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弈晟淡淡睨着白璟逸,眼睛半是真诚半是狐疑地打量着白璟逸,朝他微微颔首,“今日之事,多谢白统管仗义相助,若白统管时间允许的话,本王与王妃诚邀你到凌天堡来喝我们的喜酒!”
“冀王成亲,普天同庆,白某在此先恭喜冀王了!既得冀王相邀,白某岂有不去之理?”白璟逸才刚为自己的行为找到可以开脱的话题,没想到赵弈晟倒是他之前先开口了,于是,他也顺着他的话题往下。
俩人曾有过一面之缘,算不上有交情,但也不能说是陌生人,且俩人又都是高素质的美男,于是又在一起咬文嚼字地寒喧了几句,尔后,赵弈晟才抱着向浱汐坐上马车,往隽王府而去。
“你怎么不跟着去?万一他对阁主……”待所有的人都离开了,随影从阴暗处出来,愤忿不满地冲白璟逸嚷道。
白璟逸的心头就像被块千斤重的石头压得喘不过气来,这么几年来,他对她……可是他却从来不敢跟她说……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别的男人抱走,心痛到无法呼吸……可是,他又能怎么办?那个男人,就是她明日要嫁的人……
“她的身份证并没有公开,我应该以什么身份跟着去?”白璟逸本就心情不好,看也没看随影一眼,淡淡地反问。
呃……俩人皆无语。
再说隽王府这边,闵泽林一听说冀王到府上来,着急忙慌的就迎出来了,一出大门口,看到被赵弈晟抱在怀里的向浱汐和被染风串成一串,双手不停的在额头、脸上不停抓挠的五个杀手,他的脸顿时就白了!
幸好幽暗的夜色掩去了他脸上那抹不自然的苍白,他想热情洋溢地把赵弈晟迎府里,奈何才刚被“意外”震惊过,情绪上还是很难做到完全不管不顾,于是,出口的话就显得带有一缕悻悻地感觉,“汐儿,冀王不知道这是……?”
赵弈晟也不戳破闵泽林假装的疑惑,低头柔柔地看了昏睡中的向浱汐一眼,淡淡地冲他说道:“汐儿被人迷……昏了,汐儿住在哪个院子?烦请隽王在前面带路。”
这隽王府,他前前后后来过两三次,向浱汐住在哪儿,他当然知道,只是,他每次都不是光明正大地从大门走进来的,该装的时候,还是得装。
闵泽林立刻乖乖地就在前面带起路,一面引路,一面还试图用各种话题想从赵弈晟嘴里套出点什么,只可惜,赵弈晟的头脑,不知道要比他聪明上多少倍,一眼就洞悉了他的意图,除了偶尔“嗯啊哼哎”地应一应外,便再也没怎么说话了。
把向浱汐放回她的房间,赵弈晟折身来到外面的院子,闵泽林想把他请到正厅喝茶,被他拒绝了。
“隽王爷,明日就是汐儿的出嫁之日,本王还有许多事情要忙,汐儿今日是被谁下的药,他们又准备把不省人事的汐儿带去哪儿,这事儿恐怕还得麻烦您审问审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