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我我因为肚子痛去了厕所,回来后Sky正在欢天喜地的对小向和臻颜说阿飞昨晚来看他了。我竟然忘记告诉Sky不让她把阿飞回来的事给任何说。我连打断Sky的话说:“看她得意的,阿飞回来拿文件,我告诉他Sky生病了,他忙赶来看她。”小向听后立即问:“那他现在在哪呢?”“哦,他今天就是去办事了。”“Sky,我就说嘛。阿飞那死小子是不敢不要你的。”臻颜说。Sky笑的非常美丽,仿佛是久未放晴的太阳。辰连门都没敲的跑了进来,神色异常的愤怒和慌张,好像一只发怒的狮子。我不知道他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就上前去准备问的。
“以杉,你看这是什么?”辰把手中的报纸甩向我,重重的打在我的手臂上。我捡起报纸,一张阿飞在亲吻我的照片刊登在报纸上。我大脑空白了几十秒,标题还写着“莫家少爷喜欢绿色帽子,未婚妻为其挑选”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是从哪里来的。我想解释,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在我所有的和阿飞有关的记忆里,没有这样的画面。并且从照片看还是发生在酒吧里。臻颜和小向也走过来看着照片,都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辰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里似乎还有强忍着的泪水。
“这是不可能的,不会有这样的事。”臻颜一口否定了。
“是呀,就算以前以杉…….”小向没说下去了。就发觉不该说了。Sky问发生了什么事,臻颜说没有什么事,把我们推出了房间。辰深切等待我的回答。这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辰,以前即使遇到了再大的事情,他也没有现在的绝望和恐惧。我该说什么?辰摇晃着我的身子吼叫:“你说啊以杉,这是怎么回事?解释啊。”我听得出他是在乞求着我,他是想让我说出不是的。我把要流出来的泪逼了回去,一字一顿的说::“我没有”辰停止摇动我的身体。但辰的眼神里还是存在着怀疑。爱情的基础是信任,彼此间没有了信任感,一切都失去了意义,如同丢失了灵魂。他置疑的眼神令我无法释怀。我生气的跑出了医院,在医院门口聚集了一群记者。好像是在等我的。见我出来了便蜂拥而至。我被七嘴八舌的围攻起来。这年头,信息传播的速度太神速了,但也有困扰,流言速度比光速还快。我遮住自己的头,死命的想挤出来。医院的保安也在一旁驱散着记者。我被围的水泄不通,空气也发出严重警告。我终于凭借着小巧灵活的身子爬了出来,拔腿就跑。后面的人穷追不舍,想追上我还真的要点本事。怎么说我也是拿过长跑冠军的。我飞快的旋转着双腿,像失了弓的箭。还好后面的人很快就体力透支了。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快吐血了,嗓子里充斥着血腥味道。发软的倒在了一个墙角里。心脏就快出来了。我不明白世界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切都变的如此荒唐,似乎天空不再蔚蓝了,生命没有了目的。我坚强了许久的眼泪没有了力气,一向理解我爱护我的辰怎么会那么不相信我?是太在乎了吗?在乎到不允许我有一点的错误吗?错误?是我错了吗?我没有错,那又是谁在制造错误?我抱住头没命的哭,想让所有的悲痛都被冲洗掉,冲到我看不到的过度。踉踉呛呛的走到一家路边摊,我叫了一扎啤酒,拿着瓶子喝,把心中的酸楚都淹在肚子里,只是这酒好苦好难喝,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眼泪滴了进去才使这酒变味的。一瓶瓶的灌了下去,自己醉了就不会这么痛苦了,我也不会再想辰了,想Sky想阿飞。我真的是太厉害了,喝了三扎啤酒才把我搞定。如果Sky知道了一定该鬼叫了。好苦,苦的我哇哇哭出来,哭声招来了许多人的关注,连老板都没办法只好钱也没有收的把我赶了出去。原来醉了就可以吃到霸王餐。路在我的眼睛里变形了,变的非常弯曲,像是蛇的身体。灯光打在眼球里好刺眼,迷着眼睛看不见前方行使的车辆,一个急刹车,把我惊住,然后是“死人,没长眼啊?走在路中间。”我傻笑着奔向路边。城市的霓虹怎么也变的这么丑陋呢?难道它也在难过吗?它也在哭泣吗?看你是什么样子?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手机一直向个不停,我不想接,找个安静的地方让我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可以忘记这个世界。走到哪里,我没想。走到一片废墟下停了下来,是因为这里好像阿飞带我去过的他的那个世界。我背靠在一面残缺的墙壁,头顶是无数的星星,撒下淡淡的光亮,这是个快到冬季是时间吧,我感到非常寒冷,有怀抱吗?辰,你在哪?怎么可以不相信我呢?等我醒来时,全身针扎似的疼痛,头像是缺了氧。我捶了捶头部,睡眼蒙胧的看着前面,我在哪里?手机又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