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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惊涛骇浪(6)

盛宣怀在堂中来回踱了两圈,顿下决心:“织布局若还在这等人手里,天晓得还会搞出什么荒唐之举。我想,即刻便禀报中堂,速让彭汝琮离局,不知玉轩兄意下如何?”

“好,我和你一起去。”郑藻如把郑观应和彭汝琮的书信都揣在怀中,起身说,“织布局刚刚开始,最需要的便是陶斋这样久历商场、精通洋务之人。无论怎样,都不能让陶斋寒心,以致弃局而去!”

李鸿章一边看着郑观应与彭汝琮二人的书信,一边听着盛宣怀和郑藻如的禀报,过了半晌,他放下信,不动声色地说:“郑观应禀辞会办之请,我准了。”

“什么?”

“中堂……”盛宣怀、郑藻如纷纷一惊,面带诧异地望着李鸿章。

李鸿章豁然一笑:“要是不准他辞去会办之职,我又如何任命他为织布局总办?”

“原来如此。”二人不由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李鸿章说:“翰林院编修戴恒、江苏候补道龚寿图,已屡次来函,愿入股织布局,借着彭汝琮的事正好重组织布局,这也未尝不是失之东隅,得之桑榆。”

“中堂所言极是。”

李鸿章随之面容一凛:“我本想给彭汝琮一个机会,谁曾想此人做事虚伪,专事骗人,至老而贼性不改,居然骗到我的头上来了,真是可鄙至极!”

“既然如此……”郑藻如借机劝道,“就把此人请出织布局吧?”

“请出织布局?未免太客气了。”李鸿章冷笑一声,倏忽站起身,对郑藻如说,“玉轩,你带上我的手札,去一趟上海,会同江海关衙门,将彭汝琮——轰出织布局!”

“卑职领命!”

南京。两江总督府。

刘坤一眯着双眼,拿着沈桂芬写给自己的密函埋头看了半晌,骤然一拍桌案,怒不可遏地说:“好个李鸿章,竟然恶人先告状……真是可恼!”

“大人……”一旁的施理卿面带惊诧地望着他。

刘坤一随手把密函递给他,然后在屋里来来回回地游走起来。施理卿手捧函件,边看边读出声来:“中国南北洋面将及万里,仅有铁甲船两艘,且分布不敷,仍无以振国威而壮远势。现拟定造铁甲船分拨南洋、闽省各一艘。北洋为京畿门户,处处空虚,无论何国有事,敌之全力必注重在此,若无铁甲坐镇,仅恃已购之快船、炮舰数只,实不足自成一队阻扼大洋……是故臣奏请:另行添购铁甲船两艘,至于新增二船之经费,酌提招商局原应归还南洋各省之官款,共100万两……”

刘坤一边走边气急败坏地说:“本想让他有所顾忌,主动废置请购铁甲船之议,谁料到他竟变本加厉,又上了一道加购的折子。好一个连环之计!堂而皇之说给我南洋配置一艘,我能说不要吗?说不要,他又会说我置南洋海防于不顾。新购的两艘我又不能公然反对,要是反对,他又会说,刘坤一视京畿门户为何地?视我皇太后、皇上为何人?而敢于如此轻疏北洋防务……”

“都怪我一时疏忽。”刘坤一停下脚步,极为懊悔地说,“李鸿章老奸巨猾,当着他的面,我提什么欠款的事?直接奏请将此款拨于西征不就一了百了了吗?唉……如今真是悔之晚矣!”

施理卿放下函稿,想了想说:“大人不必过于自责。依晚生来看,即便大人先行上奏,而朝廷也准了大人的折子,这100万两的欠款也未必可以尽收囊中。”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刘坤一转过身,不屑地“哼”了一声,“他李鸿章难道还敢抗旨不遵?”

“晚生不是这个意思。”施理卿悠然打开折扇,“大人您想,招商局虽在咱们南洋的地界上,可实际却掌握在北洋的手里。总办、会办,都是李鸿章一手委任,这意味着什么?李鸿章让他们将购船之资径解北洋没有任何窒碍,可若依大人之意,让招商局把账上的钱汇解我南洋,便不那么容易了。”

刘坤一蓦地一怔:“你的意思是……”

施理卿点点头:“他们随便找个借口,便可今天拖至明天,本月延至下月,即便拖延不过,每次结上个万八千两银子,这岂非又如鸡肋一般,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大人想一次收回百万两的欠款,是不是难如登天?”

刘坤一缓缓走到桌前,皱着眉头重又坐到座位上。

施理卿继续说:“每次要能结回万八千两这还是好的,要是他们在账目上再做一做手脚,恐怕连个万八千的咱都要不回来。”

刘坤一听施理卿这么一说,不由深会其意:“我听明白了。招商局就像个钱匣子,虽然捧在咱的手里,可钥匙却被李鸿章把持着。”

“大人英明。”

刘坤一断然道:“既然这样,就得想个法子把钥匙夺过来。”

彭汝琮狼狈不堪地捧着自己的铺盖卷,漫无目的地踯躅于上海的街头上。走了大半天,肚子空得难受,正当他准备到路边的一家包子铺买上几个包子的时候,居然听到身后有人叫道:“哎,前面那人等一下!”

他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回头一看,暗叫一声:坏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不是冤家不聚头”,叫住自己的竟然是同人赌场的管事。此时,他再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

“是他,别让他跑了……”管事一招手,另外三四个打手便跟在他身后一起追了过来。

彭汝琮做贼心虚,本能地想跑,可忽然转念一想,不由笑了:跑什么?不就是几个赌场的小混混,敢把自己怎么样?

想到这,他不由挺胸抬头,乜斜着几个人:“怎么着?这么急的叫住彭爷,是要请彭爷喝酒不成?”

几个人像看着一只怪物似的看着彭汝琮,管事走到他面前,回头望了几个打手一眼,嘲笑道:“你们瞧瞧,还在这装腔作势呢!”

几个打手闻言,不由哄笑起来。

彭汝琮被笑得身上有些发毛,他明显地感觉到今天有什么地方不对。

管事转过身,嘴角也挂着一丝讥讽的笑容:“织布局门前已经贴出了告示,把你过去干的那点勾当都抖搂得差不多了。一个被革了职的道台还能一直牛气到现在,老天还真是让咱开了眼。”

边上的一个打手也耻笑着说:“还他妈道台呢?我看这小子,都不如咱开赌场的。怎么说咱也是一门手艺活,他可倒好,瞪着眼睛说瞎话,整个就是一个坑蒙拐骗、鸡鸣狗盗的胚子。”

“少跟他废话!”管事把眼一瞪,“今儿你要是不把欠的钱还上,就别想走出这条街。”

彭汝琮一看,再想蒙混过关是不可能了,他把心一横,二话不说,扭过头撒腿就跑。

管事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快,忙边喊边追:“站住……别让这小子跑了……”

众打手也反应过来,在彭汝琮的身后紧追不舍。

彭汝琮见一时甩不掉众人,便急中生智,一边跑一边把包袱打开,里面有几件换洗的衣服,虽然有些舍不得,可还是脱身要紧,想到这,也不回头便把包袱往后一扔,继续向前仓皇逃窜……

“他妈的,跑得还真够快的……”

管事和打手停下追赶的脚步,气喘吁吁地把包袱里的衣衫捡起来,扑打扑打粘在上面的尘土,懊恼地说:“算了,不追了。把这些衣衫当了,也值几个钱。”

“呸!算他走运。”

“什么人呐,这是……”

众人收拾了一下地上散落的衣服,扬长而去。

就在不远处的一家二层酒楼上,即将进入织布局任事的官方代表龚寿图、蔡鸿仪,正倚在扶手旁,望着彭汝琮逃窜的狼狈相,指手画脚地哈哈大笑。

“老太史,这彭汝琮也真是个活宝。”蔡鸿仪一边笑,一边走入内间,对坐在桌边的翰林院编修戴恒说,“往日里,那副不可一世的派头让人看了气就不打一处来,今日可倒好,惶惶然如丧家之犬。”

桌上摆着三人吃剩的饭菜,戴恒微闭着双眼,端坐不动,一副修身养性的模样:“织布局岂是随随便便是个人就能办得了的?你们说说,要想把织布局办好,首要为何事啊?”

龚寿图和蔡鸿仪面面相觑了半晌,小心翼翼地回答:“应以……应以得人为要。”

戴恒的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像彭汝琮那般的革职道员,再多又有何用?”

龚寿图眨了眨眼,忙恭维道:“织布局要想兴旺发达,蒸蒸日上,必然要请得老太史这般经天纬地之才方可。”

“那是,那是……”蔡鸿仪也在瞬间会意,脸上荡漾着谄媚的笑意,随声附和,“老太史的学问文章,博冠古今,气象浩大;道德修养,更是以理制事,知行合一,当今之世,哪个敢不倾服?”

“话也不能这么说。”戴恒这时才睁开眼睛,轻捋了一下那几绺稀疏的胡须,略带些得意地看着二人,顺便卖弄起自己的学识来,“《书经》曰:‘满招损,谦受益,时乃天道’;《周易》六十四卦之中,哪一卦最吉呀?就是这‘谦’卦。‘天道亏盈而益谦,地道变盈而流谦,鬼神害盈而福谦,人道恶盈而好谦’。所谓‘谦谦君子,卑以自牧也’!你们要记着,无论有再高的学识,都要谦卑待人,退让于先。只有做到这一步,方可保万事大吉,亨通无阻。《老子》亦有言,‘江海之所以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故能成其为百谷王’。这说可都是‘谦’之一字啊……”

“老太史教诲得是,我二人受益匪浅,受益匪浅……”二人一边点头,一边态度谦恭地听着。

龚寿图好像忽然之间顿悟了什么:“我原本一直纳闷儿,中堂大人为什么一个织布局,却委任了两个总办,而老太史却毫无怨言,原来皆是因老太史一直恪守这‘谦’字之德呀!”

蔡鸿仪却颇为不满地说:“换作是我,便没那么容易答应。偌大个织布局总得有主有次,不然做起事来到底听谁的?”

“孺子之见。我方才都白说了。”戴恒淡淡地说,“遇事退一步,让出条道,请郑观应先过去。不然,彭汝琮扔下这么大个烂摊子,而你我又都未曾在局内任事,更不晓得西洋织布之法,要是全都交给你,你以为是好事?日子还长着哩,这才哪儿到哪儿呀。”

“老太史虑远谋深,所言极是。”龚寿图顿时眼睛又是一亮,复而对蔡鸿仪说,“总不能什么事都没做,就在总办一职上,同郑观应争个你死我活。这岂不是既不顾中堂大人的颜面,也打了咱自己的脸。先让他们去干,只要做事就难免不出纰漏,到了那时,我们再出手,以老太史的名望,自是众望所归,又岂是那些商贾出身之人所能比拟的。”

“想不到只一个‘谦’字,里面竟有这许多的文章。”蔡鸿仪给戴恒、龚寿图各自斟上一杯酒,随后朝龚寿图使了一个眼色,“我二人敬老太史一杯,日后无论织布局有什么事,我们都只对您唯命是从。”

戴恒哈哈一笑,端起酒杯。三人的杯子“砰”的一声,撞在了一起。

上海怡和洋行。

嘉谟伦走进约翰逊的办公室:“你好吗?我的朋友。”

“谢谢,我很好。”约翰逊一见嘉谟伦,满面春风地从办公桌后面走过来,热情地同他握手寒暄,“你怎么样?”

“我也很好。”

约翰逊把嘉谟伦让到沙发上,然后从酒柜里拿出威士忌和玻璃杯,一边往杯子里倒酒,一边开玩笑:“真不知道,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嘉谟伦笑了笑:“我又给你带来一个好消息。”

“是不是又有什么奇思妙想?”约翰逊把酒杯递给嘉谟伦,“亏你连‘1元存款’这样的办法都想得出来。”

“这不是很有趣吗?”嘉谟伦接过杯子,得意地说,“只要存进1元钱,就可以在汇丰开设一个账户,要是存进100元的话,一年下来还能得到3元5角的利息。这项储蓄业务一经开展,便深受中国底层百姓的欢迎。这样做,既可以激发人们的储蓄欲望,又为汇丰赢得了信誉,何乐而不为呢?”

“对于公司的经营,我甘拜下风。”约翰逊举杯示意。

两人各自喝了一口酒,嘉谟伦笑着说:“可你的运气总是比我好。”

“你又在拿我开玩笑。”约翰逊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我怎么会?我这次来是想告诉你,胡雪岩又向我们借钱了。”嘉谟伦注视着约翰逊,“按照我们的约定,你又可以得到其中的1%。”

约翰逊骤然一惊,心里不禁暗骂胡雪岩,上次的借款只能怪自己太贪心,才让汇丰有机可乘。虽然事后汇丰拿出1%作为酬劳,但实在是太少了。而这次,胡雪岩居然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找到了汇丰,简直是没把自己和怡和洋行放在眼里。心里虽然这么想,可表面上却漫不经心地问:“这回借了多少?”

“400万两。”

“恭喜你。”约翰逊强忍着心中的愤懑,再次举起酒杯向嘉谟伦示意,心里却恨恨地骂了胡雪岩一句。

“谢谢!”嘉谟伦笑了笑,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光。

天津。直隶总督行馆。

李鸿章在一群官员、随从的簇拥下,来到刚刚改建完工的电报房里。天津至大沽炮台间的电线已经敷设完成,李鸿章准备亲自测试一下效果。

众官员望着电报房里的电报机,眼中透出一种好奇的新鲜感,纷纷交头接耳:“就这么大点个东西,果真能像中堂大人说得那么神?”

“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哇?”

“听说曾纪泽大人就是用这玩意儿,从俄国发电报到上海只需一日……”

“耳听为虚,眼见为识,一会儿就知道了……”

“嘘,小声点,中堂大人要发话了……”

众人顿时三缄其口,都齐刷刷地把目光转向李鸿章。

“传令下去……”李鸿章双眉一挑,沉声对坐在电报机前的发报员下达命令,“南北两岸炮台之守军接令后即刻对调换防,且鸣炮三响,以示令至而行。”

“是!”发报员答应一声,在电键上饱有节奏地按了起来,“直隶总督:李。电令……”

众官员又如同蚊子一样,纷纷压低声音“嗡嗡”地议论起来……

大沽炮台,碧空如洗。

南北两岸的炮位上,十余吨重的克虏伯火炮巍然雄峙。

电报房里。

发报员从电报机的纸条盘中抽出一段字条,递给盛宣怀。

盛宣怀看了一遍,随之递给身旁的炮台守军管带:“中堂来电:南北两岸炮台守军换防,并鸣炮回应,以示按令而行。”

管带接过,迅速看了一眼,忙交给自己身边的一名武弁,面色肃然地说:“即刻按令行事,不得有误。”

武弁答应一声,接过电报,飞跑出去。

盛宣怀见指令已传了出去,便对发报员说:“回电给中堂:电令收悉,毫无窒碍,已按令行事……”

总督行馆电报房的发报员把一封电报恭敬地呈给李鸿章,禀报:“禀中堂,这是盛大人的回电。”

“好!”李鸿章接过匆匆扫了一眼电文,随手交给身旁的一名官员,“这是大沽炮台的回电,你们看看。”

官员眯着眼睛,仔细地盯着上面瞧了半晌,喃喃念道:“电令收悉,毫无窒碍,已按令行事。河间兵备道:盛。”

“这么一眨眼的工夫,炮台那边就回信了?让我看看……”边上的另一名官员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迫不及待地一把抢了过去。

“让我也看看……”议论之声显然比刚才又大了一些。

“咚!咚!咚!”就在此时,从大沽炮台方向隐隐传来了炮声,人群顿时躁动起来。

“你们听,好像是大沽炮台的方向……”

“不错!是大沽炮台。他们已按中堂大人的电令行事了……”

“还真别说,洋人这电报真是个好东西,平时从这里传令至炮台,飞骑快马往返一次至少得一个时辰,可这玩意儿,却顷刻而至,眨眼而回……”

李鸿章望着众人如获至宝的样子,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湖北武昌。湖广总督衙署。

李鸿章的大哥——湖广总督李瀚章正皱着眉头,眯着眼睛,仔细地读着一封书信。江汉道李明墀恭敬地侍立在一旁。

须臾,李瀚章把手中的信用力往桌上一拍,颇为恼怒地说:“这个盛宣怀,怎么如此不让老夫省心?你看看,荆州知府蒋铭勋又来告他的状了。”

李明墀紧走几步,忙拿过书信看起来。

李瀚章继续说:“在湖北设立矿局,原本欲开中国未兴之地利,收洋人已占之利权。他可好,先在武穴开矿,成效丝毫未见,却把矿局亏得关了门。随后又设局于荆门,结果还是毫无起色。亏累毫无弥补,却一再地让我减免税厘,亏他想得出来!这回蒋铭勋来信又说,荆门矿局名为开采,实际却是收买当地民煤转售牟利。这开矿局不自行采煤,却当起了二道贩子,要是这样,还开这个矿局做什么?我们都去贩煤得了!”

“大人息怒。”李明墀放下书信,用手指点了点,“此事暗藏的玄机卑职知道一些。”

“说。”李瀚章的脸上带着一丝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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