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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因缘相会(2)

人的志向与行止往往不一,立志如何如何,可是现实,势变事随,又另外一种行径,或者说内心深处要如何如何做,待到表现出来又违初衷。在静谧处,思想便探本推源,心底里的渴望便冉冉而出,要求自我如何如何,深自悔恨现实中的自我,下定决心痛改前非,做最初的自己。行动处,又无可奈何。纠结、不满、愤慨,年与时驰,事与愿违。人生之徘徊模糊期,便是大英雄、大豪杰、处大事、成大事者,也在所不免,但其所以能成者,便在于历经患难,而能清醒自我、认识自我,认定目标,恒心向前,义无反顾为目标而战、而行、而立,古来帝王将相何者不是?这华为少秉庭训,孔孟之书,仁德理教,父母要求极严,期待极高,为何?一乃父母之心多如此;二乃华家自华佗而后,少有显世立名之才。正因祖上名高,后来颓丧无名,愈发追逐个名望。父亲希望他有所作为,取名华为,常以华佗励志,攻读诗书,祈求搏个功名。父严子进,华为也饱读诗书。可父母一日莫名身役,寄人篱下,甚至流落街头,生活日艰,又少无定性,便街朋游党,偷鸡走狗,初始的读书志向,如秋后落叶,无根无基,自由散漫,整日间游手好闲,养成那油滑游性,虽是生计所迫,亦是交友不善之故。这时一人无聊,念起过去、现在、未来,父母之言,心念纷杂,自怨自艾。望着那江水漫漫,忽忽东流,想起诗言:“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立誓道:“我亦是个男儿汉,如何颓废得牛马不如?生不能对起父母,死不能立个名姓,活着还有何义?若再不思奋进,不如自刎算了。”心中恨恨,拿起刀向岸边一株柳树狠狠掷去。

说也奇怪,那匕首飞到一半,被甚么东西一撞突然转向斜飞过来,嗤的一声,插入船篷。华为见之极为惊异,大叫:“有鬼。”连滚带爬跌进船舱。

此时,鸿落毒性攻心,浑身发烫,呓语模糊不清。韩二惊醒道:“甚么人?”嵇声飞身而出,转了一圈,回来道:“不晓得,已经走远了。”问华为道:“你适才看到甚么了?”华为道:“我向岸边的树掷刀,那刀好像被甚么东西一弹,转向飞了回来。”嵇声看了韩二一眼,示意不要多言,彼此晓得是武功高强之人所为,走出船舱,拔下匕首,匕首上插一纸团,心想:“这人好深的内力,一个微微的纸团竟能从岸边曲转匕首。”在灯前展开纸团,上写道:“速速回去,有内乱。”递给韩二,韩二看了一遍,心焦道:“不知是何意思?”嵇声道:“先把这孩子送到杭州吴先生处,再作道理,这段时间,重在养好大哥之伤,其他的事总有解决办法,此密条不得告诉大哥。”韩二点头“嗯”了一声,想了想,也只能如此。抬头看官船火已救灭,船上人攘攘中散去。嵇声与韩二也不管船上的百姓了,事已如此无可奈何,抱着无所谓态度,反而处之泰然,安心睡一觉。

翌晨,嵇声请艄公买了早点,大家吃过,驾船东去。一半养伤,一半看景,一半遣散心情。二日行程,至杭州却费半月之久,路上,嵇声常上岸买药、换药、煎煮。内伤易疗,毒性难理,到杭州,鸿落身体只好三四分,韩二与华为好的差不多了。

嵇声退了艄公,雇了一辆骡车,鸿落和华为坐内,韩二牵扯骡车走在前面,嵇声守在后面。华为初见杭州景物观致,纤华优丽,街道壮伟,人物熙攘,市井繁华,南北通贸,瞻前顾后,开心不已。

此时,杭州已胜往日汴京,景象非凡,流连忘返,观之不足。前人歌咏道:“帝城三五,灯光花市盈路,天街游处。此时方信,凤阙都民,奢华豪富。纱笼才过处,喝道转身,一壁小来且住。见许多,才子艳质,携手并肩低语。东来西往谁家女,买玉梅争戴,缓步香风度。北观南顾,见画烛影里,神仙无数。引人魂似醉,不如趁早,步月归去。这一双情眼,怎生禁得,许多胡觑。”此词道尽了世间繁荣、富贵、琉璃景致,男女追引,更见怡情。诗歌写景易,写人难,能把人写得活脱脱舞动心神最难。画画讲究画龙点睛,人之活态即是诗词的“睛”。此词“喝道转身”,情眼“胡觑”,极见情致,流情万端,衬出世态优厚。

又有那:“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箫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此词排宣无尽,足见杭州无限景略。

华为喜欢热闹,不愿坐车,宁愿车前车后随行,一路走一路浮云连篇地想:“这江南真是富丽堂皇,一个地方比一个地方好,早知道如此,何必苦守在亳州老家。老子可要在这地方取个水灵灵的小娘皮。嗯,这家丝绸店不错。嗯,那边一家更大更好,可惜老子身上没银子,不然把那家老板娘也买下来,你看她卖笑风情,真是耐看。哎呀,这‘醉海棠’甚么玩意,这么多涂脂抹粉的妞妞,漂亮,真的是漂亮,要是留下来不走多好。还有这些老男人,一副猪头大脸,可恶的很,粪疙瘩掉进面盆里。哦,我晓得了,不会跟扬州丽春院一样吧,哎,可惜,可惜,老子以后再来光顾。”一副油滑嘴脸,立志之心不知遗在何方?

嵇声于此处不甚熟悉,让韩二先行,拉华为到一店铺,买了一份干炒货,递给华为,顺便问那店家道:“这位小哥,可知和记药房怎么走?”那店家见不是甚么大主顾,有一搭无一搭的道:“这位爷,你问那去处有何用?去不得啦,去不得,前几天一场大火烧光啦。”抬头看看华为,又道:“你们是寻亲戚的吧,来迟啦,不过也好,说不定逃过一劫呢。”

嵇声略有隐忧,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店家见二人不走,道:“你们沿着这街道走到头,再顺湖边路下去,山脚下一片刚烧毁的瓦砾场就是和记药房。”嵇声谢过店家,赶上骡车,跟鸿落、韩二简单说了一下。韩二道:“我们找个客栈休息一下,晚上过去看看。”嵇声道:“是否要寻间幽僻客栈歇息?”鸿落道:“看来有人事事与我们作对,且先行一步,我在明,彼在暗,行踪被他们摸得一清二楚,住哪里都一样。”韩二道:“这地方找个安宁的地方也不易。”华为抬头,手指前面道:“那边几个幌子不是写着西子楼、湖畔酒家、观湖客栈么?”

韩二笑道:“杭州果然是江南形胜的大都会,客栈也是联排争竞。”问华为道:“你说哪一家好呢?”华为道:“西子好,我看西子比较耳熟。”韩二笑道:“人家都是眼熟,你怎么个耳熟法?”华为道:“国朝圣手东坡居士不是言‘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所以耳熟,哈哈。”韩二也哈哈笑了几声。

韩二上前,问掌柜的要两间客房,掌柜的道:“别说两间,就是一间也莫有。”出来又问湖畔、观湖,都是客满。原来,四五月份柳芽草萌,天气转暖,钱塘潮起,杭州达官贵人多有观景之俗,富商大贾往来货贸经营,才子佳人诗画游会。此时朝廷虽是偏安一隅,科举仍是照常,春闱过后,游宦最多,杭州是都会之所,往来大小人物济济会会,往往一店难求。

韩二笑道:“看来西子是住不得了,就是西子的邻居、亲戚,西西子、西东子也没得住。”华为失望道:“说不定西子的娘家有地方住。”韩二笑道:“甚么西子的娘家?”华为道:“往前走,到湖边看看。”韩二道:“你连西子的娘家人也不放过?哈哈、哈哈。”嵇声道:“这边业已客满,那边临湖,景观更佳,若有客店,也是客满,不若到街后去寻寻,或许有客店。”四人寻到街后僻静处,找了五六家,才找了间小客店,嵇声与鸿落一间,便于照顾,韩二与华为一间。

四人晚间寻到和记药房,瓦砾一片,墙塌木焦,药草味道浓厚,偌大一个药房只剩断檐残壁。四人叹息了一回,嵇声道:“不知道这药房主人吴素现在何处,吴简所托之事该如何处?”目视华为。华为心忖道:“这吴素,我也只是见过一面,并无多少言语和交情,还有那吴简对我也不如何好。几百年的师徒之谊,到如今又有何用,也不知道管家去哪了?又来寻甚么吴家后人,也不知道这个后人是死是活?”又想:“在吴简家还有管家婆婆陪着,尚有吃住着落,如今婆婆不知去了何处,鸿落等人一走,吴****又寻不着,自己又将流落街头,哎。想想父母在日,公子哥一般,现在行如乞丐,寄人篱下。”眼光靡靡,簌簌落下泪来,又想到父母无端而死,是瘟疫还是人为,至今都不知何因?思之心伤,号啕大哭。

韩二以为华为伤孤,心中不忍道:“哭不得,我们不会丢下你的。”鸿落也是心有恻隐,目视嵇声,嵇声明白鸿落之意,左右为难道:“我们也想带着你,可是,江湖凶险,我们又行踪不定。跟着我们,一来凶险,你也见到了,这次不知何故,受人围攻,大哥中了毒,韩二受了内伤,生死无个定数。下次若有强敌,我们尚且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你若有个闪失,到时枉为受人之托。二来近来古怪之事颇多,针对我们,与你无干,你不要牵扯进来,江湖凶险,一旦牵扯,终生为害。三来辛苦,你小小年纪如何受得了委屈,还是找个好人家做点生计之事,安心生活为好。杭州是个好地方,找个好人家也容易。”华为生性倔强,父母也是乡绅之家,少小灌输礼义廉志,内秉高仪,此时被人小瞧,视若村仆贩夫,极为不满,听他们语气视自己为拖累,心中恨道:“前人云:‘**************’,难道不如个愚夫愚妇,总要人依附?天下之大,生存百业,难道不能自立自强,须你们照顾?真是笑话。”赌气而走。鸿落等人看着华为身影在黑暗中隐去,相视而笑。韩二要去追华为,嵇声笑道:“这杭州举目无亲朋,过一会便会回客店的。”

华为漫无目的逛了一个时辰,此时人迹寥落,热闹一天之景,独剩林铺斜影。天上月光浩然,风潇吹过,已无声息,只有树影婆娑,摇曳枝头,偶尔宿鸟惊飞。西湖水涌半山,月光映中,点点片片,相思无穷尽,多少春秋,梦醒依旧幽幽。华为湖边坐了一会,身上凉飕飕的,站起来想回去,又负气不想回。四处踱了一会,行到街角,见一个店铺的马厩,里面堆满草料,钻了进去,这是以前经常做过的事,也不嫌脏。

清晨,一个老年伙夫见华为睡在草料棚里,蓬头垢面,晓得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把华为摇醒,道:“小娃儿,是不是迷了路,怎么睡在马厩里?”从身边摸出一个馒头给华为。华为顺手接了,刚吃了两口。只见一个胖婆子从墙边蹩过来,见伙夫如此,骂道:“阿三,你又偷东西啦,自己吃还不算,还偷给别人吃,小心打断你的狗腿。”那阿三急忙推华为出马厩,低声道:“快走。”

华为本想把馒头甩给那胖婆子,可是饥肠咕噜,再一想,以前流浪街头,别说接人家施舍之物,就是地上脏兮兮的可食之物,都偷偷捡起来吃,偶尔偷人家东西,被人追打也是寻常,何必跟自己肚子过不去呢。站在街角生闷气,向那胖婆子吐口唾沫。这时,正好一个小厮走过来,华为那口唾沫,正中那人脸蛋。

那人手一摸,黏糊糊的,见是华为的唾沫,臭烘烘的,很是恶心,骂道:“你是人还是畜生,怎么在大街上乱吐污秽?”声音沙哑欲哭。华为本一肚子气,见这小厮白白的脸,水灵灵的大眼睛,声音娇嫩,沾了点唾沫,还要哭,真是胡闹,骂道:“你是甚么鸟人,长的像女人一样,还学那女人的哭态,真是倒霉。”

旁边人看两个少年吵闹,都围了过来看热闹,有笑的,有劝的。华为突然有所悟,跳起来笑道:“啊哈,你这个女人腔,是不是从朝中溜出来的小太监?”华为以前常在市井与人打骂,顽劣惯了,看那小厮小于己,正好打之解气,伸手过来欲摸那小厮胯部,看是不是太监。那小厮见此情景,又气又怕,见华为过来动手动脚,进退两难,突然本能地低下头猛地顶向华为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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