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趁着朱儿睡觉,我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慕云,在西部,大家都认定我们是相亲相爱的人,我们有朱儿更亲密。我和霍紫烟是一时冲动”
慕云听了,反而思绪平静:
“伟,女人想要寻找一个真正的归宿,海媚去世后,我也知道她一直占据在你思想,她已经去世,寂寞不是错,错在你的贪欲成了霍紫燕的需求,你们不是同个世界的人,如果不愿走在一起,该收起你的贪玩了”
慕云的来来去去,成为我喜欢追逐她的影子,其实我想真正告诉她的是:
慕去,你来我家也好几年,自从我爸过逝,我一直遵循我爸的遗愿:让我好好照顾你,我放不下你,也难于接纳别的女人,海媚除外。她已经是天堂的人了,我不再过问当初的决断,但她的死终究与我有关。我认为追求爱我有自由。”
“是的,你有自由。伟,从我踏进朝家大门,我一直将你当成最爱的亲人。你选择幸福的权利,我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
我铿锵替她回道:“慕云,你要知道,我对你的爱是真实的,我给你朝家的呵护,所以我不愿接受霍紫燕”
慕云没说话,她独自回到房间。我跟进去,看到朱儿困睡期间,她把朱儿轻轻拥到怀里。
回到房里,我躺在床上,久久地思想.第二天,早晨的阳光照耀窗帘,敲门打破了我在梦中宁静和奇旅。我听到慕云的声音。“朝伟,起来吃早饭!”
吃饭期间,我呵笑一声。
“怎么了?一个人偷偷笑?”慕云亮着黑眸,举着碗神秘地看我。
我把碗举过头,说道“慕云,我做喜梦了”
慕云以为我中彩票,“中奖得千万?”
“不是。一个稀奇古怪的梦,把我劲都使出来了。”
“哪类的?”
“惊,险”
“城堡探秘?”
有点类似。
我压抑着成年男子的冲动,激情地问,“假若你喜欢一个人,能梦到和她。。”
慕云没语。桌旁盛了半碗饭。坐下顷刻回复:“伟,和你谈点事,跟霍紫燕谈及婚恋吗?”
“没有”我答道
“昨晚看你喝酒,昨天霍紫燕妈妈带着女儿。骂骂咧咧要你娶霍紫燕。她妈骂得狠。说闺女是处女,哪撂人一边的道理。”
“我没有去注意,是我的错爱,闯祸了”
第二天,霍紫燕的妈妈霍腾花又来捣乱,霍妈一进门就破口大骂:“你家孩子不负责。要我家闺女,也没半点吭声。我家紫燕不是送不出的女孩。有手有脚有相貌,你要不娶,我天天来你们家闹!”
邻里关系听到吵声怨言,慕云实在也不想影响邻里,破坏朝家的名声。出此下策,和我商量要不要将霍紫燕娶进门。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慕云要我娶霍紫燕,我和慕云起了争执。
“慕云,我不愿娶她”
“不行,朝伟,你不能任性。男人做事也要有所担当。霍紫燕没不良,男婚女嫁,你们都是个时候。”
“慕云,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朱儿你不考虑了吗?她要落户的.”
“我认为朱儿还是落到你名下吧”
“但她形同你的孩子”
“问题是霍紫燕不一定能接受,她即使能接受,她妈恐难应。”
霍紫燕妈妈三天二头又来闹了几次,慕云实在没办法,她只得跟我商量。
“伟,这样不是办法。”慕云叹着气,
我斗胆地问,“要不慕云,朱儿纳在我们的名下,就当我们的孩子,霍紫燕就没得说了。”
“霍紫燕现在是乘舟而下,欲得你人,别家知道要多笑话朝家。”
“那你说怎么办?”我抱着头搔搔。
“现在是砧板上的糍粑,手拉也拉不下。先娶再说”
慕云决定给我和霍紫燕购置结婚礼品。婚礼那一天我没有微笑,我感觉第二次婚姻是被强迫的,都是我的空虚寂寞所造成的。霍紫燕老家来了很多姐妹,都悄悄私语说,“紫燕嫁城里,人家是当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