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四爷的声音冷得几乎可以把空气冻成冰。
“爷，我就觉得妹妹这几日有点不对，十分像我前几日的样子，我也是担心，毕竟这关系到娘家的声誉，妹妹还小，不懂的事很多。”婉莹一付可怜的模样。
“这事你还和谁说过？”
“没了，这种事，我怎么会外传。”
“那以后都不要再和任何人提起！别说我没提醒你。”
“是，爷。爷晚上在这安寝吗？”
“不了，我还有事，你先睡吧。”
“是爷。”婉莹心里想着出了这种事，是男人就不可能不放在心上。
“褔泰，这事你知道吗？”
“怀孕，定是那婉莹要污蔑小乌的清白。”
“我看婉莹像是知道些什么，最近你没有发现。”
“小乌平时就和我们接触啊。”
“哼！如果是十三还好，我怕——”
“九爷？”
“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谁的人都敢败坏。”
“四爷，我去问问小乌，这丫头不要命了,她现在可是在丧中的待选秀女啊。”
“这倒不怕，就怕她的心里面的人，不是我们一边的。”
“不能的，小乌，我还是去问问吧。”
“事不宜迟，我先回避，你把她叫来。”
“哥，你找我有事？”
“小乌，哥也不知这话该怎么说？”
“嗯?哥一向对小乌知无不言的啊，怎么还难于启齿了，我可是你的亲妹妹。”
“那我可就说了，你别气。”
“尽管说就是了。”
“婉莹，她说——”
小乌摆手打住了褔泰的话，“哥哥这没什么不好说出口的，婉莹说的是真的。”
“小乌，那可是死罪！虽然你选秀已无望，但没到年份是不可另行嫁娶的，这可如何是好。”
“小乌既然做了，就敢担当。”
“小乌，是谁？如果是十三爷那就好办了，不是九爷吧？”
“四爷和你说的？”
“你怎么知道？”
“这不就知道了，十三爷、九爷，却单不提你最欣赏的四爷，就是说你早已排除了他的嫌疑，排除的方法自然是他告诉了你这个秘密。而且已婉莹的性格，自然是要在他面前邀功的，不和他说，怎能显出一个淑娴，一个放荡。”
“小乌！”
“本来还吃不准，这孩子的去留，可是这回，我决定留下他。”
“如果是九爷，就让九爷明媒正娶了，我给你准备嫁妆，莫不让人小瞧。”
“我不嫁。”
“你不喜欢九爷，为何？”
“为何还做苟且之事？我谁也不想嫁，我、孩子，哥哥一起生活不好吗？将来嫂子嫌弃了，我就走，我能养活自己。”
“尽说混话。”
“当然是混话，这事还是保命要紧。”
“你打算怎么办？”
“我想离开京城。”
“容我再想想，如果走，我们兄妹一起走。”
“哥！”
“你先去休息，这段时间没好好吃东西，身体都差了。”
“遵命！”
小乌走后，四爷从后面出来。
“四爷？”
“不能让她走。”
“这？”
“老九是不会娶她的，更保护不了她。”
“可是是以至此。”
“我会忘记这些事，更不会嫌弃的，你的嫁妆就抬进我府里吧。”
“四爷！”褔泰扑通就跪在了四爷面前，一个堂堂皇子能如此待自己的妹妹，夫复何求。
“快起来，我是真心待小乌的，名分、荣宠，我都不会吝惜，她值得。”
“那孩子？”
“只能心狠了，这也是我爱新觉罗家的血脉啊，但为了小乌的命，只能如此了。”
到京后，小乌意外流产。
