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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篡位的皇太子就是吉尔伽美什。最后一句也还是玩味

“莱茵哈特,听说了吗?”

“哈啊~什么?”

“皇宫里突然发起了一场盗窃!不仅小偷没抓住,在那个小偷就要离开之前,现场的住民还目击到了“吃屎吧尤伦!”这几个由礼花在天空拼成的粗俗而醒目的大字!”

“哦?”

“后来东西虽然找回来了,这件事带来的影响却可说是颜面扫地,皇室的脸都丢到法罗湾去了”

“哦。”

“只是偷走尤伦那个老家伙的宝物,怎么可能是那样一个乳臭未干的小鬼...等等,莱茵哈特,看你的样子好似不怎么惊讶?难不成...?”

“哈啊~是我指使的。”

“什么?!”

鲁肃瞳孔一缩地看着莱茵哈特,

莱茵哈特见鲁肃震惊的样子,也不多说,直接低头左手从怀里一摸,转头随手扔给鲁肃一对耳环。

鲁肃接过,怔怔地盯着自己手里的耳饰,

黝黑的金属光泽!

暗淡的荧色光边明暗不定!

骇人的死灵刻印!

这,真的是...!

“死灵耳环!”

鲁肃震惊,捧着这双耳环双手都在打颤!

那皇室后来又找回的那个宝物(死灵耳环),是赝品来的吗?

等等!

鲁肃震惊的正想到这里,忽然马上意识到了一个更加让他震颤的事实——

“你已经开始打算篡位了?”

莱茵哈特冷哼一声,躺在休闲椅上拿起酒杯随意一晃,

“既然是尤伦(游轮),不该飘海上的吗?老待宫里头作什么,给我下台!”

说到这里,莱茵哈特将手中酒杯抵在唇边,手上一抬,将杯中的殷红一饮而尽。

“对了鲁肃...”

放下酒杯,莱茵哈特懒懒的望着鲁肃说到。

“什么?”

鲁肃将耳环递还给了莱茵哈特,手上仍自有些颤抖。

莱茵哈特懒洋洋的接过耳环,语气听起来也没多大干劲,

“也差不多了吧~”

说到这里,莱茵哈特从休闲椅上坐起身,随手从休闲椅一旁的桌上拿起一件外衣披在身上后,转身对着鲁肃露出一个邪魅的坏笑“走,带你去看一件好东西。”

说着,一把拉住开口正要说些什么的鲁肃,不由多说,直接向着院里头内部走去。

没过多久,莱茵哈特带着鲁肃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前,

“门外等我一下,很快你就能看到我说的好东西。”

莱茵哈特说着,把房间门关上,

“连我也不能看吗?”

鲁肃的手微微发抖,小心翼翼的问到。

“怎么会呢,只不过施法时的魔力波动怕你承受不住而已,你要是喜欢那种全身被刀片一点一点染上鲜红的美好体验就当我没说过”

“...还是关上吧”

“哼,鲁肃果然还是很珍惜自己生命的嘛~”

莱茵哈特说完,眼睛微不可查地一眯,

砰、门被粗暴地关了上去。

呼...

鲁肃站在门前,手上那股发抖的劲稍微缓了下来,但此时此刻,一想到接下来莱茵哈特要给自己看的“好东西”很可能对篡位的成功与否关系重大,一股紧张便不由地自心底油然而生,甚至他此刻紧握的手心中已经汗水泌出——要知道,除了莱茵哈特的心腹,他还有另外一个连莱茵哈特也没有知晓的身份——自己,可是尤伦派来一直监视着哈特篡位行为的卧底!

滋!

“什么声音?”

鲁肃此刻站在门外,忽闻房内传出电光外泄时那种电光火石般一闪即逝的声响。

滋滋!

“嗯?听起来像是...”

滋滋滋!

这次连响三声,这之后,忽然没了动静。

“没有了?”

轰!!!!!

“什!”

“让你久等了啊鲁肃君~”

随着一声巨响,整个楼道都剧烈的晃动起来,莱茵哈特打开房门,哈特身后,整个房间一片狼藉。

鲁肃见莱茵哈特出来,张开正要说些什么,却见莱茵哈特忽然背对他,回过身左右望了望房间的一片狼藉,双臂无奈地抱在脑后“哎呀哎呀,真是的,这么破烂的房间,怎么可能再供本皇入寝嘛,不过话说回来,

刚才闹出这么大动静,估计是一直传到尤伦那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那里去了吧——也就是说。”

“尤伦的人很快就来了啊。”

说到这里,莱茵哈特忽然转过身,以一种平静至极的眼神看向了鲁肃。

只是不知为何,这种平静至极的眼神却让鲁肃心生寒意!

“那么...不好意思,”

说到这里,莱茵哈特一步步缓缓走向鲁肃“你就乖乖的成为替死鬼吧”说到这里,莱茵哈特的手上凭空幻化出一柄光剑,鲁肃震惊又发颤地登登登连退数步“你、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

莱茵哈特一步步继续向着鲁肃逼近,再逼近,最终近在咫尺,缓缓将手中的光剑在鲁肃的头上抬起,

“不、不要!我还!”

“哦!对了”

鲁肃都已经惊恐到闭上了眼睛,莱茵哈特却在这时突然放下手中光剑,好似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笑到,“差点给忘了~我好像说过,要给鲁肃君看好东西的...”

“不过,那个好东西最终也没有完成呢~嘛。既然没有看到好东西,作为补偿”

说到这里,莱茵哈特大方地对着鲁肃抬起右手,将手背朝下,并大方地摊开手心。

“留你一命吧?”

“...什么啊?那种毫无信任可言的眼神,真的,我是认真的,不信你看?”

说到这里,莱茵哈特手中的光剑凭空消失,鲁肃暂时不再惊恐,怔怔的看了莱茵哈特手上凭空消失的光剑一会,忽然眼中惊恐更甚——不一剑封喉?要用更变态的方式折磨着一点点将自己杀死吗?!

“真是的真是的,明明都已经把剑收起来了还那副表情...那这样你总放心了吧?”

说着,莱茵哈特的脚下忽然泛起一道传送阵的光芒,

“很快他们就要来了,我可没时间在这里玩,虽然很不爽,但是赶紧跑路才是上策吧,鲁肃,我可是一个非常念旧的人,念及当初你对我的恩情,我就不杀你了...”

“——哪怕你作为尤伦那个老东西的斥候留在我这的念头一刻也没有动摇过”

听到这里,鲁肃瞳孔一缩,对方,早就发现了吗?!

“哼、记得在尤伦面前帮我多说几句好话哦?就说...小皇子其实迷上了炼金术,是不小心的实验事故什么的,那么记住了,鲁肃!莱茵哈特可是个很重恩情的人,所以现在!...你可以活下去了!”

鲁肃死死地看着莱茵哈特那大义凛然的脸,话音刚落,随着一阵光华闪过,莱茵哈特消失在了原地。

真的走了?

鲁肃瘫软无力地一屁股跌坐在地,刚才发生的一切如梦如幻,枝~

可是,在自己眼前不远处被打开的房间门,还有房间里的一片狼藉,这一切都在告诉他,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

“我...可以活下去了...”

鲁肃坐在地上,缓缓地正要平复下心绪,一声厉喝却穿透他的耳膜!

“莱茵哈特在这里!”

什么?!

鲁肃猛的环顾四周,忽然,他看到两名士兵出现已经在了房间的楼道前,“抓住他!”紧接着,两名士兵二话不说就扑了上来,鲁肃一脸的不明所以莫名其妙,“你们干什么!不要胡闹!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哼、我们当然知道你是谁了?四皇子莱茵哈特,跟我们来吧!”

什么?

他们刚才说什么?

四皇子莱茵哈特?

鲁肃大脑短路,他觉的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四皇子莱茵哈特——这个疑问素绕在鲁肃的心头

只不过,这个疑问并没有在鲁肃的心头素绕多久,当他路过莱茵哈特院落大厅的一名镜子前,他惊恐的从镜子里头发现了答案——

镜子里头的人,是自己!

不对,不是自己!

是自己又不是自己!

镜子里的人,是莱茵哈特。

但是

鲁肃一边被两名士兵拖走的时候一边挣扎着动了动左手,然后,镜子里的莱茵哈特同样在被两名士兵拖走,也跟着动了动左手。

“老实点!”

莱茵哈特就是自己!自己的外貌变成了和莱茵哈特一模一样的样子!

鲁肃一脸不可置信的被两名士兵拖着走了。

接下来的一点四万字就只是为了凑字数,是另外的同人,是为了推荐我的所有作品中名字冷门也没有封面的唯一一本二十万字的Dnf小说(主角用的都是Dnf的招式,梅尔文,公国的女王,洛巴赫,索德罗斯,有不少Dnf里的人物。)《塞尔达的爱意神剑——我心永恒》而准备的。

我与切嗣在地狱的生活(精)

好看的地方:Pass1最好看的地方:pass5,pass6《惊艳》《一切顺利?》(Pass6后面有一丢丢的**(咳咳,你懂的),吉尔伽美什登场以后)

Pass one:

“对不起!我不能忍受以这样的身体苟活下去!”

“嘉云,如果有一天在地狱,我们找到能够强化灵魂的结晶你会怎么做?”

“那样的话我...我当然很想要!很渴望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只是......这样的东西应该留给切嗣!比起我,切嗣,才更应该需要力量,帮助地狱中那些感情真挚的人!”

“是嘛...这是你的愿望吗?”

“不,这不是我的愿望...有25%是受灵魂辐射的愿因吧,我的内心比较内向而狭隘...我是真的很希望将它占为己有...所以,我也是纠结了好一会才下的决心。”

“这样啊。”

切嗣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包香烟,

“那就去找能够抵消灵魂辐射的结晶好了——这样就只有你能用了吧?”

“诶?!”

不去理会我的惊讶,切嗣掏出打火机,烟头点燃,“在这里等我”

切嗣留给我一个坚毅的背影,黑色的外衣猎猎作响,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

杂感《最终还是让你操心了吗》

我和切嗣的情商差距是悬殊的,所以如果我想隐瞒什么东西的话,最后怕是会反而被隐瞒。最终,还是会让切嗣操心。肯定是我无奈地躺在地上说出这句话,“最终,还是让你操心了吗...”

Pass2:

切嗣成为了地狱的赏金猎人,赚够钱以后我们总算不用再睡公园的长椅了...

终于租好了一个房子,切嗣和我一起住了下来。

在租来的房间里,很快就过了三天,短短的三天里,我以病弱的身体和精神状态试着动手煮饭,扫地,让家里干干净净,迎接切嗣的到来,放松的时候我不停地在手机里找好听的古典音乐,回来后就让切嗣也一起听,看到切嗣也很投入地在听的样子,稍微感觉没那么累了。

第四天,切嗣依旧下班回来,我准备好了炒番薯叶和番茄炒蛋,切嗣坐下后,我们边吃边聊:

“那么嘉云,到时候攒够钱,我们在地狱的暮光城买一套房子吧。”

“抱歉,我想我的身体不允许,我没想到我活着的时候的疾病死后还带入了地狱...”

“你的身体?怎么回事?!”

“我的身体,我还活着的时候曾得了一种怪病...这种怪病能让人软弱乏力,户外运动不仅不会放松并乐在其中,只会带来更加的疲惫且永远起不到锻炼身体的作用。并且难以长时间做高难度的思考,比如上课,精神力不能集中,如何认真去听也完全赶不上老师的速度,明明那已经是很慢的讲课速度了...”

“怎么会这样?”

切嗣皱眉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也许我生来体质就弱人一等...现在这病还带来了地狱,老天如果真的存在的话,让我以这种状态来到地狱,一定是想看我垂死挣扎的笑话吧”

说到这里,我的眼神中透出一股烦闷还是悲伤,也许两者都有吧。

“啊,对了,比起说这些,还是亲身感受一下来的更直接吧?”

说着,我整个人的身形又向切嗣靠近了一点,“切嗣,把你的手给我,给我你就知道了。”

切嗣就把左手交给了我。

我双手扣住切嗣的手腕,使尽全力的往上扣下,握紧!

“...我没骗你,这就是我的全部力气了。”

“请将我这个懦弱的,不,糟糕的自私的灵魂从地狱中抹去吧...我不能再以这样不堪的精神状态在地狱生活下去,也不能再拖切嗣的后腿了!”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不是那个女孩!虽然也有吧...其实就只是因为我自己忍受不了这样差劲的身体活不下去了...”

“...”

切嗣没有说话,他把手里的碗筷放下,随后走到了阳台上

啪嗒!

打火机点起的声音

刷!。

切嗣把窗帘拉上,他知道我不喜欢烟味。

刷!

切嗣刚一拉上窗帘就又被拉开,我咬牙走了出来“所以,你考虑的怎么样?能够施舍我这个普普通通的人一个轻松愉快的解脱吗?”

“我不会答应你的请求”

“你要是不答应我的话,只要你不在家,我随时都可以死去!”

“要是你可以那样做的话,你早已死去,为何现在才来找我。既然你现在还活着,还站在我面前,就证明你舍不得去死。”

——你们知道吗?我等了很久,就等这句话了,于是我语气平静,不露一丝破绽的说到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说出缘由吧。”

于是,我编造了一个酝酿已久的故事,一个由间桐雁夜改编的,悲惨男人的故事,

“最后,在债主的诱导下,我杀死了我的心上人,现在,每天晚上做梦我都能听见小樱睁大天真的眼睛问我:姐姐怎么样了?——我实在是不可饶恕!所以求求你,杀了我吧。活着也...”

“不可饶恕!”

“...你也这样觉得吗?”

“不。债主不可饶恕”

Pass3:

Ps:接下来我对切嗣结合亲身经历主张过的说法是,世上坏人多,真的一百个人里面都没有哪怕一个好人。

“如果我硬是要你活下去的话,你能坚持几天?”

“三天。”

“不能再多坚持几天吗?你的说法我已经证实过了,以二十人为目标,这段时间我一个一个的去接触那些没有战斗能力的陌生人,认识,成为朋友,随后试着去模拟,模拟出自己和对方两人同时陷入危险的情况,比如第一个朋友,我和他同坐一条小船,结果船破了,朋友一改平日里的温文尔雅,死死地盯着船里我手上唯一的救生圈,并粗暴地从我手中夺过。第二个朋友,是个面相不坏的女孩,船破的时候,“切嗣,你确定要把唯一的救生圈给我吗?”她两次推脱,我一再坚持要把救生圈给她,她答应了,船沉的时候,我假装溺水而死,她确定我死亡就放松下来之后,我偷偷的睁开眼睛,“这个白痴,要不是为了钱,我才不跟这种痴情的蠢蛋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坐什么破船!死了就死了吧,害我现在要怎么回去啊!”她脸上露出的那种冷漠的,毫无伤感的表情,不会有错了。患难见真情,结果最后二十个人里面,一个好人也没有...”

说到这里,切嗣抖了抖烟头,长吐出一口烟圈,

“所以,我也懒得再去找了”

转头对着我一个和煦的微笑,

“现在我身边,就有一个百中无一的好人在我身边,每天都拖着那样疲惫的身体用心去做的饭菜和家务,每天都放着那样动听的经典(音乐),说起来,”

切嗣认真的看着我,

“我很欣赏,特别是你的红叶斜落寂寞我心时打动了我,我也会期待并等待着能在这个地狱和妻子再会的那一天的。”

又转过头去,眺望远方。

“是吗...”

我喃喃到。

“还有那首很伤感的纯音乐,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我抬起头,回答到

“叫《心之所向》...我起的名字。”

“你起的很好啊。到死前的一刻仍然盛开,就算死亡也永不凋零,只因这花,早已刻印在那个少年的心中,,”

切嗣说着,顿了顿,

“嘉云。

单单是为了这些好听的音乐,出于我个人的需要,也拜托你多活几天,上网去查查好听的音乐。你也知道网上推荐的所谓精选歌单里面,二十首里头能有一首被称为传世之作的,能让我欣赏甚至听的出神的音乐,就已经能偷笑了...”

“所以。找音乐这个有点无聊的苦差事,就交给你了,体力不支在家务上无能为力的话,就在精神上支持卫宫切嗣吧?”

切嗣微笑着,把手搭在我柔弱的肩膀上。

Pass4:

这天依旧在租来的房子里头吃饭,我和切嗣一边动着筷子一边聊天,彼此都很开心,“怎么样,好听吗切嗣?这首日语歌?”

“嗯,只听开头的话本还以为是一首快餐音乐,想不到背后还有这样一个故事。”

“切嗣听得懂日语吧?虽然我这里也有中文翻译,能翻译下歌词吗?”

“嗯...就算从熟悉的街道一直跑到我们最初邂逅的地方,真正的爱那种东西,我从来没有找到过。”

“是嘛...那翻译的中文歌词比切嗣说的要让人更有感触啊,切嗣,我读给你听。”

说完,我放下筷子拿起手机,低头对着手机屏幕读了起来:

“就算找遍全世界

从地平线到地平线

所谓真正的爱什么的

从未找到过”

“读到这里,切嗣,我就想象到一个男人为因为自己被欺骗的伤心过去而不再愿意相信一个新的,闯入失恋的,被欺骗的他的生活里面的善良的女孩,不信任的与那个女孩相处的过程中,最后他可能虽然没有伤害到那个女孩,却做出了让彼此留下永久遗憾的事,所以最后他带着那个女孩所给予他的勇气,从那个空无一人谁都不在的房间里面冲了出去,在街上的每个街道疯狂的选择奔跑,应该不是漫无目地的在跑,而是为了实现女孩的愿望,女孩死前一定有什么愿望,因为歌词的最后一句是,《而你的愿望,将是永久描绘在天空中的景色》这里也可以看出女孩恐怕死了。也许最后这个男人来到了某个浪漫且充满温馨回忆的地方,比如海滩,他抬头,像我一样,看见了心爱女孩的微笑吧...”

Pass5:

“切嗣,为什么今天这么晚才回来?”

“有点麻烦。”

“有点麻烦?”

“嗯,有几个人等一下就要找上门了,你先躲进魔法阵里面。”

“...我...”

我咬咬牙,

“我...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

“躲起来,这就帮上我最大的忙了。”

切嗣说着,走前几步,他弯下腰,把手里的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又安慰到

“放心吧,没事的,几个自以为是的小喽啰而已。”

“是吗...”

“那,进去吧”

切嗣话音刚落,传送法阵已经在脚下张开,“不要大意!主角死于大意!呃,虽然你不是那种类型的主角...”

“谢谢提醒,我会的。”

一阵光华闪过,我随着传送法阵消失在了原地。

...

我待在一块悬崖上,已经是晚上了,周围很暗,从崖顶上往下看可以看见密密麻麻的树林,我周围什么也没有,除了几声我叫不上名字的怪鸟的鸣叫。

我知道,这块悬崖就是魔法阵的保护范围。

我也知道,我正在发抖,从头到脚,全身上下。

太可怕了

我至今还记得来到地狱的第七天,我目睹了那些疯狂的异教徒用手上的匕首把人类的心脏挖出来舔食的情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怕死。

我刚才是在担心切嗣吗?还是担心切嗣死后自己也会遭到牵连呢?

我真是丑陋啊。

想到这里,我不由的感到一抹苦涩。

但是,为了切嗣也好,为了自己也罢——

一定也有我能做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缓缓地,缓缓地拿出剧痛指环,最终一咬牙!

啊!

剧痛指环刚一戴在手上,就痛的让我恨不能立即死去。

过了几分钟,我不再感到痛苦,我的嘴角有了一丝笑意,终于适应这种痛觉了。

这样,我就可以帮到切嗣了!就算死也挺开心,我没有逃避。

想到这里,我的脚下魔力流动,一道绚丽的光幕升起,我给自己开启了一个传送阵,为了到切嗣的身边去。

切嗣那边。

“比想象中的要棘手啊...”

切嗣左手提着一把带有瞄镜的步枪,正在楼道里缓缓向前走动,二楼的楼道很狭窄,除了前后能看到细小狭长的月光外,左右都是墙壁,

轰!

正往前走着,切嗣忽然瞳孔一缩,下意识的一个翻滚,随着切嗣在楼道前翻滚落地,在他的身后,左侧的墙壁被破开了一个大洞

并被一片烟尘覆盖。

踏踏踏踏踏!

早在翻滚落地的一瞬,切嗣就已然转身,射击!

叮叮当当当!

“没用的,卫宮切嗣,你的子弹连我的皮肤都不能刺破,根本伤不了我分毫。”

烟尘散去,一个魁梧的,全身上下皮肤闪耀着金属光泽的魁梧男人从尘内走出,刚才的叮叮当当当,就是子弹射在了金属光泽上。

“这可说不准。”

看到对方完好无损的从尘内走出,切嗣仍自一脸的平静。

“什么?啊!!!”

魁梧男子话音刚落,却忽然不由地惨叫出声!只见他全身的皮肤忽然开始腐蚀,溃烂,尤其是他的脸部,看着像是变成了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对于全身溃烂的魁梧男子切嗣看都不看一眼,他冷酷的转过身,抬起左手拿出一个遥控器,往上面一摁。

轰!

没有了金属肉身的男子随爆炸飞灰湮灭。

啪。

切嗣随手一丢,遥控器被甩在地上,他再次提起步枪,走到了阳台上,可走到阳台上的一瞬,他却不由地瞪大了双眼!

在他的眼前,还剩几英尺的距离,一道红色的腹蛇剑剑尖已然要点到他的眉心!

“固有时间制...!”

“休想偷袭!”

就在切嗣要发动固有时间制御的一瞬,我却出现在了一楼花园,在一个将手上腹蛇剑高举的女人的身旁大喊着扑向她扑了过去!

...

...

“我也能帮上忙了吧?”

“嗯,替我省去了一次固有时间制御的使用”

“是吗...”

“好好休息吧”

“嗯...”

Pass6:

软软地躺在床上,尽管是一个男孩,我的手却显得白晢,那是因为病重才得来的白晢。

切嗣声泪俱下,看起来很激动地用他那明显比我大一号的温热的大手抓住我苍白冰凉的小手,

“一定有办法活下去也不拖我后腿的!一定会有这样的工作!不用动手也不用动脑的!只用躺在床上就可以了!!”

“切嗣...”

我眼神柔和,随后一脸黑线

“...话说那到底是什么工作啊”

Pass5:《真的有那样的工作》

“网络直播。”

“网络直播?”

“嗯,切嗣,网络直播。

那些颜值很高的家伙,只要作为主播在摄像面前和粉丝们随便聊聊日常就可以了。”

“根据我的观测...伪娘!很有人气很赚钱的!而且我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女性化了不是吗?”

“是吗...我想,跟一群你不喜欢的男人说话,

感觉可能不是很好...”

“不会的,直播都是只有别人能看到自己的,所以只能看到字幕,看不到那些可能会让人作呕的脸。”

“...那好吧,我去买假发和化妆用品,都需要些什么?”

太好了,切嗣同意了,不然如果问我“为什么不以男人的身份去直播”,回答起来可能会把切嗣也卷入麻烦的...

不过...

“嗯?”

切嗣微微奇怪的看着我

“啊,要买这种笔,这种美瞳还有这个类型的假发...”

Pass6:《惊艳》

本来,我的画风不算小清新吧,总之,我化起妆来本来并不像是那种可爱类型的女生。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我尝试了以前从未试过的化妆风格,我的样子变得小巧,可爱,

最重要的是,我试着变妆以后,此时此刻的样子,有几分相像,像什么呢?

像切嗣亡故的妻子。

“!”

这天是我第一次在地狱化妆,当切嗣回到家,刚进门的第一眼便让他整个人如遇雷击僵在原地!

“欢迎回来,切嗣。”

依靠着门边,我学着亡故妻子的模样,头上微微一偏,对着切嗣恰到好处地微微一笑,

看到切嗣看的有些出神,我心里挺高兴的,

“啊”

不过美不过三秒,忽然脚下一软,我感觉自己失去了重心,眼看就要前仰着倒在地上

“小心!”

切嗣上前,一把将我搂住,此时此刻的姿势,像一个竖过来的公主抱。

“...谢谢”

切嗣什么也没说,将我抱到床上后,就转身走到了阳台上,

刷!

窗帘拉上,啪嗒一声,切嗣默默的抽起了烟

我趴在床上,出神的看着阳台外被落日笼罩的背影...刚才,被切嗣抱住的一瞬...那种奇怪的感觉...

Pass7:《一切顺利?》

“哈喽哈喽~你们想我了吗?”

我在摄像头前露出俏皮一笑,电脑屏幕上顿时满满一片冒泡:

“小莎今天也好可爱!”

“小莎昨天早上怎么就播了一个小时?”

“不想你。”

“不想我啊?”

我看着其中一条刚弹出来的冒泡,故意在屏幕前嘟起小嘴,佯装嗔怒的模样,弹幕当然还在继续,是刚刚那个说不想我的人:

“不想你,只想艹你”

呵呵~

我对这种粗俗露骨的话早已有了免疫力,此刻轻松的笑笑

“只卖艺不卖身哦~”

回退一下,给读者们显示一下昵称吧

黄子韬02:“不想你,只想艹你”

“只卖艺不卖身哦~”

粉丝张国荣:(礼物)——鲜花999朵送给小莎~

黄子韬02:“我要是非要艹你怎么样?”

“呵呵,”

然后我就无视了黄子韬02,乖巧地在屏幕前把脑瓜一歪,双手合十在耳旁,“谢谢粉丝张国荣送的鲜花999朵~谢谢您啦~”

但是那个黄子韬却还说个没完,

黄子韬02:“居然无视我?我可是说到做到,我可是知道你住在哪里的,今天晚上我就能让你尝尝什么叫欲仙欲死!”

摄像前的我眉头微皱,看到我不开心,屏幕上的弹幕有粉丝冒泡了,

咸蛋疼:“老兄,你开玩笑的吧?认真的话可不行啊,小莎可是大家的哦?”

拦姬游戏:“就是就是!小莎可是大家的!(正义表情图标)”

黄子韬02:“我说到做到!我可是月影城主的私生子!你在哪里我一查就知道!”

24K纯帅:“滚滚滚,哪儿来的滚哪去,月影城的就滚回你的月影城去,老子还路西法的私生子呢”

忍者肾亏:“我们聊我们的,小莎别理他!话说小莎今天穿的是什么Cos服啊?”

“谢谢大家,今天小莎的Cos服是呆毛王(又名亚瑟王)Saber哦~”

忍者肾亏:“是吗?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动漫,很漂亮。(微笑图标)”

我满开心的笑笑。

咸蛋疼:“很漂亮+1”

24k纯帅:“很漂亮+2”

我爱萝:“很漂亮+3”

系统提示:蜡笔小基~进入了直播间

黄子韬02:

“等着!”

我直接无视了这两个字,和粉丝们继续在屏幕前互动,时而掩嘴轻笑,时而做出各种萌萌哒的动作,今天的直播一直做到下午五点,才准备退出直播间,

“下次再和大家见面啦”

咸蛋疼:“这么快啊?”

我爱萝:“又要说再见了啊,伦家不要嘛~”

粉丝张国荣:“小莎,下次直播是什么时候?

“明天早上十二点吧?”

我在屏幕前一笑,

咸蛋疼:“我说,都十二点了还叫早上吗?中午了吧-_-||”

粉丝张国荣:“那你晚上呢?你今天晚上不直播吗?”

“不、我今天晚上不直播。我今晚只为一个人直播...不,我要跟他直接互动”

说到这里,我的目光中透出一丝柔和。

咸蛋疼:“互动!大家听见没有!直接互动!谁?!是谁能有这么大的权利!等等——该不会是那个黄子韬02吧?(今天晚上欲仙欲死什么的——震惊表情包)”

“才不是...!...他是一个很好的人,看起来很冷酷,其实也很脆弱吧...”

粉丝张国荣:“这么有个性?这人有点意思,有机会告诉我他谁,我想去会会他。”

“嗯,有机会吧!”

说完我就退出直播间,关掉了电脑。

夕阳已经入眼可见了,现在五点半,躺在二楼房间的窗前,我听的到小学生们放学时的喧闹和兴奋,还活着真的很好,要是能回到小时候就好了...

听着窗外小学生充满活力的笑声,躺在窗前床上的我感觉心情舒畅,在我不了解这些小学生本性好坏的情况下吧

180度,翻了一下身子,我趴在床上,懒散无神的目光看着窗台外一楼的景色,窗台与床的高度是平等的,甚至比床还要矮上一截,因此我可以从窗台外看到一楼的景色。

“那几个小学生脚下踩的是双轮滑板吧?嗯?后面几个小学生脚下也踩着滑板,没想到地狱也还流行这个,儿时的回忆啊...”

“那个小学生手上拿的是辣条吧,小时候吃这个戒不了口,经常是那样...”

“辣条...辣条...好饿啊...切嗣你快点回来吧...除非想煤气爆炸,就算能站稳,我也会在煤气房睡着的啊(我自己煮不了饭啊)!...”

“哈啊...真是失策,早知道在床边放点棒棒糖什么的多好啊!”

我双手抬起在自己的假发上一顿狂抓,看起来有些抓狂,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坏坏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放心好了,别说棒棒糖,我那里比这还要爽十倍的糖糖都有哦?”

“谁?!你...!呜......!咕呜...!”

一个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把我的嘴巴捂住,紧接着我的双手被扣住,其后双腿也一样,

“戒...!...事!”

砰!

最后说出这两个模糊不清的字,我被敲晕在了地上。

“给我乖乖的睡吧。”

中年男子说完,放下了手中的钝器。接着,把我装进一个什么东西里面,于是,我被带走了。

中年男子走出房外,早有一部法拉利等候,

不消片刻,法拉利消失在原地,“哎,你玩过了没有,新出的那个游戏...”

几个小学生有说有笑的走过了空无一人的我和切嗣的家。

总感觉,这里可以穿插一点什么,如果前面有伏笔的话——比如,如果我前面写了跟亚瑟王的相遇然后有了一夜情呸,是一日情(特别好的好感)的话,这里就可以让亚瑟出场而不是又要切嗣也面临危险去挑战了,为了救我。

《你们以为是俗套的英雄救美(♂)吗?》

下午5:15。

“我回来了,嘉云,我还买了你最喜欢的黄瓜和进口苹果,高兴吗?”

切嗣走进来后,弯腰先把几个购物袋放在了鞋柜顶上,随后向前几步,把门关好,心想我应该会很快展露笑颜并开心地予以回应。

然而,屋子里什么动静也没有。

“嘉云?”

切嗣再次来到鞋柜前,将柜子上的购物袋提起,只是,当他来到大厅的时候,只见床上乱成一摊的被单,地上打翻的几瓶保湿水,还有几根我女装用的发丝散落——这些,都是我拼命挣扎着在完全被抓住以前在地上留下的痕迹。

...

“南,你确定他不是女人吗?”

“是的,绮礼大人,他确实是男孩。要不要做一个小小的检查?”

“没那个必要,把他绑到床上吧。眼睛,口也可以松开了。毕竟我等下还需要他的嘴来增添情趣。”

“是,不过话说回来,没想到绮礼大人也好这一口啊”

“哼,不然你以为我让你把他抓来的意图何在。”

“呜——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要对我做什么?!”

“上去吧婊子!”

“呃啊!”

——然后我就面带痛苦的被扔到了床上。

这个房间好可怕。

这个房间真的真的好可怕。

被扔到床上的我内心颤抖的打量着房间。

要说为什么,不止是那些桌上摆着的糖”还有情趣道具,整个房间上下左右所有墙壁上,包括每一个角落,没有任何死角,全都贴满了我的照片,这些照片明显是改出来的,因为照片上的我色气满满,眼神迷离,露点露趣,这样的我是不可能在正规网站上直播的。我也从没考虑过要卖身。

说到这里,好像有些离题了,为什么可怕。

因为照片上有我被人强迫做出那种下流事情的图片,我害怕被做出那样的事情。

很无节操的说一句,是害怕被做出那样的事情以后没有力气站起。

我以前对**这种事情也不反感,特别是在我弃恶从善以前,对**这种事更是没有节制。

本来,在那天为了保护切嗣受伤以后身体就已经连站久一点都做不到了。今天在这里再被人做了那样的事的话,站都站不起来了吧。

...现在,这个房间里面有三个人。

一个,是被绑在床上的我。

一个,是之前绑架我的那个中年男子,此刻正一脸兴奋的站在床前。

同样站在床前的还有一个,是一个外貌长得与言峰绮礼极为相似的少年。

“你退下吧。”床前,那个长得与言峰绮礼极为相似的少年凝视着我到,中年男子闻言,不紧不慢走到房门外,“玩的开心,不过...”

“放心吧,我等下会将他留给你享用的。”

“谢谢您。”

砰。

中年男子还算轻手的把门关上了。

“小鬼。”

言峰绮礼说着,抬起食指,稍微探入我的衣领内,我本以为真要遭到侵犯了,食指却又开始自衣领沿着肌肤一直缓缓上滑,从细嫩的脖颈底部滑到并不明显的喉结上,又从喉结滑至下巴尖上,忽然猛的反手一挑,我的留海垂落脸颊,我的后脑也被言峰绮礼的食指挑的和枕套贴的更紧了一些。

这是在看我的反应,玩弄我吗?

我一脸紧张的将视线尽可能地投向下方,投向言峰绮礼。

“别紧张,虽然我的手下对你说了很多让你害怕的话,但是我却可以让他无法动你一根手指头,我现在说的是中文,听得懂我说的话吧?”

“...嗯。”

我嗯了一声,暂时冷静下来。

“不过,这有个前提。”

绮礼说着,把食指从我的下颚上放了下来。

我沉默地看着绮礼,静待对方下文。

“我的手下是否能染指你,甚至让我放你回家,这取决于你是否能老实地回答我想要的几个问题。这是一场非常公平的等价交易,你可有异议?”

躺在床上,四肢都安有锁拷的我摇摇头。没有异议

然而,我的内心所想却与我的表面行为完全相反——“这是一场非常公平的等价交易”?不可能的,我所认识的那个言峰绮礼,绝对不可能在这一点上守信的,果然,

“很好”

随着很好两个字落下,言峰绮礼的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看着我一脸天真相信的样子。

“那么,首先我要问你的第一个问题是...”

绮礼开口的一瞬,我的大脑飞速旋转,既然切嗣赶来需要时间,我就必须拖延时间,忽然,我想到了什么,我装作一脸天真的打断了绮礼的话,“那个,在回答你的问题以前,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我尽可能的,尽可能的用很柔弱的,看起来很笨的声音问到。

“为何刚才不问?”

“因为刚才...!”

“说吧,你想问的是什么?”

“我想问的是,对了,绮礼大人,刚才那个人是这样叫你的吧?”

“是这样没错。”

言峰绮礼眼神冷漠的把手负在了背后,

“怎么?”

“你看,在问你那个问题之前,一直叫你,的话觉得有点不顺,,所以我可以先叫你绮,绮礼大人吗?”

“随便你好了,那么,你想问什么?”

“我想问,为什么你会跟那种人一起把我绑到这里来?”

“为什么你会想问这种问题?”

绮礼冷漠的眼神直视着我,盯的我似乎有些害怕,实际上我心里也一紧,担心被绮礼察觉出自己其实不笨

“因为我,我觉得绮礼大人不像是那种会和那个大叔(中年男子)那样的人一起干坏事的人。”

“哦,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

“说到这里,我呆滞了片刻,“因为,我认识一个很好很好的人!而且,他和绮礼大人长得很像很像!”

“哦?”

我说到这里,绮礼眉毛一升,饶有兴致地在我面前左手一挥!

紧接着,一张木椅出现在了床前,言峰绮礼在床前坐下,对着我摊开手心道,

“讲。继续告诉我和这个人有关的事情。”

“嗯,绮礼大人!”

见绮礼感兴趣,我继续开口到,

“那个人很奇怪,他似乎对任何事情都没有什么热情,不过我伤心的时候,我告诉他我和雨婷的故事,他还是认真听了下去,并且听完后问我假如面临死亡,我为了雨婷能做到什么程度——”

“停下。”

“怎么了吗绮礼大人?”

“你和雨婷的故事?”

“嗯...我在那一天认识了那个叫雨婷的女孩,那一天风很大...”

“...停下。你把大概的概括下来就好了。”

“哦,绮礼大人,我很喜欢一个叫雨婷的女孩,我们在一起很久,很有情感,然后我和她之间的故有些悲伤,听完的人很可能会落泪。”

“稍微有个疑问。”

“绮礼大人?”

“你说的那个和我很像的人,在听完你的故事以后,是什么样的表情?他曾感到悲伤吗?不,他落泪了吗?”

“没有,绮礼大人,他说他是一个坚强的人,从来都不会流泪。”

“是嘛,那就和我一样了。”

砰!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门被踢开了一个缝隙,透过被踢开的缝隙,绮礼和我将目光望去,这一望之下,我顿时整个人僵在原地,因为被踢开的缝隙中隐隐可以看到一套金光闪闪的铠甲。

吉尔伽美什!

砰!

“哟~绮礼,原来你在这儿啊!”

又是砰的一声,门被彻底踢开,吉尔伽美什从门外走来,“你在这里干什么?居然还绑着一个女人,难不成你在和这个女人调情?”

言至此,吉尔伽美什也已经来到了绮礼的身旁,

“不,只是期待能从这个女人身上找到什么线索。”

绮礼回答的很平静。

“线索?”

吉尔伽美什饶有兴致地走到我身旁,那让我倍感压力的锐利眼神看向我的脸颊,

“能有什么线索?不用解释了绮礼~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真是看错你了。”

说到这里,吉尔伽美什眯起了眼睛,俯下腰,他抬起食指,翻过手心,反手一指抵在我的下颚上,“(长得)还挺顺眼的嘛...”

“...吉尔伽美什,你看她的头发,不是很像那个卫宮切嗣的剑士英灵吗?”

“仔细一看还真是,不过那又如何?”

“知道这种装扮的除了在这个世界重生的我们,除了参与过圣杯战争的人以外,没有别人了吧?”

“是嘛,那么如何啊绮礼,有什么结果了吗?”

“刚刚还在询问,你就闯进来了。”

“呀咧呀咧,绮礼,你的速度也未免太慢了点吧?”

说到这里,吉尔伽美什忽然单手手心朝下摊开,随后抬手对着我隔空随手一挥!

啪!

铁链尽数从床上脱下。

“绮礼,我今天心情很不错,这个女的就交给我了——当然,如果她知道些什么的话,就算她的嘴巴跟Saber一样硬,我也会将她骑在胯下让她哀求着把所有知道的东西都告知于我的”

“哼,可别不小心玩坏了。”

“我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来呢?绮礼啊,我这个人虽然坏,只不过是帮助别人的方式不同罢了,不过,这仅限于在那个名为Fatezero的岛国动画片的所谓正史中”

“你是说你和那个征服王还有亚瑟王在一起喝酒的那一集吧?从我们一起欣赏间桐雁夜的那一集来看,怎么看都觉得你坏透了呢,就好像是西方神话里的恶魔一样。”

“那么,女人,起来吧,

还是说,”

说到这,吉尔伽美弯腰突然把脸贴到我的耳根旁,

“你需要本王动手亲自把你抱起来吗?”

感受到痒痒的耳根吹来的气息,我尽可能快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站稳,握住我的手”

我下床站稳后,吉尔伽美什让我握住他的手,我的手停留在半空三秒都犹豫着没有握过去,吉尔伽美什却强行握住我的手,“站在我身旁,很好,就是这样,跟我走吧”

就凭那种女孩子都不如的力量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我毫无反抗之力地被吉尔伽美什拉着走了

“对了绮礼,”

在被他拉着走出房门前,他回头看着绮礼说到。

“上次弄到的地狱湖特产的酒帮我解冻一下,晚点叫人帮我送上来吧。”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就在我随着吉尔伽美什走出房间的一瞬,我惊恐地睁大了双眼。

在我的周围,是一条医院的走廊,苍白的白炽灯悬挂在楼道上,照亮了整个楼道,却照不亮角落里的那个房间和房门顶上标示那绿油油的三个阿拉伯数字。

这里,曾是我内心深处最害怕的地方。

“活~?Saber内心深处害怕的居然是这种地方吗?看来骑士王也讨厌在医院被检查来检查去的吧?”

话音刚落,整个走廊开始晃动,不,整个世界都在晃动,崩塌,最后碎裂。

碎裂的一瞬间,周围的景色从医院变成了一个豪华城堡的走道,我怔怔看着周围景色的变化,吉尔伽美什却悄无声息把脸凑了过来,“...走了,女人,今天心情特别好,本王特许你边走边看。”我才忽然发觉此刻自己的脸和吉尔伽美什贴的很近,以至于我可以感受到伽美什的鼻息,“是、...”我下意识地把脸别了过去,本以为这会起反作用,这次吉尔伽美什却没有强制把我的脸扭回来。

吉尔伽美什握着我的手,在走道上不疾不徐地走着,一路上,我看到两侧的石壁上不时能看见些很了不起的挂画,比如《伞》,《布吉瓦的舞会》,还有《蒙娜丽莎的微笑》。

单就品味上来说,已经不输给爱因兹贝伦的城堡了。

“吉尔...伽美什,可以这样叫你吗?”

“...你还真是大胆...”

看见吉尔伽美什眯起双眼看过来,我此刻只觉得自己很害怕,害怕到呼吸都要停止了。

“不过看在你长得很顺眼的份上,准了。”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些画...很漂亮,是您命人挂在墙上的吗?”

“那是绮礼的杰作,与本王无关,说是为了向外人展示自己的品味...”

“怎么?问这种无关痛痒的话题。”

“没什么...只是,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很惨...”

“活?是这样啊。”

吉尔伽美什突然停下了脚步,

“...”

他突然转头望向了我,沉默片刻,忽然递给我我一个目光柔和的微笑,

“你不用去怕什么,只要有本王在。”

我怔怔地看着目光柔和的微笑,两秒,随后语气反而更颤抖了“是...我、我不怕”

“...”

吉尔伽美什见此,也没再说什么,又走了一会儿,他拉着我上楼梯。

踏。踏。踏。

“怎么了。女人?”

走在楼梯的石阶上,我突然停了下来,右手还牵着吉尔伽美什的手,左臂和前额却靠在了扶手上,左手无力垂落在半空

“我、走不了楼梯...”

“...”

他看了我在扶手旁喘气的背影一眼,微微眯

起了双眼,随后勾起嘴角,“真没办法。”

我正在扶手旁喘气,他走了上来,紧接着,我感觉脚下一松,再也不用承受整个身体的重量,因为此时此刻,我已经被吉尔伽美什抱了起来。

“还记得上一次这样抱的时候,本王手里抱着的是恩奇都。”

“感到荣幸吧,女人,这可是只有本王本王的挚友才能享受的待遇。”

吉尔伽美什说话的时候,脚下的动作也没有停过,没过多久,他在城堡里一个气派豪华的大门前把我放了下来。

“进来吧,女人,你应该能走的吧?”

吉尔伽美什第一个走进了大门里面,回头看着我到,“...”我听到他的话,缓缓地一步迈进大门里面。

枝~

刚一进门,门就自动关上了。

“坐。”

他坐在淡黄色的沙发上,抬手示意我坐在一旁。

“我不是说过了吗?不用这么害怕,女人。”

看到我缓缓地坐在他的身旁,非常的不安写在脸上,他随意的将左手放在沙发的扶手上,右手搭在我的肩上,依旧是一个柔和的笑容,“嘛,到了这里的话,不管有什么手段他也听不见了吧?女人,我现在告诉你一件事情,不过。我说了你也不会信的吧?”

“要告诉我...什么事情?”

“我要告诉你的是,我和那个叫绮礼的家伙不是一伙人,所以,你安全了。”

“...我安全了?”

“只要你不离开我的附近。”

“吉尔伽美什大人,您要的酒来了。”

他猛的站了起来,“酒送来了啊~”说着走向门前,推开门接过,“很好,你可以退下了。”

“是。”

咕***~

他坐在我的身旁,在茶几上倒好一杯酒,一头饮尽。然后倒酒,饮尽,倒酒,饮尽,反复地自斟自饮三次后,吉尔伽美什手里握着空空如也的酒杯,转头向我问到,“女人,你还记得你刚出绮礼的房间那时候,你看到的医院的景色吗?”

我点点头。

“那个走廊叫《恐惧回廊》,经过的人如果没有魔力,都会看到幻觉,看到自己内心深处最恐惧的景象,也因此,我知道了你最害怕的东西在医院...”

说着,吉尔伽美什放下空空的酒杯,转头对着我一脸的柔和,“所以我想问你个问题,那个地方,给你留下了什么样的回忆,为什么害怕,能告诉我吗?”

我却只是看了一脸柔和的吉尔伽美什一眼,沉默着低下头。

“是嘛,果然之前我出口肮脏吓到你了吧。其实,我跟绮礼根本不可能是一伙的人。”

说着,吉尔伽美什又抬起酒瓶,

咕噜噜~

这次拿起酒杯,只是悬在半空,并没有饮用。

“我来到这里,只是因为绮礼身上,有一样我必需得到的东西。”

说着,吉尔伽美什手腕一抖,殷红的酒水打了个转,又将手里的酒杯放下来。

“那个东西,是用来救我喜欢的女孩的。”

“那个女孩对我而言,是很重要的人。”

“你听,我经常这样为她唱这首歌”

吉尔伽美什说着,轻轻地抬手一挥,空气中顿时响起了一股很吸引我的,仿佛能把我的灵魂都吸进去的旋律:

远隔重洋,日复一日

/(分唱)

我竟渐渐不能自已

/

倘若不能再与你相见,,

我们又怎能说永远?

/

我始终认为,我们的感情会天长地久,

/

为何我却饱尝嘲笑,品尝眼泪

/

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挽救,,

/

这份浪漫

/

但如果最终我能与你同在

/

/

我将抓住机会

/

等待你

——尽管有几句有点走音,就在刚才,吉尔伽美什在我面前看起来不似作假,很动情地唱完了整首《红叶斜落寂寞我心时》

“...”

唱完以后,吉尔伽美什低下头,眼神看起来有些暗淡,我怔怔地望着那眼神的暗淡,犹豫片刻,我低下头,张开了嘴唇。

“我害怕那个地方,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有一个最好的朋友...但是我却害她受了很重的伤,就因为我的愚蠢...”

“那一天,我心想事情怎么会变成那样!那天在医院,我非常不安地守在门外,她的家人在面前对我用粗俗的语言谩骂不止,我一点都听不进去,当时,我只在想《怎么会变成这样!》心想就算她醒来,也不会原谅我的吧,”

“我跟她真的很要好,曾经。”

说到这里,我黯然神伤,吉尔伽美什见了,把他的手搭在我的小手上,默默地表示安慰。

“我相信那些贴在墙上的我和她幻想照片都是真的,我相信我脑海里的回忆确实没有骗我,我曾经确实带她去过希雅莲斯小镇,她站在风车前问我,

假如有一天这个风车不会转了怎么办?

那就来修

假如这里的花都枯了怎么办?

那就再种

那,假如我凋零了呢?

你我之间,此情永不移

说完,我的目光伤感,吉尔伽美什递给我一个酒杯,“要来点酒吗?”

“......”

我接过酒杯,学吉尔伽美什那样豪放的样子一头将酒杯里打转的殷红一饮而尽。

吉尔伽美什的嘴角就在这时微微的勾了起来。

“...”

放下酒杯,静坐在沙发上片刻,我的上身忽然开始一摇一晃的,我看着自己眼中吉尔伽美什的样子,忽然变成了切嗣的模样,

“嘉云,既然这样,你真的愿意吗?”

切嗣对着我柔和地开口,然后,来到我的近前,紧接着,切嗣轻轻地把我搂住,

“切嗣?!...唔...”

我感到嘴唇痒痒的,然后一只手,熟练的解开了我的衣领...

自、自己YY!

...

“就是这样,绮礼,能问的已经都问了。”

“是嘛,没想到卫宫切嗣也来到了这里。”

“那么绮礼,这个女人,你打算怎么处置?”

“无关紧要,不过。”

“虽然可以大发慈悲地把她放回去,可是将她一点点玷污,彻底玩坏,最后死气沉沉眼神绝望地出现在随后赶来的切嗣眼前——英雄王,我写的剧本你给我打几分?”

“10分吧,满分是一百分的话。绮礼,你这剧情烂透了,不过,”

说到这里,吉尔伽美什嘴角一咧,

“我喜欢”

当切嗣来到我面前的时候,我的身上一丝不挂,(涉黄不能xi写此处省略十几二十字),躺在床上的我侧着头,左臂屈直无力垂落在床角,右臂打钩,右手手心摊开在右肩旁,我的瞳孔中早已失去了焦距,在我的脖颈上,一柄锋利无比的王之宝具沾着飞溅而起的鲜红直直地,无比显眼地插在其上。

“...嘉云...”

“嘉云......”

“回答我啊...!”

“回答我,,啊!!!!!!!”

Bad End.

稍微把时间倒流一下,回到吉尔伽美什问我,要不要来点酒的时候。

如果说最后是BadEnd的话,其实还没那么快送我酒,应该是想办法让我相信他以后,让我自己透露出他想要问的东西。

这之后才会给我送酒,享受阴谋成功的喜悦,一开始就把我那个的话,这么尴尬要怎么问情报啊。

其实还有一个Good End,从他送我酒那里开始讲起。

“你我之间,此情永不移”

“要来点酒吗?”

“不、我从来不喝酒的,谢谢。”

我又怎么可能去喝吉尔伽美什的酒呢,我不敢相信他,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我怔怔地看着他也不是被他的歌给感动了,只不过是装出被触动了的样子。

这之后讲出自己和那个女孩的故事,也只是在拖延时间。

之后一定还会想要我主动透露出他们想要的信息,还得拖延时间。

“不、我从来不喝酒的,谢谢”

说完对吉尔伽美什露出一个暖心的微笑。

“是嘛。”

吉尔伽美什放下酒杯,

“其实,我那个时候也是”

前面的BadEnd中间好像跳过了什么东西,我说的不是那种下流的事,而是吉尔伽美什在把我攻略之后,忽然露出狰狞面孔的那一幕,

“要来点酒吗?”

“谢谢,我不会喝酒的,一喝就会头晕晕的...”

“是嘛?”

“那样的话,我就更想让你喝了,喝!”

“我不...”

“我要你喝你就喝!!”

说着,吉尔伽美什一手抓起我的头发,使我的头和整个人前仰,一手抓起酒瓶,用两跟指头瓣开我的嘴巴,

“咕呜...咳咳、咳咳咳!”

他将我松开,衣服上流满了酒水,我快要被呛死,咳得厉害。

“女人。”

他嘴角一扬,眼神玩味地看着我,我勉力抬起头,目光与他直视。

只是,这与他直视的目光却有些迷离。

“你给我...喝了...什么?”

我说话的时候,他却将食指送了上来,塞进我的嘴唇内,

(这里只是眼神玩味,用食指放在我嘴里一下不知道算不算也没敢写下去,接下来是一段我和闪闪的对话)“我认为吉尔伽美什不像是坏人!吉尔伽美什一定是一个很正义的人!一定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呆在坏人堆里!”

“你说正义?我??”

——吉尔伽美什不可思议的看了我足足两秒钟,“哈哈哈哈哈!...不要笑死我了,这简直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切嗣,爱丽苏菲尔她,真的不是什么善类。不过,我说的不是爱丽苏菲尔这个动漫人物,而是在将爱丽苏菲尔这个人物画出来以前所需要的参照物,也就是真人,不过也可能是作者在其他动漫上看到的角色。但是,就算作者从其他的动漫里看到和爱丽苏菲尔性格相同的角色并以此为参照,最后画出了爱丽苏菲尔,,其他动漫上和爱丽苏菲尔性格相同的角色,最初的参照物也一定是真人,只有在现实中有这个人,作者才能有灵感,并将同样性格的动漫角色跃然纸上。”

“所以切嗣,假如现实中就有一个叫爱丽苏菲尔的人,然后作者把外貌名字也照搬的画进了动漫,成了《Fate》里的爱丽苏菲尔,那在此之前,作者一定跟现实中的爱丽苏菲尔认识,但是现实中的爱丽苏菲尔是伪善的,也许她只是在作者面前毫无损失地表现出了一点点的善良和体贴,作者想象的时候,就会将她往好里面去想,但是Fate里面的爱丽苏菲尔已经能看出明显个性了,所以作者可能和爱丽苏菲尔接触的比较深,,这样的话,爱丽苏菲尔特别关心切嗣的行为在现实中也一定是存在的,也就是说,现实中的爱丽苏菲尔本人也一定很关心别人,但我刚才说过,爱丽苏菲尔是伪善的,如果伪善的人去关心别人,一定是因为对方身上拥有着吸引他的条件,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的猜测是这样的,假设现实中作者和切嗣你是性格长相一样的人,并且和现实中的爱丽苏菲尔相爱了,爱丽苏菲尔贪图作者那跟切嗣一样还算帅气的外貌,所以表现出了特别的关心,但是落在作者的眼中,就是善良的爱丽苏菲尔在体贴自己了。这就有了Fate里面的切嗣你说要带着爱丽苏菲尔一起逃,然后爱丽苏菲尔抱着你哭泣说《不行的,逃不及的,最后的那个卫宫切嗣一定会痛苦的把所有错误都归咎己身,然后亲手了结自己的性命》”

说到这里,我拿起手上新榨的胡萝卜汁,用食指摁起吸管小小的吸了一口,

“好喝!下次胡萝汁还买这家!...切嗣,我刚才说的这些,你能听懂吗?”

“不必担心,我能听懂的,关于伪善,我也与部分伪善的人打过交道,也许你说错了一点。”

“嗯?”

“卫宫切嗣可能不够帅。”

“完全听不懂...”

“还是不懂吗?你还记得你曾告诉过我,你见过的电视上的一个**很强的明暖,她偏爱的都是那些可爱的小白脸吗?”

“嗯...是和切嗣说过...”

“因为色有很多种,但伪善之人喜爱的大概只有这极端的两种吧,一种是猛男,一种是美男。”

“是这样啊...”

我说着,把吸管抵在唇边,呼?呼?几口,杯里的胡萝卜汁被一饮而尽。

我本来想着随手就扔掉的,不过切嗣在身旁,我乖乖地找了个垃圾桶,轻轻地伸出手

啪。

空的胡萝卜汁瓶被放进了垃圾桶。

“那。”

我环顾四周,“离那个地方还有一段距离,在此之前,我要跟切嗣说下一件事,同时也是我的亲身经历!”

“那就来吧,我会洗耳恭听的。”

然后,我就跟切嗣说了这个世界的黑暗,说出了世界上伪善者的数量分布之广,我必须跟切嗣说明这一点,这样一来,面对那种抉择的时候,可能会好受很多。

“这个世界上,一百个人里面,能有一个好人都值得庆祝了,因为其余的九十九个人里面,他们没有一个不是伪善的。”

“他们真有这么坏?你说的世界,真的这么黑暗吗?”

“切嗣,我不会说谎的,这是折磨我一生的痛苦回忆...我可能描述不出有多痛苦,所以我想,你可以搜查我的记忆”

“我知道了。”

切嗣手心贴在我的前额上,

一秒。

两秒

一分。

十分

“这些人!!”

切嗣不由地瞳孔一缩,透过记忆的搜查,他看见我生前气若游丝地挣扎,野兽一般的咆哮,失声地泪如泉涌,树欲静而风不止,就算不停地在逃,那些嘴脸丑恶的人却间接的一步步把善良的我逼入绝境!

一百个人。

不,不止是一百个人。

生前,在死之前,我先后向我的老师,同学,朋友寻求庇护,结果,无一例外,老师,朋友,同学,所有人都一改之前或和善或友善地,甚至温柔的态度,全部露出了伪善的本质——不做有损自己利益的事情。

“冷漠,他们都好冷漠。”

切嗣看到记忆中的我孤单的背影在月光下被拖得老长,并看似微笑地说出这句话。

最后,我试着向陌生人求助——只可惜,我认识的那些老师同学和朋友里头,哪个不是从点头之交的陌生人走到朋友那一步的呢?

结局当然是让人失望,甚至绝望的。

看到这里,切嗣眼中怒意更甚

“...切嗣,都看到了吗?所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看到切嗣眼中的愤怒,我不由地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所以,就算你为了救一条船上的三百人,杀死另一条船上的两百人也无所谓,就算谁都不救,就算你亲手杀光了两条船上的所有人也无所谓...”

“因为,这些人根本就不值得...”

我正要说下去,却看见切嗣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你果然看到那里了吗?切嗣,我脑海里面关于我表妹的记忆——是啊,我的表妹,长得很像小时候的爱丽苏菲尔吧?”

说到这里,我将自己双耳旁的长发一左一右

,双手扶起到了胸前,“我的表妹跟你的妻子一样漂亮吧,只可惜,,说是冷漠我还没有从她身上感受到,但是,她对于认真去爱任何人可没有半点兴趣。现在还没有长大吧,长大以后,不知道会变成怎样...”

切嗣闻言,眼神有些暗淡,说到

“她也是,人渣吗...她没有向嘉云那蒙在鼓里的母亲说明真相...”

“切嗣,至少舞祢小姐还没有确认好坏,因为不在我接触过的伪善者的范围内。而且”

“而且,好人还是有的,切嗣看看我的歌单,此情可待,我心永恒,今夜爱无限...能唱出这样感人至深的歌曲的人,一定是像切嗣一样难以割舍感情的人,

我一直,对此感到深信不疑...!”

说到这里,我一脸认真地看着切嗣的眼睛,切嗣看着我一脸认真的样子,嘴角也有了微微的一扬,

“是嘛...”

随后将目光投向前方的景色,

“到了,嘉云。”

“嗯...好冷啊...”

我不由地低头缩了缩颈部,同时双臂交叉紧抱着前胸。

“地狱里永远没有太阳的地方,”

切嗣抬头看了看此时此刻,在我们所处位置的天空,

“一年四季都被厚雪覆盖。”

左脚踏上一块被积雪覆盖的巨石,将左手趴在膝盖上,默默地注视着这白茫茫的世界。

“切嗣,你当我的爸爸应该会很不错呢。”

“这怎么行,我可是日本人吧。”

“可是刚来到地狱里那时,救了我的就是切嗣吧?”

“...”

“像切嗣一样心地善良的日本人肯定还有,我看过的一部很精彩的抗日片里,那些甘愿上镜的日本年轻人,他们心里一定也想要呼吁什么,也许就是一位日本的老爷爷说过的话,“战争只能带来不能发芽的土地和永远不能醒来的年轻人”,他们一定也在呼吁和平,

希望着战争的不再发生。”

“......刚才切嗣看过我的记忆,一定知道我的爸爸是怎样的污浊了,我和他间的斗智斗勇从来就没有划上句号过,我跟我爸,不,跟那个狠毒的男人,谁也不会相信对方的话,一个时刻想着如何致对方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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