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总是那么出人意料。或着说出乎托马斯的预料。
越来越响的马蹄声中,托马斯越来越是紧张,近了,百十米的路刚好让骡子跑开来,呼啦一下跳过一片灌木丛,带着锁子甲索索的响动直奔着篝火堆而去,漫营地的人这时一个也没发觉死亡的来临,但是从入营地有些找不到目标的托马斯勒着马却不知道干些什么,星星的篝火根本不足以照亮营地,漫天的满天的繁星也不是灯笼,杂乱的物资和摆设,阻挡着道路。。一切和想象中不太美好。
愣神很久,突然对自己的冲动有莫名的动摇,“夜闯敌营,,,晕啊,脑子一热这是唱的哪出啊!~”
不过一会,总算有老兵敏感的发觉的变化,大声发出了喊声,惊醒的众人一片忙碌,你穿衣服的,找兵器的,问怎么回事的,真是乱七八糟,托马斯看着心中升起一种鄙视来,这也叫军队,怕死连黑素素也不如吧,到真符合乌合之众的说法。
看看还没有找到敌人的敌军,托马斯不忍的对他们说:“嘿,兔崽子们我在这呢!”骑马高出一节的托马斯还算醒目。众人一部分人总算找到了目标,咿咿呀呀的不一而同怪叫着冲了过来。
也总算找到目标的托马斯纵马迎了上去,右手三米长的长矛迟啦一声穿过了一个敌人的脖子,强大的腔压把血像喷泉一样哧了出来,散在空中落在地下,染红了一片天空。左右的长剑旷阔的剑面一下拍在了一个敌人的肩上,巨大的力量把他狠狠的拍在地上,抽搐的身躯也不知还能不能活。托马斯就这样趁着夜晚的星光飞快的穿过反映过来的敌群,回首勒马。
在惋惜花草的同时,也不会自大的以为自己必胜无疑,无思莫想一遍遍的扫过敌人的阵营。
弓手,步兵杂乱的排列,几个装备精良的家伙,周身就围着几个人,为首者身旁足足围了七八个,更有一位身穿链甲,这,就是那位骑士贵族。
要不是因为营地的后面是山地和丛林的话,几次冲刺的骡马也开始呼呼的喘着粗气,托马斯现在还真有趁乱一把冲散他们的想法,几次冲锋也给了托马斯很大的负担,有些僵直的双手就是最好的说明,不管怎样强大的人类都是肉做的,肉做的总会疲劳。这时的他只能收剑用矛,矛尖的下面一红底黑剑的旗帜咧咧的作响,这是战争的声音,是召唤勇气的号角。
骑士在侍从的帮助下艰难的爬上了一匹全身罩着锁链甲的战马,踏踏的蹄声,一步步的向托马斯走近,左右只相距着不到二十米。一张黝黑的脸膛渐渐的也清晰可见,托马斯并没有动,在他看来他那粗劣的身形实在不会是他的对手,全身披挂的托马斯上马从没有用别人帮过忙。直勾勾的双眼看着对方的马甲,那才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在这个世界已经可以算作一个骑士家族的传家之物了,那宽大的面积足有两三个人甲的大小了。
哗啦。树立的旗帜直接放平,双腿夹紧,左手紧紧的握住盾牌,这时的托马斯已经做好了冲刺的准备,并保证在第一时间内把这个骑士直接捅下来,当然,扒光他的铠甲是必不可少的。
“卡塔尔-卡托,向您致敬。”离着也不过二十米的距离,这个骑士看到他,右手的骑枪碰撞了一下右手的盾牌,并报上了名号,这是个没封地的骑士,如果有封地会把封地的名字加在姓氏的前面,就像前世德国的“冯”一样,绝对是贵族的荣耀。
原来这个世界打仗,为了减少损失,相互之间也有着不少的潜规则,并遵循着这些规则,这些规则中就有一条:兵对兵,将对将,当然这是贵族之间的战争,可是谁也挡不住托马斯那身哄人的行头啊,内穿的锁链甲,鳄鱼皮做的全身皮甲,高大的战马,最重要的是那面写着番号的红军旗帜,古往今来,不管东方还是西方,这能带旗帜的可都是有身份的人,(鬼子的足轻也是特权阶级)
理所当然的,这场平民反抗贵族的“野蛮”战争,一瞬间变成了贵族之间的“文明”战争,这不得不说,这一刻,这伙强盗,就注定了自己的败亡,单挑?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