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27339600000033

第33章 (5)

软英走了,她许诺八月十五给铁蛋带月饼,但她不知道,八月十五这天是她的又一个灾难日。当她来给爹娘送月饼的时候,没想到不常来的姑也在。而刚吃过中午饭雪花娘也来了,而且还没有寒暄几句雪花娘就直奔主题说:

“软英,咱是换亲,换亲就得多个心眼,你瞧你,怀孕都出身了,玉花却三天两头地不在家,就连今儿个八月十五都跑得无影无踪,你想过没有,要是你生了,玉花不和你哥过咋办?”

软英红着脸说:“玉花三天两头不在家?那她都去哪儿了?”

“你问我,我问谁呀?既然她不好好过,咱就治她。软英,把这孩子做了吧。”

“啊?”软英张大了嘴。

“你娘没法说,就叫我说了吧。软英,咱是换亲,不做了这孩子,你们治不了玉花。”

“那我也得和玉柱商量商量吧。”

“和他商量?和他商量啥?玉花三天两头不在家,他管过吗?问过吗?还和他商量,这是咱闫家的事,和他没商量。”雪花娘冲软英厉声说。

“英儿,这段时间玉花总是不在家。她白天跑夜里跑,真不知她都和啥人在一起。为这事,我愁得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我和你姑、婶子合计,不如咱就把孩子先做了再说。我也真怕你生了,她和你哥离婚。”娘说完落泪。

见娘也这样说,软英落泪了。为了哥哥,她没上大学;为了哥哥,她舍其志超换了亲。她的青春、她的前程都在换亲中湮灭。可是现在她怀孕了,一个无辜的小生命还没有见过天日呢,难道他也得为这换亲牺牲?

见软英哭了,姑也哽咽说:“英儿,不是咱心狠,要知道,换亲为的是你哥能过上一家儿人。可现在,玉花整天不在家,她又没有走娘家,这不明摆着欺负咱吗?你要是再为他们家生孩子,玉花可就不是三天两头不在家,到时恐怕她会和你哥离婚呢。听姑的话,流了吧。要不,你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迟一天流产就会多受一倍的苦。姑不是害你姑是疼你呢。”

“孩子,要怨,就怨咱命苦吧。娘也实在没办法。我就你这一个闺女,你说你要是生了,玉花她、她不在咱家过,你拖着个孩儿,我、我也不能让你离婚呀,可你不离婚,你哥他、他还到哪里去寻媳妇?英,你没上大学为的就是给你哥换亲、给咱家留后,你说你要是不离玉花她走了咱不是蛋打鸡飞了吗?英呀,你就再、再委曲委曲、委曲委曲吧……”娘哽咽着话也断断续续。

“娘,你别哭。俺懂,俺听您的,您别哭。俺,俺都听您的……”

软英流产了,按照当地的习俗,出嫁了的闺女无论生孩子还是坐月子都不能住娘家。于是,福来和姑姑、雪花娘一起把软英送回了玉柱家。玉柱一见软英被福来推来了,以为软英生病了,急忙跑到软英跟前问:“软英,你咋了?”

软英还没有回答,雪花娘先声夺人道:“还不快去把床铺好?”

玉柱答应一声又急忙向屋跑。床铺好了,姑也搀着脸色蜡黄的软英走了进来。玉柱手忙脚乱地把软英扶上床,焦急地问:“姑,软英咋了?”

“见过玉花吗?”姑还没答腔,软英先反问玉柱说。

“没有呀,她没在家吗?”玉柱疑惑地问。

“她不想和俺哥过,你叫她换的啥亲?”软英哽咽。

“咋了?她和你哥生气了?”玉柱一愣说。

软英头一扭脸朝里不说话了。雪花娘说:“玉柱,你兄妹俩玩心眼儿是吧?可你们玩的太早了,软英只是怀孕,她还没生呢。”

“你们这都说得啥呀,到底发生啥事了?”玉柱焦急了。

“发生啥事你心里不清楚吗?甭以为软英怀孕就是你们荷叶里包的粽。我可告你说,要是玉花不和福来好好过,软英和你也过不成。这次流产就是给你的警告!”

“流产?软英流产了?”玉柱一听姑说软英流产了,张大着嘴半天没有醒过神。

“咋了,受不了了?受不了就别卖弄小聪明。”

“软英,你、你、你真的流产了?”玉柱不相信地看着软英。

“咋了?流产了你就不管她了是不是?你要是不管她,我把她带走!福来,来,把软英搀起来。”

一听姑说要把软英带走,玉柱慌了神说:“别,别,姑,我不是这意思。我管她,我咋能不管她呢。这也不是她的错……。”

“知道谁的错就好。还不快去给软英冲碗鸡蛋水?!”

“是,是。姑,你先歇着。我这就去。”玉柱陪着笑脸走了出去。可他的心却象刀割一样地疼。在软英家人面前,他挺不起胸,可在妹妹面前,他同样也直不起腰来。换亲不是他本意,可是不这样他就娶不上老婆,娶不上老婆就意味着他家不能传宗接代。如果不能传宗接代,他就没有脸面去见地下的爹娘。所以为了传宗接代,他没有别的选择。本以为软英怀孕自己可以喘口气了,可没有想到的是玉花却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他掉链子。现在软英流了产他不敢抱怨,因为他知道福来和他一样也想要个女人,一个能够为自己传宗接代的女人,可玉花……

他不能再想了,他得尽快地把鸡蛋水冲好送到软英姑手里,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得殷勤、他得大度,他得让软英和她的家人相信他的诚意。他不能让软英家人看出他的灰心丧气。至于玉花,他只能私下打听,他得找到她为自己开脱,他得找到她为自己的婚姻延续……

玉柱谦恭地打发走软英家人,就向软英发誓一定找到玉花,看看她都跟谁在一起。玉花不好找,他找遍了所有亲戚都说没有见过玉花。当他没地方可找时,一下想起了玉花在家时和允毅关系不错,而允毅在水泥厂上班又经常不归,他试着诈允毅,叫他想法劝玉花回家。而他则暗暗跟踪允毅,当他终于确定玉花就是跟允毅在一起的时候,他真想狠狠地揍允毅一顿,但是他不敢,她怕得罪了玉花,也怕兄妹俩因此翻了脸。于是,他装作不知地趁允毅不在来到了允毅表姐家。玉花一见玉柱来了,惊问道:“哥?你咋到这儿来了?”

“玉花,你叫哥找的好苦。知道么,软英流产了。”玉柱眼里涌出泪水。

一听玉柱说软英流了产,玉花只觉得天旋地转。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结巴着说:“流产了?哥,你、你咋不好好照看她,你咋叫她流产了呀?”

“玉花,你还埋怨我?你要是在家和福来好好过,软英她娘家会叫她流产吗?”

“软英她娘家把她流产了?那是咱家的后代,她们有啥权利……”

“别埋怨人家,理亏的是咱,玉花,咱是换亲,你说你不和人家好好过,人家会和咱过吗?”

“哥,你是来埋怨我的?”

“我不敢埋怨你,我是来求你回去的。你要不回去,别说人家流了产,弄不好还要离婚。”

“你俩感情不是很好吗?凭啥她和你离婚?”

“小花,咱是换亲,你说你给哥换来媳妇拍屁股走人,人家能和我过吗?”

“哥,我管得了你一时,管不了你一辈子。你说你娶不了媳妇我给你换,可换回来媳妇你拴不住,这能怨我吗?”

“我没有怨你,你能给我换亲我已经觉得很对不起你。可是,小花,做事得有始有终,就象你小时候,我要是只管你一顿饥饱,你能长这么大吗?”

玉花一听玉柱提她童年,低头不语了。玉柱见她不说话,又继续说:“小花,咱俩命苦,爹娘撇下咱时,我才八岁,而你只有五岁。亲戚朋友都说:玉柱,你还小,照顾不了你妹子,让她逃个活命送人吧。我说:不,我就是天天背着她要饭也要把她带大。玉花,我每天带着你要饭,碰到好人家可怜咱就给一碗好吃的,要是碰上坏人家,不但没有吃的他们还会放狗来咬咱,你瞧……”玉柱说着捋起自己的裤腿让玉花看:“这个疤就是那时被狗咬的。哥怕那狗咬你,就拚命地打它,可那狗不但打不跑,反而在它主家的吆喝下咬了我一口……”

“哥,我知道你为我吃了很多苦,我没有忘,没有忘……”

“那时,咱俩总是饱一顿饿几顿。白天还好过,可一到晚上,你总是喊饿拚命哭。黑灯瞎火的,我哄不住你,只好陪你哭……”。说到这儿,玉柱哽咽了:“后来……,后来我学精了,白天要来的饭给你留一点,等你再喊饿的时候我就拿出来哄你。你不知道,每天夜里看着你吃东西不再哭,我就想,明儿个……明儿个再多要……多要一点……”

“哥,别说了,我都记着、记着呢……,你想叫我干啥我都听你的,你起来、起来呀,别在地上坐着了。”玉花哭着搀玉柱。

“小花,不是哥罗嗦,常言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哥没有成色,娶不上媳妇,委曲你给哥换了亲。软英怀孕后,你不知道哥心里多高兴。哥感激你,哥真的感激你。可是你、你、你就是再不想过也等到孩子生下呀。哥也知道你和他过心里委曲,但再委曲也得等到给咱祖宗留下香火你说是不是?”

“哥,我不是不想过,我是真的不能瞧福来。瞧见他我心里堵得慌,哥,嫁给他我真的好委曲呀……”玉花失声哭起来。

“哥知道,哥都知道。可是为了哥,为了咱祖宗的香火,你就再委曲一段吧。软英流产了。流就流吧,哥不怪你,哥只求你再委曲一段,让软英给哥留个苗、结个果,哥向你保证,一旦软英为咱家续了血脉,到时你想咋着就咋着。哥决不拦你……”

“哥,呜呜……我不想回,我真的不想回呀哥……,呜呜……”

“可你要不回去,咱换亲还有啥意义?没办法。玉花,你就再帮哥一次吧,啊?你要是不帮哥,哥这一辈子就再也娶不上媳妇了,娶不上媳妇就意味着咱家到咱兄妹这儿断了根,断了根你叫我咋着到地下见咱爹妈呀,小花,求求你了……”玉柱见玉花不想回,他也哽咽。

“哥……,哥……”。

“你要是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吧,哭完了心里会好受些。”

“哥,我就再、再帮你一回,要是、要是软英生了,你、你不许和她合伙逼我!”

“咱是亲兄妹,打断骨头连着筋,我咋能和她合伙逼你?再说了,福来和软英不过是咱棋盘上的一个棋子,咱也就是利用利用,谁能有咱兄妹亲?现在你帮了哥,哥不会亏待你,你要是想要啥,和哥说一声,哥有的全给你。哥还会象小时候一样疼你。”

“那你、你可得快点、快点叫她生。”

“哥知道。哥知道。你别哭了,今儿个咱回家,明儿个哥送你回去!”

“可我半月没回过家,咋回去呀?”

“该咋回还咋回,你就当啥也不知道。”

“那不中,我咽不下这口气,他们敢打掉咱的孩子,我和他们不共戴天。”

“玉花,得饶人时且饶人,咱不是去和他们赌气,咱们是为了家里有个后代。你要是不好意思回,我就送你回。”

“不用,他们吃不了我。”

玉花回了,尽管她不想见凤凰岭的人,但她还是硬着头皮在天黑时走进了福来家。福来娘从灶房盛了饭正往屋里走,一见玉花走进门,惊喜地说:“孩子,你回来了?”

玉花嗯了一声,头也没抬径直走向卧室。福来娘刚上眉梢的喜气又被一层阴雾所笼罩。他走进屋对着正在吃饭的福来说:“福来,玉花回来了。”

“玉花回来了?”福来脸上露出一丝诧异,他以为软英流了产,也就和玉花结成了冤家,玉花不会再踏进自己的家门了,没料到她还真的回来了。

“她刚进屋,我瞧她脸上不高兴。你给她端碗饭送去吧。”

福来嘟哝说:“早知道娶回家一个奶奶,这辈子我就打光棍了。”

“甭胡扯!对她好点,别再出差错。”福来爹沉声说。

福来一见爹动怒,不敢再说话,乖乖地到灶房盛了饭向屋里走去。屋里黑洞洞的,福来摸索着将碗放到桌上,划了一根火柴点上煤油灯说:“你咋躺下了?我给你端来饭了,起来吃吧。”

“不稀罕!”玉花一扭身掉给了福来一个脊背。

“你要是还把俺当仇人回来干啥?”

“是你们先把我当仇人。软英肚里的孩子是你们的吗?凭啥你们把他流产?”福来的话还没有说完,玉花一撩被子坐起身怒气冲冲地说。

“这事是俺对不住你。以后、以后好好过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了。起来吃饭吧,再停会儿饭就凉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我不吃你的饭。”玉花冷笑着说完,穿上鞋又往外走了。

望着玉花走出去的背影,福来脸上涌上一层冷霜。他想揍她一顿让她屈服,但是握紧的拳头还没有提起就被心脏连累得颤抖起来。他不知该如何驾驭这个女人……

山里的人们没有什么标准的善恶,他们评论一个女人就是看她孝不孝顺公婆、顺不顺从丈夫。如果这个女人两样都不占,那么这个女人就成了众矢之的。这天,春妞截住小楠说:

“小楠,你嫂和你哥关系不好,你得想法和你嫂套套近乎,牵牵她的心。”

“她不高兴和我说话。”

“你学得口甜些,多叫她俩声嫂。没话找话说。”

“她要是不搭理我呢?”

“那你就想法缠着她,小楠,我给你出个主意,她不是不愿和你多说话吗,你叫她给你做鞋穿。”

“我娘给我做的鞋还穿不完呢,用不着她做。”

“那不是找借口和她说话吗。不做鞋也中,叫他给你缝补衣服,你就夸她手巧、针线好,总之夸她就是了。”

“可我没见过她做衣服,咋知道她手巧、针线好?”

“你这孩子咋和你哥一样木,你不是说她不高兴和你多说话吗?我这是教你和她没话找话说,要不,你咋着和她说话?不给她找点事做,你到她跟前喊她一声嫂,她嗯一声你还说啥?要是她不理你你站在她跟儿当木桩呀?”

“要是她不给我做呢?”小楠搔搔头为难了。

“你不是说你娘做的鞋你穿不完吗。不做就不做,咱也不是稀罕她的鞋。不就是没话找话吗?”

小楠不好意思地笑了。当他怯生生地站在玉花跟前喊她一声嫂,小心翼翼地向她提出让她做鞋时,玉花竟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虽然她答应时脸色并不好看,但当天晚上就动起手来。这对福来的家人来说是个意外,福来娘甚至激动得一夜没有睡好。

连着几天,玉花晚上没有出去,她不停地捣鼓那些碎袼褙片,福来看着不忍说:“天不早了,睡吧,明儿个再做。”

玉花不理他,只管自己忙自己的。福来想,你就捣故吧,不就是一双鞋,费不了几天。可是忙来忙去,五六天了,玉花连一只鞋底也没有组合到一块儿。福来想,要是我娘做早做成几双了,五六天了她却一只鞋底也没有弄好是不是她不会做呀。

想到此,他望着散了一地的袼褙片说:“你会不会做?这么多天了我咋瞧你和没做一样?”

玉花没好气地说:“我不会做,你咋不娶个会做的来?”

“我说的不是这意思,我是说……”

“你是说你瞧我不顺眼。告你说,我也瞧你不顺眼。”

玉花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浇在福来头上。他有种预感,别说玉花不正经和他过,就是正经和他过,他们的生活也永远没有消停的时日。想到此,福来一本正经地说:“玉花,既然你瞧我不顺眼,那你还回来干啥?”

玉花不说话,只是胡乱地拨弄着袼褙。福来见她不说话,又说:“结婚快一年了,咱们没有好好地过过一天。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你也不能一直把我当仇人。我也不想耽误你的前程,明儿个咱去离婚吧。”

听到福来说离婚,玉花心里一喜,可是还没有喜上眉梢,她就又将那喜气压在了心底。不是她不想离,她是太想离了,并且迫不及待地想。自从她和允毅有了肌肤之亲,满脑子都是允毅的身影,她一刻也离不开允毅了。但是,她还不能离,她还得等到玉花给他家续上后代的那一天。要不,她对不起爹、对不起娘、更对不起扶养她长大的哥。想到此,她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骂:该死的软英,该死的福来,该死的你们一家人,我与你们不共戴天!想离婚?梦去吧,我会在这儿钉着,一直钉到软英给我家传下后代,一直钉到你们叶黄瓜落……

见玉花不回答他的问话,福来心里有了一丝安慰,他以为玉花不说话预示着她不想离,不想离就预示着他们还能过。虽然玉花现在还和他闹别扭,但时间长了也许她会回心转意。等等吧,他不想再惹玉花不高兴了,所以自顾自睡了……

同类推荐
  • 至尊风水道士

    至尊风水道士

    修道者,逆天而行,夺天地之造化,求永生。赵长生,一个小道士,在山上生活多年,学得一身本事,当他一头扎进滚滚红尘的都市里,本想着能大展拳脚,游戏人生,娶得美娇妻,不曾想麻烦一个个接踵而至。
  • 谁说我是最倒霉的

    谁说我是最倒霉的

    (新作《灵界之噬灵珠》,求收藏求点击)我叫甄幸运!遇见我你真幸运,真的,不过我就挺倒霉的。据说小时候就被别人注射了病毒,而且还是精神类的药物,寻常药物根本治疗不了,怎么样?比我幸运吧?
  • 超能小偷与女警

    超能小偷与女警

    如果你是一名有超能力的小偷,你会偷什么?我会把一个对我穷追不舍的女警察的心给偷了。
  • 红桃

    红桃

    末日之后,人类当中出现这样一类群体,他们身具强大的能力,活动在夜间,他们戴上面具,不受拘束,为所欲为,这些人被称为面具客。一个自农村长大的青年怀揣着少年时期的一个梦来到城市,却因为意外发现城市黑暗一幕而走上一条别样路。白天他是籍籍无名的一名打工仔,夜晚他则戴上面具化身红桃J阻止那些面具客的犯罪。
  • 铁血强兵

    铁血强兵

    世间黑白两道分,问鼎天下血染尽。群雄逐鹿大世界,男儿风骨葬柔情。走出秦城的步铮,西归故里,遭遇剧变,无意之中踏上了一条不归的江湖路,天下大势,群雄竞逐,看我无敌征战,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热门推荐
  • 凤惑天下:战神王爷妖娆妃

    凤惑天下:战神王爷妖娆妃

    她,二十一世纪的杀手之王,代号F-112567,拥有着世人为之避而不患的紫眸,世称是妖女转世,右肩上还有一朵紫蓝色的幽兰胎记。她,遗忘大陆凤国威王府的幽兰郡主,从小顶着天才少女的头街,不仅有着世人都为之闻风丧胆的修炼以外,还有着强大的靠山和江湖势力,上天总是不公平,比如上天给了她天才头街,却拿走了她的容颜,可谓是天妒奇才。当杀手之王魂穿古代,当丑女变绝色美女,当妖娆的她变成她时又会掀起怎样的风浪?
  • 宸曦天下

    宸曦天下

    傍晚无数次的惊醒和胸口不可抑制的疼痛,无一不提醒着她那个梦的真实性。可当现实的一切都被无情的摊开在她的眼前身边的朋友和亲人都在用无言的方式支持提醒她时该是时候结束一切了她轻叹。回眸浅笑,看到那些熟悉的身影她知道有些人一直在她身后从未远去。命运的无情使她认识到实力强大并不代表着一切人性是无知贪婪的她不要让人们尊敬她而是让人们畏惧她。从此之后遇神诸神遇魔弑魔!没有人可以阻挡住她的脚步!
  • 大冲动

    大冲动

    《大冲动》以东南沿海另一个小镇为背景,延续九十年、二十一世纪零零年代直至一零年代前叶生活在小镇上的人们伴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发展而演绎出的有声有色的大大小小的故事,展示出了为追求美好生活的人们内心产生的一波又一波不止歇的“冲动”。
  • 总裁执宠:娇妻不要太豪放

    总裁执宠:娇妻不要太豪放

    大学刚毕业,被男友亲自推向深渊……药效发作,求救无门,砸玉镯砸出了个老公。肯定是我睁眼的方式不对!某男:“敢砸我家祖传玉镯,看你姿色不错,就给我当老婆抵债吧。”赵落花:“你流氓!”某男一脸正经:“我让你假扮我老婆,你竟觊觎我美色~既然如此,就如你所愿滚个床单吧。”“抓流氓啊!"
  • 唯有如此

    唯有如此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争端,因为总是有那么一些人,想要取代很多原有的秩序,让自己制定的秩序从此被别人所遵守,变成新的原有秩序。也总是会有那么一些人,去阻止他们。之间,成功的人,会获得变革者抑或守护者的尊称,享受着这称号所带来的地位,金钱,荣耀。他们从此踏上了人生的顶端。而失败的人则是会背负着保守派,背叛者这样的罪名,惩罚,耻辱。他们要么被软禁终身,要么从此无法发出别的声音。这就是胜利以及失败,又或者说,唯有胜利尔。
  • 梦中那个男子你等一等

    梦中那个男子你等一等

    昨晚做了一个美梦,在梦中我就意识到那个梦真的超级美,可惜的是我同时也意识到那只是一个梦,一个梦而已!梦中的那个男生,就是我从小一直喜欢的类型,正直、勇敢而且是个警察......可是现实告诉我,那就是一个梦,并且我该起床了,啊......梦中那个男子,你可不可以等一等呢......
  • 异陆烽火之神龙创世

    异陆烽火之神龙创世

    被龙族,血族和兽人族等黑暗力量统治的古兰塔大陆,只作为食物存在,生活在最底层的人族当中一直流传着这么一个传说——有朝一日,东方神龙必将携无上威势降临古兰塔,龙之家族将率领人族冲破藩篱,建立庞大的人类帝国……汉唐大陆,曾经极尽辉煌,如今却渐趋衰落的衡州杨氏,在老族长的葬礼上遭到了一群神秘黑衣人的屠戮,无奈之下,族长率领剩余族人躲入家族禁地,以期能保全血脉,却未曾想打开了通往异大陆的通道……杨进发誓:“我衡州杨氏一定会重临汉唐……”
  • 云上云歌

    云上云歌

    欧阳靖=欧阳轩?欧阳靖本想穿越架空王朝就要做一个安安静静的美女子,没想到一切却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朝堂上叱咤风云,她的身份让众人捉摸不透。皇上,王爷,庄主,第一富商,还是杀手。她该何去何从???
  • 美人三嫁:闷声作大死

    美人三嫁:闷声作大死

    据说我是一个非常吊的魔教教主,这世上的人不是对我盲目瞎骂,就是盲目崇拜。当我死了这个消息传来的时候,我正在跟一个叫平安的男人抢一个鸡腿。我把他打得头破血流。听说我是被武林盟主杀死的,而武林盟主是个帅哥哪个少女不怀||春?于是我就想把武林盟主这样那样了武林盟主对我的行为表达了强烈的不满然而这一切并没有什么卵用他长得太帅了,却并没有我吊,所以合该被我这样那样
  • 入侵新世界

    入侵新世界

    “被告白起八十一起谋杀案,四十八起强暴案罪名成立,判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至此,震惊全国两年之久的特大杀官案告破,凶残的杀人凶手终于被绳之以法,似乎全国上下都在欢欣鼓舞,都在庆祝正义得到伸张,罪恶终将受到惩罚。随着这一声的宣判,上天好像也在为他鸣不平一样,突然一声巨响,天空仿佛被谁在上面狠狠的划了一刀,一条巨大的裂缝慢慢的裂开,它狂暴的吹出一股巨风,整个世界的天空都为之变色。一瞬间,手机失去了信号,电脑电视全都出现不同程度的干扰,空中飞行的航班瞬间失去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