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你随她去了远方,不知道你是否开心,而我蹙着眉头看着空间。这次,我是真的担心,不是吃醋。你似乎很享受这次旅行。每次看着那些照片,我总是想,要是我有能力跟随你去到远方就好了。我才是家里的花瓶,他们总是不放心我远去,而我也总是没有勇气独自闯荡,还总是看着你们的失败独自庆幸,不得不说这是一种悲哀。
这是我们最长的一个暑假,我们都有自己的计划,比如出去旅游,出去打工,或是怎样。
我的计划就是呆在家里,等着分数出来那一刻,然后接受审判,补习还是去母亲那里玩。两个都不是我想要的,但是我好像只能被动的接受。
听说你即将远行,我想送送你,可是又听说你同室友一同前去,先去某个地方玩几天,我羡慕的打紧,但是没什么软用,我没有money,去不了。
听说三女一男,你还真是幸福的很,走到哪都不缺女孩。看吧,我又小心眼了。
我跟你说,我要远行了,要去母亲那里。你回了个哦,我说你要注意安全,你回了会的。我想回别被吃豆腐,那群人惦记你好久了。可是我没有回,我坐上了去另外一个城市火车。
而你在那个对我来说陌生的地方,陪着陌生的女孩,还有我的室友,你的好朋友。
我不知道我在担心什么,你身边有三个女孩,怎么我也是担心她们吧,当我这样想是不是算重男轻女呢,凭啥你就不会吃亏。按这逻辑,丑女上了那什么宋粽鸡岂是丑女吃亏咯。
中国有条法律,我也是听说,听说女的强奸男的不犯罪唉。想到这,我邪恶了一下,万一她们强奸了你怎么办。
我大概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可能我有想过吧。只是单纯的想想,这比追求你的什么来的快捷多了。
许多人去了同一个地方谋生计,看起来像是去旅游唉,那些情侣似乎也抓住了这个机会,使劲的偷腥,没牵手接吻的各位也开动了,这种事对他们来说算的上新奇了吧。
我们90可能是最纯洁的一代人了,80都成家立业了吧,00后听说早熟的厉害,事实上只有这一代学生还算单纯吧,我的三个表妹都快要结婚了,我还是个孩子,忙着学习,忙着读大学,我20了,大学四年我要成剩女了。
说道这,我最恨的就是杨明了,这傻孩子,怎么还不答应我的追求呐。
我想可能是跟我在一起后就没那么多人可以跟他去玩吧,那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约束了。所以,我猜他肯定是喜欢我的。
进行了一波自我安慰之后,看着缓缓发动的汽车,有着说不出的惆怅,我预感有事情会发生。
在大巴上,我辗转反侧,睡不着觉,轻微晕车的我,特别难受,看着邻座的帅哥,实在是不忍心在他面前干呕。后面实在太难受了,磕了晕车药。
看过致青春没有,我靠着帅哥睡着了,这一睡睡到了终点站,看着帅哥肩上的口水。一脸的不好意思,那人还是善良的,只是微笑,看吧,肯定是被我善良美丽可爱的外表迷住了。可是我才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小绿,我没问他号码,只是道歉了。
那口水味足够熏死人了,一脸的歉意。后面的事更让我大跌眼镜,生活就是那么狗血,他女票(我猜的)来车站接他,问道了那口水渍,也看到那口水渍。两人竟然有些吵起来的痕迹。
我满心的愧疚,要是小绿肯定会上去解释一波,然后演一波,撒娇什么的,展现自己的乖巧,显示他女票的不懂事。
我唐佳沫什么人,最讨厌小绿了,我走过去对着那个男的来一句:“对你女票好点,这样让陌生女孩靠是不对的。”还友善的看了一眼他女票,扬长而去。
我不知道那男的是不是目瞪口呆,看他没推开我,就知道不是啥好男票,估计是个好朋友。
比如杨明,他就是个合格的好朋友,但是他绝对不是好男票,我可不认为他会为了我舍弃那些好女闺蜜。
朋友至上,或是恋人至上,没有对错。
我想打电话杨明,叮嘱他晚上睡觉要锁好门,想起来就觉得神经质,我似乎丧失了信任跟思考的能力。唯一没变的就是担心,我想他可以抱着我睡觉,为啥不能抱着别人,这很正常,因为我是他的朋友,我的室友也是他的朋友,我们没有区别,想起他们可能那么幸福的拥抱一起,我心都快衰竭了。
我试着想想其他人,例如余恬,例如向琪琪,他们已经在另外一个远方等着杨明了,似乎这群人理他最远的是我。
现在我已经被母亲接到了公寓里,这公寓很大,外面就是7月的炎热,而屋里的我都觉得燥热,要是杨明觉得燥热那可怎么办。
我想太多了,从冰箱里拿出后爸准备的冰镇桑葚,吃的津津有味。现在所有的担心,都是毫无意义的,就算他现在跟人睡觉,知道了,我都改变不了什么。当然只是气话,他要是敢跟别人一起,我就不活了。
说说而已,偏激了些。
第二天,大清早,我看到了空间室友的那条说说,谢谢你的肩膀。
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我脑补了一下画面。
“杨明,我失恋了。“或是“杨明,我好难过。”反正就是博取同情心。
杨明那么善良肯定会说:“怎么了。”
然后就被室友套路了
......
最后两个人就那样,在远处的某个地方依偎着。
反正我是很难过的,你靠就靠呗,发什么说说,或许你们只是纯洁的友谊。
但是纯洁的友谊也需要考虑旁人的感受好嘛,你们总是这样,搞的就杨明一个朋友一样,这样真的好嘛。
又偏激了,似乎就我这姑娘那么小心眼,相对杨明说,要是我是你女票我肯定不会那么神经质了,因为我学会包容,起码有个名分了呗,现在她是你朋友,我也是你朋友,我只能憋出内伤来。
黑着脸给你发了短信:让你们注意安全,明天还要赶火车呢。你会不会脑补出和蔼可亲的我呢。
向琪琪还在跟余恬似乎已经有了工作,真羡慕她们敢于自己出去闯荡,每次母亲让我来她这,我就屁颠屁颠的来了,后爸总是有一系列的机划。
比如我到了这,等成绩出来,理想的话他们会在一个周末一起回老家,帮我摆升学酒,顺带还有二十岁生日,一起over。要是成绩不理想,他们会送我去回家补习,顺带帮我私人过过二十岁生日。
现在的我孤单的呆着这个陌生的城市,而她们都有自己的归属,不知所措。
在一个很荒凉的城市里,我总是渴望,一点点熟悉,一点点温暖。
我幻想假如我们在一个陌生城市的生活,任凭我怎么努力怎么都想不出来那个样子,大概是我没有勇气面对陌生吧。
我们会很幸福,或是快乐,共患难,等等。
但是现在,我们大家天个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