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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雅俗共赏

周末许诺约我一起买颜料,推车走在路上她跟我说:“以后一定要当漫画家”我心中很敬佩她勇于追梦,每一步都朝着梦想前进,她看着我“洛城你以后呢?”我摇摇头”没想过,走一步算一步“在买完颜料画笔之后,我看了看手表快到中午,我跟许诺道别后,前往打工处。

说起来这份工作还是在高一暑假时偶然间得到的,初中同学聚会出来玩时无意间来到一条偏僻的巷子,发现有一间古董店,店名也相当特别“雅俗共赏“便进去瞧瞧,我细看店内古香古色,每件摆品都有其特色,尤其是一串白玉珠,珠身圆润光泽,晶莹剔透,伸手想摸摸,却不料有人开口道”别动”我怯怯地收回手,低下头满是愧疚地开口“对不起”我抬头看见一个银发老翁躺在长椅上,手中一把折扇扇动着,他瞧了瞧我说:“你是来招聘的?”我瞧见门外的招聘启事,不想却把我认错了。刚要说不是,他开口”先把这里的器件擦一遍,要仔细着“看到他腿脚不方便帮他这次,把器件擦了一遍又一遍,他才满意,告诉他“已经擦完了,我也要走了”他说道:”以后每周末过来吧,工资月结。“

我转念一想,这样既可以不耽误上课又可以贴补家用,于是应了下来。在那里工作了一年,发现很少有人探望他,他一个人生活,想来肯定孤单寂寞。他每天都会亲自擦拭那串白玉珠,再后来在店里发现一幅画,画中的女子极其温婉,但却有一双勾人心魄的眼眸,她的手腕处戴的正是那串白玉珠,我猜想画中之人定是他心爱之人,原来他是个用情至深之人。每日与他交谈不过几句,有一****让我叫他“老俗”,说我每次叫他爷爷听起来都别扭,我刚开始有些不适,但他执意如此,我也就答应了。他与我说起店名的由来,他本姓俗,而他的妻子(画中女子)闺名雅,而这店名便是她所起,“人生匆匆几十载,能遇见她是最幸福的”他看着我的眼睛说

“丫头跟她很像”便没再说什么,可我看着画中的女子再看看自己并没感到,我没有她那样倾国倾城的容貌,自己这么普通,想来想去也没看出来,还是工作吧。

这一日,与许诺分开来到“雅俗共赏”,我喊道”老俗,我来了“按照往常的习惯他没有喝茶而是在打电话,不知对方是谁但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神采暗淡下来,最后只说了一句:”我知道,那让沐洲来“打完电话,他对我说”丫头,店可能要关一段时间,你以后不用来了“这是他拿出信封放在我的手上”这是你的工资“我担忧地问道”老俗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吗?“

他笑道:“没什么大事,你有这份心意我就很欣慰“看着他不愿多说,我自然不愿勉强。我们把店里的古董用白布盖起来,又收拾行李,他看时间不早了,让我先回去,又递给我一个檀木盒子,我刚要打开,他伸手说”回去再看,这是我送你的礼物”我摇摇头,他示意我收下吧。

窗外雷声轰轰,我跟老俗告别后匆忙赶回家,此时胡同拐进一辆黑色奔驰,我停下来,车主显然一惊再回身发现空荡荡的街上没有了身影。季沐洲撑开伞,推门“外公,我来了”老人淡淡地说道:”那我们走吧“恋恋不舍的看了又看,坐进车中,季沐洲开口:“外公,事已经处理好了,别担心了”老人叹叹气“哎,我是老了不懂你们年轻人”季沐洲说道:”您电话之前不是提到店里招了个女孩吗,怎么没看到她?”“那丫头她回家了,那个丫头真是跟你外婆年轻一个样,很特别的女孩子”

在季沐洲的眼中外婆长得极美,要说季家的孩子男生玉树临风,女儿出水芙蓉也都遗传的好,在过去外婆是个大小姐,但为人却不娇气很有涵养,敢爱敢恨,思想独立的女性,如果是像外婆,到还真想见见她。

待我回到家中,全身都被打湿了,吴妈:“洛城小姐,怎么淋成这样啊,等我拿毛巾过来”

我:‘’吴妈,顾小姐呢?

“吴妈:‘’夫人和先生出去参加酒会了,林笙小姐出去玩了’’

我拿过毛巾擦着头发说:‘’哦,那我先上去“吴妈:”我去给你煮碗姜水’’

蹬蹬蹬?????跑到二楼,突然撞上谁的胸口,身子不由得向后仰去,突然感到腰上一股力量,抬头撞见林熙那双深邃的眼,他轻轻一拉,我又跌入他的胸膛,仿佛那刻时间静止,我听见他的心跳声,他柔柔地在我耳边说:‘’怎么这么不小心“我感到浑身发烫,推开他急匆匆地跑到房间,关上门倚在门后,发觉自己的脸发热,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门外的林熙看着洛城的举动心想”没想到她胆子小还那么害羞,早知道不说话抱久一点好了“

我在房里回忆着刚才那幕,告诫自己不可以,不可以??????把檀木盒子打开发现居然是那串白玉珠,心中欢喜,又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躺在床上头昏昏地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吴妈敲门:’’洛城小姐,姜水熬好了“敲了半天,吴妈见门内没反应,有些焦急,这时林熙过来问:”怎么了”“我敲了洛城小姐门半天,都没有反应“

“我来吧“他说,“洛城,洛城??????”他发现没有动静于是撞门,撞了几下门开了,他急忙去看洛城,发现她浑身发烫,全身像个火炉一样,急忙叫吴妈拿了酒精和湿毛巾过来,随后用温度计量体温发现三十九度,于是叫醒她吃药,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林熙拿着药让自己吃,又递水,那一刻我竟有些错乱,以为是梦,梦中的林熙那样深情的看着我,我吃了药又沉沉地睡去。林熙看着的书架上摆满了书,仔细一瞧《福尔摩斯全集》《香水》《真相》《东方快车谋杀案》这些都是侦探推理小说,此刻满腹疑团,恰巧电话响起,显示的是林熙的好友叶念琛,电话那头:“大医生,听说你有时间,出来聚一下啊”林熙:“我有事,改天吧”

叶念琛:“什么事能比我还重要啊“

林熙:“我妹发烧,我得照顾她“

叶念琛:“那今天就放你一马“

了下电话,林熙看着眼前熟睡的洛城,如婴儿般地睡颜,他的心底生出一股浓浓的爱怜,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陪在她的身边,自己都不知从何时起那么在意她的一举一动。今天他从医院实习结束就立刻赶回来只想见她一面,回来发现她不在家,心中低落,终于等回来还生病,那一刻心急如焚只因为是她。林熙又给洛城量了几次体温,发现烧退了便放心。

半夜他们回来了,吴妈告诉顾小姐“洛城小姐方才发烧,不过林熙少爷已经帮她退烧了”顾小姐不放心去看看,发现林熙握着洛城的手睡在床边,她摸摸洛城的额头发现不热,于是拍拍林熙,林熙看见顾小姐正在看两人紧紧相握的手迅速把手抽离,顾小姐“林熙,快回去睡吧,洛城这里有我照顾”林熙点点头,望了一眼洛城随后就回房间。

第二天,我醒来发现和顾小姐在一张床上,想来昨日是一场梦原来是顾小姐照顾自己一夜,我便撒娇般地往顾小姐怀里蹭着,顾小姐睁眼看到我搂着我,轻抚我的头:”衡儿,以后不舒服告诉我,你是我的宝贝我可不能失去你“

我笑道:“我的顾小姐,我只是小感冒,说什么生离死别的话啊”她越搂越紧,“顾小姐,我发烧没怎么地,先要被你勒死了!你快松开我”

“学校我已经替你请好假了,今天你陪我在家”顾小姐说,我自知强不过她,于是趴在床上,看着《嫌疑人X的献身》。“正如每个人刚出生时都是独一无二的,但活着活着都变成了盗版”,对我而言,我要做的事才刚刚开始。

“衡儿,想什么呢?吃水果”顾小姐递过来一盘水果

“没什么”

“吴妈,林熙怎么没下来呢?”顾小姐问,我竖起耳朵听着

“少爷,凌晨时出去了”吴妈说着,顾小姐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怎么了?”我开口问,“我是担心他实习本来就已经很忙了,不能休息得好”

其实,昨晚林熙从洛城房里出来没多久,便给叶念琛打电话:“在哪呢?”叶念琛笑道:”好哥哥,你不是要照顾妹妹吗?怎么又要过来啊?“林熙:“别说废话”只听见对方说:“老地方”

到了之后,林熙喝了一杯又一杯,叶念琛:“驾车过来就是为了来喝酒?”

林熙夺过他手中的酒杯说:”也想不相思,可免相思苦,几次细思量,情愿相思苦“

叶念琛被他弄得稀里糊涂的,试探性的问“喂,林熙你有喜欢的人啦?“

林熙苦笑一声:”念琛,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叶念琛坚定地说:“是谁让我们的林大才子这么心心念念啊?喜欢她就去追啊?现在可不向我认识的林熙”转眼一看,林熙早已喝醉,心里想着到底是谁让林熙这么喜欢,日后定要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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