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捕头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个可是自己的法器,自己当时还是六层修为就能够压制练气九层修士,这么逆天的东西,竟然拿去装墨汁。
“给,一定给。”牛捕头急了。他赶忙朝着那些手下呵斥:“平时你们哪个没有捞到好好处,一千两对你们来说真的很多吗?要是不给,回去就卷铺盖走人。”
晨风县的巡捕,就等于是官府官员,除了三大家族不能轻易招惹,一般的人哪里敢跟他们对抗,哪个没有捞得磬满钵满?但是银子向来都是进去容易出去难,这是在哪里都一样颠扑不破的真理。众人唧唧歪歪,讨价还价,最后也还是半分没少让武庆飞收刮干净。有些身边没带那么多的,就互相拆借。
众人看着武庆飞远去,心中甭提多沮丧。严凤娇就更加不甘,这么好的机会竟然没有抓住他。今后想要找理由抓他可是不容易。没一点理由就动手,自己马上就会暴露。她闷闷不乐的走在后面,忽然耳朵里面传来细细的声音:“严凤娇,我知道你想要找武元亭的儿子武庆飞报仇,也不想暴露自己,你不用管我是谁,我是不会动你的。你能够上去做捕头,也是我暗中出力。你可以悄悄的来到客栈,保证那个人能够让你抓到手。”
严凤娇吓一大跳,她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人家竟然早就知道来了。还是人家把自己推上捕头的位置。原来……也是武家的仇人,她顿时一喜。不管是谁,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
武庆飞此时可谓心情大好,进阶那不说了,坑了他们不少银子,关键是那些人不敢接着找麻烦。现在他急急忙忙,只想赶紧回去洗个澡。
要是进阶每次都这么容易,还用那么辛苦一个屁。
武庆飞一个飞跃,竟然直接到了窗户上,他刚落下去,正在心中暗喜,旁边忽然伸来一只大手。武庆飞大吃一惊,扭身疾退,但是这个人实在是快到极点,任他拼尽全力,而且预先感知了对方拍过来的大手,他依旧无法躲开。
“啪,”武庆飞脑袋上被重重的拍了一下,紧跟着翻身就倒。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严凤娇跟着一群捕头没走多远,她借口内急,转身走到旁边。然后一溜小跑,已经重新来到那个客栈,猿猴似的,飞快爬上去。从窗口翻进去。果然发现武庆飞一动不动的躺在屋中间。严凤娇顾不得武庆飞身上恶臭气味,拉起床单,往武庆飞身上一裹,捆在背上,越窗而出。
“你这个天杀的,你也有落在我手上的一天。”严凤娇好几次忍不住想要一刀捅死已经昏迷不醒的武庆飞,但是她还是忍住了。她尽量行走在偏僻黑暗的地方,免得别人发现。
可是她背着武庆飞,不但是恶臭的气味极为熏人,关键是武庆飞是一个大男人,身上有些地方的零件就是不一样,被她背在背上,那个男人特有的的零件总是在她背上靠近臀部那个位置擦来擦去,气得她银牙紧咬,面黑如漆。你这个混蛋,临死都要占我的便宜。
严凤娇又是欣喜又是恼火,然而还没有走多远,她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后面竟然有人在跟踪。
难道是被武家的人发现了?她不大相信。可是这些人为什么这么巧就跟着自己?
那些人不远不近的跟着,严凤娇急忙再次加快脚步。
哎吆,一个年纪不大的年轻女子从旁边走过来,忽然撞到她身上。一个趔趄,差点摔倒,那个女人站起身张嘴就是一通骂:“你眼瞎了吗?走路不长眼睛?你怎么不去死。”
一个纸包忽然打在严凤娇脸上。严凤娇立即两眼迷离,纸包里面竟然是一种气味有点古怪的什么粉末。她抬脚就要踢那个女人,女人已经飞步退开。严凤娇踉跄了几步,便觉得浑身火热,一股从没有的原始情愫蒸腾而起,她不由自主的使劲把后背上某个昏迷不醒的家伙使劲往身上贴,而且专注点竟然就是曾经让她十分羞恼的那个男人部位。
“不能这样,绝对不能。”脑海里面,有一个声音字不断的呵斥,但是这个欲望实在是太强烈了。
她已经是实在是忍不住了,急忙往旁边树林里面一钻,马上把武庆飞放到地上,两手一扒,武庆飞下半身已经被她扒光,紧跟着一声闷哼,她竟然硬生生的强行坐下去。
“哈,这下看她怎么当二捕头,一个女人竟然想要骑在我们男人身上。”几个大老爷们躲在一旁悄悄的嗑着瓜子,看着好戏,月色迷蒙,看的不清不楚,但是就是这样,反而更加刺激过瘾。
那个药粉实在是太厉害了,幸好严凤娇也是修炼者,体魄比起普通女子强大许多。
武庆飞在下面可就有点悲催了,被人打晕,被人禁锢真元,然后被人****式的给强了,而且一连三炮射出去。
就在严凤娇骑在武庆飞身上的时候,还有一个人也在瞪大眼睛看着,那个人使劲蒙住嘴巴,差点就惊叫出来,而且还浑身滚烫,面红耳赤,羞得好几次都低下头。可是又再次十分紧张的抬起来。
哈哈哈哈,夜空中忽然传来一阵大笑。
“走啰,好戏差不多了,明天还要巡视,还要抓贼。早点搂着婆姨睡觉去。”
杂沓的脚步声响起,严凤娇顿时忍不住失声痛哭,她已经知道,这是自己的同事在故意坑自己。“现在先不管了,把他交给母亲,我回去收拾东西赶紧离开。”
严凤娇再次扛起武庆飞,这一次走起路来就说不出的难受了。****初开,新伤未愈,走一步就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好想马上挥刀把武庆飞杀了。
半个时辰了之后,她终于送到一个简陋的房屋当中。
“娘,这是武元亭的儿子,这个人可能有什么厉害的功法,或者最近得到奇遇了,你赶紧把他带走,杀死他之前一定要逼问出来。我们不能见面了,有人已经发现我,你也不要回来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昏昏沉沉的武庆飞终于睁开了眼睛,但是眼前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自己是在一辆马车上面。
“喂,你是谁?”武庆飞问道。
“仇人。”回答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从声音来辨别,大概三十几四十岁。
“你是徐家的?”武庆飞又问道。
“闭嘴吧。”一个耳光忽然狠狠地抽在他脸上。
“你总要让我死的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