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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盛世海盗的维京时代(4)

公元837年,丹麦维京人登陆爱尔兰北部,建立Dyflinn城,并于公元851年统治爱尔兰,为了和丹麦维京人争夺爱尔兰,挪威维京人与丹麦维京人展开了长期的斗争,并最终建立起一个爱尔兰维京国家:包括爱尔兰、马恩岛和英国西部。公元902年,挪威人曾暂时离开爱尔兰,又于公元917年卷土重来,占领了都柏林作为贸易港湾。

到公元1000年,爱尔兰人在领袖博罗姆贝地带领下,赶走了维京人。而那时,维京斯堪的纳维亚文明和爱尔兰凯尔特文明已经融合,很多在爱尔兰的维京人已开始信奉基督教,并且在挪威国内,从统治者开始,有很多人都信奉了基督教。

公元1100年,都柏林被诺曼人接管。但是诺曼人正是丹麦海盗在法兰西留下的后裔。

公元1939年,人们在英国萨福克郡沿岸附近萨顿胡的一个土墩下发现了一处船葬墓。与北欧果克斯塔德和奥斯伯格的船棺不同,萨顿胡船的木质部分全部腐朽,留下的仅有曾经把船体结合在一起的一排排船钉。然而,出自这条船的精美绝伦的金银制品、铸币和武器,却完好地保留了下来。历史学家们根据铸币判断,萨顿胡船棺葬可能建造于公元620至公元650年左右。换句话说,它比奥斯伯格北欧船棺葬要早200年左右。

墓葬中有一把装饰着黄金和石榴石的剑、一顶头盔、一些武器、一副饰有镀金的青铜薄片制作的龙乌图案盾牌、三个青铜挂碗、一些带银附件的兽角杯、一组大小银碗、19件镶嵌着石榴石的金首饰、一个装满铸币的钱包以及其他众多的金银器及其他材料的制品。

维京人与俄罗斯

前面我们讲述的是挪威维京人和丹麦维京人在欧洲的辉煌经历。事实上,维京人还向东方扩张,征服了斯拉夫人、保尔加人以及哈萨克人。不过这一回的主角换成了瑞典维京人,他们从波罗的海一路过来,直入俄罗斯。

伏尔加河流域的原居民是斯拉夫人。由于部落之间多年不断的争斗不息,在距离今天的圣彼得堡东南100英里的地方,混战已久的斯拉夫部落去北欧请求留立克以及他的两个兄弟西尼斯和特图沃做他们的首领,以结束当地长期的混乱局面。公元12世纪东正教教士的《俄罗斯初期编年史》里面是这样记载的:公元862年,斯拉夫人向罗斯人建议:“我们的国家地大物博,但是目前一片混乱,请到我们的国家来统治。”而在另一些记载中,瑞典的维京人并不是统治者,而是充当雇佣军的角色。但不管是雇佣兵也好,统治者也好,这些来自北欧的维京人最终还是成了当地的统治者。

公元9到10世纪之交,瑞典维京人从瑞典海岸出发,来到东欧的斯拉夫部落。来自北欧的维京人被当地人称为瓦兰吉亚或者罗斯(Rus)人。这些来自斯堪的纳维亚的瓦兰吉亚人结束了斯拉夫部落的纷争。大量涌进的维京移民被当地人称为Rus,罗斯人。后来留力克在沃尔霍夫河上游建立了诺夫哥罗德城。这片地区渐渐就成了罗斯人的重要据点。

瑞典维京人留力克后来成为诺夫哥罗德大公,建立了俄罗斯历史上著名的留力克王朝。由于诺夫哥罗德所处的地理位置偏僻,有许多不利于发展的因素。它处于沃尔霍夫河及其支流沿岸,三面环水,每年春季河水泛滥时那里就会成为一片孤岛。据说阿拉伯的一位地理学家这样记载诺夫哥罗德城,他说:罗斯人生活在一座湖中小岛上,这个岛很小,三天便可以走遍全岛。岛上森林茂密,沼泽遍地。而关于罗斯人,他的印象是:他们没有土地、田产,经常同斯拉夫人交战,利用船只攻击对方,他们从事的唯一正当职业是贩卖貂皮、松鼠皮,还有其他种类的兽皮。

留力克之后继位的奥列格向第聂伯河进攻,并于882年占领了基辅,并以基辅作为首都,建立起罗斯国家,将他们居住的国家称为Rusland,即今天的Russia,俄罗斯。

奥列格励精图治,四方征讨,征服了周围的斯拉夫部落。907年,奥列格率领7000艘战船,8万余人向拜占庭帝国的首都君士坦丁堡进攻,迫使拜占庭人签定协定,向维京人献上贡品。

到公元10世纪末期为止,罗斯人已经控制了南到多加湖至伯斯波若斯河,东到卡尔巴阡至伏尔加河之间的广大土地。

奥列格的孙子叫斯维亚托斯拉夫,这是一个斯拉夫语的名字。他继续向伏尔加河和多瑙河进发,并打败了那里的保加利亚部落。后来斯维亚托斯拉夫被俘身亡,其脑袋被割下来镀上金子成了战胜者的水杯。他的儿子弗拉基米尔击退了进犯的敌人,巩固了成长中的俄罗斯帝国。

公元988年,拜占庭国王拜访俄罗斯,提议两国联姻,将其妹妹嫁给弗拉基米尔,条件是弗拉基米尔要信奉基督教。弗拉基米尔接受了建议,接受洗礼并以武力强迫全民接受基督教。作为这一婚姻的回报,弗拉基米尔将6000名罗斯武士派往拜占庭供拜占庭皇帝调遣。这些武士被称为瓦兰吉亚武士,负责保护皇帝的人身安全。这些武士拥有很高的地位和优厚的俸禄,而且这种职业被认为是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誉。因此,从俄罗斯到斯堪的纳维亚的年轻人纷纷聚拢来。

在这些瓦兰吉亚武士中最为有名的一位要算挪威人哈拉尔德。哈拉尔德的兄长,当时的国王,在挪威的叛乱中被杀死,年近十五岁的哈拉尔德逃难到了基辅。因为他跟弗拉基米尔的儿子雅罗斯拉夫有亲属关系。在避难期间,哈拉尔德爱上了雅罗斯拉夫的小女儿。但是没有王位的他遭到了雅罗斯拉夫的拒绝。为了赢得心上人,这位早期的金发王沿第聂伯河去投奔瓦兰吉亚卫队。四处征战,最终凭借辉煌的战功赢得了爱情。后来他又返回挪威,夺回了王位,并在公元1066年跟征服者威廉和另一个竞争对手哈罗德争夺英国的王位,战败而死。

就如我们上面所描绘的那样,这支建立在东欧的瑞典维京人政权与基督教文化迅速融合,成为了新的民族——俄罗斯。

维京人与冰岛

除了海盗和征服者之外,维京人也是伟大的航海家。

公元815年维京人发现了冰岛。

冰岛面积为10.3万平方公里,面积比爱尔兰还大,是欧洲最西部的国家,位于北大西洋中部,靠近北极圈,冰川面积占8000平方公里,为欧洲第二大岛。海岸线长约4970千米。全境3/4是海拔400~800米的高原,其中八分之一被冰川覆盖。有100多座火山,其中活火山20多座,华纳达尔斯赫努克火山为全国最高峰,海拔2119米。冰岛整个国家几乎都建立在火山岩石上,大部分土地不能开垦,是世界温泉最多的国家,所以被称为“冰火之国”。国内多喷泉、瀑布、湖泊和湍急河流,最大河流锡尤尔骚河长227千米。冰岛属寒温带海洋性气候,变化无常。因受墨西哥湾暖流影响,较同纬度的其他地方温和。夏季日照长,冬季日照极短,秋季和冬初可见极光。

冰岛位于北大西洋,远离欧洲大陆,许多地方都不适合居住,因为它的表层有近四分之三的地面覆盖着泥炭沼泽、冰河、石堆、火山和熔岩形成的河床。但是也有几个优点,那就是虽然地处高纬,由于受北大西洋暖流的影响,岛上的气候比起斯堪的纳维亚半岛要温暖。岛上虽然遍布火山,但是山谷和平原的土壤肥沃,适宜耕种。树林茂密,铁矿丰富,沿海的鱼类众多,因此也还凑凑合合不失为一个适宜居住的地方。

在公元815年维京人发现冰岛后的一百多年内,大量维京人进入冰岛定居。

公元874年,冰岛上来了一个被称为英格尔夫的人,他的全名是英格尔夫·阿尔纳尔松。据冰岛中古时期历史学家斯图拉·索尔达松《拓土记》记载,公元870年英戈尔夫·阿尔纳松兄弟俩同挪威权贵闹翻后率领家属部众来到冰岛定居。临行前他向神灵祈祷,他将在任何一个神灵指引的地方永久定居。

当他成功地在冰岛上定居之后,一场大规模迁徙开始了。从公元870年至公元930年,有两万多挪威维京人追随着英格尔夫的足迹,向北渡海航行,到达冰岛定居。那些人中,有的是为了逃避在挪威不断加强统治的金发王哈拉尔德的苛政,还有的则是因为斯堪的纳维亚本土的资源不能满足人口过快增长的需要,于是这些地区的人们便向外寻求土地以维持生计。

当然,令这些人遗憾的是,这个地方虽然是神灵的指引下找到的,但是此地冰川遍布,火山处处可见,遍地覆盖着熔岩沙砾,呈鱼鳞状的冻土有罅隙相隔,冰河湍急翻腾,以至于被说成是火与冰的荒漠。

因为冰岛的地热温泉都是高温温泉,地下水的温度高达180℃以上,常以蒸气形态喷出地面,浓雾弥漫在四周,混合着从间歇温泉和沸腾的硫磺水中冒出的蒸气。所以,英格尔夫称这个地方为“雷克雅未克”,在挪威语中,它的意思是蒸气的海湾,这个地方后来就成了今天冰岛的首都——雷克雅未克。

开拓者的勇气是无畏的,他们发现溪谷和近海渔业资源丰富,高地上有可供放牧的草地。于是移民陆续从挪威,也有少量从爱尔兰迁徙而来。

由于有了诸如英格尔夫和维菲尔这样的先驱者的坚持不懈和勇于献身地努力付出,在这里形成了一个有着严格的法律和深厚传统的组织严密的殖民地。

这些居民想要建立一个理想的王国。他们想“远离国王和罪犯”。为了让生活更加有序,他们开始陆续在冰岛建立各种机构。

据记载,公元930年在雷克雅未克辛克瓦莱峡谷召开第一次自由人大会。这次大会名为“阿尔庭”,会上制订出《灰雁法典》。这是冰岛最早的法典。《灰雁法典》将全岛划分为12个区,各设置自由人大会主持立法司法等一切事务,名为“庭”。全岛的阿尔庭由36名头领组成,庭长和36名头领都是推选产生,每3年一任,可以连任。

这种社会结构的作用平时组织集体捕捞、放牧和分配劳动成果;遇有天灾齐心协力保护牧场渔船;有诉讼纠纷亦在庭的大会上解决。财产纷争或仇杀命案往往通过索要赔偿来求得解决,但奴隶被杀则不必支付偿金赎罪。公元965年冰岛在自治的基层组织,即“庭”的大会基础上建立了冰岛共和国,这样的古代共和国存在了约300年,它是现代欧洲国家的代议制共和政体的先驱并且有相当的影响。

这些制度是怎样产生的呢?首先社会秩序的维护者是每一片地的首领,以及用以拜神的祭司。他们在神庙附近设立法庭,以使他们的统治具有一种神圣的权威。然而这种针对一地的地区法庭无法处理跨地区和首领率众与敌对方发生的争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这些殖民者将母地挪威的共同体会议的传统进一步扩展,称为“庭”,设立了四个地域性的公民大会,称为“区庭”,全岛共同参加的会议称为“阿尔庭”,它每年夏季召开一次,为期两周或半个月,处理其他个人和团体都无法解决的问题。这些聚会往往决定一个冰岛人的未来,被流放或者处死等等。

这种会议也可以看做是冰岛议会的前身,公元930年,冰岛议会和冰岛联邦成立。因此,有些历史学家说:冰岛没有议会,只有国王。

共和国里没有享受国家待遇的“公务员”。唯一由国家支付工资的官员是从有权势的首领中推选出来的庭长,任期3年。他的责任是陈述法律条文,这些条文建立在斯堪的纳维亚传统法典的基础之上,但经过改变以适合于冰岛现状。

出现争端的时候,法庭会出面解决。对于罪犯他们一般是处以罚金,一般用白银交付,有时也用家畜或手织品抵偿。如果罪犯的暴力行为对邻居构成威胁,他就会被流放,一般是3年,如红发埃里克就遭遇过为期3年的流放,也正是被流放,他成了格陵兰的最先殖民者;有的会更糟,将被终生放逐。

当时冰岛人最常与挪威母国的商人进行贸易。挪威来的商船运来铁制品、亚麻布、石蜡、锡器、皂石容器、武器、珠宝等各种奢侈品和生活必需品。冰岛移民用羊皮、家畜、猎鹰、硫磺、奶制品和一种他们称为“瓦德玛尔”的粗糙的羊毛织品与外来的商人进行交易。为了使一切有序进行,冰岛人还委任了3个人专门为靠岸船只上的商品制订价格。

很快,冰岛上值得争夺的东西便所剩无几了。到公元930年时,这个移民区已经发展到了尽头。这里缺乏的不仅仅是土地,最严重的是木材。要造房子和船只,要依赖于木材;燃料也得用木材。因为没有其他的东西,冰岛人不得不将浮木或羊粪作为燃料。房子可以用石头和草来建造,但是船却不行。而船只对于维京人来说简直是家一样必不可少的。造船的材料难住了这些人,别无选择,只能向海外购买合适的木材。

事实上,从公元930年起,当更多的维京人大量拥入冰岛后,岛上的资源很快就难以养活急剧增加的人口。

在这个狭小的岛上,挪威维京人那种好战的旺盛精力似乎也得不到宣泄。

再者,那里的气候一年比一年寒冷,也不能种植庄稼,而固执的维京人一直保留着在挪威时的衣着习惯和生存技巧。终于在1500年,全部的维京人离开了这块冰冻的岛屿。

于是,许多人又开始返回到欧洲仍旧从事各种掠夺活动,还有一些更为大胆的北欧流放者和冒险家则继续向西远航,他们要到更远的地方,去寻找未知的新领土。格陵兰岛就是这样出现在维京人的视线中。

维京人与格陵兰

格陵兰岛,丹麦语作Gronland,格陵兰语作Kalaallit Nunaat,是世界最大的岛屿。在北美洲东北,北冰洋和大西洋之间,是一个由高耸的山脉、庞大的蓝绿色冰山、壮丽的峡湾和贫瘠裸露的岩石组成的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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