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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沈立民的目光集中到了银行身上。可是,抢银行的难度要比抢县太爷大得多,靠土枪和刀子不具备威慑力,必须要有一件拿得出手的强力武器。找找关系,倒是能够买到五连发,可是,一杆新枪起码得一万到一万五。后来直接去了趟河白沟,花五千块钱买了杆半成品,回来后自己组装,为了便于携带还把枪管和枪托锯短了一些,可以很方便地藏在羽绒服里面。现在的沈学进修了一次,学会了每次行动之前要做“可行性论证”,一是评估风险T二是制定反侦查和事后应变措施。

接连得手两次以后,正盘算着最后再干一票大生意就收山,谁知道一下子就翻了船:在银行大厅里,那杆鸟枪关键时刻捣了个蛋,爆管后炸得自己差点送命。

“要是当时成功了,我现在开家小饭馆,大小也是个老板,下半辈子就是另外一个活法了。”沈立民感叹道。

了。”定,知算是算。

“这五连发啊,枪管锯得越短,霰弹的面积越大,就越容易爆管。”沈立民还沉浸在回忆之中,这式枪的时候还好好的,紧要关头,他妈的让人吃药了。”

“你那情况,没三年劳教摆不平吧?”夏定中问。

“劳教?长脚,你真是法盲啊,持枪抢劫,铁定上检啦。”沈立民哈哈大笑,这尔以为像牛眼的事那么轻巧?”

“牛眼犯的是什么事?”夏定中问。

“事就的。”立民道:“可小子抹了帽花一叶子,这性质就不一样喽。”

“随他妈去吧。”牛眼的口气不像是担忧,这1要吃好这碗社会饭,就得这么一步一个脚印走过来。没点儿资历,歪把子根本不拿正眼瞧你。”

“歪把子?”夏定中问。

“你也听说过歪把子?”牛眼有点得意。

夏定中虽然孤陋寡闻,可道听途说,歪把子的大名早已如雷贯耳。据传,这位仁兄长得一表人材、温文尔雅,早年间倒腾半真不假的化肥发了迹,如今于黑、白两道均操练得如鱼得水。又开门纳贤,广罗人才,征求天下豪杰,吸附游兵散勇,轰轰烈烈,一呼百应,原本割据一方的草野团伙纷纷臣伏。更兼管理有方,把局面收拾得秩序井然,眼见得少了流氓地痞呼晡街头的是非,多了娱乐业、餐饮业、房地产业的企业化运作,事实上平添了一道繁荣昌的风。

“兄弟我在红太阳混了好几年,可他妈一直出不了头,知道为什么吗?”牛眼叹了口气,“就因为资历太浅。”

夏定中听说过,这“红太阳”娱乐城是歪把子大哥旗下规模最大的一处“实体”,对街头那些一茬一茬冒出来的小痞子们来说,能进去当个“拎草鞋”的小跟班便万分荣幸。

“进公安局,就好比进幼儿园;来这儿,算是人了小学;劳教,那是中学;上检判刑,那是大学;十年以上,得算博士了”牛眼掰着手指嚷嚷道,“既然吃上了这口社会饭,怎么说也得混张中学文凭不是?否则一辈子鸡头鸡脚的鸟样,永远出不了线。”

牛眼刚发表完他对社会和人生的见解,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一名肩上背着自动步枪的武警吆喝着走了过来。

“睡觉!”武警喝叫道。

房顶上的电灯熄灭了,只留下墙角顶端一盏15瓦的灯泡幽幽地亮着,四周浸人了一片浓稠的昏暗。

“九点钟武警上岗,两个人一班。”牛眼翻身躺倒,“真快,都九点了。”

“睡吧。”沈立民整理了一下“枕头”,又对其余人高声叫道,“不许再说话,睡觉!”

说。

也许过了一小时,也许还不止一小时,走廊里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接着铁门被咣一声打开。

所有人全都被惊醒过来,睡眼惺忪地盯着被值班干部推进来的新鬼:一名身穿蹩脚西装的中年汉子,满脸惶恐,看上去状若惊弓之鸟。

“这混蛋,把老子的好梦全搅了!”沈立民恼火起来,“问问是干哪行的。”“嘿,你这狗娘养的,说真话,到底是哪腕哪蔓?”牛眼像一条听到主人命令的猎狗一样跳了起来,恶狠狠地逼了过去,“说实话,不然有你好瞧。”“我说,我说。”西装新鬼不经吓,“兄弟是盘子里放水!的……”

“还是个搞金融的。”沈立民顿时失去兴趣,张嘴打了个哈欠,“老子困得厉害,明天再说吧。”

“去,滚到喜来登那边睡去。”牛眼一指便坑边的位置,“明天再伺候你。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现在是新闻和报纸摘要时间……”

六点三十分,装在墙角处的有线广播大惊小怪地用一种足以将任何人吓醒的音量开始播送。

“起床!”沈立民大声喝令。

没有人拖延,一个个以消防队员般的速度穿好衣裤,雷厉风行地爬起来。

七点准时开早饭,每人大半碗稀饭和一小块萝卜干。

肚子基本吃饱,现在该是消遣新鬼的时候了。龙头安坐于由被褥堆放而成的龙座之上,笑吟吟地宣布第一个节目是“铁道游击队”时,几位仁兄马上地开始准。

老三宋大民用牙膏在“放水”汉子的鼻子底下挤上二撇雪白的胡子,而牛眼则在说戏的当口,变戏法似的摸出一条脏兮兮的毛巾,算作游击队员的头。

打扮停当,英勇的老游击队员粉墨登场,满屋子转着圈奔腾跳跃,口里高喊“鬼子进村啦”之类的台词。然后是匍匐前进着穿越封锁线,随时躲避一道道想象中的探照灯以及可能袭来的机枪子弹。再就是一手抓住铁门栏杆,另一手握着一只拖鞋当驳壳枪,身体质斜并有节奏地颠动,表示正吊在一列飞驰的火车上,同时嘴里嘁哩喀啦……呜地模仿蒸汽机车的工作状态。

“有敌情!”老六突然叫道。

游击队员迅捷跳下列车,并在“惯性”的作用下逼真地踉跄了一下,然后将身体扁扁地贴在墙上,谨慎小心地左右眺望。

“地雷!”有人惊叫起来。

“同志们,卧倒!”老游击队员朝并不存在的战友们大声喊道。

“轰一”小江北逼真地摹拟了一声地雷爆炸。

勇敢的老游击队员双手捂胸,表情痛苦,直僵僵地倒下地去,就此光荣就义。

“你敢偷工减料?”牛眼伸手在“遗体”的后脑壳上拍了一掌,“不是叫你先掩护老大娘撤退,再掏出人党申请书的吗?妈的,觉悟哪儿去了?”

“忘了,忘了。”老游击队员惭愧地一笑。

“猪脑子,一点儿记性都没有。”牛眼又是一掌,“好啦,下边看电视。”

,不,的,

又不免有点后怕,如果昨天没有外部势力的干涉,自己还不是一样的下场?

便坑边的水池里放满了水,这就是电视机了。汉子老老实实地站在池边,瞪大了眼盯着这只他平生从没见过的电视机发呆。凭良心说一句,这家的表的。

“什么节目?”牛眼问道。

“新闻。”唯一的电视观众答道。

“新闻全都是废话!”牛眼果断地作出不无道理的定论,“换个频道瞧瞧,有没有体育节目?”

“有,打兵乓。”汉子连忙发挥想象力,同时开始按要求摹仿乒乓球运动员的抽杀动作。

“换频道,换频道。”范爱兵叫了起来,“看歌舞,有没有小娘们唱咱们俩是一条心?”

“有,有。”汉子连忙答应,一手握着牙刷放在口边权充麦克风,另一手叉腰扭动其干瘪嶙峋的臀部算是身段俏丽,嘴里鬼哭一样唱将起来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

沈立民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幕闹剧,似乎一切都与己无关,最多高兴时跟着笑笑,成功地把龙头大哥的风度落实得九不离十了。

“没什么看头,还是看黄片吧。”牛眼忽发奇想。

“对,对,看黄片。”众皆振奋,好评如潮,“看西洋景。”

这下要了汉子的命,照规矩,新鬼得把眼下所“看”到的一切用动作逐一再现,要是摹仿个把运动员和女歌星,自然不算什么大问题,眼下这道题就比较难解了,于是只能愣在那儿不停地傻笑。

“哟,有脾气了,敢不听话了?”老五一个大巴掌毫不含糊地扇了过去。

汉子的半边脸马上就胖了出来,看上去比一名廉洁奉公的国家干部还要胖一些。但是,这家伙醒过神来后,竟然无意识地瞪了老五一眼。这一眼,也许是本能反应,也许确实心有不服,但在旁人看来,其中表达的含义,更多的是“他妈的,演武打片!”沈立民勃然大怒。

老五二话不说,一脚踢在汉子的腿弯处令其脸冲墙跪倒,随后动作熟练地反剪那倒霉蛋的两条胳膊,嘴里喊声“起”,高高地抬了起来。汉子凄厉地叫了起来,脑袋顶在墙上痛苦地晃来晃去。

“不服是吧?不服是吧?”老五的手一会儿上抬,一会儿放松。

一的要一在,下就昏脑,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大哥,好久没看小猫钓鱼了,现在练练?”牛眼一脸坏笑地怂恿沈立民。

夏定中忙问牛眼:什么叫“小猫钓鱼”——自己刚进来那天,差点被迫表演这一节目,可至今还不明白这鬼名堂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好玩着呢。”牛眼扑哧一下笑出了声,“用一根细布条,一头系在小鸡鸡上,另一头系一段牙刷柄,这不就是鱼线和鱼钩?”

“鱼呢?”夏定中又问。

“去被套里抠些棉花球出来,往装满水的塑料盆里一扔,飘来飘去的不就是鱼了?”牛眼继续解释,“牙刷垂下来沉进水里,用牙刷毛去沾住棉花球,然后往上一提不就把鱼给钓上来了?”

“用牙刷毛在水里沾住棉花球还不容易?”夏定中有点纳闷,“这有什么好玩的?”

“是啊,沾住是不难,难的是把棉花球提出水面,一坨坨移到旁边的塑料碗里去。”牛眼越说越起劲,“鱼线的长短都是算准的,人站在地上双腿不许打弯,双手反搭在背后不能帮忙,可水平面离塑料盆的沿口至少要低10厘米,你自己想吧,要把棉花从水里提起来,怎么解决这10厘米的高度?”

“这他妈谁想出来的,太缺德了。”夏定中仔细一想,差点也笑出来。

“呵呵,非得使软硬劲不可,难度还真不小。”牛眼已经乐得肚子都疼了,“一般都用甩的办法,可要是本钱不行,钓鱼竿的长度不够意思,那就麻烦大了。上次有个家伙钓竿甩了半个钟头,小鸡鸡都晕头转向了,硬是一条鱼也没钓起来……”

“别说话!”铁门边负责放哨的小江北突然一挥手。

老五连忙放开汉子的胳膊,所有人迅速归位。走廊里脚步声渐近,不多时铁门洞开,走进来又一名新鬼:一个眉清目秀的少年。

少年又干又瘦,细溜溜的脖子,细溜溜的腰,两腿更是细得像甘蔗,给人一种能很容易将其一折为二的感觉。小家伙长着一张尚未成人化的小圆脸,头发干枯发黄,身穿一件又脏又破,简直像垃圾堆里捡来的长袖衬衣,下身的牛仔裤更是破得可以高价出让给摇滚歌星。此刻他战战兢棘地站在门口,一是因为害怕,二是因为衣着实在太单薄,难以抵挡秋末那毫不含糊的寒冷。

门一关,牛眼就像身上装着自动开关一样跳了起来。

“你好啊,小兄弟。”牛眼一拍少年的细脖子。

“喂,我说。”沈立民突然开了口,“还是个孩子,瞧那扑西来海的鸟样,算了,就洗个澡吧。

夏定中暗暗好笑,龙头又在表现他的王者风范了。

众人一拥而上,人浴如仪。谁都没有想到,两盆冰凉的自来水当头淋下,刚才还抖抖嗦嗦的小家伙,现在反倒安之若素,毫无不适之感。

“哟,这小子模样歪歪叽叽,可筋骨不赖,一点儿不怕冷。”牛眼由衷地感慨。

“真看不出。”山东人也翘起了大拇指。

“你们懂个屁。”沈立民却有不同看法,“这小子是个苦命人,冻惯了。喂,我说你小子打哪儿来的啊?叫什么名字?”

“江西。”少年回答道,“叫李军。”

“没有。”李军回答得挺干脆。

“家里还有什么人?”沈立民的语气越来越柔和。

“没有,爹妈早死了。”李军摇摇头。

“我没说错吧?”沈立民环顾四周,很得意于自己观察力的正确“牛眼,号洞里有件茄克衫,你给我拿来。”

牛眼取来那件茄克,沈立民示意给李军穿上,众人不解其意,不免纷纷交换眼色。

眼下,这件破茄克的意义,差不多和御赐黄马甲相仿。小家伙身披黄马甲,立马就变了身份,变得级别不高,地位不低,再也不是任何人想欺负就欺负的新鬼了。

“我也是孤儿,打小就没爹没娘……”沈立民似乎不经意地咕哝道。

没有人再吭声,似乎都有点明白过来。

李军的眼圈也开始有点发红,不知是感动还是伤心,穿好衣服坐到墙角里啃着指甲想心事去了。

“城市里这么大的孩子在干吗?”沈立民的情绪与平时相比明显地激昂,也了“上还爹给呢。这苦命鬼,我看恐怕连饭也吃不周全。喂,我说,你是怎么进来的?肯定这吧”

沈立民右手抄过左腋做了个第三只手悄然行动的动作。

“我跟人出来打工,人家嫌我力气小,不要我。”李军怯生生地答道,“我和一个老乡白天在建筑工地做小工,晚上睡工棚,后来见工地隔壁有个仓库,院子里堆着不少铝锭,半夜翻墙进去搬了两块,准备卖给废品收购站……”

“唉,真笨!”众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来也来了,好生待着吧。”沈立民叹了口气,居然也会安慰人,“好在你那事也不大,年纪又小,关不上几天就会放票,放心吧。”

“这小子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牛眼感叹道,“要是进了别的号子,不死也得褪层皮。”

“还是个孩子嘛。”沈立民一笑。

看来这孩子至少现在还算是个走运的孩子。

午饭时间’大家突然记起’今天是星期五,“开膘”的日子,对动物脂肪的渴求令人一下子便兴奋起来。

所谓的“开膘”,其实只是菜汤里增加一些切碎的肉块,一块块肥得像油脂,半浮在菜汤里机警地探头探脑。

今天依然由沈立民蹲在门边递接饭碗,但多了一道工序:将每碗饭上边仅有的几小块肥肉一一挑选出来,均匀地分成五份,大鬼和二鬼们人均一份,小鬼和新鬼们则仍然是滋味寡淡的汤泡饭。

夏定中的碗里同样铺着一层肥腻腻呈灰白色的猪肉,数一数,一共是四小块,同时也总算明白过来,为什么将可怜的小鬼和新鬼唤做“回民”,原来典出于此。

肚子里有了些许油水,人的精神需求明显提升,沈立民从储物洞中翻出一副“象棋”,拉着牛眼摆开了阵势。

这子,是由便的物加成的物,在加了当,就是在号板上用硬物划出的一些纵横印痕。据牛眼说,以前号房里还藏有一副扑克牌呢,用参加手工劳动时偷来的纸条做成,可惜后来在查号的时候被没收掉了。

看两位高层人物正兴致勃勃地沉浸于娱乐活动,大家乘机轻松闲聊,夏定中闲着没事,顺便打听了一下身边的老三和老四的身世。

老三的号名叫“木瓜”,意即木头木脑,呆瓜一只。他长着一颗圆不溜漱的大脑袋,一对小小的招风耳朵聋拉在两边,像两只煮坏了的馄饨。五官的位置相当端正,长着一点儿络腮胡子,甚至还颇有几分英俊,如果收拾收拾去掉些土腥气,脑袋上扣顶鸭舌帽,绝对可以去冒充导演。这家伙原本在农产品批发市场有一个摊位,专营生姜批发,生意还算不错,但后来跟市场里一帮欺行霸市的混子结怨,一怒之下砍伤了人。

与木瓜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老四,一位油嘴滑舌的四川朋友,号名“红肠”一刚进来时因为饿得受不了而偷了一根龙头枕边的红肠吃,被发现后揍了个半死,并由此落得这一号名一这位仁兄的年纪很难估计,只能说大致在二十多岁至四十多岁之间,一脸麻存不像麻点、雀斑不像雀斑的褐斑分诈。这厮原本是农民,但不会种地;后来学了厨师,又不会炒菜,最多弄个滑头滑脑的火锅、麻辣烫什么的哄哄人,后来见钱眼开跟人交易毒品,终于落入法网。

闲聊进行得非常愉快,大家依照等级形成一个个小团体,享受交流的乐。

“长脚,别光打听别人,也该说说你的事啦。”沈立民今天心情很好,“小一来。”

李军手脚麻利地跳下铺板,去号洞里翻出一包盐水花生拆开了摊放在铺板上。这小子现在的身份有点像长官手下的秘书,又像财主身边的丫鬟,连眼下这种吃花生的VIP待遇也能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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