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和撸爷在泰康的资料室里翻看了两个多小时,搜集了5个与汤氏有关的信息。
第一条是十月中旬中海有块地拍卖,汤氏参加了拍卖,但是由于种种原因,本来信心满满的汤振清突然半路放弃了拍卖,面色铁青的离场,根据泰康集团得到的资料判断,是由于某些原因汤振清的资金突然出现了紧张。
第二条同样是06年十月份,汤振清在出席某慈善晚宴时异于平时的,只捐款了五百万,泰康集团内部分析,汤振清资金出现了大问题。
第三条则是十一月份,汤振清突然出售了名下的数间物业,资金全部套现取出,但是最终资金的流向不明。
而之后的两条信息则是包括泰康集团在内的五家公司在十一月,以低于市价一层的价格,从汤振清手上收购了汤氏共10%的股份。
看着这五条消息泰勒陷入了疑惑之中,明明显示是汤振清的资金出了问题,那么为什么汤振东会想要杀了汤振清呢?难道他们不是因为钱发生了冲突,那就没办法解释了,据芙蕖所说,当年他父亲和叔叔之间的关系还算不错啊?
撸爷在陷入沉默的泰勒眼前挥了挥手:“喂!想什么呢?”泰勒看了一眼撸爷问了一个问题:“如果,你弟弟处心积虑地想要杀了你,那是为了什么?”
“为了钱!女人?额!不知道!”撸爷仔细想了一下:“我没弟弟啊,我怎么知道,你问问你自己不久知道了。”听了撸爷的话泰勒沉思了良久:“为了自由!”撸爷先是看了一眼左右然后小声说:“你不怕这有窃听啊!”
泰勒吓了一跳小心的扫视了一下周围:“此地不宜久留,反正资料都找齐了,先溜吧!”撸爷拉住他:“你不和泰美姐说一声啊!”泰勒转过头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傻啊!小命要紧!”
门口的前台突然看见几个小时前被泰总接进去的两人,鬼鬼祟祟的从门口跑了出去,考虑了很久终于还是没有报告给上层。
急忙跑出写字楼的泰勒和撸爷正在不远处的一个小饭馆里气喘吁吁的坐着。
“应该安全了!”泰勒扫视了一下左右对着撸爷说。
“安、安全个屁啊!”撸爷对着泰勒怒吼了一声:“那话是你说的,为什么我要跑啊!我又没招惹泰美姐,现在倒好,本来还准备在泰康蹭一顿免费的午餐的,现在呢!不行你得请我吃午饭补偿我!”
“想、想得美。”泰勒气喘如牛的对撸爷说“我还没怪你问我的的问题呢,还想我请你吃午饭,做梦!”
“明明是你先问的!”撸爷无语的指着泰勒:“算了AA,谁点的谁吃!”
“好!成交!”然后饭店老板无语的看着两个点了一碗米饭,两盘青菜的家伙。很快两人就酒足饭饱了(PS:哪里有酒),两人满足的离开了饭店,只留下老板苦兮兮的看着桌上孤零零的两个盘子两个碗和近乎空空如也得电饭锅。
“从今天开始,米饭五毛一碗!”离开的两人仿佛听见了这样一声呐喊。
“那现在怎么办?”撸爷看着晃悠悠的泰勒问道:“现在你分析不出,汤振东要害汤振清的原因,那我们不是又陷入僵局了么!”
“担心什么!我们又不是一无所获。”泰勒无所谓的挥了挥手。
“有什么收获,除了知道汤振清那段时间资金紧张其他什么都不知道。”撸爷看着泰勒一脸的焦急:“你可是保证五天破案的!”
泰勒看着撸爷笑了笑:“我是说五天搞清楚事情的真相,没说破案啊!破案要证据的,十年前的案子证据早没了,要破案一年都没可能,不过搞清楚真相就简单多了!”
“就算是这样,那现在怎么办,什么线索都没有。”撸爷看着泰勒淡定的样子说:“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你还知道自己是太监啊,不错不错,还算有自知之明!”泰勒拍了拍撸爷的肩膀欣慰地说:“有自知之明就有得救!”
“我救你妹啊!”撸爷对着一脸欣慰的泰勒比了个中指。
“别担心啊,我们不是还有顾威呢么!”泰勒淡定的说:“下面该找顾威了。”
“你不是说现在不动这条线索以免打草惊蛇么?”撸爷不解的看着泰勒。
“既然,现在没什么好办法,只好惊惊蛇看看喽!”泰勒无所谓的努了努嘴:“再说了,既然知道他在这件事中占了很大的比重,那么靠着刚刚的信息倒是可以诈一诈他,看看情况再判断,对了帮我办两张假的记者证,报社就叫朝阳日报就好了。”
“要这玩意干嘛,还有为什么要叫朝阳日报啊?”撸爷看着泰勒一脸疑惑。
“笨啊,没身份我们怎么进去啊,而且叫朝阳的都擅长破案,可以给犯罪分子很大的压力你懂不懂啊,比如朝阳区群众、朝阳区群众和朝阳区群众!”
听完泰勒的话撸爷的眼神都呆滞了!
“还不走?”泰勒看着停在原地的撸爷:“我们要去办证啊!”
“我去你不早说!”撸爷对着泰勒怒吼了一句:“戴哥他们就可以帮你办假证啊,说不定还能免费吃顿饭!”
泰勒愣在原地半晌然后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下:“真是猪脑子啊!”
时间还早,他们到了戴笔革的饭店的时候才十二点半,客人还没散。
“咦!你们不是要查案吗?”戴笔革看着他们惊奇的问:“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对了上次那个小妹呢?”
“芙蕖生病了,而我们这次来是有些事想请你们帮忙的。”撸爷对着戴笔革客气的说:“你们先忙吧!等你们这结束再说。”这时的泰勒正在自怨自艾。
“也行,那你们先坐一会儿。我先忙其他事了。”戴笔革看了一眼自怨自艾的泰勒就离开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戴笔革他们收拾了一下就带着两人去了上次的冷藏室。
“说吧,什么事?”戴笔革对着泰勒问。“请你们帮我们做两张假证,报社名就叫朝阳日报就好了。”撸爷回答道。这时的泰勒还在自怨自艾中。
戴笔革奇怪的看着两人对着撸爷指了指泰勒:“他?”“没事,突然发现自己猪脑子,正在反思呢!”撸爷无所谓的说。
“好吧!”戴笔革对着凯哥招呼了一声,把两人的照片拍了一下,就离开了。凯哥坐在电脑前开始帮两人做假证。这时的泰勒依旧在自怨自艾。
看的出来凯哥是老手,很快两人的记者证就做好了,交了钱拿了证之后两人就准备离开了,刚到门口刚刚还在自怨自艾的泰勒就好像一下惊醒了一样对着戴笔革说了一句:“一会儿我给你们短信,帮我监听一个叫顾威的人的电话,具体的信息koko姐有。”
“五千五一小时!”戴笔革报了个价。“好!”泰勒难得没有还价。
顾威的诊所在中海市中心的一个写字楼附近,周围的地段非常繁华,就算是不是周末也是人来人往的。两人以记者采访的名义,出示了一下记者证很轻松的就见到了诊所的所长顾威。
顾威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人看起来很精神,脸上一直带着一股迷人的笑容。看着顾威两人心中冒出了这样一个词“人面兽心!”
泰勒和撸爷对着顾威打了个招呼后,以极其公式化的语气说:“你好,我们想请问您一下关于十年前,汤氏的案子。”听了两个人话的顾威身体明显的僵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