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大郎下班回到门口:“老婆我回来了,有没有早餐吃?”
喜杨杨说:“你还没吃早餐?我们吃了,铁锅里还有几个《可可戚风牛肉面包》”
灰大郎说:“我忘记带钱包,没饭票,没钱,吃西北风去。”
喜杨杨说:“看你这阵子,你总是丢三落四,你不会也把我给弄丢了。”
灰大郎说:“老婆我怎么敢把你给弄丢了,你真会开玩笑,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喜杨杨端面包出来放在桌子说:“你要不要核桃牛奶,核桃牛奶补脑。”
灰大郎说:“我要果汁。”
喜杨杨说:“牛奶,核桃牛奶补脑。”
灰大郎说:“好吧,两样都要。”
喜杨杨说:“挺贪心呗,喝多会嗝出来哦。”
灰大郎说:“你今天怪怪的,是不是有病了?”
喜杨杨说:“我有病,你会医吗?”
灰大郎摸了摸喜杨杨的头说:“你得了过敏性鼻炎,糗觉失常,我要好好给你治治啦。”
喜杨杨说:“治你的头,你才有病呗。”
灰大郎抱紧喜杨杨说:“老婆我知道你还生我的气。”
喜杨杨说:“我没时间跟你生气。”
灰大郎说:“乖乖,生气的女人不漂亮哦。”
喜杨杨拿起一个面包说:“塞住嘴巴,快吃啦。”
灰大郎说:“老爸呢,老爸吃早餐没?”
喜杨杨说:“老爸睡觉了。”
灰大郎说:“老爸白天睡觉,半夜起来跳舞,不给他睡觉,叫他起来。”
钱伯伯从床上起来站在房门口说:“我自已会起来。”
灰大郎说:“老爸过来吃面包,你最喜欢的面包。”
钱伯伯说:“我、吃、不、下呗。”
灰大郎斜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说:“哎呀,老爸你嘴巴肿啦。你、、、”
喜杨杨说:“别提了,都是阿桂那枝丰胸膏给害的。”
灰大郎说:“你把它甩掉啦,阿桂昨天不是来拿走了,怎么还有呀。”
喜杨杨说:“没拿。”
灰大郎说:“都是她的鬼东西害人,还不把它扔掉。”
钱伯伯说:“我把它扔到垃圾桶里去了,以后再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灰大郎说:“一个傻二个也傻,你们都是一担担的。”
喜杨杨说:“什么意思?就是你精灵,啧啧,你还说,你连老婆都认不出来。”
钱伯伯说:“喜杨杨我帮你,一脚把他踢出门外去,看他还凶么。”
灰大郎说:“老爸你嘴巴不痛了。”
钱伯伯说:“痛呀。”
灰大郎说:“你嘴痛还唠叨,什么事情都少不了你。”
钱伯伯说:“长大了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啦。”
喜杨杨说:“老爸我上班了,你帮我好好管管他,家里就交给你了。”
灰大郎说:“老婆等等。”
喜杨杨怎么啦,有事吗?”
灰大郎说:“我陪你出去。”
喜杨杨说:“你不用休息啦。”
灰大郎说:“我今晚不用上班,我明天早班。”
喜杨杨说:“你跟着我去有什么目的。”
灰大郎说:“我想去练练武功,好久没练过了。”
喜杨杨说:“都是新来的,我教他们都学其本功,你去也练不了哦,星期天去交游,我们一起练吧。”
钱伯伯说:“你乖乖听老婆的话没错哦。”
喜杨杨上班去了,灰大郎想一个人在家里清净清净,他说:“老爸你去和马丁林跳舞去。”
钱伯伯说:“我不敢出去,他们笑我,你不要脸,我要脸。”
灰大郎说:“老爸你脸皮那么厚,谁敢笑你。”
钱伯伯说|:“小豆豆早上看见我笑的快掉牙了。”
灰大郎说:“你怕人家笑你就别出去,待在家里,陪你儿子玩。”
钱伯伯说:“我有儿子啦。”灰大郎心里想老爸又犯糊涂了,他说:“老爸我是你儿子呀,”钱伯伯说:“你是我的大儿子?”
灰大郎说:“我是小儿子。”
灰大郎打开录音机说:“你跳舞吧,我回房间睡觉去。”
都中午了,钱伯伯肚子饿的慌了,胡乱吃点东西,就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呼呼呼呼的睡去了,几个小时过去了灰大郎还在睡梦中,阿桂来到门口咚咚的敲着门,钱伯伯走到门口说:“谁呀。”
阿桂说:“钱伯伯你开开门啦,我要进屋去拿我的东西呗。”
钱伯伯打开门说:“阿桂,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算账呀。”
阿桂目不转睛看着钱伯伯说:“钱伯伯嘴巴肿呼呼呀,哈哈,好难看,我没欠你的,你找我算什么账?”
钱伯伯从口袋里抓出丰胸膏说:“你、你、你害我成这样子。”
阿桂以为钱伯伯要打她,拨腿就跑,嘴里大喊:“别打我呀,救命呀。”
钱伯伯莫名其妙也跟着阿桂跑起来,嘴里喊着:“别打我呀,救命呀!”
他们从小狗的身边跑过,小狗趴在门口外面看热闹,钱伯伯的脚差点踩在小狗的头上,吓的小狗嘴里发出“汪汪汪”的声音来,无知的小狗看着他们追逐打闹,也跟着这对奔跑男女往公园里跑去,他们在公园奔跑了好几圈,小狗嘴里又吼起来“汪汪汪”,钱伯伯有点摇摇晃晃站不稳的样子,嘴里喘着气说:“丰胸膏。”
他摇摆着手里的丰胸膏望着阿桂,阿桂说:“你别过来。”
钱伯伯说:“你别想过来。”小狗望着他们发愁,灰大郎追过来说:“老爸你发疯了,跑什么跑,回去。”
阿桂抹了抹脸上的汗水,望了一眼灰大郎,转身往林园里跑去,钱伯伯看了看灰大郎一眼,跟着阿桂跑了,小狗嘴里吼起来,“汪汪汪”灰大郎追上去说:“阿桂你让无知的人追着你跑吗?”
阿桂脚踩着一个空瓶子一屁股倒在地上:“我怎么了?”
钱伯伯说:“你摔倒了。”
阿桂说:“你走开,别管我。”
钱伯伯翅起红肿的嘴巴说:“我吃饱没事干管你闲事呗。”
灰大郎跑上前去双手扶起阿桂:“快起来吧。”
阿桂说:“难道你喜欢和我一起跑步吗?”
灰大郎说:“我、我喜欢和你跑步?你有没有搞错?”
小狗“汪汪汪”追过来,钱伯伯说:“你们过去不光彩的小事不要重复哦。”
阿桂瞪了钱伯伯一眼说:“钱伯伯什么事情有你在,我们能干什么呢?”
钱伯伯说:“我量你们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狗胆呗。”
灰大郎说:“老爸回去,你瞎说什么呀。”
钱伯伯说:“你瞎搞什么呀。”
喜杨杨下班回来经过这里,她远远就听见了灰大郎的声音,她大叫起来:“灰大郎你在哪儿呀。”
糟了,灰大郎听见喜杨杨的声音就慌了,他对阿桂和钱伯伯说:“你们继续跑吧,我、我、、、”
他说着一头往树林里跑去了。喜杨杨走过来,她望着阿桂和钱伯伯在公园里跑步,她觉得很奇怪,她左哼哼右哼哼道:“调皮鬼,别给我抓着你哦,嘻嘻。”
她拿出手机给灰大郎打去,拨通了,就是无人接听。她向四周转了一下,就往家里赶,打开门就闻到香喷喷的味道,她轻手轻脚地钻进厨房,只见灰大郎站在厨房里,手里拿着钩子往嘴里试着味道,喜杨杨双手抱住灰大郎粗壮的腰枝,灰大郎心惊肉跳说;“老婆回来了,无声无响想吓死我呗。”
喜杨杨说:“我吓死你吗?开什么玩笑。”
灰大郎说:“我就是和你开玩笑嘛。”
喜杨杨说:“你刚才跑哪去了,别和我开玩笑哦,老实说。”
灰大郎说:“我很老实的待在家里呀,呵呵。”
喜杨杨说:“在家里,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
灰大郎说:“老婆我在厨房听不到。”
喜杨杨心想真会撒谎:“你真的在厨房吗?”
灰大郎说:“你没看见呀,整个人站在厨房里。”
喜杨杨说:“你好嘢。”
灰大郎说:“不用担心,你老公又乖又听话呗。”
喜杨杨说:“真的吗?”
灰大郎说:“真的假不了。”
喜杨杨说:“假的慢慢变成真了。”
灰大郎说:“我真的想变咧。”
喜杨杨说:“变猪八戒去,讨厌。”
灰大郎说:“我真的那么令人讨厌吗?”
喜杨杨用手挠了挠灰大郎的脖子大郎说:“闪开去。”
灰大郎说:“老婆你今天怎么啦,我又不是犯人,用不着这样吧,是不是太辛苦了,你看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牛肉拉面呗。”
杨杨喜说:“哦哦,看你说话舔舔嘴巴,有问题。”
灰大郎说:“我有问题?”
他随手关了煤气,抱紧喜杨杨狂吻起来,厨房里的狂吻,差点打倒铁锅里的面条,灰大郎喘了口气停了下来说:“我还有问题吗?想不想再试、、、”
喜杨杨说:“好了,这种事留到黑暗的夜里去干吧,你看面条快糊了。”
灰大郎说:“我的热情好象一把火,把整锅面条煮糊了。”
喜杨杨说:“糊了好呀,嘻嘻。”
灰大郎说:“真的么?”
喜杨杨说:“把你嘴巴糊起来。”
灰大郎说:“好呀,哪我就糊吃哦。”
喜杨杨说:“我就知道糊来。”
灰大郎说:“你不要糊说。”
喜杨杨说:“男人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灰大郎说:“老婆你把问题看的太严重了。”
喜杨杨说:“我只是提醒一下你。”
灰大郎说:“身正不怕影子斜;树正不怕影子歪嘛,”喜杨杨说:“是狐狸,总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灰大郎说:“为什么总是吃鱼不吐骨头,说话带剌儿呗。”
喜杨杨说:“只有鲸鱼吃鱼不吐骨头,带剌吞下肚里去,呵呵。”
灰大郎说:“老婆我说不过你,总吃的过你吧,我要把锅里的糊面吃光,哈哈。”
喜杨杨说:“我就你知道你能吃,也能干呗,嘻嘻。”
灰大郎说:“正是张公吃酒,李公醉呗。”喜杨杨说:“看你前言不搭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