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这些菜我怎么都没听说过？”秦杰听着这些陌生而熟悉的菜名，他挠了挠头，突然醒悟过来，“好啊，原来你在拿我开涮！好你个傻妞，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杰扑过去，把手伸进柳青的腋下，挠她的痒痒。
柳青怕痒，被秦杰挠得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笑。两人撕扯着，秦杰一把搂住柳青，柳青挣扎了几下不再挣扎，静静地偎在秦杰怀里。秦杰轻声说：“别闹了，好吗？”
“嗯。”柳青乖巧地点了点头。被秦杰妈妈冷落的心在秦杰的爱抚下回暖，柳青的心慢慢地静下来。秦杰爱她，她爱秦杰，她不能太在乎秦杰妈妈对自己的态度，只要秦杰妈对自己的态度大面上过得去就行了。
晚上十点，秦杰妈回了家。
“妈，您可算回来了，我和柳青正等你呢。”秦杰说。
“妈今天累了，不想说话。”秦杰妈笑说，“明天吧，妈明天早点回来，咱们再聊。”
“好吧，明天再说。”秦杰有些失望，说：“那您去休息吧。”
一连几天，秦杰妈总是说自己很忙，柳青与秦杰妈除了最初见面的简单寒暄后再没有过正式的谈话或闲聊。柳青隐隐地觉得不妙，虽说秦杰妈很忙，但也不至于对儿子领上门的女朋友视而不见吧。
晚上，柳青睡得迷迷糊糊，被一阵争吵声惊醒。柳青凝神细听，是秦杰的声音。她翻身下床，开了房门，蹑手蹑脚地走出，听到秦杰妈的声音：“不管你怎么说，我坚决不同意。”
“您为什么不同意？您总要说个理由让我信服！”秦杰激动地说。
“她和你不合适。”秦杰妈说。
“为什么不合适？”秦杰叫道，“我没觉得她不适合我。相反，我觉得她很适合我，我俩在一起能互补。”
“互补？”秦杰妈说，“傻儿子，你知道什么叫互补？”
“我俩的性格互补，生活上也是如此。”秦杰说。
“性格互补？生活上也如此？”秦杰妈冷静地说，“那妈给你分析分析你们的互补。你所说的互补无非是在生活中你不会做的，比如说扫地、洗衣、做饭等方面她能照顾你。”
“就是这样，您说得一点都没错。”
“傻儿子，你还小，难道你以为生活中这样互补就行了？”
“那还要怎样？”秦杰有些愤怒。
“扫地、洗衣这类杂活用得着你操心吗？只要你愿意，妈可以给你多找几个人服侍你、照顾你。”秦杰妈柔声劝道，“傻儿子，妈以为互补不应该是这些。”
“那您认为什么样才算互补？”秦杰的声音由愤怒转为茫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