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萌妹,彻彻底底的死胡同,一件事,只要是假的,那么无论再怎么伪装,终究会有破绽,问题只在于又没有人能够看穿。”,我缓缓说道——嗯,这个哔应该装的很好。
萌妹这边也终于放弃了:“好吧好吧,算你说得有理——真是的,为什么我要这么倒霉啊,好不容易找到了大会的地址,提前过来埋伏,一路风餐露宿又累又饿,好不容易撑到展会时间,都快要到了,还遇到一位执行委员,还偏偏是又下三滥又小肚鸡肠记住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的执行委员!我哪有那么多时间来做个完美的背景设定啊,呜呜呜……”,萌妹看起来对我意见很大啊。
萌妹:“那么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就算我现在比较虚弱,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哦——我建议你请我吃顿早饭,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今天就这么算了如何?你也知道我们江湖中人,下手可是没轻没重的。”
我果断拒绝:“放你走?你想的美?我可是大会的执行委员啊,发现一个图谋不轨的人,我怎么可能放过你!?”,可笑,你不使用美人计出卖点色相就想全身而退!?做梦!
萌妹脸色一沉(卧槽这变脸速度,果然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那你是执意要打咯?”
我不会打,直接摆好架势,深吸一口气,然后径直冲向萌妹,我目前没有什么合适的远程攻击手段,拉开距离对我不利,何况……
萌妹没有尝试和我拉开距离,反而站在原地。
嗯?她打算怎么应对?站在原地不跑起来,她最多腾空飞踹我,可是这并不会有太大的用处啊,我身高大致180厘米左右,体重大约160斤,而反观萌妹大概也就160、100的数据,她这点吨位就算踹到我也没什么用,反而她自己肯定被我撞翻,用拳头更不用说了,自寻死路,被我一把抱住她就再也没机会了。
除非脚底高跟鞋装刀片,硬顶着被我撞翻削我咽喉?做得到吗?
思绪翻转,距离已越来越近——现在你跑也来不及了!乖乖倒下吧……诶卧槽等等!
萌妹右手握拳,向前甩出,萌妹柔弱的一拳当然挡不住冲锋起来的我,正常来讲我直接冲过去把她撞翻就行了,可问题是——萌妹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反光的!锐器!这特么装上搞不好要命的!【别怀疑我怎么看见的,固然我平时虽然比较瞎,但是对面是萌妹啊,萌妹你懂么!?还能不睁大眼睛仔细端详一二,这眼睛一睁大自然近视就好了,眼也不花了】
赶紧扭身偏过,虽然身体有点趔趄,但是萌妹一击落空,现在我已经在她身后了——萌妹右手刺出锐器,身体前倾,想要转身得转180度,还得是收力之后重新发力转身,而我直接冲锋右转,虽然有点踉跄,但萌妹这时候转身没我快的。
很好,伸手从萌妹肋下穿过,勒住萌妹的脖子,把她拖着一起后退,趁着萌妹暂时不好攻击我,我才有空去看她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嗯……这个是……
“还是风车哦,风车的支杆,大风车可以当做忍者镖,这个又怎么可能完全没有用,前段可是削尖了哦。”,萌妹突然开口解释。
“呵呵,不知道你们哪来的毛病,不想着怎么反击、补刀跑去解释你的攻击原理,你难道不知道动漫中一般这么解释自己招式的反派后来都死了?”
“哦?确实一不小心立了个flag呢。”,萌妹似乎低头在反思。
“嗯哼,现在你已经被我制住了呢——话说刚才为什么非要刺我一下呢?虽然刺攻击力比较强,但这种时候,还是把武器丢出去比较好吧?虽然可能打不中要害,但对于冲过来的我来说,很难躲的吧?一旦被扎中,无论是不是要害,接下来我肯定也会受到影响,说不定因为身体的受伤疼痛输给你,你为什么不赌一把呢?”,我很好奇,到底为什么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你的右手恐怕受伤了吧?看起来你不会左手剑,即便这样也不愿意把武器丢出去赌一把?”,施展出【少女捂裆功】这种失传绝学可不是没有代价的(其实就是全无防备之下被我突然踢中,肯定多少有点受伤,这也是为什么她排名这么高,丢出来的忍者镖水准这么烂的原因之一,虚弱加受伤,准头很难看。)
“哼哼,你忘记了刚才你说的话了嘛?”,萌妹却笑了起来。
“哦?什么话?”“不想着怎么补刀却偏偏要解释一大通有的没的。”
“可是你已经被我制住了啊,你不会觉得你还能翻盘吧?你力气可没我大,挣脱不了的。”,说完我更加勒紧了一点,免得萌妹逃脱(男女体力差异,加上萌妹和我的体型对比,萌妹还处于虚弱期,再被我从后面勒住,挣得脱才有鬼了)
“我确实挣不开,不过这也可以反过来说吧——你也被我制住了!”
嗯?什么意思?
还未当我想明白,萌妹突然两手一拢,轻易的把手里的武器卸掉了一半(我控住了萌妹的胳膊,免得她挣脱,但她的手我没办法)。
然后把只剩下的一半的棍状物提含在嘴里对向了我的脸。
“你说的没错,我现在不仅很虚弱,而且一开始右手也被你踢伤了,所以才不能把武器丢出去扎你一下,否则就算你受了伤,但只要不是要害、你也不打算逃走,那么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我肯定是会输的,而至于现在嘛。”
“【中空之笛】,这把武器的名字。后面半段是实心的,前面半段则是空心的而且最前端被削得很尖,可以当做武器,中间则是拼接在一起的,可以单独卸下,而且你应该也猜到了吧?空心的前半段,理所当然的藏着一枚含有剧毒的毒针,这个距离你不会还以为自己躲得掉吧?如何?想好求饶的话语了嘛?说得诚恳点就饶过你哦。”,萌妹继续说道。
被毒针指着的我不禁陷入了困境,的确这个距离、这个姿势我躲不掉,在看到她卸掉半截风车杆的时候就该猜到的,全部的风车杆太长,萌妹没法拿它指着我,竟然忽略了这点!
这时我只好无奈的说:“真没想到——你嘴里含着根棍子说话吐字还能这么清晰流利,这次是我输了!”
萌妹嫣然一笑:“看来果然还是只能弄死你呢。”,what?不是说好了只要求饶就行了吗?怎么突然又要打要杀的了。
“那么再见,执行委员大人。”,萌妹说着,吹动了嘴里的短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