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胜还捂着腿,却斜眼道:“陆处长毕竟是聂皓天的人嘛,和他一样的品行高洁,呵呵!”
项子翼脸色阴沉,连日来与陆晓合作不错,已准备与他商量谋大事。但陆晓从前与聂皓天的关系太铁,要完全相信他,始终极有难度。但如果陆晓是真心投靠,却会是他手上最好的一颗棋子,试问这世上还有谁,比陆晓更清楚聂皓天的秘密和软肋?
但是,陆晓这个人到底可不可信呢?真是伤脑筋啊。
但据林定之分析,陆晓这个人绝对可以腐化,皆因他风流好色。人心最怕是无欲,只要有欲求,便能投其所好,使其堕落。
陆晓人生得英俊不凡,家底又丰厚,领的是军界第一花花公子的名头。只是他虽然在女人这方面比较花,私下里桃花多,并没影响军纪。所以,聂皓天多年来,对他这方面也听之任之。
一个个美艳明星、名模往他床上推,不信他不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当陆晓放浪形骸的荒唐事全掌握在他们的手上,他即使再有叛逃的心,也没了叛变的胆。
他不要脸,还要军中前途呢。
但现在看陆晓这光景,却还是挺有原则的?项子翼和陈胜微不可察的交换着眼神,陆晓坐在旁边,悠闲的跷着腿儿,手指了指过道外:“要送,就送这个。”
“哪个?”项子翼和陈胜看向他指的方向。休闲室的旁边迎宾处,一个女子身着一件红色长风褛,红衣止在膝上几寸,露出黑袜下修长的腿,高靴衬得这双腿儿格外的直,而向上看去,风褛上一排扣子扣得严实,她却艳丽性感得惹人垂涎。
陈胜吞了口涶沫:“陆处,要怎么弄?”
“立刻送我那儿。”陆晓起身,把风衣搭到肩上,在桌上拿了张房卡便要上楼。
项子翼微笑道:“既然同床共枕,自当同舟共济?”
“其实到了这一步,姓聂的已不可能再信任我。礼物这东西你们送不送也一样,但是,哈哈,你们既然喜欢送,送的人我又喜欢,那就皆大欢喜啦。”
陆晓自得其乐的上楼,陈胜望着项子翼:“项总,怎么办?这女的,如何下手啊?不明来历,没办法啊?”
“什么没办法?直接送去就是。”项子翼站起来整了整衣领:“这世上,还没有我们不能动的女人。”
哼,说得轻松,那郝清沐呢,你现在敢去动一动?
陈胜陪着笑,等他走后真是想一拳砸过去。就会指使人,这比拉皮条还要下作的事,却总是让他出马。
陆晓半敞开衣服,悠闲的躺在床上摇着腿。不一会儿,房间的门打开一小线,一个大美人给扔了进来。
女子红色风褛凌乱,秀发粘着额际,脸色苍白,惊悸的嚷:“救命,救命……”
她叫了两声,抬起头,却见陆晓潇洒的站着从高看她,沿着他的长腿望上去,敞开的衣服上显现他健美的肌群,他笑的样子有够邪恶。
他矮矮的蹲下来,与她那像只受惊小白兔一样的眼神儿对视,他的吻印在耳边,轻声悄语:“这几天,不是和我玩失踪的吗?今晚怎么自己破门而入?彩云姐……”
“陆……”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尖叫,却只一个字便突然被他捂住嘴巴,迅速的被他拖上床,盖上厚被。
她愕然的听任着,心中惊慌又凄凉。近段日子,她下定决定要离开他,手机不接下班不回,想与他决绝的断了联系。
本来就不够坚定、痛得像被生剥的心。她这般艰难的要离开他,但他竟然无耻到派人来绑她。
派几个人把她拦在后楼梯谈价钱,她鄙视走开,却反被人捂住口,缚住手脚,把她扔进他的房间。
我在你的心里,到底是什么东西?陆晓?
她的心在滴血,又受惊又委屈,心里别扭得不知如何是好,咬着唇只想在他的面前自绝。
怀里的女人安静,但手掌下捂着的嘴巴却颤抖着。
他看向她,那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全是水雾,盈满眶的泪水却忍住不掉下来,真是让他心疼死。
“吓到了?别怕,是我。”他的手掌轻了,声儿也沙哑,贴着她的耳际:“乖,别嚷嚷,有监听。”
“啊?”她更呆愣了,木木的看着他,看着他眼里神色温柔带着歉意,那忍着的泪才这么滴下来。
他亲着她的脸,把那泪珠儿吞进心里:“傻丫头,我是逼不得已。”
“有什么逼不得已?”她嘟嘴,但也学着他一般声儿放得很小。她明白像陆晓这种军情局的人,必然有很多秘密,那么她再气他,也不能误了他的正事。
看她乖巧的样子,他把她拥进怀里,贴着自己胸廓呼吸的女人,起伏的波涛让他不由得心猿意马。
几天没见她了,身体真是异常的想念。他又再邪恶起来,随手就解她的领扣。
“宝贝儿,今晚嗨点,尽兴点……”
她情不自禁的娇呼:“啊,你,这变态。”
“哈哈哈……”陆晓的笑声色彩泛滥到轻狂的地步,邪恶得不能再邪恶的话语:“宝贝儿,今晚过后,让你爱上我这变态……”
真是够了。彩云一拳就捶他,奈何这拳头就像是绣花拳头落在棉芯上,轻而无力似撒娇又似邀请。
她是无论如何都抗拒不了他的。那么强劲的体魄,那么引她沉迷的坏……
是的,和他,还能有多少时日呢?既然开始了,就好好享受吧。
隔壁监听室里,陈胜咬着唇,被房间内的春色惹得身痒难耐。
他拍一下桌子:“战况激烈啊,陆晓那丫真是高手啊,短短几分钟就把美人拿下。”
项子翼冷笑:“就是个好色的贱胚。特种兵,屁!”
陈胜没再说话,细心的听着房间内的动静。
陆晓那粗喘的呼吸和粗野的话:“小妖精……”
她弱弱的细唤,完全被征服的媚意:“你,混蛋!”
暴风骤雨的热情终于退歇,陆晓侧着脸,把还在喘息的女人拥进怀里。抚着彩云汗湿了的肌肤,调戏的话儿让他说得异常的甜:“宝贝,我想你,想你这儿,这儿,还有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