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痒微张着小嘴,喔,这个人真的是有精神病了,哪有当奶奶的这么年轻的?
明明跟他妈咪一样漂亮嘛。
当然,这话他说出口,不然娄芯雅要听到了,铁定得一蹦三尺高。
被彻底无视的燕娉婷两眼望天,这女人是想孙子想疯了吧?
年纪轻轻就得了精神病,真可怜!
“对不起,小姐,请你马上离开,你要在骚扰我家宝贝儿,我立马报警。”
一听报警两字!
娄芯雅总算是将注意力放到了燕娉婷身上了,妈的,她这才踏上这片该死的土地,没两个小时,就听到两个女人朝她大放厥词,说要报警了。
娄芯雅两眼一眯,目光一沉,然后十足十凌厉的目光将燕娉婷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俨然是一副婆婆见媳妇的气势。
燕娉婷被她这目光看得莫名其妙,但她眼底的凌厉让她起了十分警惕。
这女人,不简单!
娄芯雅开口了,如欲滴红玫瑰的唇瓣,一起一合的开启着,“模样不错,身材也算过得去,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就是当我宝贝儿的妈咪,还算是勉强了。”
“……”什么叫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当我宝贝儿的妈咪,还算是勉强的?
燕娉婷下意识的低头朝自己胸口看去,在抬头时,冷艳的脸阴沉阴沉的。
靠。
这女人,脑子有病吧她!
娄芯雅抬手拨了拨卷发,举手投足间透着股凛冽和性感,“你,开门,让闫面瘫滚出来见我。”
燕娉婷,“……”
痒痒,“……”
痒痒拉了拉燕娉婷的衣角,“二妈,她找谁?”
燕娉婷,“你爹地。”
痒痒沉下小脸,喔了声。本来对门外漂亮的阿姨有好感的,一听她说找他爹地,瞬间沉了小脸,警惕的瞪着她。
她找他爹地干嘛?
燕娉婷面无表情的看着门外的女人,冷冷开口,“你到底是谁?”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是闫弑天在这五年里的女人,那冰冰算什么?
闫弑天,你该死!
“母亲。”
男人特有的冷冽低沉混响在一大一小两人身后响起,燕娉婷和痒痒下意识的转头看向身后走来的高大男人。
燕娉婷脑袋里叮咚一声,当机的同时火速的转头,目光在男人和铁门外的女人身上来回的穿梭……
傻呆呆的!
母……亲……母……亲……
神啊,来到雷将她劈晕吧!
这是正厅里,占据在沙发一角的四姐妹脑袋里一同闪过的雷人话。
四双,八只眼睛齐齐瞪大如牛,惊骇的看着坐在她们对面的女人身上。
翘脚而坐,单手抚弄卷发,手托半个大西瓜,一勺一勺往嘴里送的女人。
闫弑天亲自给娄芯雅倒了杯温水,弯腰放在女人茶几前,然后站在女人右手一侧。
“母亲,您的温水。”
男人依然是一张面无表情的面瘫脸,眼里,动作间,却散发着一种明为孝顺和善的气息。
时冰,“……”我勒个操的,他这‘孙子’当得都能面不改色的?
燕娉婷飘飘然的瞟了眼时冰,这时候了,你能不跑题吗?
时冰暗自挑眉,有本事,你问去?
燕娉婷嘴角一抽,得,你这正牌媳妇都不上,让我去打头阵?你好意思你?
时冰冷哼,等你上了那二货,咱两彼此彼此,谁也别嫌弃谁上。
燕娉婷瞬间沉默了。
娄芯雅抬了抬眼皮,凉凉的揪着闫面瘫,看西瓜吃得差不多了,也解渴了,将挖了个大洞的西瓜丢在茶几上,“妈咪老了,骨头子硬化了,说的话没人听了,也叫不动了?天儿?嗯?”
知道这是她在秋后算账,闫弑天面不改色,“母亲,您骨头子硬不硬化,只有父亲知道。”
正厅里倒抽一口凉气,四个大姑娘齐刷刷的看向闫弑天,脸色扭曲痛苦。
一个快迈进三十的老男人,一本正经的喊着一个瞧着才二十五六的女人叫母亲?
特么的,这诡异的画面是尼玛有多雷人啊。
娄芯雅冷哼,凉凉的看着闫弑天,漂亮柳眉斜挑,眸光流转,“姑奶奶等会跟你算账,我孙子孙女呢?让他们出来喊奶奶。”
闫弑天看了眼时冰,虽然老妈的话是圣旨,但是……老婆也是不能得罪的。
权衡再三,男人还是开口了。
“母亲,宝贝儿在睡午觉。”
娄芯雅,“……”她孙子刚刚还跟她一起进来的,这会儿就睡午觉了?
“闫面瘫,你好得很,有了媳妇就不要老娘了,你给老娘等着,信不信老娘让你娶不上媳妇儿……”
“啊——”驰爱在一旁大叫,然后在众人凌厉杀人的目光下,弱弱的举手表示,“美,美女,我,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现在是几岁啊?啊?”
时冰燕娉婷驰美齐齐在心中朝驰爱竖起大拇指,靠,人傻不是病,病起来会要人命的啊!
瞧瞧人美女女王那杀气腾腾的目光没有?爱爱你丫这炮灰当的,够委屈的!
娄芯雅挪了挪屁股,斜着眼看向说话的驰爱,当然,对于时冰和燕娉婷两人,她是赤果果的无视的。
谁让这两人跟她有‘过结’,她得端着这个婆婆架子,不然日后她宝贝儿孙子的老妈岂不是要骑到她头上来了?
当然,对于驰家这两双胞胎,她面上也没什么好脸色,跟这两女人混在一起的,定然是一路货色!
霸道狂拽得有些过分了!
娄芯雅锐利精光在四人身上一扫,然后慢悠悠的开口,“你们,谁是我宝贝儿孙子的妈咪?”
燕娉婷偷偷在时冰后腰的位置一拧,时冰小腿一抖,转头怒瞪。
“嘛呢?”
娄芯雅似笑非笑的看着站前一步的时冰,很好,撞了她的车,踹了她的车,拍了她的照,然后留下一通话就跑的女人,是她孙子的妈咪。
娄芯雅面色古怪,相比第一次见面的吃惊和恼怒,现在,她就剩下戏谑了,“原来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