,也戴着墨镜,一只手始终放在西装口袋里。他上下打量着,随手拖过条凳子坐下,用日语平静地问道:“我想你应该就是居里夫人吧?”

被称做居里夫人的中年美妇微笑着点了点头,亦用日语回答道:“对,你是安倍晋二君?”

“是的,请多指教。”安倍晋二站起来很快地鞠了个躬,又坐了下去。随即他点了杯黑咖啡,然后才凑过头仔细地打量着居里夫人,“女士,你很漂亮。”

“谢谢。”

“我很好奇你为什么给自己取了这么一个名字。”

居里夫人冷哼了一声,淡淡地道:“我是个老宅女,在我们中文里‘居里夫人’也泛指这类女人。你们日本人可能更喜欢称之为御宅一族。”

“哦。”安倍晋二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你的名字也很有意思。”居里夫人拿起杯子品着咖啡,面带笑容地反问。

“我是个优秀的职业杀手,为了见你所以才给自己起了新名字。在你们中文里二要比三大,不是吗?”

“没错,我们中文对你的名字还有另一个解释,就是你看上去的确很二。”

“什么意思?”安倍晋二显然没听懂居里夫人的揶揄,更不知道她对他刚才一上来就拿自己名字品头论足有些不满。

“没什么,说正经事吧。”居里夫人放下杯子,严肃地说道,“我的条件你能接受吗?”

“可以,不过我要调动我在日本的各种资源,而且对方还是个外国人,所以价格要翻倍。”

“成交。”居里夫人回答得斩钉截铁,“告诉我一个时间。”

“我只能说尽快,你要知道我的对手可是万松会。”

“好吧。”居里夫人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安倍晋二,恶狠狠地说道,“记住,不要让她活着走出日本。”

“没有问题,告诉我她的名字。”

“刘海虹!”

安倍晋二被居里夫人冷漠的语气震惊了,沉默了许久。

“把你的事情做好,电话联系。”居里夫人面无表情地说完站起身就要离开,却被安倍晋二拦住了,“我们商量一下,如果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我可以考虑放弃酬劳。”

“什么要求?”

“陪我一夜!”

居里夫人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打量着安倍晋二,一字一顿地说道:“如果你再有第二次提出这种要求我保证你永远回不了九州的家。”说完头也不回地转身,夸张地扭动着臀部逐渐远去。

“真是可怕的女人。”安倍晋二望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号码,“给我查一个叫刘海虹的中国女孩下落,她应该是5月1日入境的,护照号码是……”

X市下原町警察署,5月3日下午6点。

一个看上去比较和蔼的男警察和刘海虹面对面地坐在审讯室里。他约有五十岁左右,比较胖,不过说话却很客气,操着一口流利日式英文:“加滕夫人,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记不清自己的所有事情了。”

“我叫刘海虹!”刘海虹已经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些顽固的日本警察才能相信自己,她生平第一次戴着手铐坐在异国他乡的警察局里为自己的身份极力辩护着。

胖警察点了点头:“看来医生说得没错,强烈的刺激也许真的会导致短暂的记忆遗失,不过我想我可以帮你回忆起一些东西。对了,我是下原町警察署的署长酒井博文,你可以直接称呼我酒井。”

刘海虹吸了口气,尽力让自己平静一些:“酒井博文先生,我还是要向你澄清一下,我不是日本人加滕明月,我是中国人刘海虹。刚才我和那几个警官已经说过了,我住在东京秋叶原华盛顿酒店,5月1日下午有我的出入境记录。”

酒井博文脸色凝重地听完刘海虹的解释,很快地摇着头:“这个我刚才已经打电话确认过了,5月1日的确有一个叫刘海虹的中国女士入境;我们也查到她下榻的华盛顿酒店。但5月2日下午她就离开酒店外出了,至今未归。现在我们没有她的任何消息,也没证据显示你就是她。反倒是你个人我们有不少证据。”说着话他拿出一大堆资料证件说,“你叫加滕明月,七年前加入日本国籍,嫁给日本人加滕义男为妻,家住东京市板桥区。你还记得那天因为什么和你丈夫发生争执并趁他酒后熟睡之际将他打成重伤逃离的吗?”

刘海虹已经无话可说了,刚要反驳却又转变了观念,心想如果不是日本警察故意与她为难的话他们应该真的弄错了。这个叫加滕明月的女人一定在某些方面与自己相似才能使嫁祸的人有机可乘。现在既然不能说服他们,那么先了解一下加滕明月的事情对自己脱困有什么帮助也说不定。于是她改变了态度,装作有些想不起来的样子虚心地向酒井博文打听加滕明月以前的情况。

酒井博文对刘海虹的转变非常满意,认为自己的沟通起了效果,遂翻阅着手里的资料说道:“加滕义男原来是日本槐上电器集团驻中国区的职员,因为工作关系与你在中国相识,你们于2003年在日本注册结婚。至于婚后的情况还需要你再自己回忆一下,我们只知道你不懂日语,一直操持家务,没有小孩。东京警方于今年一月接到你丈夫报案时他已经身受重伤,只说与你发生了争吵后被你打伤了。后来他被送到医院不治身亡,你这才受到通缉。我们昨天接到线人举报说你在下原町出现,所以赶赴现场。当时除了你以外,那间房子里还有被你杀死的陈天雄。”

“为什么说是我杀死了他?”刘海虹按捺着怒气问道。

“作为杀人凶器的一把绍尔P230自动手枪已于现场发现了。枪上只有你一个人的指纹。请你给我们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酒井博文咄咄逼人。

刘海虹吃了一惊,看来这把型号为绍尔P230的手枪就是她在陈天雄枪房摆弄过的那把。她马上又想到这是早就设计好的圈套,属于对方得到“涅槃”大计划的一部分。她愈加感觉到了对手的可怕,不过还是把自己来日的情况和进入房子以后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酒井博文非常严肃,不时地做着记录,最后等她说完叹息道:“加滕夫人,我不能否认你编故事的能力非常强。所以对你如何知道这位从中国来的刘海虹小姐的事情很感兴趣,她是否是你在网络上认识的一个朋友?因为据资料显示你是一个非常喜欢在互联网上与中国朋友聊天的人。”

“不,我陈述的是事实,而且如果照你所说我是加藤明月的话,我杀陈天雄没有任何动机。”刘海虹冷静地回答道。

“动机当然有。”酒井博文说着话又翻出一份文件在刘海虹眼前晃了晃,“你丈夫加滕义男于去年底加入了一个叫万松会的日本暴力团组织,而介绍他入会的人正是陈天雄。”说到这里他得意地望着刘海虹,继续道,“据我们所知,你对丈夫加入暴力团深恶痛绝,这也正是你们夫妻冲突的起点吧?”

刘海虹没有说话,她将这个万松会已经深深地记了下来。不过对于陈天雄,刘海虹没有任何头续。这个父亲曾经的好朋友工于心计,费尽了周折几次三番要将“涅槃”占为己有。可是到头来怎么会害死他自己?如果说在塞北市那次是以假死来使自己来日的话,那这次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又是装死的阴谋?不过从警方这么兴师动众的情况来看又不太像。可他自己为什么会在枪房写上纸条吸引她去拿枪呢?最后这把枪还会是杀他的凶器?

刘海虹想站起身走走,这也是她思考问题时的习惯,不过酒井博文没有允许。她只能把身体紧靠在椅子背上,仰着头继续想。但想来想去,她只得出了一个结论:嫁祸!可是那个穿黑衣服杀死陈天雄的人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酒井博文当然不知道刘海虹在想什么,只以为她已经无话可说了。他略显兴奋地将刚才整理的笔录拿出来让刘海虹签字,却遭到了拒绝。最后酒井博文只得写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和外面的警察打了个招呼。

“要送我去哪里?”刘海虹看到几个警察忙碌的样子就知道事情不妙。

“我们要暂时将你拘留,直到申请起诉为止。”说着话酒井博文拉着刘海虹在几个五大三粗警察的簇拥下离开了下原町警察署,坐上了一辆三菱厢式商务车改装的警车。酒井博文开车,刘海虹坐在后排中间,她身边还有两个配枪的女警察贴身保护。不过汽车后面并没有设置栏杆。

此时已近晚饭时分,刘海虹坐在颠簸不平的汽车上心潮澎湃起伏。说实话,她此时已经没有办法立即转变警方的认识了。也许这个加滕明月的身份要一直背到有证据澄清问题为止。可是,从哪里着手去找对自己有利的证据呢?现在已经失去了自由,从日本警方的描述来看拘捕自己后就要立案起诉的,如果不能证明自己是刘海虹的话很可能会被以加滕明月的身份判刑。

想到这里刘海虹打了个寒战,加滕明月可是日本人,不可能遣返或引渡。那她面临的将是谋杀的重大罪名。她想到了死刑。日本有死刑吗?难道要被枪毙不成?她有点害怕,不知道是惧怕死亡的威胁还是对未尽家族使命的遗憾。刘海虹不知道日本是有死刑的,执行的方式却不是枪决,而是绞刑。她更不知道,几个月后她被日本警方作为当地有史以来第一个犯重罪华裔拉上绞刑架。

死亡,已经在向她招手。她将面临失去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在这个世界上赖以生存的基础——生命!

她会被捕甚至判死刑吗?

汽车很快就停下了,似乎只有几分钟的样子。刘海虹被两个女警察半搀扶下车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他们只是开车转过了一条街。从这里往北依然可以看到下原町警察署的长条形大楼。他们停车所在的是一条只有两车道的小街,正前方是扇很小的铁门,有点像国内各单位财务室安装的那种防盗门,只不过是银白色的。铁门两边都有很长一段高墙。门前上方挂着两盏非常亮的LED灯,灯下一个年轻的男警察正面无表情地站着,他身边的白色木牌上工整地写着:下原町留置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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