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踢出去的禁婆轻飘飘的着地,一个翻身又站了起来。黑眼镜抬枪就开打,这禁婆只是退了几下,好像对它根本造成不了实质性伤害。
禁婆突然一身怒吼,弓着背,双抓横于胸前,猛的向黑眼镜冲了过来。黑眼镜也是个身手灵活的主,反腿踢去,这禁婆好像有智商,借机一个侧身,一伸爪子过去像蛇一样灵活的抓住黑眼镜的腿,往后一拉,黑眼镜就被扔了出去。黑眼镜一个凌空翻,单脚落地,另一只脚往后一蹬,拿着刀就向禁婆砍了过来。
禁婆扔开黑眼镜后,又把目光盯向了我,它伸出一只爪子,就向我飞扑过来。它的速度非常快,我虽然能捕捉清楚它的没个动作,但是想逃脱它的攻击,估计很难。我用黑金短刀挡住它的飞扑,乘机一个闪身,躲过了它的直接冲撞,当我正在暗自庆幸的时候,我拿黑金短刀的那只手被禁婆的另一只手缠了上来。我一收手,它就被我拉了回来,就在我以为会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黑眼镜一把揪住了禁婆的头发,猛的向后一拉,连我都被拉了一个跟呛。我乘机用另外一只手拿过刀去,就向抓住我手的那只禁婆手砍去。想不到这禁婆竟然把我用力一甩,就被丢到了幕墙墙上去,这狠命的一幢,会估计骨头都碎了,这种疼不是那种钻心的疼,但是让人有种快被分裂了的感觉,头也晕晕的,突然一口血就吐了出来。
“吴邪!”胖子有些惊慌的叫我。
我强撑着,坐起来,挥手说:“没事,去帮他。”
胖子他们见状,也没有办法,就提着刀向禁婆砍去。
禁婆躬身弹,就骑到了抓住它头发的黑眼镜身上去。黑眼镜收住脖子,往后一个后空翻,原以为禁婆会被重重的摔在地上,但这东西把头往前面一俯身,直接抱着黑眼镜的肚子。黑眼镜也是破罐子破摔了,直接就趴下去,估计是想压死那东西。见这扭打成一团,其他人也出不上手,只能干着急,不过黑眼镜明显占了下风,身上都好多道血口子了。小六跑来扶着我,不断地帮我顺顺气。我想这禁婆应该是针对我来的,所以我叫他们快点把我扶道门那里去,只要打开墓门,黑眼镜用最后的时间钻过门缝,我们就算逃脱。
“走,我们先去开门。”我有些气无力的说道。
小六要扶着我过去,我伸手示意他没事,就捂着胸口向门那里走去。这个门的机关很简单,两边狮子头同时转动就可以开。
“皮包,小六。”我用眼神示意他们机关就是狮子头。接着说道:“要同时转动。”
他们两跟我很多年了,机关也遇见过很多,而且他们配合非常好。两人相互点一下头,同时一转动狮子头,就听到“轰轰轰”的声音。
我正盯着慢慢上移墓门,脖子就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然后就被猛的往后一拖,整个人就被拖到在地。刚才摔的疼痛还没消,又被直直的拖到在地,整个人都顿时不好了,而且呼吸很困难,有种死亡的感觉袭来。
就在我以为我快死了的时候,脖子上原本缠紧的东西突然就松了。我整个人难受得要死,咳嗽不停,也没有空去搭理是什么东西缠的我。
一只手突然擒住我的下巴,我眨眼一看,尽然是那只红色的禁婆,顿时有种绝望的感觉,难道我真的要玩完再这里吗?
胃里突然像翻起一阵巨浪,一口老血就喷了出来,估计那只禁婆也没想到,刚好全部喷到它身上。我只感觉头很晕,眼前一黑就不知道了。
在昏迷的一瞬间,好像是胖子扶住了我,只听到:“吴邪?天真,你怎么样了?你特么可不能有事啊!”
……………
我看到好多血,红的很妖艳,像一只肆无忌惮的恶魔向我袭来。一种刺骨的心痛充满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我感觉我就要死了。
“吴邪!”
“吴邪!”
我好像看到了闷油瓶,他正在对我笑,他身上怎么也好多血。
“小哥!你不要笑,我会怕的。”
闷油瓶的身体怎么会越来越虚幻,好像在流失一样。
“不要!!!”
………
“吴邪?吴邪?你怎么样了?你可别吓胖爷啊!胖爷的心是很脆弱的啊。”
我微微睁开眼睛,我好像又看到了闷油瓶,太好了,他还在。
我微笑着说:“谢谢!你真的还在。”
“你特么说什么胡话呢?别对着老子发情,看清楚了,我是胖子。”
“胖子!”
我仔细一看,好像真的是胖子。
“废话,当然是我了,你以为是谁啊?”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好失望,我原来是在做梦。只是怎么会做那样的梦,难道是闷油瓶出了什么事吗?
“你特么是不是被抛弃了?老是说什么不要走!不要走!听得老子耳朵都起茧子了。”胖子在哪里阴阳怪气的说着。
“你特么才被抛弃了。”
“我妈早死了。”
“……”
“我说你特么能不能不要老是摆脸色给胖爷看?虽然胖爷没小哥好看,但是你也太外貌协会了吧,你在这样,奴家可是会难过的哟!”前面说话还正常,到后面就开始撒娇了。
这死胖子,我对他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他们呢?”
“不都在这吗?”
我偏头看了看,他们都在睡觉,看来都很累了。
“你怎么没睡?”
“你特么一直在叫,“不要走,小哥,我好想你。”你说我能走吗?”
“滚滚滚,你以为我不知道是到你守夜了啊!还瞎扯。”
“嘿!看来没事,脑袋瓜还是清醒的。”
“废话。……对了我们是怎么逃脱的?”
“你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都晕过去了。”
“那我给你好好说到说到,你都不知道你的血有多厉害!”胖子说得眉飞色舞的:“你晕过去的时候吐血了,全吐在那个禁婆身上了,那个禁婆突然放开你,双手捂住脸,像被泼了硫酸一样,然后尖叫一声就跑了。”
原来那个东西怕我的血,难怪它只是想抓我,却没有像对付黑眼镜那样,招招见血。
“哦。”
“回答得那么平静,难道你早就知道了?…嗯,对了,你的血放点给我呗?”
我憋了他一眼,把手伸给他,说道:“随便割。”
“这种事胖爷可不能干,还是等你受伤了,胖爷在收集一点吧。”
在和他说下去我就又要吐血,白了他一眼后,我就开始装睡了,头本来就晕,没多一会儿就真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