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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道路坎坷

入了夜,于是越来越大,拍打在树叶之上发出响声。在这漆黑的松林中,传来的孩子的哭声,原来的这小女孩为了追自己的娘亲一直跑了出来,认得双腿哪能和马腿相抗衡,不久就跟丢了,但是她不死心,还是哭泣着一直跑,知道深夜,她也不知道跑到那那里。

大雨拍打地面的声音混杂着哭泣的声音,在这幽暗的密林中回荡。忽然,她似乎是哭的累了,便没有哭了。安静下来环顾着四周,只有簌簌的雨声,天几乎已经全然黑了,只能听到声音全瞧不见人,小女孩开始害怕,又想起了自己的娘亲,又放声大哭起来。恐惧开始在她的心中扎根,她越跑越快,也越害怕。终于脚下滑了一下,整个人摔倒在地,森林中回荡的哭声戛然而止。

“驾!驾!”

大雨之中,不知道是谁驾着马车在林中穿梭,马车跑得异常之快,马蹄刚才踩起水花还没落下,就被后面的车轮追赶上来来打散。马车上的车夫挥舞着手里的缰绳,不住的在马屁股上拍打。马车正在路上跑着,忽然来了一道闪电,车夫借着闪电的光看到前路上面好像铺着一什么东西,咋一看似乎是一个人。车夫一紧张,立马将马勒住。两匹马立马仰起前蹄,站住了脚。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停了?”马车里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问道

“老爷,这前面好像有一个人躺在路上。”车夫道

车夫说完,一个中年男子揭开马车门帘,探出头来。只是天太昏暗,看不清楚这男子到底是什么模样。这中年男子问道:

“人?什么人?你去看看。”

“是”车夫说道。然后下了马车前去看那路中间的人,此时又是一道闪电,车夫看到了那路中间的人,是一小孩模样,车夫随即将小孩报道中年男子跟前,说:

“老爷,是一个小孩。”这老爷一听立马眉开眼笑起来。将外衣脱下包住这个孩子。

“老爷,这是天意啊。”车夫说道。老爷凑近了仔细看了一看,没看清楚,又伸手在孩子的脸上摸了一摸,忽然天空又闪起雷电,老爷这才算看清楚了这孩子的模样,正是慕容殇华的妹妹。老爷高兴的将孩子抱进了车子中,叮嘱车夫道:“你慢点赶路,别颠着孩子。”

车夫应声回道:“是,老爷。”然后将马车的速度放慢了许多。

“村长爷爷,为什么我们要走这树林里穿过呢?前面不是有大路的吗?”殇华问道。村长喘着大气说:“大路上容易碰着强盗,要是我们被强盗掳走了,就走不了了。”

“强盗是干什么的?”殇华问道。村长实在是走不动了,找了一颗大叔,在树下坐了下来,殇华牵着老瘦驴子走过去。村长缓了口气说道:“强盗,就是抢走你娘亲的人,他们就是强盗。”村长话说完,殇华就没有在问,他想起自己的妹妹和母亲,泪水已经不住的在眼眶里打转。村长看着殇华这副模样,安慰道:“小华不用怕,等你学会了功夫,就打跑那些强盗,找到你的妹妹。”尽管村长知道这被掳走的人多半是有去无回,但不能让孩子就这死心,因为就孩子还小,还是孩子。殇华摸着老毛驴,此时拜师学艺的心更是热烈,一心想着学到什么功夫去打跑那些强盗,找回妹妹和娘亲。

一老一少一驴,跋山涉水,终于来到了地图中所标示的南山镇,这是当今局势上少有的没被战争所波及到的城市。镇上人来人往,非常繁华,有卖胭脂水粉的;有卖各种菜的;有卖各种小玩意儿的。殇华又看了看街上的行人,有的是锦衣华服,有的是粗布衣裳,看了看他们殇华回头看了看村长又看了看自己,身上就是几块破布。村长走在后面,看着这繁华的景象,感叹道:“要是村子在这里,差不多也就是这样吧。”

“村长爷爷,我们要找的地方就是这里吗?”殇华问道。村长住着拐杖前来,在驴被上掏出地图,地图上画的红圈就是这个地方,红圈里面写了几字:“南山剑派”但是这里显然是一个市集,那里是什么剑派。村长图案这地图看了半天才说道:“恩恩,就是这里,只是不是这里。”殇华听了一脸茫然,是这里为什么又不是呢?刚要开口发问,村长说道:“我们去找人问问。”

殇华问:“问什么?”

“南山剑派!”

于是老少两人牵着驴子走到小摊面前,准备打听一下南山剑派。那摊主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两人,浑身破烂满脸是泥,身后还牵个老瘦的毛驴,一看就没钱,于是被好气的说道:“诶,两位,要饭道别地去要去,别挡着我做生意。”

“我们打听一下”殇华说

“打听什么打听,赶紧走!”摊主一边说一边推,二人无奈,只得走开。

两人在这城中晃悠了好久,到处打听,却被频频拒绝,没有一个人愿意听他们多言。不多久,太阳已经落到了山头。城中的人满满散去,二人牵着驴子走在城中不是如何是好。所带的盘缠早在路上花光了,此时值钱的就只有驴子身上的剑和驴子,村长也未曾想到事情会这样,一张长满皱纹的脸憔悴得不能再憔悴。瞬间想起了慕容兴,想起了自己的挚友,想起自己所做的错事,思绪一片混乱,额头上汗滴直冒。殇华看见村长不对劲,连忙上去扶村长,手还没碰到,村长就已经倒下了。殇华焦急喊道:“爷爷,爷爷,村长爷爷。”叫喊声在市集上传出去。

路边的人听见了,都跑过来看热闹,却没一个上前帮忙。只听见议论声不绝于耳。

“啊哟,这谁家的小娃子,这么可怜。”

“这小乞丐,在这干嘛?”

“这老头好像不行了。”

“你们这些人,都不知道帮忙的吗?”

“你怎么不去帮?”

......

殇华,抱着村长哭了起来,村长现在是他唯一的亲人,如果村长有什么三场两短,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不只是过了多久,殇华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他知道自己砸怎么叫喊都是没用的,不会有来帮助踏着个身无分文的小屁孩子。于是准备将村长抬到驴背上,周围的人都在鼓励他,还是每一个上前帮忙。殇华试了几次,虽然能抬起村长,但是驴被太高,他的力气根本做不到,就当他都又要哭的时候,那驴子居然跪了下来。周围的人看见驴子跪了下来,又起了哄纷纷说道那驴子通人性,是神驴,可还是没人上前帮忙。

殇华使尽了全身力气,终于将村长抬到了驴背上,周围人见老人被抬上了驴背,纷纷拍手叫好。殇华看着他们看自己就像看一只蚂蚁一样的丑恶嘴脸,心里满是愤怒为了不再看到他们,自己牵着驴子走开了。众人见殇华走了,哥哥晓得想看了一处不花钱的好戏一样笑裂开了嘴,慢慢散去。

“娘,我们为什么不去帮办那个小哥哥呢?”一小女孩牵着她娘亲的手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痴痴地看着殇华远去的背影问道

“小孩子,懂什么?”小女孩的娘亲说了句话,将小女孩牵着离开了。

“爷爷,爷爷,村长爷爷”

村长慢慢睁开眼睛,看到殇华稚嫩的脸。殇华拿了一只破碗喂村长喝了口水,将村长扶坐了起来。

“小华,你没事吧?”村长看到殇华满脸的泥水,担心的问道。

村长昏迷后,殇华将村长带到了城外找了一处山洞。自己又去外面找了小溪用破碗盛着水回来,这才弄的满身的泥水。殇华看见村长醒了,很是高兴,答道:“恩恩,我没事,村长你没事吧。”

“没事,这事哪儿?”村长问道。

“这是山洞。”殇华答道。

村长看着孩子的脸许久说不出话来,他亏欠殇华他们一家的实在是太多,从爷爷一辈开始直到现在。而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帮他找个好的师傅,虽然这不足以偿还他所欠的东西,但是只有这些是他能办到的了。洞外很安静,只有一些虫鸟的声音。

“哦,孩子,包袱里头有打火石。”村长说。殇华答应了一声,去包袱里面翻出了几个石头。过了一会儿,洞里生起了火,火光在洞里跳跃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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