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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生活

对于生活,搜搜百科中这么解释:生活是指人类生存过程中的各项活动的总和,为幸福的意义而存在。生活是对人生的一种诠释。

生活是李煜“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的孤寂惆怅;生活是李白“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的积极向上;生活是李商隐“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的乐於奉献。其实人生就是一本厚厚的书。当下,就是书的一节绝不可缺少的重要而又普通的章回,岁尾就是一页的终结,岁首则是新一页的始端。一页复一页地缓缓地品味下去,才可感悟得到人生的真谛。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以不同的心态、姿态在活,但是我们都无法避免生活中的喜怒哀乐,面对着一切的起落,我们只能选择坦然的去面对一切的遭遇。或许你的情绪是波动的、忧郁的、困扰的,但我们都无从选择,唯有面对。在生活面前人类总会暴露许多人性上的弱点,对于这儿人性弱点的许多,我们要学会拥有宁静而豁达的心态。成功时,不骄躁;失败时,不气馁;得意时,不癫狂;失意时,不颓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经受生活的种种苦难,适应刺眼的昏暗,克服胆怯的羞涩,抚慰失意的痛苦,宽容他人的过失。

对于生活,我只能说,生活是一个很复杂的词汇,是一件,哦,不,应该是很多件非常无奈的事。

家里的情况大致是这样的。前些年父母在老家搞编织、倒卖豆子什么的,算是搞些小生意吧,常年还会雇佣两到三个工人。对于爷爷嘛,他老人家负责呆着,当然啦,母亲还负责做饭,至于嘛,每天放学都会回家吃饭,这也算是个黄金组合啦,闲人、事业、生活、学习,无所不有,总之是,大家各司其职,互不干涉。闲暇之余父母会随机切磋几下(吵架),时而在清晨,时而在黄昏。对我而言嘛,这些似乎和我没什么关系,总是选择背上书包上学去,亦或是,趁着战乱蹭会电视来看。

母亲常说,父亲就是块农民料,隶属于共产主义,资本主义不适合他。其实,这话听起来我也感觉很是别扭,但确乎还算是一句实话。打我记事起,家里就开始做着无关痛痒小生意,在当时能做生意还算牛的啦,至少当时整个村子类似的人物还是很少的。记得我上小学的时候,家里买了台新电视机,“彩电”(我之所以特别强调一下彩电,不是本人要吹嘘什么,虽然说当时彩电已经很流行,但对于农民家庭,使用黑白电视机的还是数不胜数)。当时家里的彩电属于整个村子的第二台彩色电视机,每当晚饭过后,都会有左邻右舍的亲朋好友来家里看电视。至于当时都看些什么电视节目,我确乎记不得啦,但我很清晰的记得新闻联播、天气预报是他们每天必看的。其实每到新闻时间,我都会跑出来捣乱,因为我最讨厌看新闻,总是争吵着换台,就因为这儿,没少挨父母的骂,其实父母骂都是小事,现在想一想感觉特别丢脸,还好当时年纪小,就当自己在当耍猴,反正左邻右舍的亲朋好友的嘲笑,我是看不到的,也是看不懂的。你笑你的,我耍我的,我们互不干涩。

小时候就是莫名奇妙的好,不需要考虑别人的感受,只顾着自己就好。不要面对无关痛痒的人们给予的嘲笑,只顾及能有动画片看就好。许多时候我们回首,会发现,只有在哪无关痛痒、好无所谓的童真年代,我们才得到过真正的满足。或许是一集动画片,或许是一块5角钱的雪糕。随着我们的不断成长,欲望的不断提高,会发现,我们拥有太多太多比以前豪华奢侈的东西后,我们依然不会满足。也许,这是上天赋予人类独有的前进着的动力源。

好了,说会我们的故事,当时做小生意还算很牛的,这个行业属于当时的“绩优股”,美好生活应该不难实现。当然啦,这一切都只是针对当时而言的。前面说过,父母是地地道道的农民,“老实”是上天赋予他们的优良品质,这么样人,指望他去搞资本主义?那只能说明你对生活的美好愿望太强大了。

在这里,请让我简单概括一下资本主义。资本主义,就是一大帮人每天不停的动用脑细胞,让大脑运转的速度超过传说中的UFO,绞尽脑汁,想尽一切办法把别人的钱弄进自己的腰包。说白了,这是件XX的人干的事。(此处XX并无固定意思,可根据个人喜好,随意选择——聪明、厉害、狡诈、卑鄙、阴险……等等。上述答案仅供参考。)特此声明:本观点只代表本人看法,如有不妥,你可以骂我,但请你一定不要打我,因为我的脾气并不是很好,当然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已经不当大哥好多年。此外,我也为您考虑过,对本人的拳打脚踢就是犯罪,犯罪是很严重的事情,这是和平的时代,请放下你那黝黑蛮劲的手。

至于像父母这样的人嘛,去搞搞民间赛事还是可以的(比如捡野红薯,挖野花生芽),但要上了国际赛场,那肯定是会被淘汰的。市场是残酷的,竞争是激烈的,斗争是大大滴,同情是不现实的。废话全都跳过,咱们直奔结果:由于经营不善,行业后期没落,父亲被剥夺了市场竞争权,淘汰出局。当然啦,虽然被行业淘汰,但还是有所收益的,只是比以往少了些许罢了。市场经济是残酷的,一直以来我都很佩服那些做生意很牛的人,我也尝试过做生意,真心比想象中药困难得多。即便这样,我感觉父母还是很牛的,毕竟,这个小小的生意市场成功养育了我们一大家子十几年。当然啦,最后我们选择离开村子,去了市里发展。这或多或少只是其中原因之一,似乎还有一个原因与我有关,因为我上高中了,要到市里去读书,父母太爱他们的孩子我了,选择了伴读,也开始了在市里寻找一席之地的爬行。

好了,我们的故事还需要继续,让我们回到十几年前中国的小县城的小村庄。

客观的说,这个行业,采购原料是需要跑更偏僻的地方的。每次父母外出采购,我都不是很开心,其实平时和我没什么关系的,只是,到饭点时,和我关系就大啦。母亲在家至少我有饭吃,可有时母亲跟着父亲一起去战场,变成回家没饭吃……所以,结局是明显的,答案是肯定的,我要面临饿肚子。当然了,爷爷会做些饭菜的,可是真心叫我难以下咽,我经常饿着肚子,或是少吃一点点。长此以往,原本就不好的小体格这下就更不堪一击啦。所谓衣食住行,我一直觉得如果要论其重要性排名,这个词是不对的,好歹也应该是“食衣住行”,虽然没衣服穿是个问题,但毕竟还是能解决的,比如用树叶,比如用兽皮,当然啦,树叶、兽皮,显得有些原始啦,不过我有更现代的方法,比如用墨水(可你看看“蜡笔小新”),比如装神经病(反正除了自己没人知道)……策略良多,任君选择。可吃饭就不行了,肠胃是不会撒谎的,更是不会装疯卖傻的,肚子饿了是个实在的事,即使别人不知道,至少你自己是晓得的。

其实这还是有那么一丁点好处的,至少每年夏季我的午休都省啦,爷爷是不管我是否午休的。于是,我可以利用午休时间看电视,其实也不看别的,就是看看86版西游记,黑猫警长啥的。我还可以出去捉捉知了,或去溪流里摸几条小鱼。——反正睡不睡午觉也没人理睬的。也许你会问,不睡午觉,下午会不会困呀,其实没关系的,下午没有语文数学课的,你睡觉没人打你的。当然了,这是我这样的垃圾学生,你要想成为高材生,可千万不要和我学,毕竟人是要有文化的,我说过的,读书不是为了文凭,所以无论什么课,你都要认真对待,当然啦,你要是和我一样,只能说“没救啦”。

童年总是不甘寂寞。我学会了寻找自己的乐趣。我能用一个小时看蚂蚁搬家,并在途中不断给它们制造障碍,看它们忙碌着、辛苦着,自得其乐。我也可以躲到自己的后院,和些泥巴,雕刻各种姿态的佛爷或是小动物,自得其乐……也许很多人都不理解,为什么我会做这么无聊的事?居然还会“自得其乐”?我告诉你们吧。我说过的,生活是很多件非常无奈的事。可我们不能因为无奈,丧失了生活的信心,丢弃了生活的快乐,失去生活的意义,我只能说,我在感受生命。正如多年后我在这里无聊的码字一样。

无论我过得怎样,是无奈或是无聊,我都不会在乎,因为我从未想过改变什么。我从不会抱怨生活带给我的伤害,那些只是自我完善的必经之路。许多人,总是习惯或不由自主的选择无奈或是无聊,也有许多的人许多的时候都会想着去突破,但是永远摆脱不了无奈与无聊的束缚。也许生活就是这样,在无奈中享受着无聊,在无聊中进行着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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