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继续玩下去?”大手攀上她的后颈,只要一个用力,今晚她便休想逃脱……
时冰脸部僵了下,只一眨眼的功夫却笑得妖娆,咯咯的异常动听,微微抬起头,望进闫弑天染上情欲幽深的双眸,朝他脸部喷出一口热气,“为什么不?啊……”
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时冰下意识的搂着他的双臂,背部贴在暖床上,身上紧随压下的就跟泰山一样,死沉死沉的……
呼,大气呼出,时冰笑容收住,怒气腾腾的瞪着身上的人,“闫——弑——天,你丫动的时候好歹打声招呼,擦,痛死了……”
眼弑天欲出笑意,刻意将全身心的重量压在身下娇小的身子上,大手还留在她的后颈处,将她的脖颈拉成弓形,头不得不仰起!
“你想玩,我自奉陪到底。”
时冰胸口都快被压扁了,痛得她想掉泪,呼吸也跟着不顺畅,“你……”
“当然,代价你也要付得起!”闫弑天说完不在给她反驳的机会,附身封住她嘟着的红唇,他很喜欢她发怒时的眼神,就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炸毛时很可爱。有灵气!
“……”
时冰瞪大双眼,在他身下扭曲挣扎着,想将身上这个占尽她便宜的该死家伙给踹下大床……
“呜呜……”放开!
房间温度渐渐升温,偶然还能听到一丝丝细微的闷哼声,大床上,就跟一座小山丘一样纠缠着,挣扎间薄被被踢下了大床,床单扭成了酸菜干,闫弑天不是重色之人,亚泰财团每届总裁在成年礼上,都会刻意的安排从男孩到男人之间的转变。
可他没有,他十五岁办了成年礼,他的父亲大人在当天正式宣布,他便是下一届亚泰总裁,而在当晚,他回到房间时,床上躺着的就是个衣不蔽体的女子……
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那绝对是上等的尤物!
可他却丝毫提不起劲来,只有厌恶;没有动她,却将她留在房间一晚,第二天一大早便让下面的人将她给打发了……
至此他便及少在这方面动过这心思,即便如今他处在高峰,想要什么都唾手可得……
在身下这挣扎还不算女人的女孩身上,他却能明显的感受到那股从骨子里所散发的骚动……
气势汹汹,势在必得……
辗转……带着粗暴……
时冰真想一脚将身上这个又野蛮又粗鲁又冰冷的铁板给踹到床下去,擦的,接个吻跟上战场厮杀似的。
肺部涨得难受,为了大好年华,时冰当机立断双手搂过闫弑天的脖子,将身子打开慢慢的放松,闭上双眼,贴着他开始慢慢回应。
妈蛋的,这回亏大本去了。
闫弑天瞳孔缩了下,更用力的想要将人给揉到自己骨子里……
时冰闷哼一声,赤牙咧嘴,恶狠狠的想着,野兽就是野兽,看待会有你受的……
“唔……”
直到两人的肺部严重缺氧,口里发出迷糊不轻的闷音,眼角挂上泪珠……
时冰忍无可忍,双手掐上闫弑天的脖颈,用尽了仅存的力气。
闫弑天这才放开她的红唇,刚刚包扎好的伤口有股湿润流出,呼吸絮乱间蹙起眉头!
可当冰凉的视线落到那被蹂躏红肿的唇瓣时,心情却莫名的好了起来!
时冰仰起头大口呼吸,双眼瞪着闫弑天,口齿不清骂道,“你丫……个……会死的……知道吗?没呼吸是会死人的。”
最后一句话几乎是憋足了气朝他吼出去的。
闫弑天勾唇轻笑出声,带茧的手指拂过她的红唇,神色一暗,附身在上面亲了口。
“用鼻呼吸。”
时冰掐着他的咽喉,硬是将他的头给撑了起来,胸口的高低不稳的起伏正说明她的呼吸还没调整过来,警告道,“你丫给我悠着点,否则别想爬上我的床!”
闫弑天挑眉,强硬的将头往下压,尽管纤细修长温热的双手抵在他的喉咙处,他也没发出一声闷哼,如刀刃锋利的眸光闪着明显的欲望,直直的望进她因情动湿润的眼眶……
“初吻!”
时冰正惊叹他的强悍,咽喉是人及其脆弱的地方,被外力掐着而他居然眼皮都没动下,这人果然是牛人中的战斗机。
可他吐出来的词却着实将她给愣了两秒钟,两两疑惑。
“什么?”
闫弑天将她的双手从自己的喉咙处移开,压着两人身子两侧,“你的,我很高兴!”又在她唇上亲了口,像是奖赏!
时冰反应过来后,脸都绿了,挥开他的大手,指着眼前的鼻子,怒!“你高兴毛线,本姑娘的初吻早八百年没了,你当你是纯情大姑娘,还初吻……我……啊……”
闫弑天脸色骤然发黑,瞪着越说越激动的时冰,那眼神就像是一头饥饿了几百年的恶狼,冒着幽幽的绿光,恨不得将她给拆骨卸肉,生吞活剥了……
“那什么,闫弑天。”危险来临,时冰很没出息的咽了口口水,“万事好商量,你……你蛋定些!”
你丫能蛋定吗?啊?能蛋定吗?时冰泪了!这人果然一身都是钢筋,就没一块地方是软的。
挨上这么一号男人,谁她妈就是倒霉的命!
闫弑天右手捏住她的下颚,手中的力道越来越大,一股风暴在眼中酝酿,直到时冰的下巴染上红色,他也依然没有放手!
眼眶里盛满欲望,可却让人看得生寒……
“谁。”
时冰真想将身上这头野兽给踹到猪圈里去,妈的,痛死她了!
“他是谁?”
很霸道,很强硬的口气,冷眸里杀气四溅。时冰用头发想,也知道那人的名字那是打死不能说的。要真说了,对方还有命在吗?
“说。”
闫弑天动了怒,胆敢觊觎他的东西,不可轻饶!
时冰咬下肿起的红唇,整个空间除了两人粗重的呼吸声,耳边还有滴滴滴的刺耳声响,时冰磨牙,而且这人真心重,跟座泰山似的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