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
不几日,大师和小生刘青山来到开封相国寺门前,准备执卦相命。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络绎不绝。突然有一小伙虎气生生,一头猛扎大师怀里,前来卜卦。
刘青山急忙拦住:“哎,哎,你这小伙子,甚是无礼,怎么撞碰我师傅!”
小伙子不听刘青山阻拦:“我就是来找大师的,与你何干?”
刘青山瞪大眼睛与小伙子辩驳:“那是我师傅!”
小伙子反驳:“你师傅又怎么啦,我找他,还是我师傅呢!”
刘青山与小伙子强驳:“呸,亏得你还说得出口,快闪开!不然看我怎样收拾你!”
小伙子站了起来,冲着青山来了劲:“呵呵,你小子口气不小,不然咱就比试比试!”
说着二人便拉开了架势,没过几招,小伙将刘青山打翻在地。
刘青山高喊:“哎哟哟,疼死我啦,师傅快来帮我!”
天顺急忙站了起来:“后生不得如此无礼。”说着便将劝解下来。
又问:“后生何来卜卦,难道有啥难事需贫师帮忙?”
小伙自述:“小伙来自SD荷泽。姓龙,名二,叫龙二。心生邪念,放弃学业,想念习武,但遭到家人反对,多次离家出走,皆被家人找回,关押数月。本次逃出,寻求大师算上一卦,以求从师习武良法。
“拜见大师,给小生算上一卦。”
天顺明白其意:“请问后生生辰八字?”
这龙二细说:“大师见谅,晚生生于1966年6月6日凌晨6点。”
大师问:“父母健在?”
龙二回:“父母都在,不过我们性情不合,晚生难得留在家里,欲在外闯荡一翻事业,不过,父母怎么也不让晚生出门,今得以逃脱,在外不闯一翻事业,决不再回家门。”
天顺掐指一算:“后生土性金命中人,生于末时,如饿虎下SX南为辰,后生习武,必成大器。”又对龙二笑说:“后生最易习武,会有成就。”
龙二磕头致谢:“谢大师恩点。晚生将如何从师习武呢?”
天顺坦言:“这里距少林很近,我带你去见一位师傅,如何?”
龙二高兴地手舞足蹈,连忙说:“谢谢大师。”
三十三
师徒三人说着便起身直奔嵩山少林。
一路上,刘青山与龙二两人不少拌嘴,为三人赶路增添了内容。
天色傍晚,三人来到嵩山一个小镇,见灯红酒绿,华灯烁亮,一派夜景,便寻一小店住下休息。吃饭间,呼听见对面酒楼有弱女子的哭泣声,于是,龙二、清山就到对面酒楼观看动静。
原来是一位十六七岁的女孩牵着他的盲爹,以卖唱为生。在酒店宾馆唱歌以求生计。一位醉酒官爷却要小女子进包房,小女子不从,他便命两个打手,对着盲爹和小女子进行抽打,打得小女子痛哭不已。
刘青山即便回来告诉师傅,大师好奇地出来看个明白。
原来那官爷是当地有名的一位富商,买通官府后,自己在官府里买了个官,仗着有权有势,横行乡里。酒后调戏妇女,多为常事,今却见了这父女卖唱,看小少女长得俊容艳貌,心生欢喜,便要小歌女与他包房不可,歌女与盲父要走,他的几个帮弟拦截父女,并将歌女的父亲打倒在地,强拉小少女要进二楼包房,小女子不从,把小少女整的哭叫不停。
小女子惨叫着:“官爷,俺只唱歌,不干别的。”
这位官爷呵斥少女:“妈的,真是不识抬举,老子有的是钱,包得起你,快走吧!”
少女苦苦向官爷哀求:“俺只卖唱,不干别的,就让俺走吧!”
官爷要耍威风:“呵呵,真不走,老子还看中你喽,不走,老爷的面子往哪搁,你在这好好打听打听,只要老子说出口的,没有不答应的!”
小少女边哭边躲闪,妄想走脱:“放开我!放开我!”
官爷李兴泉瞎忙了半天,见小少女不从,自感有点扫兴,便命令手下:“放开你,想得倒美,给她两个耳光,让她长长记性!”
于是二个黑衣打手强拉少女,顺手给她两个耳光,打得小少女口鼻流血。
她的父亲听到女儿挨打,又马上猛扑过来,却被另两个黑衣打手踢倒在地。
大师、龙二、青山看到这一切,便忍不下去:“青山,去问问他们是怎么回事。”
青山答应:“是!”刘青山、龙二走上前去问个究竟。
刘青山:“唉,唉,唉,这是怎么回事?小女子不从,怎么强拉硬扯啊!”
葛天挡住:“唉,你们是哪山来客,敢扫我家老总的兴,快快闪开!”
龙二上去理论:“你家老总是什么,不能钱多势大,就欺压民女啊!”
葛天冷笑:“嗨,你小子是吃了豹子胆了,挨不着你们的事,你们少管,不然你们会比这父女俩落的更惨!”
龙二反驳到:“不能说管不管,遇事总得讲个良心,你们强迫这父女所为,良心何在?”
李兴泉乘着酒兴,看有人打报不平,便来了劲,冲着龙二说:“放开她!多给这两个小子几个‘人血满头’,让他尝尝狗咬耗子多管闲事的滋味。”
大师郑天顺见他们又要动手,急忙过来劝阻,却又被李兴泉的两个打手葛天、葛地拦住。“青山、龙二别跟他们斗,快走!”
李兴泉的酒兴更大,大声呵道:“你们走不了了,将他们全部给我拿下!”
两个黑衣打手出手不凡,拳脚相夹,不几个回合便把青山踢倒在大师的怀里。龙二凭着一股子虎气,与另一位黑衣打手交战激烈。
天顺见此情极为不利,不想恋战,急喊:“龙二,快走!”
李兴泉喝令:“哪里逃去,拦住!”几个黑衣打手把大师他们几个团团围住,欲加害他们。
正在这万分危急时刻,黑影处突然进来两名化缘武生,出手相助,拳脚相夹,把几个黑衣打手打的屁滚尿流,连那位官爷也被打的跪地求饶,狼狈逃窜。二位武生救下了父女。
郑天顺对二位武生非常感激:“多谢二位师傅出手相救,请问尊姓大名?”
武生恭手回话:“小生不敢师称,本是少林弟子,今化缘遇此,见此场面,才出手相救。”
郑天顺感谢连连:“好啊!正巧,我们去少林寺找一位师傅,巧得遇上你们,请一同前往。”
两位武生非常高兴,便说:“我俩给你们带路喽!”
他们收拾挺当后,一行五人消失在夜幕里……
三十四
翻山越岭,他们赶了一夜路,也不觉疲倦,天蒙蒙亮,便来到了嵩山少林寺。
只见奇峰林立,松柏蓊郁,山道崎岖,山峰间云雾缭绕,松柏间檀香袭人。龙二、青山感到特别清新,忘记了疲劳和困意。龙二便问师傅:“师傅,这便是少林寺?”
大师郑天顺手指着大门:“正是,你看那上面不是写着——‘少林寺’。请二位小师傅先去禀告一下,我们要见方丈。”
武生:“是,你们稍等候。”二位小师傅快步进了少林寺。
少林寺正殿大厅,方丈长老盘腿正坐诵经,他闭着眼一动不动。
武生慧空健步踏进大殿向长老禀报:“见过方丈,寺外有一师二弟来见长老。”
方丈慢慢醒悟:“请让他们进来吧。”
武生慧空又快步来到寺外大门口:“请,方丈让你们进去说话。”
郑天顺领着青山、龙二打了恭礼:“小师傅有礼了,请。”
他们一同进了少林寺,龙二、青山二人随后紧跟,东张张,西望望,对寺院里的一切都感到新奇。
天顺拜见方丈,口中有词:“方丈尚好,为师打扰您清静,有失礼节。”
方丈闭目应答:“师傅哪方人也,来寺有何要事商办?”
郑天顺自我介绍:“本师为算命先生,家住颍河县颍河镇十里坡村。在相国寺卜卦遇见一童,名叫龙二,这龙二心生偏念,念心于学武,多次离家出走,遭到家人反对,小生这次出家,发誓不学得武功决不回家门。贫师特领小生拜见长老,望长老能点化收留。”
方丈睁开眼睛,手指着龙二:“你说的是这位小生。”
天顺介绍龙二:“正是,这孩子生有虎气,心底善良,有张善除恶之本性,借路见不平,会拔刀相助,难得有名师教化。”
方丈明白其意,便点头应许:“既然师傅有这番好意,为师也只好收下他了。惠通,传‘一指禅’大师。”
惠通喊声:“是。”便飞步去二殿后院,见‘一指禅’大师。大师正在练功,惠通跳过去,同大师比画了几招。
一指禅大师练功练得浑身是汗,见小师弟跑来,就停顿下来:“小师弟,跑的如何急慌?”
小惠通清翠的童音响彻二殿后院:“师傅喊你呢,快走吧。”
一指禅抖了抖衣服说:“这有要事啊!”
小惠通一把拉住大师兄的衣服:“有要事,去了就知道了。”
二人一前一后飞步来到大殿。
一指禅双手拾礼:“拜见方丈。”
方丈撩起袈裟:“免礼。今有一小生,凡心脱俗,偏念习武,投奔我寺,本师交给于你,请以教化用功。”
一指禅扣礼:“谢方丈!遵命!”
郑天顺趁机示龙二:“快不谢方丈、师傅。”
龙二双手拾礼:“谢方丈、大师!”
天顺也双手拾礼:“谢方丈、大师!”
刘青山双手拾礼:“谢方丈、大师!谢师弟!以后我想念你了,来寺找你!”
龙二很激动:“师傅、师兄,我也很想你们,你们在这多留几天吧!”
郑天顺也很激动:“我们告别吧!同方丈、大师告别,我们就不久留了。”说罢同龙二进行了拥抱,之后郑天顺与刘青山离开了‘少林寺’。
三十五
风水先生郑天顺与徒弟刘青山离开少林寺到外地游观风水这切不表,单说龙二留在了少林寺,跟随‘一指禅’大师习武。龙二不怕吃苦,每天早起晚睡,苦苦练功。挑水做饭,种菜砍柴等等,什么活都干,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功夫颇有长进。
一日,‘一指禅’大师在教龙二练武,传授武功。
大师说:“龙二,咱们先过几招吧。看看长进如何。”
龙二笑答:“好啊!师傅你不要手下留情啊!”
大师气练丹田,发功:“看招。”拉开雄步,来个饿狼掏心。
龙二凝神贯注:“呃呵”。急闪身,铁腕相克,挡住师傅来招。
大师自言:“小心。”飞脚上头。
龙二惊呃,为之一振,三阳开泰,后滚翻连滚数次,才得躲掉。
大师飞膝压胸,如同泰山压顶。
龙二单腿破招,累得直打趔趄。
大师来个黑旋风扫裆,如狂风大作。
龙二高手攀月,躲闪腾空。
大师施展前八步少林罗汉拳,如猛虎扑食。
龙二节节后退,接招吃紧。
大师霹掌腾空,如独龙出水。
龙二惊恐万状,卧地躲闪。
大师快飞步,单指点喉。
龙二双手夹指,急喊求饶:“师傅留情、师傅留情。”
大师收招,长嘘一口气。
龙二感言:“谢师傅指教,徒弟顿开茅塞。”
大师指教:“以后与人过招,要招招入心,眼到心到,手脚会自到,拳脚更有杀伤力。”
龙二点头致谢:“小生领悟。”并收住手脚。
龙二憨听师傅教诲,用心领悟习武中的道理,时而静坐苦练内功,时而飞跃林间狂练招技,时而与同门师兄请教,时而诲领接招要述。寒来暑往,春夏秋冬,冰天雪地,三夏酷暑,从未间断,在少林寺苦练整整八年。
一天夜里,师傅‘一指禅’看到龙二在睡梦里大喊“妈妈……”从梦中惊醒。
大师便问起龙二:“想家了?”
龙二点点头:“是,想家了,很想妈妈。”
第二天师傅‘一指禅’就禀报方丈准许龙二下山看望家人。
龙二非常高兴拜见方丈、师傅和众兄弟,自己独自一人下山。离开了少林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