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
父兮生我,母兮鞠我。拊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昊天罔极。
大概过了有一刻钟,我看见有少量的人往后园子里走来,我隐约看到了师父的踪影,走进一看确实是师傅。
师傅也是一眼就看到了我,随后他眼神立马严厉起来并且说道:“丫头,不去看戏,准是跑到哪偷玩去了。”
听到这我走到师傅身旁,扯了扯他宽大的袖口噘嘴说道:“哪有,我刚才一直在练唱词。”“是吗,那过会为师好好考考你。”师傅说着脸上便漏出了往日的慈祥。
关于我的身世,我没有多少了解。
依稀也只能记得个大概。记得我五岁那年的大年初三,母亲为我换上新衣说要带我去看戏,在那之前我是没看过戏的,等我进入戏场时整个人都傻眼了,那花花绿绿的戏服引起了我的注意,以至于母亲是何时离开的我都不知道。
母亲对我来说是陌生的,刚开始的几年我还能记住她的样子,后来的后来连样子也记不住了。
但有件事我却记忆犹新,那就是母亲做衣服,每晚都做,甚至有时整天在做,家里因此有很多衣服,我知道那不是给我的,我也说不上是给谁的,总之做了很多很多衣服。
我在戏园子里待了一整天,最后等人都散了我才被发现,后来我被几个人带到大师傅面前。
由于我是个姑娘,大师傅原不打算让我留下来的,后来二师傅来了,也就是我师傅,他说他愿意收我为徒,也是因为师傅的坚定,我最终还是被留了下来。
第二天早开始拜师,我紧紧张张的站在一群人面前,大师傅看我一直站那哆嗦,就朝我喊了一句:“丫头,还不快过来给你师傅磕头.”听到这我缓缓上前,仔细看了看眼前这个所谓的师傅。
他大概有四十多岁吧,黑发间隐藏着几根白发,眉毛很浓,眼睛看起来特别有神,鼻梁宽但高挺,他看我一直盯着他,就侧了侧身笑着说:“丫头,你可怕我?”我看着他摇了摇头。
大师傅边看边让旁边一师哥把茶杯给我,待我双手接住茶杯,大师傅便高喊了一声:“敬茶.”我微微转身看了眼大师傅,就将手里的茶杯稳稳的递给了眼前的人。
他接过我的茶也细细看了我一番说道:“丫头,现在可以叫师傅了。”他话刚完我就一句师傅脱口而出。他笑着摸了摸我的头,我看着这个人,此后便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