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时少居然为了一个女人打人了。”
“对啊,这是第二个呢…”
“第一个是宋恩雅,只可惜她已经去世了。”
“你们不觉得时少旁边的女人很像宋恩雅?”
“你们声音小点,时少的禁忌你们不知道吗?”
时夜扭头来,看着她们几个,眼里的寒意更大了,他听见了她们的议论,很好。
那几个女人似乎也注意到了时夜的目光,全部低下头就要走。
“站住。”
时夜很淡然的看着她们,所有人都知道,时夜生气前没有任何预兆,只是淡然。
“时少怎么了?”
“刚刚你们说……嗯?”
时夜的语气依旧没有生气的意思,可他说的话让人发颤。
“时少你听错了。”
“对啊,你听错了。”
“听错了,听错了。”
时夜听她们的解释,眉头皱的更狠了,意思是说他耳朵有毛病?
“仅此一次。”
她们一听时夜说,马上点头,完全不带停留的快步走开。
旁边的人群看着时夜现在的情况立刻散开了,就怕下一个中枪的是自己。
时夜看着安初晨的脸,迈步离开,留安初晨一个人在原地,他放心,因为刚刚的事情之后不会有人再找安初晨麻烦了。
————
等安初晨再次找到他时,他坐在阳台的椅子上,旁边放着一瓶 Hazyblur Barossa Valley Shiraz(迷雾西拉子)。
这瓶酒很烈,她酒量很好,可是上次喝了三四杯酒醉了,他喝了整整一瓶。
“别走,别离开我。”
安初晨听时夜嘴里说的话,果然醉了,她摇了摇头。
上前去拉时夜准备把他带回他家,幸好今天背的条规里有他的家庭住址。
“总裁,总裁。”
安初晨试着叫了两声,没有人理她,她上前去拉,谁知道被那么一扯,她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恩恩,你别走,给我一次机会。”
“恩恩……”
“不对,你不是恩恩,恩恩已经死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
时夜说的越来越激动,最后对着安初晨的嘴就亲了下去,很温柔,很温柔,可安初晨知道,他把自己当成了别人,他嘴里的恩恩,她的心里竟然有点酸,这是怎么了?
越吻越深,安初晨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的脸被憋的通红,用尽力气把他推开,自己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时夜,走啊!”
时夜眯着眼睛,现在的他没有了高冷的外表,看起来有点孩子气。
“你是恩恩吗?”
恩恩是谁?是他爱的人吗?
“我不……我是。”
安初晨本来想说不是的,可是一想起要送他回家,就改了口。
“不,你不是,恩恩说话没有这么冷。”
“她说话很软。”
“性格也好。”
“从来都是我欺负她,我总是欺负她,你回来吧……我不欺负你了,恩恩”
时夜嘴里嘟囔着,安初晨也不管了,直接把他拉了起来,虽然有些吃力,可毕竟安初晨是练过的人,拉起他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