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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窦娥冤(1)

元·关汉卿

元朝初年,穷秀才窦天章逃避战乱,最后流落到楚州城,他自幼学习儒家文化,饱读圣贤诗书,满腹经纶。无奈时运不济,一直未能考取功名。更不幸的是他早年丧妻,撇下一个3岁的女孩。如今女儿端云已经长到七岁,生得聪明俊秀。父女俩人相依为命,一直挣扎在贫困线。

楚州城里有个蔡婆婆,她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寡妇。她丈夫原来是个走街串巷的小贩,家中积蓄了一些钱财。不幸的是她丈夫因病过早地离开人世,留下一个只有八岁的儿子和她一起生活。蔡婆婆不会做别的事情,只好靠放债收息过日子,娘儿俩的日子过得倒也宽裕、安乐。平日里蔡婆婆不是出门讨钱要债,就是串邻访亲。

这一天,蔡婆婆没有出门收取利息,不时地来到门口向外东张西望。她的儿子扯着她衣角问:“妈妈,你为什么老是到门口张望?”

蔡婆婆只是朝儿子笑笑,不知说什么是好。她想:儿子太小,还不懂马上要办的这件事与他一生有关。哎,管他懂不懂,说一说给他听听吧。她一手抚摸着儿子的头,另一手又握住儿子的两只小手,像扯家常似的诉说着:“今天,娘替你招媳妇了……”

原来窦秀才去年向蔡婆婆借了二十两银子,如今连本带利该还四十两。蔡婆婆已多次前往讨还,但窦秀才连买米的钱都没有着落,哪有钱来还债!

蔡婆婆早就相中了窦秀才的女儿端云,见他无力还债,便乘机提出让端云来做她的儿媳妇,以抵那四十两银子债。

窦秀才听说朝廷开科取仕的消息,想去赶考但面对现实愁眉不展,而女儿端云年仅七岁,总不能带着女儿去赶考。这女儿如何安排?面对蔡婆婆提出的条件只好答应,商定好今天上午他将亲自送女儿到蔡婆婆家来。

窦秀才牵住女儿的手,心头好似万箭穿心。他的脑海中回想着:妻子死后,自己拉扯着女儿艰难地度过了四个年头,生活时常限于困顿,不得不向蔡婆婆借钱。如今还不起债,她又多次催逼,况且会试日期已到,要去京城赶考,路费又无处取借,只得将亲骨肉送给蔡婆婆。窦秀才知道,女儿哪里是去做媳妇,分明是卖给她罢了。

太阳已近晌午,窦秀才万般无奈携着端云走出家门。聪慧灵巧的端云看到爹爹垂头丧气,一脸痛苦,便轻轻地问道:“爹爹,咱们今天到哪里去?”

窦秀才愧对女儿,只好支支吾吾地说:“孩子,爹爹送你到一个亲戚家去。”

端云疑惑地看着爹爹,不高兴地说:“你别哄我,你不是说咱们在这里无亲无故吗?”

窦秀才听了女儿的话无言以对,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和痛苦,只好默默无语地领着女儿向前走去,迈动的脚步却是越发地沉重,北风呼呼地迎面吹着,心情也是越发地沉重。来到蔡婆婆的家门口。

“蔡婆婆在家吗?”窦秀才轻叩着房门,小声问道。

“在啊,秀才快请家里坐,我等了一上午了!”蔡婆婆应声出来。

“小生今日将女儿端云送来与婆婆,怎敢说做媳妇,只与婆婆早晚使用。小生目下就要上朝进取功名去,留下女孩儿在此,只望婆婆多担待。”窦秀才的语气诚恳而且谦卑。

“不要再客气了,我们是亲家了。你以前本利要还我四十两银子,这是借钱的文书,还了你,我再送与你十两银子做进京赶考的盘缠。亲家,你不要嫌少啊。”蔡婆婆说着,把十两银子送到秀才手里。

窦秀才慌忙说:“多谢婆婆了!以前借的还没有还你,今日你又送我盘缠,此恩来日必当重报。婆婆,女儿端云年幼不懂事,请婆婆多照顾些。倘若她做错了事,该打时,请你看我面上只骂她几句就算了;该骂时,望你只开导她几句,别和她细计较……”

蔡婆婆笑着回答说:“亲家,这不用你嘱咐,既然端云到了我家,我会把她当做亲女儿看待的。请你尽管放心地去赶考就是了。”

窦秀才转身把女儿搂在怀里,几乎心碎肠断,他轻轻地拭去滴在端云脸上的泪珠,叮嘱道:“孩子,你千万要听话。从今以后,你不比在我跟前了,我是你亲爹,能将就你,如今你在这里不要顽皮,任性子,免得挨打受骂。孩儿啊,爹之所以把你送到这里来,实在是出于无奈!”说完,秀才悲痛欲绝,眼含着泪花,向外走去。

端云哭着扑向门外,连声喊着:“爹爹,你不能丢下我不管,我要跟你一块儿走!”这时,蔡婆婆急忙上前拉住端云的手说:“孩子,你在我家,我会把你当做亲生女儿相待的,不要哭,跟我进屋去吧,要不会让你爹爹更难过的。”

蔡婆婆打心眼儿里喜欢端云,她想:窦秀才一旦考中,做了官,恐怕会来接走端云,那时我岂不是人财两空,不如早做准备。

窦天章上京赶考不久,楚州便发生了战乱,蔡婆婆饱经世事,在兵祸初起之时就变卖家私,打点细软,领着儿子和端云逃出了楚州城,落脚在偏僻的山阳县城。

山阳县城地处楚东大山之中,不通大都盛邑,也不是兵家必争的地方,非常安全清静。蔡婆婆凭着携带的家资在此地买了一座房子,定居下来。

转眼间儿子和端云都长大成人,在端云十七岁那年,蔡婆婆给她和儿子圆了房,并给端云起了个大名,唤作窦娥。了却了这一件大事之后,蔡婆婆便也心满意足。再说端云既漂亮又能干,为人处事都极有主见,邻里乡亲无不夸赞蔡婆婆有个好儿媳。

可是,人有旦夕祸福,不到两年光景,窦娥的丈夫因感时疫,不幸病死。

窦娥真是福浅难多。她呼天抢地,痛不欲生。她时时对空长叹,忍不住地自问:“天啊,几年来我忍受着无限的孤寂,装着满腹的忧愁,为什么得不到可怜和同情?这样不幸的苦日子哪天才是尽头呢?难道命中注定我一生忧愁?可怜我三岁亡母,七岁与父亲离别至今,丈夫短命,婚后不久就离我而去,现如今只和婆婆相依为命。有谁知道我这样的悲惨,这样的不幸!难道是我前世烧了断头香,才招来今生这样的苦难和凄惨?我甘愿今世今生积德行善,守贞尽孝,赡养婆婆,求得命运好转!”

窦娥确是一个孝顺媳妇,平日里,总是细心侍候婆婆,家中大小事儿都听婆婆的吩咐。这一天,蔡婆婆要窦娥看守着家,她自己去赛卢医家讨钱债。

山阳县城南门外有一家生药局,药局主人姓卢,虽说医术不甚高明,但这是这座县城唯一的一家行医卖药之所。他所卖之药,也确实使好多人免去了疾病之苦,人们也就觉得卢医生医术不错,便呼其曰“赛卢医”。

后来赛卢医沾染了一些商人的奸猾,山阳民风纯朴,老百姓见不得奸猾的人,渐渐地很少有人光顾他的药局。他的生意越来越不景气,药局亦时常周转不灵。去年,他借了蔡婆婆十两银子,今年本利该还二十两。眼看期限已到,可手头没有分文,偏偏蔡婆婆催得又紧,于是,他便寻思对付蔡婆婆的鬼主意:“她不来讨钱便罢,如果再来,哼,我就处治了她。”

赛卢医正在想鬼点子,外面突然传来了蔡婆婆的声音:“赛卢医在家吗?”

“在家,蔡婆婆请坐,请坐!”赛卢医笑着,假装殷勤。

蔡婆婆直截了当地说:“我的鞋底都磨穿了,今天总该把银子还我了吧!”

赛卢医连忙堆笑道:“真对不起!蔡婆婆,我现在家里没现银,你跟我到钱庄上去拿吧!”

蔡婆婆想,只要还我银子,多跑几步路是不要紧的。所以,她干脆地答道:“好,我跟你拿去!”

赛卢医锁上房门,领着蔡婆婆就往偏僻的小路走去,两人刚来到运河河湾处,赛卢医站住脚,前后一看,见四周无人,心想:这里不下手,还等何时?于是就说:“蔡婆婆,你听,那边有人叫你。”

蔡婆婆一听,连忙回头张望。就在这一刹那间,赛卢医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而结实的麻绳,从蔡婆婆的身后狠命地往她的脖子上套去,又使劲一勒,把蔡婆婆勒倒在地。

正当赛卢医要将蔡婆婆勒死的时候,突然河湾那边窜出两个男人来,边跑边喊:“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凶杀人!”

赛卢医一看情势不妙,慌忙丢下绳子,拔腿就逃跑了。

跑过来的两人是一老一小。老的名叫张老大,小的就是他的儿子叫张驴儿。这父子二人扶起蔡婆婆,忙问:“老婆婆,你姓甚名谁?因何被人弄到这里?”

蔡婆婆透过气来,哽咽着说:“谢谢二位恩人救了我!我姓蔡,家住山阳城里,婆媳二人守寡度日,只因那南门外赛卢医欠我二十两银子,我去讨债,谁知他骗我去钱庄取银,走到这里就行凶,要不是你们相救,我就没命了……”说完,再三谢他们的救命之恩。

张氏父子二人,本是山阳城里出了名的泼皮无赖,他们听了蔡婆婆的话,眼睛里便透出得意的神气。父子俩窃窃私语了一会儿,就对蔡婆婆说:“今天救了你的命,你总得感谢我们的救命之恩吧?”

蔡婆婆想了想之后说:“我回家拿些银子来送给你们。”

“银子不必拿,也不要。只是我们父子都是光棍儿,而你们婆媳俩也生活得孤单,没有依靠。所以,你就做我的老婆,你儿媳妇也正好配我的儿子,这岂不是两全其美吗?”张老大十分得意地说道。

蔡婆婆听了大吃一惊,连忙摇头拒绝说:“你们父子救了我,当报救命之恩,可不能招你们为婿,我们婆媳俩已发誓再不嫁人。”

张驴儿一听便火了,恶狠狠地对蔡婆婆威胁道:“你不愿意,那好,爹爹,绳子还在这儿,我看还是把这老婆子勒死算了!”说着,就从地上拿起绳子来要动手。

蔡婆婆吓得后退了几步,声音颤抖地请求道:“不能,不能呵,让我寻思寻思再说!”

“还寻思什么?愿意不愿意,你快说!”张驴儿又逼迫地吼叫着,“你跟我爹,我要你儿媳妇,正好是老少两对。”

张老大也连连帮腔:“是呀,这样多好!”

蔡婆婆被逼得无奈,可想来想去,觉得横难竖也难!依他们吧,不是自己的心愿,何况媳妇的脾气是那样,根本不可能;不依他们吧,性命难保。这真是去了仇人,又遇上了恶鬼,难道命里注定要有这场大祸吗?她想,现在只能采取缓兵之计了:“大哥哥,侄儿,请你们多原谅,劳驾两位跟我到家里去一趟再说吧。”

窦娥在家,快到中午了,见婆婆还没有回来,担心会出什么祸事。正当她焦躁不安时,只见婆婆从外面走了进来。

窦娥一见,迎了上去,展开了愁眉,露出了笑容,亲热地叫了声“婆婆”,连忙端来了热气腾腾的饭菜,请婆婆吃饭。可这时她才突然发现,婆婆拉长了脸,神色异常,目光呆滞,面带泪痕,阴沉沉地站在那里,不坐也不吃。

窦娥吃了一惊,疑惑地问道:“婆婆,你怎么了?莫不是讨债时与人争执受了气?”

婆婆还是痴呆呆的,不做声,只是神色凄然地望着窦娥。她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使窦娥更加疑惑不解。她感觉到婆婆的神情与平常不大一样,所以,她又追问了一句:“婆婆,你说呀,到底出了什么事?”

经窦娥再三追问,蔡婆婆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说道:“孩子呀!说起来真难堪啊……。”于是就把自己去向赛卢医讨债,险遭不测,遇到张驴儿父子相救,被逼允婚的经过吞吞吐吐地说了一遍。然后又惊慌地对窦娥说:“孩儿,你说怎么办呀?那父子二人还等在门外哩!”

窦娥听了顿时脸色惨白。她想:婆婆头上已梳着白发髻,怎能再去顶着红丝巾做新娘?这实在太可笑了!于是,她瞪圆了杏眼,悲愤地说:“婆婆,我愿服侍你一辈子。白头再嫁多荒唐,至于我,既做了蔡郎妻,便决不会再做张家妇。”

“不是婆婆我愿意,是那张家父子硬逼我这么做,我实在是出于无奈啊……”蔡婆婆又哭泣着说。

“婆婆,清平世界,哪里有这种逼人成婚的道理?真是欺人太甚了!”窦娥愤怒地说着,然后又劝阻说,“你老人家都这么大年纪了,已喝不了交欢酒;手指也不灵了,已扭不好那同心扣,白发老媪做新娘,要叫人笑痛肚皮,笑掉牙的!咱们婆媳决不可理会那两个缺德的东西。”

“孩子呀,你说的何尝不是个道理!我也说多给些银钱酬谢他们,可怎奈我说漏了嘴,他们得知我还有个媳妇守寡,就咬住不撒口,说不答应就再勒死我。我……我对不起孩儿,是我一时贪生怕死……”

婆媳二人正说着,张老大、张驴儿蛮横地闯了进来,高声喊道:“你们婆媳商量好了没有?怎么不快点儿出来迎接你们的丈夫?”

窦娥一见张家父子的那副流氓相,顿时怒火中烧,厉声喝斥道:“两个无赖狂徒,谁要你们做丈夫,趁早快走!”

张驴儿把头一歪,嬉皮笑脸地向窦娥做了个怪样,带着威胁的口气轻佻地说:“嗬,好厉害的美娘子,你看看,我们爷俩身体多么硬朗,做你们婆媳的丈夫也不委屈你们,恐怕你们到别处还难寻呢。怎么样,识点相,咱们快点拜堂成亲吧!”说着就伸过手去拉窦娥。窦娥用足了力气一推,张驴儿没料到有这么一着,向后踉跄了几步,跌倒在地。随即,窦娥愤怒地指斥:“你太无礼了!难道我们没有丈夫的女子,就该受你们的气?你要我同你拜堂,除非西天出日头!”说完,便怒气冲冲地跑回到内室,用力关闭上房门。

蔡婆婆这时十分害怕,惟恐惹不起张氏父子,连忙打圆场赔不是:“你们父子不要生气,救命之恩我不忘,只是我媳妇不肯拜堂。我愿好酒好菜养着你爷儿俩,我慢慢劝劝儿媳妇,等她回心转意。”张驴儿显出死不罢休的样子,恶狠狠地说:“好个黄花女儿,还敢使性子把我推倒,我当你的面赌个誓,我今生今世娶不到她做老婆的话,我也不算好男子。”他们父子赖在蔡婆婆家,强行住下不走。

再说赛卢医自从谋财害命未成以后,总是提心吊胆。他想: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如果被蔡婆婆告发,我就难保性命了。思虑再三,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决定悄悄地躲到别处去另谋生路。他忙着收拾细软行李,打点包裹,以便早点儿上路。

正在这时,猛然有人推门进来,赛卢医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以为是衙门的差役捉拿自己来了。但见来人是个青年人,说要配一服毒药,这才使赛卢医吓掉的半个魂儿收了回来。他立刻回绝青年人:“谁敢卖毒药给你?你这小厮也好大胆子,快去别处买吧。”

“你当真不肯卖给我吗?”

赛卢医说:“我就不卖给你,你能怎么着我?”

没想到那人一听,上前一步拖住了赛卢医的胳膊说:“好呀,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赛卢医惊慌中定神一看,原来是要勒死蔡婆婆时所碰到的那个人,真是冤家路窄,怎么他又找上门了。原来这人正是张驴儿。他未等赛卢医开口,就恶狠狠地说:“你以为我不认识你了,要勒死蔡婆婆的不就是你吗?走,到衙门里去见官,让你尝尝受刑的滋味。”说着抓住赛卢医的衣领要走。

赛卢医浑身发抖,连连乞求着说:“兄弟,放开我吧,有药,有药。”说着忙配药给张驴儿。

“既然有药,那就饶了你罢。”

在张驴儿拿着毒药走后,赛卢医更是胆颤心惊,心想:真够晦气!刚才讨药的人,就是救那蔡婆婆的,我今日又给了他这副毒药,以后事发,更要连累我了,趁早关上药铺,到涿州卖老鼠药去。他没敢再停留,赶紧夹着细软行李离开了此地。

蔡婆婆禁不住这突如其来的灾祸折腾,害病卧床不起。多亏窦娥端汤送药,日夜服侍护理,才渐渐好转。

这一天,蔡婆婆正躺在床上歇息,张氏父子也来到床前探病。张老大假惺惺地问:“婆婆,你今日病体如何?”蔡婆婆有气无力地回道:“我身子十分不快哩。”

“你可想吃些什么?”

蔡婆婆说:“我只想喝点羊肚儿汤。”

张驴儿故作热心地连声叫喊:“窦娥,婆婆想羊肚汤儿吃,快快做好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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