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时冰拽着闫弑天出门,将房门关紧后,悦悦才将被窝盖过头顶,和痒痒缩在被窝里,清扬悦耳如蜜的童声从被窝里渐渐的传来出来。
“哥哥,你害羞了。”
“没有。”
“喜欢爹地又不丢人,哥哥为什么要害羞?”
“我不喜欢爹地。”
“你看,你都叫爹地了,还说不喜欢爹地,哥哥骗悦悦的。”
痒痒,“……”妹妹,你个叛徒。说了不要喜欢爹地的。
时冰拽着闫弑天去了隔壁的客房,房间好几年没人住,也没人打扫,空气都是闷朝的。
时冰粗鲁的将闫弑天推进门,拧着眉头,伸手在鼻尖挥了挥,脚跟勾住门板,彭的一声就房门关严实了。
将背抵在门板上,双手抱胸,斜拧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闫弑天。
“不耐啊,五年不见,学会死皮赖脸了。”不对,五年前,这男人也是死皮赖脸的赖在她家的。
闫弑天冷冷的看着她,气息瞬间沉了下来,这女人不说五年还好,一提到五年这个字眼,他就恨不得扑上去将她给活活掐死。
五年!
当他的话是屁话?
“时冰,你别惹火我,我现在不想跟你算账。”
时冰嗤笑一声,伸出十指头,用力戳着闫弑天的胸口,“惹火了咋滴?我时冰惹不起?哼,也就是你……”换做个人,我时冰还没那个兴趣去惹呢。
没眼力,没情趣的男人。
闫弑天抓过时冰作乱的右手,紧紧的禁锢在手心,宽大的掌心传来火热的温度。
似乎要将时冰整只手都给融化了才罢休。
闫弑天朝她走了一步,两人的身体仅隔着一毫米的距离,能清晰的感受到双方身上传来的火热高温。
“时冰,这是你自找的。”
时冰磨牙,这死男人,整一个欠扁,什么叫这是她自找的?啊?
某女人炸毛了,仰起头,彪悍气场全开。
“操,你妹的自找……唔……”
时冰瞪大双眼,死死的盯着扣着她下颚,压着她双唇使劲儿摩擦的男人。这男人的腕力跟刚劲一样,搬都搬不动,挣扎不动的时冰火冒三丈。
闫弑天吻得粗鲁,跟古时候压迫农民的可恶大地主,逼得时冰不得不仰起头硬撑着。
唇上火辣辣的疼!
男人幽深寒冰的冷眸因为粗重的呼吸,欲出的甜腻又痛苦的呻吟渐渐的融化成一股清泉。
霸道凶残的力道也如清扬飞絮的羽毛,拂过心尖。
一煽一情!
等男人终于舍得放开时,时冰早软了双脚,抓着男人有力钢铁般的双臂,小腿颤颤抖动着。
双颊酡红,面如含春。
男人眸光一沉,搂过她的细腰,彭的一声,直接将人压在门板上。
时冰,“……”我!操!
整个背部跟触电一样,浑身都麻痹了。
时冰目光一寒,抬腿朝男人小腿踹,反手扣住男人擒住她下颚的手腕,顺着他的力道扭过。
毫不留情!
闫弑天心中一沉,下意识松了扣住她下颚的力道,还没来得及暴怒,眼前一黑。
带着风刃的拳头凌厉袭来,闫弑天徒然一惊,冷寒的眸光闪过危险,整整朝后退了两大步,脚跟撞到的柜子,才稳住身形。
时冰收住双拳,霸气而上,拽过闫弑天的胸襟,仰头怒目而视,“闫弑天,你特么当老娘是摆设的?想亲就亲?”
五年?
妈的,就是头猪,也学会了扛着枪跑了。
五年前,打不过你,现在还揍不起你吗?
闫弑天冷冷的看着她,眼里的热浪情欲如大漠黄沙滚滚,“你是我的女人。”
是他女人,他想亲还不让亲了?
时冰脸部一抽,双唇火辣辣的,嘴里都是甜腥味。手背擦过双唇,狠狠的咒骂一声。
特么的,五年了,这男人还没学会怎么接吻。
“操,老娘不是你女人。”
闫弑天目光一寒,危险的看着拽得快上天的女人,“你!在!说!一!遍!”
“说十遍都没用,老娘不是你的女人。我告诉你,你特么的打哪来回来去,我不待见你。”
“时!冰!”
警告完,松开手准备走人的时冰回头瞪着他,“叫毛叫,叫了也没用,我警告你,你要把我惹急了,你也别想在见宝贝儿。”
闫弑天面若冰霜,“……”
时冰阴测测的看着他,学着悦悦小宝贝儿的声音,软软打压道,“宝贝儿的爹地,乖,好好表现。”
闫弑天磨牙,他就没见过这种女人。五年前将他吃了,转眼就跑了。现在回来了,他没跟她算账,她这转身就跟他趾高气昂了?
闫弑天盛大的怒火直接将眼里翻滚的情欲给掩盖了,在时冰抓过门把要开门的瞬间,上前拽过她的手,用着蛮力将人压在门板上。
毫无防备的时冰,整个脊背都差点给撞断了,呲着牙痛苦呻吟,抬脚就朝男人踹去。
“操蛋的,老娘跟你没完……唔……”
门板被撞得砰砰直响,至于某个女人有完没完?
佛曰:不可说!
早上六点,燕娉婷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就看到躺在沙发上装死的某个女人。
燕娉婷耸耸肩,朝她走去。
坐在沙发背上的时候,听到从厨房里传出一声清脆的乒乓响声。
燕娉婷看向厨房,破碎形的玻璃门上,隐约能看到个高大的身形,手中拿着个铲子挥来挥去。
燕娉婷,“……”这是?
时冰闭着双眼,有气无力的吼了声,“闫弑天,打破一块碗,你他妈就给老娘麻溜的滚蛋。”
厨房里乒乓的声音瞬间没了。
燕娉婷,“……”这,什么情况?
戳了戳时冰的脸蛋,这懒懒粉酡含春的模样,怎么着看着,都像是被狠狠疼爱过后的模样?
“冰,你这没骨气的,正宫娘娘才拽回来,就扑上去侍寝了?”
侍寝你妹!
时冰颤颤的睫毛抖动着,她现在浑身无力,不想跟任何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