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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绸缪束楚(一)

五月十一日是烨帝的万寿节,在这个喜庆的日子里,不仅为景昱选了嫡妻,定了婚期,还分封了景昱和景明为郡王。

景昕难得回宫,便多留了一日,紧着去见了景明和凌芸。不想,才登上涵韫楼歇脚,便瞧见一群人从永裕门方向入上林苑,景昱领着一个美若天仙似的姑娘一起,二人身后一众奴仆拥簇着,后面还有宫人携了行囊紧跟着,经过“花晨月夕”前,往西南方的“滴水穿石”去了。

瞧着那个姑娘的模样,凌芸有种莫名的抗拒,心中更是不安,有种难以言喻的不详预感。

许是见凌芸出神许久,景昕轻声说道:“瞧见了吧,她就是丹城的第一美女兆雪嫣,未来的豫郡王妃。”

景明接着说道:“他父亲兆祥瑞受了父皇的提拔,从丹城调到京城做官了,给的是詹事府的职务。”

“母后曾跟我提起,兆雪嫣的母亲是封王景宇的外孙女,只是那封王在前朝叛乱被先帝处以极刑,全族获罪,巧在封王的幼女已和亲至檀君国,苟活于世。后来,此女的女儿又嫁到了顺州丹城肃慎兆家,生了一女一子,这女儿就是兆雪嫣。”

景明淡然地说:“想不到,这名冠丹城的美女还是皇族宗亲。”

“这说起来,兆氏与我景氏一族本是同属渤海大氏,肃慎族与我渤海族也算是同源不同宗,却在朝代更替中逐渐暗淡失色,如今崛起,不可不防。”说着景昕转念对景明嘱咐道:“且看兆雪嫣尚未成婚便进了宫,可想西苑的有多重视她。你该警惕,兆祥瑞从正五品顺州丹城府监掣同知一跃成为正四品詹事府少詹事,绝非是他自己的能力,但这个位置不可小觑,到底是在东宫给景旸办事的。”

听景昕和景明分析眼下因兆雪嫣入宫而变的朝局,凌芸内心愈发惴惴不安。看不出景昕的脸色,凌芸在心里暗暗道:“她不知兆家向我哥提过亲吗?”

以景昕的能力,哪怕是在襄城,她和景明的一举一动都尽在眼底,凌君又如何不知呢?所以,她断不会不知此事,但现下重要的不是景昕知不知道,而是于景昱而言,这算不得一门好的亲事。按照常理,鑫贵妃怎会为自己的独子上赶着讨一门这样的亲事,半获罪的外家岂非折辱了她?这样赔本的买卖......

不对,詹事府,东宫,景旸!

多年来,阮家她无法拉拢,而兆祥瑞这样的政治新宠,甫一入宫,就得了太子府的内院差事,如今想来,鑫贵妃的意思昭然若揭,当真令人不寒而栗。只是,烨帝......

景昕见凌芸一直不出声,忙问道:“凌芸,你哪里不舒服吗?我看你脸色不是太好。”说着便扶着凌芸往石凳上坐。

凌芸收回心思,对景昕浅笑道:“不必担心,我没事,可能是这两天有些闷热吧,歇歇就好了。”

“我怎么能不担心呢,若是身子不适,千万别忍着,告诉四弟一声,请个太医来瞧瞧。”

凌芸笑道:“嫂嫂放心就是,我真的没事。”

“没事最好。”景昕轻轻拍了凌芸几下,又向景明说:“你平日多多照看她,之前你病着,她最是心焦,往后不许拿着皇子的架势,一味使唤人,自个儿媳妇,你该多多心疼才是。”

“知道了,你大可享你的清福,不必担心她,她不似皇姐你那么聪明机敏,心思细腻,但平时也只有她使着小性子,唬我的份,我哪里敢欺负她呀。”

凌芸听了景明的话忙辩解:“哎,我什么时候唬你啦,是你老欺负我好不好。”

景明欲再说,景昕忙拦着,“哎,你这是损人还顺带夸我是什么意思啊?到底是人家凌芸年长,有些时候,你还是收收你的皇子脾气,应该尊重一下人家的。”

“哎,她就大我一天啊,可别倚老卖老,要我尊重她,得先管管她,你是不知道她平时有多嚣张。”

凌芸不甘示弱,“说话可得讲证据的,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我敢欺负你吗?景昕,你今个儿在这儿,给我评评理,自打我跟了他以后,私下里他有让过我半分吗?何时不是趾高气昂的拿着皇子尊贵压着我,如今晋了王位,更是了不得了。”

看着两人吵得热火朝天,景昕已经笑得停不下来,好不容易平复心情,“景明,以我对你的了解,还有我的观察,肯定是你欺负凌芸在先,不过你们还真是谁也别说谁,要我说句公道话,那就是——半斤对八两。”

“景昕!”

“皇姐!”

凌芸和景明异口同声的吼向景昕,可景昕依旧笑着,不去理会。看景明与凌芸对视相互嫌弃的模样,惹得景昕更加夸张,大笑不止,景明瞥了一眼景昕,指着她圆润的肚子,叮嘱道:“你仔细孩子!”

傍晚暑热烦躁,而景明却安静的伏在暖阁的窗前,翻看着《范文正公文集》。凌芸梳着饰有碧玉的扁方髻,略用银饰,一袭碧色并蒂鸳鸯桃旗装,端着一些茶点经过廊下,瞥见那盆自己精心培育的玉簪花又被摆在了窗台上,即刻朝景明恼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把我的玉簪放在朝阳的地方,她喜阴!”

景明也不看凌芸,随手把书放在下颌下夹着,若无其事的捧起花盆,乖乖的将她放到了炕桌上,又拿起书自顾自的看着。

“呐,你要的蜜糖龟苓膏。”凌芸挨着景明坐在暖阁里,撂下龟苓膏,急忙倒了一口茶,“都快渴死我了,大热天的你还折腾我。”说着就被水给呛到了,凌芸忙俯下身,不停的咳着,把嘴里的水全都喷了出来。

“哎,你慢点喝呀!”景明一边拍着凌芸的后背,一边劝着。

好不容易不再咳了,忙了一天,送走了景昕,终于能安稳的歇会儿,凌芸靠在紫檀雕花炕柜上,闭着眼养神。

见凌芸一直不说话,景明按下手中的书,静静的看着凌芸,从来没有这样仔细的看着凌芸,从不知道她的眼睫毛是那样的长,那么的弯,养眼极了。

景明抿着嘴偷笑,却被凌芸发觉,“你干嘛看着我笑?”景明笑而不语,凌芸再问,“哎,你有话就说嘛,别冲着我笑,很瘆人的。”

景明嬉皮笑脸的说:“这么瞅你,还挺好看的嘛。”听景明这样说,凌芸立即红了脸。景明凑近,贴着凌芸的耳边道:“可是自己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很想我啊!”

凌芸羞涩,无奈伸手要打,却看见景明拿着自己的《范文正公文集》在眼前晃来晃去,抬手要抢,“你什么时候拿来的,那是我的书,你给我。”

景明欢喜,把书藏在身后,“你要是承认了,我就给你。”

“你快给我!”

“你说,你是不是想了,”景明被凌芸拉扯的上气不接下气,却依旧不依不饶,高高的举着书,“你要是......不想我,你......干嘛老看《岳阳楼记》啊,书里这几页都快被你翻烂了。”

“我喜欢《岳阳楼记》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快给我,大热天的,你不热啊!”

“热啊......所以你赶紧老实交待。”

见景明就是不还书,凌芸猛地推了景明一把,景明失了重心,向后跌倒,一下子就磕在窗台上,“哎呦!”

知道景明是磕到了头,凌芸连忙爬了过去,“景明,你醒醒啊,快醒醒啊!”喊了一通,看景明没有动弹,凌芸便扯开嗓门大喊,“来人......”

这时,景明猛地起身捂住凌芸的嘴。看着景明骗她,凌芸又气又恼,挣脱开景明,狠狠地打了他几下,“你怎么一天老是喜欢骗我啊!”

看凌芸急得都流了眼泪,景明伸手为她抹去眼泪,“那你怎么这么好骗,怎么老爱哭啊?”

凌芸扭捏着,不去理他,自己拿着帕子擦净眼泪,却依旧担心的问:“你到底有事没?”

景明笑说:“没事。”

凌芸作势又要打他,景明忙伸手接住凌芸的手,紧紧按着,而自己稍稍挪动了一下,正好倒在了凌芸腿上,凌芸顿时一怔,刚刚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不知该如何放置,凌芸慌张不已,推了推景明,“别闹,小心给人看见。”

景明更加稳稳的枕着凌芸的腿,“怕什么,他们都被我遣走了,放心好了。我闹累了,要躺会儿。”

看着景明已经闭上了眼,凌芸没有再说什么,任凭景明静静的躺着,自己却丝毫不敢动弹。

半晌,景明开口说话,却依旧闭着眼,“之前你说有人在大街上看上过凌君,可就是她?”

凌芸心里一惊,弱弱问道:“你怎么......”

“赐婚那日就看你紧盯着她不放,今日更甚。莫非有故事的故人,你也不会那般不淡定。”

“景昕也知道了吧。”

“我倒是没问,不过,以凌君的为人,他也不会刻意瞒着皇姐的,也瞒不过。只是,你没必要担心他们。”

“我自然不担心他们,我只是觉得这件事不是巧合,东宫那么重的差事,如何就这般轻而易举的落到了兆祥瑞头上?”

“左不会是天上掉馅饼正巧砸上他的,父皇也不会如此不谨慎的用人,哪怕漠南拥兵自用,父皇虽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没有明旨对策,但是他既能任奇氏日益独大,便也能让他们掀不起什么大风浪。若无父皇的恩宠,奇氏还拿什么仰仗呢?”

“太子的品行你又不是不知道,随便一个错漏就够太微宫的人参上一本,如今奇氏又安插了人,怎保她不会添油加醋,助纣为虐?”

“若外头的传言成真应验了,那就只能怪他自己不知收敛,他的活该怨不得旁人,这就是他的命。”

“可是你就不怕......”

“反正肯定不会是我,不过如果是他的话,有人也活不成了。”

“你是说......钩弋夫人?”

哪知景明随口问道:“你是因为老祖宗给的钗子才喜欢蜻蜓的吗?”

凌芸一怔,“不是,从小就喜欢,小时候外公常带我捉蜻蜓。”

“那以后我带你去捉,只是,”说着景明拿着那本《范文正公文集》,举在凌芸恍惚的眼前,看着正是《岳阳楼记》那一页,只听景明笑道:“既然喜欢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能画得这么丑?”

一日雨后,难得清爽,出了涵韫楼往东,沿着衍水御湖的垂柳,百无聊赖的凌芸顺着石板路一路向南,恍恍惚惚间,悠悠清甜的花香飘来,驻足乍看脚下一洼洼雨水上伏满了槐花,仰头一望,不知不觉,东宫近在眼前。

先前因为景明病着,景璘的满月宴凌芸没有去,只差了莲心前往送了薄礼,略表心意。可听莲心回来说,凊葳不大好,确切的说,是精神状态不大好。不必多问,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她是因为什么抑郁伤神。这个坎,换了谁都不好跨,除非她没心肝。景明没事之后,凌芸便想着去东宫瞧瞧凊葳,可又怕自己去了不招待见,反又添堵,纠结了多日,却迟迟不敢前去探望。

凌芸猛地回头质问莲心和秋菊:“我不是该沿着湖去‘淡然凝轩’的吗?我这走偏了,都跑到东边了,你们怎么也不提醒我?”

莲心撇嘴,“刚才过桥的时候我叫你的,可你却没有搭理我呀。”

“你......”凌芸暗暗恼悔,转身便走。

“主子,主子,”看秋菊紧随上来,试探问道:“约莫已经过了申时,嘉贵妃娘娘现下应该在皇后娘娘处请安呢,您要不要直接去‘平步青云’?”

话音刚落,便看莲心在一旁横了秋菊一眼。凌芸置若罔闻,随口答应,“也好。”方一转身,就被随风飞舞的槐花迷了双眼,伸手揉了揉眼睛,再抬头,就看嘉懿从玉带桥上下来。这玉带桥作为东宫去往上林苑的必经之路,亦是唯一一条女眷可以走的路。凌芸顿时满心恼火,恨不能像孙悟空一般变成一只飞虫逃之夭夭。

这该死的紫微宫,规矩真多。

“臣妾给太子妃娘娘请安,娘娘金安。”

看凌芸这身颇似月华锦工艺织就的西番莲暗纹湖水蓝常服,裙摆上的大朵白莲和深蓝荷叶相得益彰,主体以银线勾勒,开裾处的云锦如意不显奢华,又不失贵气。嘉懿浅笑,“弟妹快快起身,不必多礼。”

“谢娘娘。”

上前扶起凌芸,秋菊无意瞥见嘉懿的嘴角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从她身边走过,正要迎合凌芸的心思准备拔腿开溜,却见眼前的两个内侍停了脚,紧接着便听到嘉懿的声音,“弟妹难得来东宫一趟,怎么不进去坐坐喝杯茶?”

“啊?”瞧凌芸一愣,长出一口气,秋菊下意识的朝凌芸身后退了一步,见她忐忑着转过身,对嘉懿强露出笑,“臣妾本是出来散步,路过此处,一时贪看槐花,竟忘了时辰。”话未说完凌芸就后悔了,这不打自招的毛病何时能改?忙圆道:“正想着赶紧回去给母后请安,下次吧,下次臣妾再来拜访皇嫂。”

不想,天不助凌芸也,且听嘉懿娓娓道:“我自‘平步青云’回来,今夜父皇翻了母后的牌子,想来你在外头,凤仪宫的宫人没能及时向你通报,你且随我进来小坐一会儿,不必过去吧。”嘉懿一招制凌芸,屈人之兵,直接将了凌芸,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东宫的主殿隆庆宫是一工字型的重檐卷帘前七间后五间的庑殿,嘉懿的寝殿正是后殿芝兰堂。正常去往她的寝殿,应该在进入东宫的西荣门后直接沿着西路的游廊往北上丹陛,可是嘉懿竟领了凌芸横穿中路绕到了东路,方一踏上游廊,就看任艺领着一女子迎面而来,正是兆雪嫣。

二人近前,任艺先行了礼,“请二位娘娘金安。”

随后兆雪嫣上前,对嘉懿道:“臣女恭请太子妃娘娘千岁金安。”

嘉懿莞尔一笑,“兆小姐认得本宫?”

“臣女斗胆,曾在陛下的万寿节上一睹娘娘芳容。”

嘉懿挥手示意她起身,随即向她介绍凌芸,“这位是睿郡王妃。”

“臣女见过睿王妃。”凌芸点头受了兆雪嫣的礼,并未说话。

“弟妹,”见凌芸望着兆雪嫣和任艺离去的背影出神,嘉懿轻唤了她一声,“弟妹,你怎么了?”

“没,没有。”

行至凊葳的北院,看凌芸踌躇不前,嘉懿轻言劝道:“瞧你这般犹豫,可想你是惦记她的。自她嫁进东宫,阮家从未有人探望过她,孕中诸事,想必你也略有耳闻,这么久了,她都将事事积压在心头不敢向人倾诉。先前的意外,你别挂在心上,毕竟在这紫微宫里,除了母后,她也不过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所以,去看看她吧。”话未说完,就看嘉懿身边的内侍嘉贞容匆匆上前,见了凌芸却欲言又止。

见状,凌芸连忙答应嘉懿,“多谢皇嫂开解,臣妾就先进去了。”

待凌芸领着莲心和秋菊进了垂花门,嘉懿方问道:“殿下回来了?”

“回主子,已经回来了,正在书房,另外,苑夫人也已在寝殿候着,等着给您请安。”

“你照常给殿下送参汤去,不必理会她。”嘉懿正要进门,转念又叫住人,“蓁儿,等等,”吩咐道:“你且跟她说,本宫陪着豫王妃来看景璘了,叫她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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