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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周文(2)

春,公将如棠观鱼者[1]。臧僖伯谏曰:”凡物不足以讲大事[2],其材不足以备器用[3],则君不举焉。君将纳民于轨物者也[4]。故讲事以度轨量[5],谓之’轨‘;取材以章物采[6],谓之’物‘。不轨不物,谓之乱政。乱政亟行[7],所以败也。故春蒐、夏苗、秋狝、冬狩[8],皆于农隙以讲事也。三年而治兵[9],人而振旅[10],归而饮至[B11],以数军实[B12]。昭文章[B13],明贵贱,辨等列,顺少长,习威仪也。鸟兽之肉不登于俎,皮革、齿牙、骨角、毛羽不登于器,则君不射,古之制也。若夫山林川泽之实,器用之资,皂隶之事[B14],官司之守,非君所及也。“

公曰:”吾将略地焉[B15]。“遂往,陈鱼而观之。僖伯称疾不从。

书曰:”公矢鱼于棠[B16]。“非礼也,且言远地也。

【注释】

[1]公:指鲁隐公。如:往。棠:地名,在今山东鱼台。[2]讲:讲习。大事:指祭祀与军事。[3]器用:指祭祀所用的器具与军事物资。[4]轨物:法度礼制。[5]度:衡量。[6]章:彰明,发扬。[7]亟:多次,屡次。[8]春蒐、夏苗、秋狝、冬狩:对四季打猎的不同称呼。蒐,搜索,猎取未怀胎的兽。苗,指猎取那些践坏庄稼的兽。狝,把兽杀死。狩,围猎,各种兽都能猎取。[9]治兵:外出整治训练军队。[10]振旅:军队回来后进行整顿。[B11]饮至:诸侯外出朝觐、盟会、作战,回来后到宗庙中饮酒庆贺。[B12]军实:指车马、人数、器械及所缴获的物品;[B13]文章:服饰、旌旗等的颜色花纹。[B14]皂隶:下等贱役。[B15]略地:巡察边境。[B16]矢:陈列,陈设。

【译文】

春天,鲁隐公打算去棠地观看捕鱼。臧僖伯劝阻说:“一切物品凡是不能用来讲习祭祀和军事等军国大事,它的材料不能用来制作礼器和兵器的,国君就不要对它有所举动。国君是要把百姓纳入法度与礼制中去的人。因此,讲习祭祀和军事来衡量法的程度称为法度,选取材料来发扬礼器的光彩称为礼制。既不合乎法度,又不合乎礼制,就叫做乱政。乱政的次数多了,就导致国家败亡。因此,春蒐、夏苗、秋狝、冬狩,都是在农闲时进行,并讲习军事。每过三年出城演习训练一次军队,回城时整顿好部队,然后到宗庙去祭祀庆贺,清点车马、人数、器械及所获物品。显示器物的文采,分清贵贱的区别,辨别等级的差异,理清少年和老年的顺序,这是讲习威仪。鸟兽的肉不是用于祭祀,其皮革、齿牙、骨角、毛羽不是用于制造军用器具,国君就不去射杀它们,这是自古以来的制度。至于那些山林川泽中的物产,一般器具的材料,那是下等贱役的事,是有关官员的职责,不是国君所应该过问的。”

隐公说:“我要去巡察边境啊。”于是前往棠地,让人陈设捕鱼的用具并且捕鱼而观赏。臧僖伯借口有病没有随从前往。

《春秋》记载说:“隐公在棠地陈列捕鱼的用具。”认为隐公此举不合乎礼法,况且棠地又远离国都。

郑庄公戒饬守臣《左传》

【导读】

本文选自《左传·隐公十一年》。记的是郑庄公联合齐僖公、鲁隐公一起讨伐许国,攻下许国后,诸侯互相推让,不肯接受许国国土的事。郑庄公推己及人,保留许国的祭祀,不矜功,不贪婪,使许国口服心服,既维护了周天子的威严,惩罚了不肯臣服的许国,又给予改过的机会,并能根据自己的德行、力量处事,合乎礼义的标准,所以得到了赞扬。

文章首段写郑军攻城事,着墨不多,但将激烈的战斗渲染得十分传神。郑庄公对百里的一段话是本文中心,写得恳切委婉,推心置腹,颇带几分真诚,成功地刻画了郑庄公这个既有政治远见,又虚伪阴险的人物。

秋七月,公会齐侯、郑伯伐许[1]。庚辰[2],傅于许[3]。颍考叔取郑伯之旗蝥弧以先登[4],子都自下射之[5],颠。瑕叔盈又以蝥弧登[6],周麾而呼曰:”君登矣!“郑师毕登。壬午[7],遂入许。许庄公奔卫。

齐侯以许让公,公曰:”君谓许不共[8],故从君讨之。许既伏其罪矣,虽君有命,寡人弗敢与闻。“乃与郑人。

郑伯使许大夫百里奉许叔以居许东偏[9],曰:”天祸许国,鬼神实不逞于许君[10],而假手于我寡人。寡人唯是一二父兄不能共亿,其敢以许自为功乎?寡人有弟[B11],不能和协,而使糊其口于四方,其况能久有许乎?吾子其奉许叔以抚柔此民也[B12],吾将使获也佐吾子[B13]。若寡人得没于地[B14],天其以礼悔祸于许,无宁兹许公复奉其社稷[B15]。唯我郑国之有请谒,如旧昏媾,其能降以相从也。无滋他族实倡处此,以与我郑国争此土也。吾子孙其覆亡之不暇,而况能禋祀许乎[B16]?寡人之使吾子处此,不唯许国之为,亦聊以固吾圉也[B17]。“

乃使公孙获处许西偏,曰:”凡而器用财贿,无置于许。我死,乃亟去之。吾先君新邑于此[B18],王室而既卑矣,周之子孙日失其序[B19]。夫许,大岳之胤也[B20]。天而既厌周德矣,吾其能与许争乎?“

君子谓:”郑庄公于是乎有礼。礼,经国家,定社稷,序人民[B21],利后嗣者也。许无刑而伐之[B22],服而舍之[B23],度德而处之,量力而行之,相时而动[B23],无累后人,可谓知礼矣。“

【注释】

[1]公:鲁隐公。齐侯:齐僖公。郑伯;郑庄公。许:国名,在今河南许昌一带。[2]庚辰:七月一日。[3]傅:同”附“,迫近。[4]蝥(máo)弧:旗名。[5]子都:郑大夫公孙阏,字子都。[6]瑕叔盈:郑大夫。[7]壬午;七月三日。[8]共:通”恭“。恭敬。[9]许叔:许庄公的弟弟,后即位为穆公。[10]不逞:不满意。[B11]弟:指共叔段。[B12]吾子:二人谈话时对对方的敬称。抚柔:安抚。[B13]获:公孙获,郑大夫。[B14]得没于地:得以善终,埋葬入地。[B15]无:发语词,无义。宁:宁可。[B16]禋:祭祀。禋祀许,即替许国主持祭祖,就是占有许国之意。[B17]圉:边境。[B18]先君:指郑武公。新邑:新建都城。郑原在陕西,武公东迁至新郑。[B19]序:同”绪“,前人的功业。[B20]大岳:太岳,上古官名,掌四岳祭祀,是四方诸侯的领袖。胤:后代。[B21]序:用作动词,谓使人民有次序等级,不致混乱。[B22]无刑:不守法度。[B23]服:服罪。[B24]相(xiàng):相度,观察。

【译文】

秋七月,鲁隐公会合齐僖公、郑庄公攻打许国。七月一日,迫近许国都城。颍考叔拿着郑庄公的大旗蝥弧抢先登上城,子都从城下用箭射他,他从城上掉了下来。瑕叔盈又拿起蝥弧旗登上城,向四面挥动,大喊说:“国君登上城了!”郑国的军队全部登上城。七月三日,顺利攻占许国。许庄公逃往卫国。

齐僖公把许国让给鲁隐公。隐公说,“君王认为许国不恭顺,所以我们跟从君王讨伐它。许国现在已经伏罪,虽然君王有令,但我也不敢领受。”于是把许国给了郑国。

郑庄公让许国的大夫百里扶持许叔,居住在许都的东边,对他说:“上天降祸给许国,是鬼神确实对许国国君不满意,所以借我的手惩罚他。只是我父老兄弟这么几个人尚且不能相安无事,怎么敢把讨伐许国当作自己的功劳呢?我有个弟弟,不能和睦相处,使他在外邦奔走谋生,怎么有可能长久地占有许国呢?您要侍奉许叔,安抚好此地的百姓,我将派公孙获来帮助您。如果我能得到善终入土,上天或许会依礼撤消降给许国的灾祸,宁愿让许公重新主持他的国家。希望那时候如果我们郑国对他有所请求,他会像对待老姻亲一样,屈尊同意。请不要让别的国家扩张到这里,迫近居住,来和我们郑国争夺这块土地。我的子孙挽救自己的危亡还来不及,又怎么能代替你们许国主持祭祀呢?我之所以让您住在这里,不单是为了许国,也是姑且以此来巩固我国的边境。”

郑庄公于是派公孙获居住在许都的西边,对他说:“凡是你的用具财物,都不要放在许国。我死后,你就赶快离开那里。我的父亲在这儿新建都城不久,而周王室已经衰微了,周王朝的子孙也一天天丢失了祖先的功业。许国是太岳的后代,上天既然已经厌弃了周王朝,我又怎能与许国相争呢?”

君子说:“郑庄公在这件事上做的是合乎礼的。礼,是用来治理国家,安定社稷,使人民有次序,使后代获得利益的工具。许国不守法度就去攻打它,它服罪就饶恕它,衡量德行而处置,估察力量而行事,看准了时机而行动,不给后代添麻烦,可以说是懂得礼了。”

臧哀伯谏纳郜鼎《左传》

【导读】

本文选自《左传·桓公三年》。这年夏天,宋庄公以不正当手段取得君位,怕诸侯干涉,用原郜国的大鼎贿赂鲁国,鲁桓公把它放在太庙里。鲁国大夫臧哀伯劝桓公不应这样做。臧哀伯从接受贿赂这一点出发,纵论国君应该节俭有度,修明德行,杜绝邪恶,为人民做榜样,成为后代子孙的表率。由此,他严正指出,把郜鼎放在太庙,是引导鼓励人们犯罪,是不合乎礼的。臧哀伯的话理正辞严,虽是针对国君而说,但对普通人修身治家、自重自律也有重要意义。

文章中心突出,正反对照,论证充分,利用排比手法,语言有气势,充分体现了《左传》行文的特色。

夏四月,取郜大鼎于宋[1],纳于大庙[2],非礼也。

臧哀伯谏曰[3]:”君人者,将昭德塞违[4],以临照百官[5],犹惧或失之,故昭令德以示子孙。是以清庙茅屋[6],大路越席[7],大羹不致[8],粢食不凿[9],昭其俭也。衮冕黻珽[10],带裳幅舄[B11],衡紞纮綖[B12],昭其度也,藻率鞞鞛[B13],鞶厉游缨[B14],昭其数也。火龙黼黻[B15],昭其文也。五色比象[B16],昭其物也。饧鸾和铃[B17],昭其声也。三辰旂旗[B18],昭其明也。夫德俭而有度,登降有数。文物以纪之,声明以发之,以临照百官,百官于是乎戒惧,而不敢易纪律。今灭德立违,而置其赂器于大庙,以明示百官。百官象之,其又何诛焉?国家之败,由官邪也。官之失德,宠赂章也。郜鼎在庙,章孰甚焉[B19]?武王克商,迁九鼎于洛邑,义士犹或非之,而况将昭违乱之赂器于大庙,其若之何?“公不听。

周内史闻之[B20],曰:”臧孙达其有后于鲁乎!君违,不忘谏之以德。“

【注释】

[1]郜:国名,地在今山东城武县。[2]大庙:太庙,即祖庙。[3]臧哀伯:鲁大夫臧孙达,僖伯之子。[4]塞违:杜绝邪恶。[5]临照:显示,示范。[6]清庙:周祀文王的庙。庙堂必须保持肃穆清静,故名清庙。[7]大路:即玉辂,天子祭天时所乘的大车。[8]大羹:祭祀用的肉汁。不致:不用全五味来调和。[9]粢食(zīsì):供祭祀用的各类食物。凿:细舂。将糙米加工成精米。[10]衮:帝王及上公的礼服。冕:帝王、诸侯与卿大夫所戴的礼帽。黻(fú):用作祭服的蔽膝,用皮革制成。瑛(tǐng):帝王所持的玉笏,即大圭。[B11]带:指束衣的革带。裳:下身的衣服。幅:邪幅,即绑腿布。舄(xì):履。[B12]衡:系冠冕与发髻的横簪。紞(dǎn),冠冕上系结玉填的绳子。纮(hóng):冠冕上的纽带。綎(yān):覆盖在冕上的布。[B13]藻率:放置圭、璋等玉器的皮垫子,上绘有花纹。鞞鞛(bǐngběng):均为佩刀上的装饰物。[B14]鞶(pǎn):衣服上的大带,皮制。厉:带子下垂的部分。游(liú):同”旒“,旌旗边缘悬垂的装饰品。缨:马胸前的装饰品。[B15]火龙:均为衣上所绘的图像。黼(fǔ)黻:衣上的图案。黑白相间的称黼,黑青相间的称黻。[B16]五色比象:古以器物上的五种颜色,象征天地四方,即东青、南赤、西白、北黑、天玄、地黄。玄不为正色,故略去不称,仅称五色。[B17]铴(yáng)鸾和铃:分别指系在马头、马勒、车轼、旃上的铃。[B18]旂旗:古时画一对龙的旗帜称旂,画熊虎的称旗。[B19]章:同”彰“,显著。[B20]内史:掌书王命之事的官。

【译文】

夏四月,鲁桓公从宋国得到郜国的大鼎,并把鼎送入太庙,这是不合乎礼的。

臧哀伯劝阻说:“作为百姓的君王,应该宣扬美德,杜绝邪恶的行为,以此为准则来作为百官的表率,这样尚且担心还会有所闪失,所以还要宣扬美德来教育子孙后代。因此,太庙用茅草来盖顶,玉辂用蒲草席做垫子,肉汁不用全五味来调和,供祭祀用的米不加细舂,这是为了表明节俭。礼服、礼帽、蔽膝、玉笏,皮带、裙子、绑腿、鞋子,横簪、填绳、纽带、冕布(各不相同),这是为了表明法度。玉器的垫子、佩刀的装饰,衣带、飘带、旗帜及马胸前的装饰品(各不相同),这是为了表明等级尊卑。衣上所绘火、龙及图案,这是为了表明文饰高下。五色用来绘物,这是为了表明色彩。系在马匹、车辆、旗子上的铃,这是为了表明声音。旗帜上的日月星及各种形象,这是为了表明光彩。行为的准则应当是节俭而有法度,升降增减要有一定的限度。以文饰和色彩来作为标志,以声音与光彩来发扬它,以此来明显地向各级官吏表示,各级官吏才会警戒畏惧,不敢违反纪律。如今却抛弃德行而树立邪恶,把人家贿赂的器物放在太庙里,公然将它展示在各级官吏面前。各级官吏如跟着效仿,又如何去责备他们呢?一个国家的衰败,是由于官吏的行为不正。官吏们道德沦丧,是由于宠爱与贿赂公然进行。把郜国的大鼎放在太庙里,还有比这更明显的受贿吗?武王战胜殷商,把九鼎迁移到雒邑,尚且有义士对他责问,更何况把表明违法叛乱的贿赂来的器物放在太庙里,这怎么能行呢?”鲁桓公没有听从。

周朝的内史听说这件事后,说:“臧孙达的后代一定能在鲁国长享禄位吧!君王违背礼制,他没有忘记以道德来进行规劝”。

季梁谏追楚师《左传》

【导读】

本文选自《左传·桓公六年》,记载了随侯对内修明政治,以严防楚国侵犯的事。楚臣闩伯比建议楚王制造假象,使随国放松戒备,自高自大,使它周围的小国离心,最终达到消灭它的目的。季梁则劝谏国君要忠于民而信于神,修政而亲兄弟之国,粉碎了楚国的阴谋。

文章结构谨严,”季梁在何益“一句,呼应下段,是连接全文的脉线,起了点睛的作用,使文章能放手从两方面进行渲染。全篇语言老辣,行文反复排比,起伏有波澜。

楚武王侵随[1],使薳章求成焉[2],军于瑕以待之[3]。随人使少师董成[4]。

斗伯比言于楚子曰[5]:”吾不得志于汉东也[6],我则使然。我张吾三军而被吾甲兵[7],以武临之,彼则惧而协以谋我,故难间也。汉东之国随为大,随张必弃小国,小国离,楚之利也。少师侈[8],请羸师以张之。“熊率且比曰[9]:”季梁在[10],何益?“斗伯比曰:”以为后图,少师得其君。“王毁军而纳少师[B11]。

少师归,请追楚师,随侯将许之。季梁止之曰:”天方授楚[B12],楚之羸,其诱我也,君何急焉?臣闻小之能敌大也,小道大淫。所谓道,忠于民而信于神也。上思利民,忠也;祝史正辞[B13],信也,今民馁而君逞欲,祝史矫举以祭[B14],臣不知其可也。“公曰:”吾牲栓肥腯[B15],粢盛丰备[B16],何则不信?“对曰:”夫民,神之主也,是以圣王先成民而后致力于神[B17]。故奉牲以告曰’博硕肥腯,‘谓民力之普存也,谓其畜之硕大蕃滋也,谓其不疾瘯蠡也[B18],谓其备腯咸有也。奉盛以告曰’洁粢丰盛‘,谓其三时不害[B19],而民和年丰也。奉酒醴以告曰’嘉栗旨酒[B20],谓其上下皆有嘉德,而无违心也。所谓馨香,无谗慝也[B21],故务其三时,修其五教[B22],亲其九族[B23]。以致其禋祀。于是乎民和而神降之福,故动则有成。今民各有心,而鬼神乏主,君虽独丰,其何福之有?君姑修政而亲兄弟之国,庶免于难。“

随侯惧而修政,楚不敢伐。

【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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