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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哥老会

谭嗣同想只要拿下杨森和郎路两人,其他帮众不过廯疥之犯,不足为虑。便舍了君山,直奔酆都。这日到了宜昌,心五闹着要上岸打打牙祭,谭嗣同见马上就要入川,时间还来得及,便答应了他。三人停船靠岸,上来码头,只见密密麻麻的船只都弯在此处,不少几十吨的大船都在这里歇息,还有冒着浓烟的洋轮在江面来来往往。码头上人头拥挤,叫卖声络绎不绝。果然是长江第一码头的气象。

一个清脆的小姑娘早从人群里伶俐迎上来招呼,问要不要吃饭住宿。谭嗣同待要回绝,心五听说吃饭,早随她去了,谭嗣同和龙二只好苦笑跟着,心想等着被客店宰一刀吧。

沿码头走了半里,只见一处气势恢宏的院子,围了几十亩地方。朱漆大门,红色院墙。大门牌匾写着‘荆楚第一楼’五个金色大字。两边楹联写着‘长江从此开阔,英雄到此留步’。果然口气忒大。那小姑娘介绍,这是宜昌最大的酒楼客栈,老板是川鄂两省最有名的富商钱老爷。在里面可以吃饭住宿,还有赌场,戏班,澡堂,妓院。只要您有钱,干什么都可以,杀了人钱老爷也可以摆平。小姑娘说见几位爷穿着打扮一看就是有钱人,才特意招呼邀请过来。若是普通旅客,想进来还不让。

“那钱老爷是不是叫钱石?”谭嗣同问道。

“你认得我家老爷呀,那感情好。不过他很少来这里,你见不到他,不过我可以帮你们打折。”小姑娘颇是机灵。

谭嗣同说不认识,只吃饭就走。小姑娘便带众人进去,指着西面的屋子说吃饭便在那头,自己匆忙又跑去外面拉客了。早有小二过来带路,领着三人往里走去。进的酒楼,只见屋里坐满了客人,南腔北调都有。那墙上挂着一幅对联,上写‘朋友通三江四海,义气传七省九州’。谭嗣同心想,这钱石倒有心机,此处应该就是他放贷聚赌的一个据点。他放了许多眼线在码头,只要见到有钱模样的旅客,便想法骗到此处,酒色财气俱有,不怕不把来人榨干。正思想间,听到东厢有人骂道:“什么狗屁骰子,老是掷小,你这荷官是不是出老千?”

“十爷息怒,小人绝不敢在您面前作假,要不这把您自己来?”只听有人怯声说道。

估计那边就是赌场了,谭嗣同暗想。懒得理会,这一路从广州过来,确实不曾吃的一顿好饭,自己也和心五一样,早就馋了。便叫小二上来点了一条武昌鱼,嘱咐要只放姜丝细葱清蒸,不要放盐,等鱼刚熟淋些酱油即可。再问小二有没有清炒菱角米。那菱角是长江上的美食,把硬壳砸开,里面的核肉脆生生的爽口,清炒特别鲜美。要七月的最为好吃,八月的核肉便老了,口感大打折扣。再过了季节便没有了。可两湖人都好吃这口,见这店的规模,谭嗣同估计能储藏有此物。果然小二说有。

再点了个炸鳝段,要斩头去骨,只炸腰身,烤份野鸽,吩咐鸽子肉要外脆内嫩,不能有焦味,一个三鲜汤,荷叶梗,一定是荸荠剁碎和肉,加些许紫菜。是为三鲜。心想反正得挨宰,不如吃好一点。又叫了一坛女儿红。这女儿红不同浙江绍兴一带,那边是糯米红糖发酵而成。这里却是高粱酒酿成,再深埋地下,须十年八年才起出来。那酒等了许多年重见天日,颜色如琥珀,酒味更为醇厚。酒劲却不减。谭嗣同本是湖南人,此地离三湘不远,自然对本地美食无一不知。

小二见遇到资深吃货,心想不怕不给银两,心中反倒高兴。答应了马上下去安排,不一会菜酒上来,除了菱角肉有些老涩,其他口味都俱佳。心五早是手抓鸽子,筷夹鱼头,嘴边沾肉,衣角滴油,忙得不亦乐乎。三人都吃的高兴。

正与龙二开怀畅饮,只听东厢那边又吵骂起来,忽然一声巨响,什么东西竟然把两屋相隔的屏风都砸倒了。转头一看,只见一二十模样的汉子怒气冲冲的站在那里,面前桌子掀翻在地,旁边站了许多赌客,都战战兢兢,不敢说话。一人躺在十几米远酒楼这边破碎的屏风上,手上还抓着骰子,痛苦欲绝,脸色都变形了,却不敢大声嚷嚷。

那气势汹汹的汉子还要过来殴打这躺着的货,谭嗣同待要起身阻挡,只见有两人走到那汉子身边,递上一包银两,听他们说道:“十爷莫发火,这里有三百两银子,您换个桌子再试试手气,钱不够我们再去取。”那汉子乜斜了那两人一眼,却不说话,接过银两再不管那倒地的荷官,只管去另一桌开赌。

谭嗣同心中闪过一人,正狐疑间,龙二说道:“刚才两人我有印象,正是那****在广东总督府门口遇到过的日本人。”谭嗣同心中一惊,待要细看,却发现两人已经混入人群不见了。

正要追出去探个究竟,却见那汉子在那桌把一包银子一股脑全押在小上,荷官偏偏又掷了个大。那个荷官看了骰子也是怔的不敢说话,呆呆立在那里,动弹不得。

谭嗣同暗叫不好,连忙跑过去,果然那汉子骨碌碌盯着骰子看了一会,突然伸手就要打那荷官。

谭嗣同已经赶到,伸手挡住。那人料不到还有人敢和他作对,狂性大发,也不说话,抽出短刀就向谭嗣同插来,谭嗣同侧身让过,谁知那人反手又从背后拔出一柄长刀,迎面斩来,铛的一声,谭嗣同已经抽出七星剑,挡住长刀。那人短刀又揉身逼近,谭嗣同已经认得此人使得的是八斩刀。正是洪门正宗刀法。一长一短,一攻一守。刀法凶猛,却毫无破绽。心中也更是认定此人身份。

洪门武功谭嗣同已经烂熟于心,自然懂得应对,一来一去两人就过了十多招。那人杀人无数,少有对手,不想今日遇到劲敌,倒少了嚣张气焰,冷静下来。只管两把刀水泄不通的攻向谭嗣同。

谭嗣同见他虽然像个疯子,武功却是严谨,松弛有度,倒很有大师气度,也是暗自佩服。两人沿着赌桌打转,手中刀剑舞得天花乱坠,周围众人是看得眼花缭乱。不知道谁的武功更好。

正斗的酣畅,只听一声大喝:“勿要斗争!”龙二冲到两人中间,双掌向外一分,掌背向内,掌心对住两人,正是洪门暗语阴阳掌。意为同门不识相斗,同道相劝止架手势。这一掌即是手势,也是极为厉害招式,恰好把两人都逼开。谭嗣同一见立刻住手跳开,那人被一掌逼住,发狠举起长刀却要砍下。龙二并不收势,掌心对着那人,两眼如电,状若金刚怒目,盯着那人眼睛。那人被龙二逼视,本来自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狠角色,心中不知怎么竟然发怵,这一刀再也剁不下来。嚯的一声,长刀入鞘,那人转身就走。

“红花绿叶白莲藕,三教九流本一家。一入洪门,终身兄弟。兄弟难道忘了?”谭嗣同喝问。

那人回头冷眼扫向谭嗣同:“什么兄弟?反骨仔?卖国贼?逼良为娼的恶贼?杀人越货的强盗?”

“你也杀过人,刚才还殴打了同门,那你又是谁?冷从峰!”

那人正是冷从峰,他咬了咬牙,想问为何识的自己,却忍住终于不说,回头往门外走去。谭嗣同对着他背影说道“兄弟有难,只有相帮,哪能相残!兄弟有错,只能相劝,哪有相杀?”

“他们杀人在先!”冷从峰声音从门外飘来。

一众赌徒食客见那瘟神已走,个个松了口气,但见谭嗣同几人如此彪悍,也是惶恐,都纷纷让出条路。谭嗣同回到这边结完饭钱,待要离开。只见一长须汉子走了出来,此人面色温和,剑眉凤目,说话不徐不疾:“公子可是当今武林盟主,洪门恩人谭嗣同谭公子?”

谭嗣同答道:“正是在下,不知阁下何人?”谭嗣同知道这两年江湖上已经传遍了这把七星宝剑,当日圆慧大师就是如此认出自己,所以并不奇怪。

“见公子随从如此威猛,定是龙二先生无疑了。我是哥老会二当家李善,见过盟主。”李善弯腰恭恭敬敬施了个礼。又向龙二作了个揖。

谭嗣同不料在这里遇到了李善,此人听那船夫说在哥老会里最为正直,势力也最大,自己正要找他扭转乾坤,连忙还礼。

“刚才和盟主交手那个是我十弟,此人脾气暴躁,又性格古怪,为人却耿直,盟主千万别怪他粗鲁,以后见了还请多多维护。”

谭嗣同答应。李善又叹道:“我正是怕他惹事,这次特意从四川来寻他回去参加同门聚会,好不容易寻到他,左劝右劝把他哄到了这里,不想他又跑了。”

谭嗣同正要说话,“出什么大事了,急着要我回来?”只见一人从外面闯了进来。穿着花团锦簇的丝绸衫子,戴一顶盘花绣珠的锦帽。后面跟了一大群随从。

“没什么大事,老十输钱不爽,砸了你几张桌子。”李善迎了过去。

“只要他高兴,砸啥都行,只求他别砸我。”那人听了不怒反倒哈哈大笑,不再着急。

李善拉住他指着谭嗣同说:“我来给你介绍,这是名动天下的武林盟主谭嗣同公子,三弟且快快见过贵客。”

那人八面灵巧,一听武林盟主,不管认不认得,深深便向谭嗣同施礼。连忙请了几人里屋落座。谭嗣同待要往里走,忽然发现不见了心五,刚才一阵混乱,这小子不知什么时候溜了,不过想到他武功高强,世间已经难有对手,也不担心,估计是最近闷在船里,有些憋坏了,跑街上溜达去了。便不以为意,随那李善进了里屋。

这三弟自然是钱石了,听闻此人专干放贷开赌的勾当,虽然不像杀人放火那样伤天害理,却也不算好人。所以谭嗣同对他并不待见。那钱石却深知世事人情,为人颇为圆滑,只管亲自端茶倒水,对李善一口一个二哥,对谭嗣同一口一个盟主,对龙二也是礼敬有加。热情周到,丝毫不缺礼数。

李善并不隐瞒帮中巨变,一五一十把哥老会情况告诉了谭嗣同。所述和那船夫所说相差无几。李善说这次召开单刀会,正是想弥合兄弟间的误会隔阂,再把大家拧成一块,不再内讧。他说最担心的是老十,自从舵把子出事,他就变得嗜血无情,对同门兄弟也是翻脸无情,想杀就杀。自己这次就是想把他找回总坛,也许看到了以前的兄弟齐聚一堂,他能心软,或许能变得好些。

谭嗣同说那冷从峰只是偏激,一路来倒听说了不少五排六排的恶行,如此作为,为武林不耻,李善倒不能坐视不管。

李善连连称是,只见他诚恳说道:“以前兄弟们都忠心耿耿跟着舵把子,倒也听话。如今舵把子不在了,我只是个老好人,实在是管不住这帮兄弟,有时见老五老六行事太过,也想管管,若要翻脸,可兄弟情深,怎么也下不了手。”

他说正好谭嗣同是武林盟主,又是洪门盟证,管哥老会的帮务名正言顺,那老五老六已经到了总坛,许多武林同道也都会在十月十日那天齐聚酆都。不如就随他去四川,当着天下武林帮他管教下那些过分的兄弟们。他保证谭嗣同只管秉公行事,自己全力支持,绝不掣肘。

谭嗣同本就为此事而来,如今得李善强援,自然高兴,待要答应,却见那钱石似笑非笑,在旁边若有所思,并不插话。心中忽然有了一丝疑虑。可想到杨森郎路两颗毒瘤不除,洞庭湖永无宁日,便不再犹豫,先不管许多,一口答应下来。

想到一事,他问李善,龙二看到冷丛峰和日本人有往来。不知是怎么回事。那李善也是一惊,显然不知道内情,说冷从峰虽然浑蛋,但决计不会和外国人搞到一块,也许龙二看错了人,日本人说话行事都和中原大不相同,如果来了这里,不可能不被发现。再说哥老会就是个穷帮会,日本人千里迢迢跑来能图个啥。

谭嗣同想到自己在东北所遇之事,在广州那个日本书店看到的那些四川地图书籍,还有今日龙二所见,心知日本人必有所图,而且已经来了此地。不过李善否认,便不再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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