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以往不同,以往修炼一个新的法诀总是要很长的时间,然而这一次,他只是用了三天,渐渐的,他的手指能够感觉到一丝冰寒,他干脆把手指放在瓦片上,啪嗒,一声轻响,瓦片竟然被冻裂。这让他吓一跳,急忙把手指拿起来,开始双手结印。
按照道理,武庆飞只能在体内把功法运转熟练,无法把寒气射出体外。因为寒气离开身体,这就是法力外放了。
自己才五层修为,竟然能够法力外放了?武庆飞怎么也无法相信这是真的,他一次又一次的试验,每一次都有瓦片破裂,上面寒气森然,而且湿答答的。痕迹非常明显。
这么说,我也可以修炼其他法术了。可是,现在自己元气少的可怜,学也白学,反而贪多嚼不烂。还是加紧练习。
武庆飞很快有了取舍,他不想贪图太多。每天都不断的修炼殇阳,然后演练雪月兵锋。随着殇阳的不断运转,他的雪月兵锋也越来越锐利,已经可以隔空半尺射出冻气。都来又学会凝结为针。
这一段时间,反倒是苏小沫没怎么修炼,她担心被柳翠和春红发现。二人虽然没有再排挤她,但是在服侍武庆飞这件事上面,总是抢着做,让她什么都摸不着,只能呆呆的站在一边,委委屈屈的,却什么都不好说。武庆飞只好暗暗宽慰,让她再耐心等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武庆飞虽然还住在原来那个房间,但是生活却是武元翔一家在供应。武元昌想要分担一点,却又担心武元明生气,一直徘徊不定。
武元明这段时间一直闷在屋里,总是不甘心。然而比他更不甘心的却是他的小儿子武庆东。
“大哥,你就帮我一次吧,他一个没爹没娘的野种,你有什么好担心的?”武庆东正在不断的央求。
“你闭嘴,你要是再说他是野种,我就打烂你的嘴巴。”武庆鹤冷冷的看着武庆东道:“他是经过血脉验证的。你要是骂他是野种,我们跟他同样血脉,又是什么?”
“他是他,我们是我们。难道你不知道爹都对他非常厌恶?那个混蛋搞不到雪家小姐,竟然把丫鬟搞到手,太丢人了。你也是我们武家的,你就不觉得丢脸吗?我们武家的人什么时候这么不中用了,竟然被一个小家族的臭女人嫌弃,要是我,早就上了那个臭女人,打的她半死不活。”
“你别说那个女人好不好?”一提到武庆飞的丫鬟苏小沫,武庆鹤就一个头两个大,那天他可是亲眼看见自己老爹有多丢脸多失态。这几天他母亲总是在他面前哭诉,说他爹成天弄些小姑娘回家,现在竟然找些不靠谱的理由跟侄儿抢女人。
“大哥,你就不想想,前一次我们被吊起来,难道他们没有看笑话吗?那个三叔还是一心向着走了那个狗屁四叔。爹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你就甘心让他在武家庄嚣张?爹都命令他走了。你以为人家没有心里面笑话你?”
“别说了,这件事我帮你一次,不过你要记住,我是因为他不分尊卑长幼,并不是专门帮你的,你是我们武家的人,你一定要记住,武家绝对不许窝里斗,要不然我收拾你。”武庆鹤被武庆东苍蝇一样的嗡嗡嗡吵得心烦无比,他也觉得武庆飞实在有点嚣张,跟他爹说话竟然目中无人,倔傲不逊。
武庆东急忙点头说道:“不会的,我绝对不会。”心里却在不屑的冷笑,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我们这一脉竟然出了你这么一个虚伪的家伙,那一次石盘山你不是也有一份?我就不信你不想收拾他。
第二天一大早,武庆鹤早早的来到西边那一片旧屋。他知道武庆飞会到这里修炼。
晨风县县城里面,雪家庄园深处,雪若彤的父亲正在和她的爷爷,也就是这一代的家主低声商量,旁边还有几个老者,都是雪若彤的叔叔伯伯们。
“你们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本来是想要他们先在一个屋檐下,让那个武庆飞不得不娶了我们的若彤,现在那个小子竟然跟若彤的丫鬟搞上了。要不是我们在武家有耳目,恐怕到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雪家家主面色阴沉道。
“还能怎么办?他让我们丢尽了脸,武家的人我们不能动,一个丫鬟还有什么不能动的,找人去把那个小贱人杀了。敢跟我的侄女抢男人,活腻了。”
“我赞成。”说话的男子旁边另一个男子大声说道。
“我也赞成。”
“是应该这样。”雪若彤的父亲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好,就这么办,老六,你去找两个散修,这件事一定要成,多花一点钱都没关系。”
“爹你放心。”
武庆飞此刻正在研究一个看上去非常平淡的玉佩,这个玉佩他从小就佩带在身边,他的父母还再三告诫,不要搞丢了,也不要取下来。
这个玉佩实在太普通了,长大一些之后,他总想要找出一点神奇的地方,最后总是以失败告终。
他一直记得,他的父亲曾经告诉他,这个玉佩最少要达到筑基才可以去探查它。今天武庆飞是忽然间想起这个东西的,因为他想到那本神行鬼步皮书,外面什么都看不出,里面却是一个奇怪的空间。
为什么要到筑基才行?要么是元力充沛,要么是因为产生了神识。在武庆飞的认知里面,他现在产生的就是神识,所以他想要试一下。这一次他像是研究那本皮书一样,把神念探了过去。
的确,他发现这个玉佩里面似乎别有奥秘。里面似乎有一个非常深奥的法阵,但是他又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出。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一个人产生了癔症,明明什么都没看到,好像什么都看到,明明什么都看到,又好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这种感觉很奇怪。
武庆飞再次观察,可是依旧无法清楚的查看,忽然间,他想到一个可能,这有可能是一个比较高级的法宝。无论是低阶的法器,还是威力强大的法宝,一般都需要滴血祭炼,武庆飞吐血无数次,并不在乎一点点血液,他立即划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玉佩上。
很快,他脑海立即很神奇的出现了一个祭炼法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